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三十二只爹（二合一）
三十二只爹（二合一）
深夜，卡特蘭于夢境之中吹響神奇海螺，喚來自己的仙女教母。
斯佩多黑着臉前來，他的頭頂仿佛有一團厚重烏黑的積雨雲，臉上陰沉得能滴水，光是看着就覺得他身上潮乎乎的，都能長蘑菇了。
他沒好氣道：“你又有什麽事？之前岚守的考核你不是已經通過了嗎？”
卡特蘭理直氣壯地開口：“我上小學啦，你得幫我補習！”
“絕不可能。”斯佩多摸着自己的頭發，那種愁得脫發的感覺仍然在。
給這種小孩子補習實在是煉獄，他的精神力飛速消耗，以至于那段時間他白天都沒辦法行動，必須修生養息。
他好不容易緩過來了，還要讓他繼續給這小鬼補習？
絕不可能！
“彭格列還不至于窮到連家庭教師都聘不起。”
“可是在夢裏學省時間呀，我白天好忙的呢。”
卡特蘭叉着腰，振振有詞地數落他。
“你怎麽這麽不思進取呢？不是說好要把我培養成厲害的家族首領，讓我為彭格列再創輝煌嗎？你還說過我想學什麽你都教我呢，不許食言！”
“快想想你的目标，一個偉大的彭格列怎麽能沒有一個偉大首領呢？你現在輔佐我，以後就是我的左膀右臂啦！”
卡特蘭繼續鼓動他，“我現在可是在Mafia學院上學，周圍都是其他家族的人，要是表現糟糕那多丢臉呀！我丢臉，那就是彭格列丢臉，你忍心讓彭格列丢臉嗎？”
為了彭格列……
斯佩多神色隐忍。
該死，怎麽彭格列的繼承人就剩這麽一個小屁孩。
沢田綱吉你都22歲了，居然連個情人，連個私生子都沒！你好意思當Mafia教父嗎？
沢田家光你天天不務正業和老婆膩在一起，怎麽就不生個二胎呢？
一個個都不抓教育，彭格列在這群家夥手上遲早要完！
還得靠我，戴蒙·斯佩多，讓彭格列再次偉大！
斯佩多問候完彭格列全家，反複深呼吸。
他的黑桃眼牢牢盯住卡特蘭。
“我教你可以，但你必須統治Mafia學院，要讓他們從現在起就懼于彭格列家族的力量，對你俯首稱臣。”
卡特蘭信心十足：“沒問題。”
沒有教材不好準确教學，斯佩多斷線醒來，大半夜千辛萬苦搞到一套小學教材，翻看幾眼記住內容進入夢境，開始教學。
有了仙女教母私人輔導，卡特蘭第二天醒來感覺自己腦子裏充滿了知識，醒來時神清氣爽。
今天開始上下學就沒人接他了，卡特蘭吃完飯，背着小書包磨磨蹭蹭地走出餐廳。
走出沒幾步，他轉身突擊回來，眯細眼睛仔細觀察。
看到大家都注視着他離開的方向，卡特蘭心滿意足地挨個貼貼——還是沒有列維，這次真走了。
斯庫瓦羅看他離開，才打個哈欠回去睡回籠覺了。
卡特蘭蕭瑟地走出城堡，看着蒙蒙亮的鉛灰色天空，想到橫濱的清晨到處都是提包上班的社畜，頓時覺得自己和那些早出晚歸養家糊口的大人們也沒什麽分別。
一冒出這種想法，他就忍不住掰着手指算了算。
爸爸好能吃的，吃得還特別挑剔；斯比愛吃的魚據說也不便宜；路斯媽媽每天都穿着不同花色的衣服，買衣服也要花錢……
要養他們得賺好多好多錢啊。
卡特蘭感覺肩上的擔子莫名沉重起來。
他轉頭看向正在玩魔方的弗蘭，用包含感動的語氣說：“小師兄，還是你好養！”
弗蘭對食物不挑剔，穿得也不花，真是太好養了。
弗蘭：？
“總覺得你在想什麽笨蛋事，Me才不需要你養。”
