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章
第 97 章
雲鑫怕影響大家在屋裏就餐,她一把拽着胖垚的衣領子用盡全力往外拉她大聲說:“來來你出來,咱倆到外面解決,別影響大家吃飯的好心情。”胖垚從未看過雲鑫那麽暴怒,連拉帶拽的把她推搡到門外,然後論起右手就是幾個大嘴巴子,她臉上立刻現出五個大紅手印子,胖垚用力掙脫,跟過來的小服務員嘴上說:“別打了,別打了,”可是手卻牢牢地按住胖垚的手,她根本就沒有還手機會,雲鑫抓着胖垚的頭發一頓狂扇耳光,“啪啪啪”就像打在了塑料板上一樣響亮,震得雲鑫的手都麻酥酥的,邊扇耳光邊罵:“我讓你缺德做損,讓你惡心別人,今天我就教訓教訓你,咱倆老賬新賬一起算,老娘不是好惹的,你個傻逼,一會打完你我就給你送進局子裏去。” 她連打帶踹,胖垚一個人根本不是兩個人的對手,一會就被打倒在地,雲鑫按着她這頓暴打,疼得胖垚直求饒:“別打了,別打了,我跟你說是咋回事……”店裏的顧客跑出來看熱鬧,還有路過的把這夥大架的圍得水洩不通,看熱鬧的了解後都說:“打得好,這樣的壞人就得治治她,讓她有教訓,別去禍害別人,吃不起面就別吃,還整霸王餐惡心人那一套,多損。”金影隔着窗戶看見打起來了,心想:“不好,是不是胖垚那個蠢貨整露餡兒了,別把我連累了。”她慌忙跑出來叫福海:“你快去把她們拉開,讓人看見多不好,胖垚也是的,惹她幹啥,要吃就在咱們店裏吃呗!跟她操不起的心,你是男的力氣大,快點去拉開。”
她是心虛,不敢貿然前去,怕雲鑫讓她難堪。福海竄過去,一把拉起雲鑫說:“雲鑫你別生氣,有話好好說,別打了,這樣多不好看,還影響你生意,有啥事慢慢說,看把你氣得。”他又朝圍觀的人說:“大家都散了吧,沒啥好看的,都是誤會,該忙都忙去吧。”雲鑫有些打累了,被福海拉到一邊直喘粗氣,叉着腰不停地罵胖垚:“我他媽看你還敢得瑟吧,我打死你,一會我就把你送進去。”福海又過去把地上土驢一樣的胖垚拽起來說:“快進去洗洗吧!”胖垚起來抹一下嘴角邊的血說:“這娘們真下死手啊,這把我打的,牙都活動了,呸,完了要掉。我他媽的是冤枉的,真倒黴。”然後一手捂着腫起來的臉一手捋捋亂草一樣的頭發,嘴唇向外翻着,一瘸一拐地往她店裏走去。福海借機讨好雲鑫說:”別跟她生氣了,氣壞了身體不值得啊!”雲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沒他媽好玩意,都給老娘等着,惹我就讓你們好看。”然後甩頭就回店裏了。進了店裏雲鑫和小店員四目相對舉起手掌一擊“耶,痛快!”雲鑫這一仗打得真是痛快,把憋在心裏的怨氣都打了出來,今天可是得到機會了。打的是胖垚警告的是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的臉。雲鑫心裏恨不得把胖垚殺了,這個豬一樣的女人太壞了,這種人就活該她窮一輩子別翻身,做人都不配還做買賣呢!胖垚回到店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垂頭喪氣地嘆了一口氣說:“媽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遇到碴子了,差點把我送進去。
你說那娘們多精明滿屋子都是監控攝像頭,把我看得一清二楚,去她們那吃飯的人還都懂法律呢,都不是一般人呢!”她把事情的經過跟金影學了一遍,委屈地說:“你看把我打得,一會我得去拔牙了,要掉下來了,這可是你讓我去的,我得算工傷,我都沒把你供出來,真要把我送進去誰也沒好。”金影臉色鐵青地數落胖垚:“你啥也不是,這點事你都幹不好,快去幹活吧!別磨叨了先給你這是五百塊錢,我虧待不了你呀!這個月我再給你加點獎金,洗洗沒事的,快看看你煮的茶蛋鹵蛋好沒好,那顏色讓你煮的像剩下的一點也不好看,幹啥啥不行,還搭了我一碗面錢從你工資裏扣。”胖垚在心裏罵了一千個“草泥馬”看她在氣頭上也答應又給自己多加錢了,只得去幹她的雜活了,她用毛巾敷着紅腫的臉,她就納悶哪冒出個“專家”把自己這場好戲給搞砸了,還是雲鑫會算命,提前知道自己要去她店裏找茬。她也恨金影“媽的仗着有錢就不拿我當人使喚,你想出來的下三濫手段讓我去踩雷,這要是真出事你才不會管我呢?等我熬出頭的我要一個一個地收拾你們,誰都別想好過。”趁金影不在跑出來跟福海抱怨幾句福海安慰她說:“以後你少惹雲鑫,她不好鬥。弄不好就把自己陷進去了,等有機會再報仇。你也沒白去,還是給她添堵了。讓她鬧心去吧!”嫉妒的怒火燃燒着他們,好像要燒死雲鑫這棵充滿生機的小草,搶占了他們的地盤和果實一般。他們都看不得雲鑫比自己過得好,又沒辦法讓她出局,心裏的妒火時時刻刻燃燒着 ,焦灼着他們貪婪自私的心。
福海就是想不通,搖晃着頭自言自語:“一個看着外表柔弱的女人為什麽就比我幹得好過得好,跌倒了又幹起來了,憑啥她就幹啥都幹得那麽好,她就是運氣好而已。難道真像金影說的她就是狐貍精轉世迷惑了那些顧客去她那吃飯消費,我要是有那法力就好了,把她先弄死然後我取而代之。不,給她留口氣讓她嘗嘗我所受的痛苦,特別是被她藐視的痛。想想自己當初覺得她有漂亮的皮囊,真是小瞧她的利刺。究竟是她變了,還是我變了,或者我們都變了。”他又在問自己:“你當初不喜歡胖垚看不起胖垚,但是當胖垚去找茬雲鑫給她添堵你還是很開心的,恨不得把雲鑫一下子扳倒打回一無所有。哪裏讓你那麽恨雲鑫呢?當初你倆還是好朋友。”另一個福海在回答:“我就是恨她勝過任何人,不知道是為什麽。是她的驕傲,是她的對我的不屑刺傷了我,我喜歡她,也想得到她,征服她,更恨她。現在倒是覺得胖垚還是不錯的,是她過得不如自己呢?還是她在間接幫自己出氣呢?這可能就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吧!”他的心揪着痛。那是得不到就要毀滅,卻又毀滅不了的痛,愛而不得糾纏着福海,啃噬着他的心,讓他寝食難安,欲罷不能。一不小心正在爐子上烙着蛋堡的手被燙了一下疼的他“哎吆”一下把手湊到嘴邊嘬了一下緩解疼痛。他無奈地回到現實還要小心幹活不然就會嘗到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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