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一只革命軍的羅

一只革命軍的羅

《獨家報道:弗雷凡斯事件災難背後看不見的影子》

近日,全世界矚目的弗雷凡斯事件終于塵埃落定,這背後的真相既是天災也是人禍。

珀鉛,是組成這個夢幻世界的來源,同樣也是這場戰争的罪魁禍首。珀鉛病就是珀鉛在人體內含量過高而引發的金屬中毒,而非普羅大衆意義認知的傳染病。

筆者受線人的邀請來到這裏,這個曾經美麗的白色童話王國,如今已是滿目瘡痍。但是這一切并非全部因和前不久的鄰國開戰而起,事實上早在筆者刊載上一期《珀鉛病的真相》之前,弗雷凡斯已經發生了當下四海已經變得常見的“革命”。然而這場戰亂并不為世界所知,又或者說被人為刻意隐藏打壓了。

本社依舊本着還原真相的新聞原則,為讀者呈現最真實的報道。

“革命”,首次出現在西海某不知名島嶼的一次械鬥中,後來特征皆為普通國民自發拿起武器向王族進攻,王族守衛空虛疲于應對,不得不遠走海外,如今幾年過去,流亡在外的王族已達到十幾個,其中不乏世界加盟國的成員。

且每一場“革命”的背後都有看不見手在推動。這個籠罩在世界各國王族頭上的陰影并非明面上的革命軍勢力,而是另有其人。

自幾年前西海奧哈拉事件以來,一股自稱是革命軍的不明武裝勢力接連在四海行動,目前尚未得知其領袖及幹部組成,但在西海萊多那島上,筆者的同事拍下了當地革命的珍貴的畫面,人群裏的兩個關鍵人物——神秘的巨貓和少年再次出現在了弗雷凡斯。

聯想到革命以及這對組合,筆者很快聯想到了海賊王時代的一個禁忌存在。【出于不可說原因,筆者将會在下一刊重新登載本報社曾經的第425期報道。】懸賞金額高昂,形象神秘,海軍方面對其懸賞原因也語焉不詳,但是筆者通過努力還是聯系到了他們。

筆者:你們的目的是什麽?

貝斯特【貓】:沒有目的,我只是旅行過程路見不平而已。

筆者:聽上去你似乎不畏懼世俗勢力和權力,要知道你們做的事是海賊也不敢沾的。

貝斯特:順便一提,我所在的地方沒有這些,這些都有寫在我的見聞錄裏。另外,如果海賊也不敢沾,那為什麽你敢報道呢?

筆者:我是一個記者。

貝斯特:那我只是個旅者。也是個作家,我只想記錄我一路走來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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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海賊王時代的口口也是你們嗎?

貝斯特:是的,如果你是想問為什麽這麽多年不變的話,我只能說是能力,具體的無可奉告。

筆者:能說說你的來歷嗎?

貝斯特:也許你可以看我的回憶錄,羅傑把我帶出來後我發現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從偉大航路到四海,很多人都沒見過這些,但是如果看我的筆記,即使是沒接觸過外面的人也能認識這個世界。

後面筆者嘗試繼續采訪有關她的搭檔的事,但是沒有收獲,他們和革命軍關系匪淺,但其中的具體奧秘筆者還沒有挖掘到,但革命軍系列筆者會繼續跟進,弗雷凡斯下一個篇章還将持續報道:與鄰國的反擊戰——《世界經濟報》

“哈哈哈哈哈,妮可一直在推銷自己的作品,但是被無視了個徹底呢!”

太宰治放下報紙,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喵!”我不高興地用爪子劃拉了下報紙,翻到了報紙中間,甩到了他跟前,“看到沒!我的作品在這裏!”

“看到了看到了。”太宰治配合地“認真嚴肅”點頭,“妮可上次大作還是和賣電話蟲gg在一起呢,這次調到了中間,真是偉大的進步。”

可惡,沒法反駁。

本貓現在甚至已經對抓他失去了興趣。反正又不會抓破皮,他還不長記性,越想越覺得——孩子大了,貓管不住了。

不如放生讓他自己飛吧。

人類不是有句話常說,要适當給青春期的孩子留下自由生長的空間麽?作為一只合格的監護貓,必然要克制住長者的控制欲。

“嗯?”太宰治忽然放下報紙,轉過頭,“妮可你是不是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這你都能猜到?

以前我常常感嘆人貓不能溝通,是造物主的失敗,我和太宰治經常因為溝通壁壘發生啼笑皆非的誤會。

現在雖然沒有了溝通障礙,但是有時候他是不是敏銳的太離譜了?