“才不是呢。”卡特蘭一臉深沉。
這是教父該想的事，弗蘭是不會明白的。
等他當了大家的爸爸，他就得養活大家了，這可是艱辛的任務！
不知道綱吉先生怎麽做到的。
下船後和弗蘭分別，卡特蘭來到小學部。
經過他昨天的整頓，風紀委員會已經像模像樣了。
那些二至五年紀的校霸和他們的跟班們，今天老老實實地穿着校服，梳起飛機頭，手臂上戴着袖章，在門口列成兩隊，用目光對每一個進入學校的學生進行審視。
要是看到有誰沒穿校服，飛機頭一個箭步沖上去，揪起對方的衣領，極其兇狠地說：“校服呢？來上學你不穿校服？信不信我揍你？”
普通學生大受震撼。
不是，他們這不是個不良少年學校嗎？你們梳着不良飛機頭，怎麽還管起風紀來了？我們學校有那種東西嗎？
而看到卡特蘭來了，他們立刻站直，恭敬鞠躬，聲音洪亮。
“委員長大人早上好！”
“大家早上好呀！”
卡特蘭笑吟吟的，語調輕快，繞着大家打轉，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校霸。
他驚嘆地觀賞着大家的發型，原來真能梳成飛機頭啊，他還以為頂多出來個小揪揪呢。
他戳了戳就近一個人的飛機頭，彈彈的，非常神奇。
“很可愛哦！”
那名風紀委員看着近在咫尺的可愛臉龐，卻忍不住顫抖。
不得不說，這張充滿稚氣的臉龐也極其可愛，可是一想到小小身軀裏蘊含着多大的能量，他們的感受就不是可愛，而是可怕了。
尤其是昨天被揍飛的小胖子，現在正在一旁顫顫巍巍，努力縮小存在感，避免被卡特蘭注意到。
卡特蘭滿意地看着自己根據雲雀爺爺的守則改造後的成果。
不愧是已經成功的經驗，真是迅速又好用。
比起從下層慢慢打上去，直接擊敗的頭領，把他們收為下屬的确是個快捷的辦法。
在有些普通學生還沒意識到時候，整個小學部已經變成他的統治區了。
當然，原版守則裏還規定禁止群聚，但是卡特蘭最喜歡群聚了，所以這項他裝作沒看見。
卡特蘭打開背包，拿出一大餅幹。
“我從家裏帶了好吃的餅幹給你們哦！大家要努力工作，加油改善學校裏的不良風氣。”
風紀委員們面面相觑。
家裏帶來的……也就是說這是出自巴利安暗殺部隊的餅幹。
暗殺部隊的餅幹！
一聽就是藏了毒藥的暗殺餅幹！
難道是他們的表現還不行，小少爺不滿意？
不良風氣，是不是在暗指他們？
他們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有些人原本還想着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打算狐假虎威繼續欺負人，這下瞬間被吓清醒了。
聽說彭格列家族具有看穿一切的神奇能力，他們想法一定是被小少爺看穿了！
這位可是彭格列下任首領繼承人！
雖然還沒有明确的消息，可聽說昨天十代首領及守護者都親自送他來上學，如此備受重視，一定不會有錯！
卡特蘭見他們半天不回應，滿眼疑惑。
“是在值班不方便吃嗎？那我來喂你們吧。”
他把餅幹“咔擦咔擦”掰成一口大小，那聲音聽在這些人耳中和掰斷骨頭的聲音沒什麽兩樣，定力差的已經開始渾身顫抖。
卡特蘭見到後，困惑道：“是不是低血糖沒吃早飯啊？”
