第41章 兩種愉悅

兩種愉悅

秦風從床上爬起身,先去找出腺體專用膏藥。這是他專程給自己準備的,沒想到又用在溫寒身上。

溫寒還側躺在床上,眼睛半睜半閉,面上看不出情緒,不過秦風能感覺到他心情不差。

秦風坐回床上,往手指上擠出一點膏藥,塗抹在溫寒腺體的印記上。

溫寒像是受到驚吓,整個人抖了抖,就要往後轉:“幹什麽?”

秦風連忙擡手按上他肩膀,免得他轉身蹭掉膏藥,一邊回答:“搽藥啊,怎麽就吓到了。”

溫寒身體漸漸放松:“我還以為你拿衣服去洗澡……”

秦風:“那也得先給你把藥搽了。”

他細細地把藥抹勻。

剛剛被标記過,溫寒腺體顏色加深了一點,從原本的淺粉變成淡紅。再塗上一層透明的膏藥,就晶瑩潤澤得像某種漂亮又美味的點心。

秦風突然感覺犬齒又有些癢,還莫名升起一股隐隐的饑餓感。

他喉結滾動一下,壓抑着低頭去舔的沖動,随手把膏藥扔到一旁,在床頭櫃紙巾盒裏抽張紙擦手,目光卻不舍得從那“點心”上移開。

秦風強迫自己分散注意力,開口問:“你現在信息素曲線怎麽樣?”

溫寒聲音涼涼的:“就算曲線壓下來,你也別想逃避标記。”

秦風有些哭笑不得:“我是那說了不算的人?”

溫寒:“你最好不是。”

Advertisement

秦風啧一聲:“還不是你嫌棄酒味,要不你現在來咬。”

溫寒反手往他身上拍一下:“脖子洗幹淨點的。”

秦風:“要不要再消下毒。”

一邊說,他一邊扔掉紙巾下了床,開衣櫃找出睡衣和內褲,走向衛生間。還順路把剛才扔地上的外套也帶了進去,扔進清洗機。

秦風打開花灑,柔和的水流噴灑出來,輕輕打在他身上。平日用得舒适的水溫,此時卻帶來些許清涼。

他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溫度有點高,腦子……好像也有點發熱。

秦風把自己刷洗一遍,身上的溫度也沒能降下來。他幹脆只套上睡褲,也不耐煩吹頭發,把毛巾往頭上一蓋,一邊随意地亂擦,一邊開門走出去。

床上的溫寒已經坐起身,正拿着杯子慢慢喝水,聽見動靜,擡眼看過來,目光上下掃視打着赤膊的秦風。

秦風隐隐感覺到溫寒的情緒又有變化,但不像高興,也不像不快,複雜得解析不出來。

他放棄琢磨易感期Alpha的心思,擦着頭發走到床前,忍不住炫耀一把:“我現在該有一八九了。”

溫寒目光閃爍:“身高很值得驕傲?”

秦風眨巴下眼睛:“不值得嗎?”

溫寒:“我以為你更得意你的八塊腹肌。”

秦風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腹,目光又轉向溫寒的肚子:“是挺得意,但腹肌你也有吧,跟你炫耀這個又沒意義。”

溫寒:“那你還動不動光膀子。”

秦風:“這樣舒服啊,我平常在家都這樣睡覺。”

說完,他爬上床盤腿坐好,扯下頭上的毛巾随手放在旁邊。

“來标記吧。”

床墊微動,不一會兒,秦風就感覺溫寒靠近到背後。

後方這麽接近的距離有人的氣息,通常會讓秦風難以忍耐,并且非常戒備。不過他剛标記過溫寒,兩人之間有種非常親密的熟悉感,也會本能地信任彼此。因此,秦風依舊很放松,沒有抗拒的表現。

接着,溫寒的手搭上秦風肩膀。肌膚的接觸讓秦風感到舒适,這大概也是标記的關系。

後方的氣息越來越近,吹拂過後頸。有什麽東西落到肩上,又滑落胸口,帶來些許癢意。

秦風低下頭,垂眼看過去,發現是一縷金發。

他剛想擡手拂開,但在這時,腺體感受到了壓迫。

下一刻,秦風清晰地感知到腺體被刺破。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不是疼痛,而是……如同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完全交托給另一個人。