我還能有自己的秘密嗎?

似乎也沒什麽秘密了。

也罷,雖然我這麽善解人意,希望給他自由的空間,但說不定他會覺得我是要抛棄他,到時候再一哭二鬧三入水,傻眼的就是貓了。

“看你的報紙吧!”我翻了個白眼,他見我如此兇巴巴,反倒乖巧的坐在那裏。

“那我就繼續觀摩妮可的大作咯。”

他一無所知地坐在那裏看報紙,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落在他身上,沙茶色的風衣更顯柔和,微風吹起襯衫衣角,報紙也發出嘩啦啦的響聲,空氣中漂浮的灰塵都可以看清,來找我們的羅坐在他身邊安靜地看書,一只鳥雀飛來落到他的肩膀上,歪頭,好像也看得懂文字似的。

遠處教堂的鐘已經修好,發出了有韻律的當當聲,一圈一圈在廣場擴散開來。

正午十二點,陽光正好,溫度撫平了憤慨的心,平靜下來的靈魂,某個柔軟的地方也被觸動。

自從弗雷凡斯和鄰國停戰後,這樣溫馨的小憩時間也是難得一見。

“我們是不是要走了?”羅賓小朋友用花花果實的能力端來一個精美的茶壺,給我們都添了點水,“這裏似乎已經走上了正軌。”

“只是很多人身上的毒素還是沒有完全清除。單靠萊多那果還不夠,況且從西海運到北海,也是不小的距離。”羅賓惆悵地嘆息,明明只是一個13歲的小女孩兒,卻每天有着操不完的心。

她這樣會顯得我這個監護貓非常失職。我用爪子捧住她的臉兩向上揉拉。羅賓醬的臉軟軟的,像個面團,很輕易就被我揉紅了。

“小孩子就不要操心那麽多了!”

“唔,可是——”羅賓小朋友被我揉的說不出話。但是總算有個小孩子的樣子了。

“實在不行我來再運幾次。”

我想的是利用貓的項鏈的空間和時空傳送能力,可以給弗雷凡斯運輸萊多那果。

“不行。”太宰治突然插入我們的對話,“妮可又不是運輸貓,為什麽要為此操心?”

“弗雷凡斯現在沒有那麽着急。萊多納果治标不治本,真的想幫助這裏的人。還是需要找到真正去除珀鉛病的方法。高明的醫生,先進的醫療方法,或者某種傳說中的果實。”太宰治還在看報紙,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但他說的話可相當不留情,可以稱得上是冷漠。

“今天的報道一出,妮可很快就會成為四面八方的焦點。即使你想幫助他們。還是要懂得掩藏自己的能力。畢竟這個世界還有太多我們未知的事情。要是浪翻船只能通過時間轉換器逃跑,未免也太遜了。”

“讓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羅今天來找我們,一直在旁邊看書,像是有心事,直到剛剛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爸爸媽媽他們忙得團團轉。也不許我幫他們,只是打下手。拉米的病情雖然穩定了,但是随時有可能惡化。我留在這裏什麽都幫不上。”他捏緊了拳頭,但面上卻是十分冷靜鎮定,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也很清晰的知道自己做了一個什麽樣的決定。

“所以我想出去!我想找到解決珀鉛病的方法!”

“喵。”我舔了舔爪子,不太想理他。只有長者太過無能,才會讓幼崽如此懂事。

所以說我最讨厭早熟的幼崽了。

他們太過聰明就會讓我覺得這個世界已經爛透了。

不同于一開始到這個世界對這裏的印象,夢幻的大海世界現在給我的感覺更像是細思極恐的暗黑童話。

“太宰先生,能帶我一起出去嗎?”羅見我不說話,轉而問太宰治。

“跟着我們出去未必會遇到解決辦法。有想過以後做什麽嗎?去除了珀鉛病之後。”上一次看見太宰治對一個幼崽如此耐心,還是芥川龍之介。

“也許是拯救更多的人。”羅被這個問題砸暈了,但是他思考了一會兒還是給了一個答案。

只是這個答案非常模糊。

畢竟這個問題對現在的他來說還太過遙遠。眼下,弗雷凡斯的人們無法看到更遠的未來,他們的現在都像是易碎的泡泡,似乎太陽出來就會在空中啪的一聲消失。

“我雖然不是革命軍的人,但是我認識革命軍的首領。”

我眨了眨眼睛,像是第一次認識太宰治一般。

太宰治終于将視線從報紙上移開,落到了羅身上。

“有興趣加入革命軍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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