他在診所的時候聽黑醫說過這種情況，盡管不明白低血糖什麽意思，但他知道不吃早飯是會暈倒的，那個黑醫有時候還會給他喂糖吃。
黑醫不會白白給他食物吃，每次都得他拿情報去兌換，但糖果之類的不在限制內。
他走到顫抖的人面前，把小塊餅幹遞到對方唇邊，像黑醫當初給他喂糖果一樣說：
“趕緊吃點東西哦，張嘴，啊——”
要是做他的下屬都吃不飽飯，那他也太差勁了。
連下屬都養不活，他還怎麽養活爸爸們！
那名風紀委員看着湊到面前的可愛笑靥，晃神一瞬，不知怎的就張開嘴，奶香十足的甜餅幹被塞進嘴裏，逐漸化開。
被他視為惡魔的人眉眼彎彎，像家裏的幼弟一樣，用軟綿綿的語氣問他：“好吃嗎？”
他咽下甜甜的餅幹，下意識點點頭。
滿意的卡特蘭又喂了他一口，然後走向另一個人去喂餅幹。
這名風紀委員這才想起，自己吃下去的很可能是暗殺餅幹！
他的臉色乍紅乍白，舌頭舔了舔嘴裏的餅幹，又感覺好像沒事。
等所有人都心驚膽戰地吃下餅幹後，恍然想起學校裏禁止殺人。
所以……那不是暗殺餅幹？
卡特蘭把剩下的餅幹放到一旁，等他們值班完拿走。他朝他們揮揮手，留下一句“加油哦”，然後走進校門。
風紀委員們從劫後餘生中緩過勁來，覺得他們的小少爺除了可怕之外，好像還挺可愛的。
不過剛才的恐懼感仍然歷歷在目，誰也說不準那是不是卡特蘭的試探，彭格列家的特異能力令他們驚懼，他們還是收起了心裏的小九九。
不愧是彭格列的人，真是深不可測！
卡特蘭今天心情很愉快，因為昨晚的預習，今天上課老師講的內容他都能聽懂！
他高高舉起手，回答了一個又一個問題，得意地享受着大家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的時刻。
中午時候，卡特蘭把主意打到隔壁初中部上了。
他和賴恩對那邊都不太了解，于是從找來之前那個機靈的五年級和他們講講情況。
“初中部比小學部要混亂很多倍，他們那最大的勢力是托馬斯家族首領的兒子，之前我說的那個俄羅斯打手就是托馬斯的手下。”
卡特蘭：“沒聽說過诶。”
五年級生笑笑：“雖然托馬斯家族如今在意大利北部有一定的勢力，但畢竟還是新興家族，在歷史悠久的彭格列家族面前自然算不上什麽。”
他繼續介紹。
托馬斯家族被稱作是裝腔作勢的暴發戶，他們靠着一些暴利産業強勢崛起，來勢洶洶，一直想融入進意大利本地的Mafia聯盟。
彭格列家族拒絕了他們，他們就覺得是被看不起了，一邊上蹿下跳想裝出他們是有歷史底蘊的家族，一邊組建自己的聯盟，想對彭格列取而代之。
小托馬斯來到Mafia學院後，靠着他帶來的幾個厲害打手，讓其他人不得不對他露出羊羔般順從的樣子，他成了初中部第一人。
而他那些打手被小托馬斯叫做牧羊犬。
“其中有個俄羅斯人很厲害，在和高中部分開前，好些高中生都打不過他，可惜已經加入托馬斯家族了，不然好像幾個家族都想招攬他。”
因為托馬斯家族和彭格列家族的舊怨，五年級認為就算卡特蘭不找過去，對方也一定會找上門來。
卡特蘭反複确認初中部最強的就是那個俄羅斯人，還是在放學後找了過去。
初中部放學比小學部晚一個小時，卡特蘭等了等，終于聽到放學鈴聲響起。
沒經歷過風紀整頓，初中部的一下課就出現好幾場打架鬥毆。
卡特蘭正張望着，一道金發人影直接從樓上跳下，對他展開攻擊。