對于擁有侵略與征服本能的Alpha,這種違反本能的行為,絕對非常難以忍受。哪怕在标記帶來的信任感之下,大多數Alpha依舊不肯讓Omega咬自己。

秦風想到溫寒竟然能放任自己咬他兩次,心中一處仿佛塌了下去,軟得厲害。

這些念頭都是在剎那間閃過。緊接着,秦風就感覺到信息素被抽走,幾乎同時,另一股信息素灌注進來。

秦風終于維持不住放松,猛地繃緊身體。

這和他主動抽取溫寒信息素的感覺完全不同。如果說,抽取而來的是涓涓細流,現在灌注的便是奔騰的洪流,一下一下迅猛地沖刷着他。

秦風感到心跳和體溫驟然上升,剛洗過澡的幹爽皮膚泅出一層細密的汗,身體裏像是被點起一把火,奔竄的信息素還把火星迅速帶到四肢百骸。

高熱在尋找着向外突破的出口。

低着頭的秦風不自覺地瞪大眼——快得來不及壓抑的變化,不僅從身體感知傳到大腦,也通過明顯的視覺信息傳到大腦。

标記與被标記,都能帶來頂級的享受。标記,是靈魂的愉悅,被标記,則是身體的。

秦風緊緊咬着牙——那剛才……

這時,溫寒的雙手從秦風肩膀滑下。

秦風感覺到他整個人都貼在自己後背,雙手也從身側探過,向前摟住自己的腰。

溫寒的手指也很燙,指尖順着肌肉線條往裏陷,又在秦風體表點起一串火花。

秦風猛一激靈,連忙擡手抓住溫寒手腕。

腺體被咬得被更深,一陣陣的冷梅香仿佛織成一張密密的網,牢牢纏繞住他。

秦風在這誘人的香味中迷失,大腦逐漸混沌,呼吸越發急促。

終于,他再忍耐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這瞬間,秦風在恍惚中看到一株冰天雪地裏的白梅,枝幹微微晃動,滿樹花朵輕顫。

等這片刻的失神過去,大腦慢慢清明,秦風才感覺到溫寒放開了自己的腺體,但還有什麽溫熱柔軟的東西貼在上頭。

秦風往下看一眼,又閉上眼睛,有些不願接受現實。

心跳慢慢平複,他聽溫寒的聲音在耳邊近處響起:“手,放開。”

秦風不得不睜開眼,才注意到自己一直抓着溫寒的手腕,連忙松開。不過,大概是剛才不自覺地用上了力,那兩只白皙的手腕上出現了淺淺的紅印。

溫寒收回手,從秦風背後挪開。

秦風沒回身,清清嗓子,就這樣背着身問:“手還好嗎?”

溫寒:“沒什麽,過一晚就能消。”

“那就好。”秦風以盡量自然的動作站起身,直接走向衛生間,“出汗了,我再洗次澡……”

邁步的動作有點艱難,此時他唯一慶幸的只有——自己的睡褲是深色的。

秦風能感覺到溫寒在後面看着自己,他簡直是逃進衛生間,用力關上門。

這個澡洗得有點久。更麻煩的是,他沒有拿替換的褲子進來。

秦風在直接出去和喊溫寒幫拿之間猶豫良久,最後實在喊不出口,只得拿條浴巾圍在腰巾,一咬牙,開門出去。

出來卻是一愣。以秦風的目力,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床上的溫寒枕着自己的枕頭,似乎是睡着了。

秦風先在衣櫃裏找褲子,沒好意思直接穿,又回了一趟衛生間。

再出來,溫寒還是先前的姿勢,好像睡得很熟。

秦風走過去,心情複雜地打量他——重點關注褲子。

溫寒今天穿的是一套米白的睡衣,看起來并沒有異樣。

秦風:微妙地感覺輸了……

他彎身輕拍溫寒肩膀:“溫寒、溫寒,回你自己床睡。”

溫寒眼也沒睜,擡手去推秦風的手,又四下摸摸,拉過被子蓋上,完全一副賴着不肯走的模樣。

秦風扁扁嘴,無奈地轉身走向溫寒的床。

走到近前,他又突然頓住,回頭看向自己的大床——不對啊,他為什麽要出讓自己的床?