那道身影非常迅猛，卡特蘭的戰鬥直覺瞬間做出反應，抓住對方的手腕。
對方以手做刀劈向他，被卡特蘭抓住手腕後卻再也砍不下來。
他試圖抽手，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卡特蘭打量着他，金發碧眼，五官深邃，眼神堅毅，還有一副薄唇。
莫名覺得有點眼熟。
他想了想，沒想起來，索性一拳把人打飛。
大廳裏霎時間寂靜下來。
卡特蘭沒忘了自己來的目的，拉着最近的一個人問：“你們這邊是不是有個很厲害的俄羅斯人，在哪兒呢？”
那位學長顫顫巍巍指向一個方向。
卡特蘭扭頭一看，诶，這不就是剛才襲擊自己的金毛嗎？
他大失所望，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耍了。
但和之前被他打飛後直接昏迷的人相比，金發少年仍能站立着，他吐出一口血，擡起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跡，他直直地注視着卡特蘭，腳下一蹬，又沖了上來。
卡特蘭敏捷度方面還沒鍛煉過，但戰鬥直覺和力量很強。
他再一次抓住對方，将人甩飛出去。
他這一次沒有直擊對方，金發少年在快要撞到牆上的時候調整好姿勢，直接蹬牆，像摔在蹦床上似的，再次朝他沖來。
卡特蘭稍微有點興趣了。
果然初中部最強沒自己想的那麽簡單。
兩人打了幾個回合，整個大廳都成了他們的戰場。
卡特蘭感覺不到他的情緒，懷疑他是不是一個不知疲倦與疼痛的機器人，感覺在打游戲裏那種血很厚的戰士，慢慢耗的話不知道要打到什麽時候。
“雖然你比他們厲害，但你不可能贏我的。”卡特蘭歪頭躲開他的攻擊，不理解他為什麽還不放棄。
這個人甚至都沒讓他移動過一步。
金發少年什麽都沒說，只是一味地攻擊卡特蘭，仿佛一頭從主人那裏收到指令後孜孜不倦地撕咬敵人的獵犬，縱使傷痕累累也絕不松口。
卡特蘭有點膩煩了，瞬間進入超死氣狀态。
直到自己橙色的死氣之炎映在那雙碧綠的雙眼裏，卡特蘭才感覺到對方一絲驚訝的情緒。
他的下手更狠，不再把人甩出去，而是直接砸在自己面前。
金發少年終于露出些許吃痛的表情，卡特蘭微眯着眼，問他：“還打嗎？”
回複他的是一記上勾拳。
“我不喜歡和機器人打架。”卡特蘭揪着他的手腕把他的上身拽起來，俯視着他。
四目相對，卡特蘭松開手，摁着他的腦袋砸下去，“先把你腦袋裏的命令程序停掉，再來和我打。”
這個人不是出于挑戰強者或者為了證明什麽和他打架，僅僅是聽從某個人的命令。
“你叫什麽名字？”卡特蘭問他。
金發少年終于發出聲音。
“……雷奧尼德·安德烈耶維奇·維諾格拉多夫。”
雷奧尼德擡起流血的腦袋，碧綠的眼裏終于有了情緒，他放棄那機械性的重複動作，張開嘴如惡犬一樣朝卡特蘭撕咬過來。
卡特蘭卡住他的喉嚨，不過還是被撕咬下襯衫的袖子。
卡特蘭終于感受到他想打敗自己的意願。
他依舊卡着對方喉嚨，另一只手輕巧地覆到對方腦袋上。
“真乖。”
這才對嘛。
然後他繼續毫不留情地鎮壓。
不知多久以後，精疲力盡的金發少年跪坐在地，腦袋發蒙，陷入一種半昏迷的狀态，耷拉着腦袋，再也無力發起下一次進攻。
卡特蘭沒有找到能欺負自己的人，不過他和這家夥打了會兒，活動了身體，心情還算舒暢。
周圍的人從戰鬥一開始愣在原地，看到卡特蘭毫發無傷地把那條最兇惡的牧羊犬打趴在地上，更是大氣不敢出。
就算是同盟家族也被那柔弱可愛的外表下的力量震驚了。
明明看起來是個來等哥哥放學的小學弟，怎麽揍人這麽狠，他們在旁邊看着都疼。
昨天聽聞小學部那邊的消息，說實話他們都不怎麽相信。
隔壁一群小孩子打架，能有多厲害？
直到他們現在親眼見證。
彭格列家的小少爺，恐怖如斯！
指使打手去攻擊人的小托馬斯也在人群中，他對小學部那邊的消息不屑一顧，只想着趁這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彭格列的人，給他們家族一雪前恥。
小孩子的恩怨大人不能參與，他要讓彭格列捏着鼻子吃下這個虧。
他對自己撿來的俄羅斯打手有自信。
可沒想到那個廢物居然輸了！
人群中有不少視線投向他，小托馬斯氣得臉色發青。
可他也打不過那個小彭格列啊。
他裝作匆匆趕來的樣子，走向卡特蘭，看到那熊熊燃燒的死氣之炎後，心裏打了個顫，換上一臉讪笑。
“真是抱歉，彭格列少爺，我們托馬斯家族一直想和彭格列新家族尋求合作，絕對沒有不敬的意思。都是這個廢物自作主張，竟然敢襲擊您！”
他往雷奧尼德的背上狠狠踹了一腳，裝模作樣地說：“都是我當初瞎了眼把他撿回來，還是我父親說得對，外國人不能信任，不能成為家族成員。這個廢物任您處置。”
在一些老派Mafia眼中，只有意大利人能成為家族正式成員。
卡特蘭面無表情，以一種看透一切的目光看着他。
“你是初中部第一人？”
小托馬斯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卡特蘭将他打飛。
這個靠手下上位的草包，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直接砸到牆上，不省人事。
“現在是我了。”
他掃了一眼其他人，很好，沒人反對。
卡特蘭熄滅火焰，擡手示意，他的那些風紀委員立刻拿着風紀守則現場發放。
至于腳下這個……
卡特蘭蹲下，戳了戳他的臉。
那個長得他完全記不住的名字，還有熟悉的長相，不出意料，應該就是他在十年後見到的人。
雷奧尼德睫毛微動，還有意識，到現在都沒完全昏迷。
“聽到了嗎？你主人不要你了哦！”卡特蘭高高興興地說，“以後要不要跟我？我叫卡特蘭，在小學部上一年級！”
他像是從別人手裏搶到新玩具的小孩子，興高采烈的。
雷奧尼德聽着他活潑的語氣，有點懵。
這是剛才把他壓着打的人？
雷奧尼德覺得自己在做夢，于是閉眼暈了過去。
守在一旁的醫療隊連忙上前，卡特蘭把人讓出去。
有一個人走到卡特蘭身邊，卡特蘭感到動靜，轉過頭去。
“弗蘭，我來接你放學啦！”
弗蘭看了看周圍的斷壁頹垣，又看了看滿臉寫着“我很柔弱”的卡特蘭。
“真是吓到Me了。”
鳳梨師父知道笨蛋師弟這麽有能耐嗎？
不，恐怕BOSS和白癡長毛隊長他們也都不知道。
他好像又知道了個大秘密。
還有風紀委員會，他要是沒記錯，那應該是鳳梨師父死對頭的風格。
哦吼……
以卡特蘭認爹的情況看……那可能是他的又一個野爹。
哇哦，鳳梨師父知道後表情一定很精彩。
知曉一切的弗蘭感覺自己要被瓜撐到了。