秦風抄起溫寒床上的枕頭和被子,快步回到自己床邊扔上去,再坐到床上。看到床上的膏藥,又擠一點往脖後的腺體抹。

折騰這麽久,早過了平常睡覺的時間。秦風躺下來關上燈,閉眼睡覺。

身邊就是剛剛相互标記過的人,呼吸間都是好聞的冷冽幽香。

沒一會兒,秦風就沉沉睡去,放松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翹着。

昨天睡得晚,第二天也起得晚。

秦風睜開眼睛時,在昏暗中看見溫寒坐在身旁,正拿注射筆紮脖子,金色長發全撥到自己這一側,有幾縷的發梢還搭在自己手臂上,微微有些癢。

一瞬間,秦風回想起兩人住在藤繭裏那天。他們交替補覺,自己每次醒來,也差不多是從這個角度看溫寒。

見溫寒打完舒緩劑,秦風抽抽鼻子,感覺信息素濃度比昨晚低了許多。

他打開燈,也坐起來,一邊伸懶腰一邊問:“情況怎麽樣。”

溫寒:“和你那時相差不大。”

說完,瞥一眼秦風:“你怎麽不去睡我的床,也不嫌擠。”

秦風給他個白眼:“你還知道這不是你的床!我的床憑啥讓給你,我就愛睡這。”

溫寒:“一會兒把兩套床品都洗了。”

一邊說,他一邊起身拿衣服去衛生間。

秦風啧一聲:“睡都睡過了,現在來嫌棄?”

不過,相互标記使得兩人聯系很深,吵歸吵,秦風還是能比較清晰地感覺到,溫寒的心情相當好。

秦風靠在床頭開光腦指揮機器人做早飯,又摸出腺體膏藥搽了一次。

看着手中膏藥,他的神色不自由主地變得微妙——以後每回易感期,都得靠相互标記過?

那下次……他可不能再輸!

放個短篇預收文案,感興趣的小可愛們可以點進專欄先收藏哦~

《學神他表面乖巧》

親手把自己掰成蚊香的拽攻x看着乖實際很會撩的誘受

陳霄陽去Gay吧接人,竟然見到同校有名的乖寶寶學神。

喬夏站在吧臺後,滿臉淡漠地搖晃搖酒壺。

他襯衫扣到喉結下第一顆,裹着圍裙的腰仿佛不盈一握,耳垂上的耳釘時不時閃光。

禁欲又蠱惑。

陳霄陽第二次去Gay吧接人,在小巷裏再次見到喬夏。

他衣着仍舊整肅,臉上浮着薄紅,雙唇亮澤水潤。

看到陳霄陽,喬夏踢開在腳下抽搐的家夥,款步走來。

兩人近到呼吸相聞。

喬夏微笑擡手,食指劃過陳霄陽下巴。

“約嗎?弟弟。”

陳霄陽雙手插兜,繃着臉垂眼看他。

“本人直男。”

“還有,我們同年。”

喬夏認得陳霄陽,校男籃小前鋒,迷弟迷妹衆多,卻拽得沒人敢追。

兩次去Gay吧代班都遇到他,喬夏就順手逗了下。

沒逗成功,有點遺憾。

不料宿舍調配,陳霄陽搬進只有喬夏的寝室。

喬夏劃出條楚河漢界,準備繼續過自己的快活日子。

但陳大少爺講究,盯着喬夏眉頭皺得死緊:“宿舍裏不要衣衫不整。”

喬夏悠哉地跷着腿:“我窮,用不起空調,太熱。”

漸漸地,宿舍好似被陳霄陽圈成了領地。

喬夏當起陳大少爺的專屬家教,吃着陳大少爺投喂的食物,穿着陳大少爺送的衣服,出門打工還有陳大少爺車送車接,感覺甚是滿意。

直到他被陳霄陽從聯誼會上拉回宿舍。

陳霄陽把喬夏抵在門上,眸色暗沉。

“約嗎?哥哥。”

喬夏:“‘直男’,嗯?”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