不過他才不會說，他要等着看其他人大吃一驚的表情。
卡特蘭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對弗蘭嘀嘀咕咕：“都是他們太弱了，不能欺負我，剛才那個金毛好像還可以，我決定把他養一養。”
他嘆氣：“要是這裏的人都這麽弱，大家肯定不會關心我了。”
“不過聽說上面還有高中部，高中部一定很危險吧？”他期待地看着弗蘭。
弗蘭像敲木魚一樣，富有節奏地敲着卡特蘭的腦袋：“笨蛋。”
大家又不是在憐憫弱者。
卡特蘭捂着腦袋，茫然地看着他。
“不過這下好了，以後初中部也聽我的，絕對不會有人欺負你！”校霸卡特蘭又得意洋洋起來，抱着他仰頭笑着，“我來保護小師兄！”
弗蘭猛地扭過頭去，錯開他的目光。
他好像知道笨蛋師弟的笨蛋想法怎麽來的了。
糟糕，他被笨蛋因子傳染了。
“你會把笨蛋因子都傳給Me的，快放開Me。”他試圖把卡特蘭掙開。
“什麽？我才不是笨蛋！”卡特蘭聽他這麽說，更加不會放手。
不僅不放手，還貼得更緊了。
弗蘭，被笨蛋因子襲擊，大敗。
沢田綱吉這兩天很關注卡特蘭的情況，但他不是那種控制欲極強的家長，不會在學校裏安插眼線随時随地彙報孩子的情況。
他打電話給卡特蘭也只得到了一切都好的消息，擔心孩子報喜不報憂，沢田綱吉今天稍微向其他家族的人打聽了一些情況。
這些人是這麽說的。
“小少爺真有Xanxus大人的風範，想必當初Xanxus大人要是就讀Mafia學校，肯定也一樣傲視群雄。”
沢田綱吉判斷：彩虹屁，下一個。
“小少爺深得老師教官們的喜愛，表現極其出色。”
沢田綱吉欣慰點頭。
“我家孩子現在可崇拜小少爺了，希望以後有機會能追随小少爺。”
還是彩虹屁。
一圈探聽下來，沢田綱感覺根本沒收集到什麽有效信息。
哎，卡特蘭那孩子柔弱可憐，在那麽危險的學校不會出什麽事吧？
沢田綱吉想到，以前Reborn可都是跟着他上學的，自己作為師父怎麽能不了解小徒弟在學校裏的情況呢？
他決定聯系Mafia那邊，找個由頭進去看看。
身為彭格列家族首領，自己應該還是有資格去講堂課的。
卡特蘭回到家，斯庫瓦羅用銳利的目光掃視他。
卡特蘭突然想起什麽，連忙把缺了只袖子的手藏在背後，裝作若無其事地從斯庫瓦羅眼皮子底下走過。
他拙劣的演技毫無作用，斯庫瓦羅一把揪住他的手，問：“怎麽回事？”
袖子破成這個樣子，一看就是被欺負了！
“狗狗咬的。”卡特蘭無辜地眨眨眼，他雖然希望大家關心他，但也沒打算的裝受傷欺騙大家。
斯庫瓦羅擰眉。
小鬼不像在撒謊，但是……狗？
卡特蘭拉着他的衣角，小聲問道：“斯比，我撿了只狗狗，可以養嗎？”
斯庫瓦羅沒出聲。
卡特蘭便知道他是同意了，高興地說：“我明天把他帶回來！”
斯庫瓦羅冷哼一聲。
倒要看看，到底是怎樣的狗，能把袖子給咬掉！
小劇場之家教——
某一天，綱吉終于發現小徒弟的戰鬥方式很眼熟。
怎麽全是抓着別人的腦袋砸？！
卡特蘭（有樣學樣）：爸爸昨天也這樣砸斯比的！
綱吉（吸氧）：Xanxus別帶壞小孩子！！
關于名字——
賴恩（rain）=雨
雷奧尼德=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