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進po文後被開屏暴擊了
第一章 穿進po文後被開屏暴擊了
如果他犯了罪可以送他進監獄,而不是讓他穿書。
別人穿書都是炮灰逆襲,他直接穿成po文男主,還是個受。
Po文嘛,懂得都懂,被下藥是常規操作。
就像現在。
晏陽生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渾身發軟,雙頰緋紅,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
房間門打開,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來人看到床上的晏陽生,喉結滾動,低沉的氣泡音響起:“小東西,可算被我逮住了。今夜,你就是我的新娘。”
來人把這個油膩男叉出去!晏陽生心頭暴怒,卻因為藥效的原因,唇齒間溢出羞恥的聲音。
“嘤~”
嘤你妹!晏陽生痛斥自己。
眼看男人越來越近,晏陽生努力回憶原文情節。面前這個男人是男主之一,叫北冥問天。北冥問天是青空城城主,對主角受一見鐘情。
當慣了霸總的北冥問天,直接對主角受強取豪奪,沒日沒夜的沒羞沒臊。
後來主角受逃跑,又遇到了其他男主。最後男主們都找到了主角受,和主角受生命大和諧,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了一起。
因為這是本修仙文,最後主角受還靠着雙修,成功成了渡劫期大佬。
純直男·晏陽生內心咆哮:他當初為什麽手賤點開了自家老姐的網盤!不打開網盤屁事沒有!鬼要和一群男人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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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西,叫聲夫君,我就給你松綁。”北冥問天單手掐住晏陽生的下巴,他似乎覺得自己低沉的氣泡音十分性感,壓着嗓子不斷釋放魅力。
晏陽生怒瞪北冥問天,落在北冥問天的眼裏卻像欲語還休。
“既然你這麽主動,那夫君我就不客氣了。”北冥問天說着,便壓了上去。
下一刻,整個房間裏爆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北冥問天捂着下半身,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在疼痛和憤怒的加持下,他的氣泡音徹底走形:“賤人你敢踢我!”
他是半步大乘的修為,按理來說不該被一個築基期一腳踹成這樣。奈何他精蟲上腦,為了達到最爽的境地,卸下了周身所有防禦。
畢竟誰能想到,一個中了極品藥物的築基期,還有能力反抗呢?
用盡全身力氣踹出這一腳後,晏陽生從床上爬起來,扶着床大喘氣。
而他手上的繩索,也不知什麽時候被他掙脫。
“狗東西,膽敢肖想小爺,小爺廢了你!”晏陽生咬牙,再次提起力氣,快準狠的往北冥問天的犯罪部位又來了一腳。
“嗷——”
北冥問天哀嚎出聲,怒不可遏的他已經顧不上身體疼痛,随手召出本命劍朝晏陽生刺去:“賤人去死!”
晏陽生驢打滾滾到一旁,堪堪躲避這一劍。還好北冥問天現在太痛,實力發揮的只有十分之一,否則剛才這一劍他絕對躲不過。
原著裏,主角受成功逃跑是因為誤觸了北冥問天藏在房間裏的傳送陣法。
這個傳送陣發是北冥問天為了保命用的,萬一遇到緊急情況,可以逃跑保命。并且為了安全,這個傳送陣将人傳送出去的位置是随機的。
晏陽生的視線在房間裏快速掃了一圈,立馬鎖定了傳送陣法的機關——牆上鑲嵌的第十三顆夜明珠。
北冥問天見晏陽生躲開,揮劍又要刺過來:“我殺了你!”
千鈞一發之際,晏陽生撲到了夜明珠前,一巴掌拍在夜明珠上。
與此同時,夜明珠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光芒散去後,房間裏只剩下北冥問天一人。
*
神之地,飛鳥城,吉祥客棧。
“砰!”
屋內上方憑空出現一個人,重重砸進浴桶裏,不偏不倚的落入赤身男子懷裏。
被摔的七葷八素的晏陽生手忙腳亂掙紮坐起,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手按在別人精壯的胸口上。
晏陽生慢慢擡頭,和一雙泛着寒氣的黑眸四目相對。
眼前男子十七八歲模樣,皮膚冷白,墨發如瀑披散在肩頭,帥的人神共憤。
“嘿嘿,兄弟的胸肌練得不錯。”
晏陽生尴尬一笑,讪讪把手從人家胸上移開,剛想站起來,卻因為藥效的原因腿一軟,再次重重坐了下去。
男人悶哼出聲,齒縫裏憋出帶着怒意的隐忍之聲:“讓開。”
“好兄弟,幫個忙,我站不起來了。”晏陽生欲哭無淚,他現在腿軟的像高位截肢,下半身動一下都困難。
最後還是男人将晏陽生撈了起來,不等晏陽生看清,男人已經用術法穿好了衣物。
他身穿一席月牙白長袍,墨發高高束起,整個人看起來一本正經。
男人打量晏陽生一眼,淡淡開口:“你中藥了,被傳送陣傳到我的房間?”
他的聲音冷冽,像極了終年不化雪山上傳來的厚重悠長的鐘聲。
“聰明,敢問兄臺尊姓大名?”晏陽生心裏那根弦并未松懈,畢竟按照po文尿性,他很可能被傳送打了其他男主那裏。
如果這男的說出的名字是男主之一,他立刻想法子跑路。
“司南,司望北。”
還好,男主裏沒有叫司南、字望北的。晏陽生終于松了口氣,想到剛才司望北一副正人君子的直男做派,徹底放寬了心。
晏陽生擡頭對司望北燦爛一笑:“我叫晏一,晏陽生。望北兄,你是個好人,勞煩再幫我個忙。我這藥性快壓不住了,煩請你把我打暈。”
只要昏過去就能把藥效熬過,他真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天才。
司望北看着眼前少年眼角氤氲出勾人心魄的紅,像極了話本裏攝人心魄的狐貍精。
眼神顫了顫,司望北語氣禮貌又疏離:“好。”
下一刻,司望北擡手重重的敲在少年後脖頸上。
晏陽生昏死過去的前一刻,腦海裏只剩下一個想法。
媽的,好痛。
這一覺晏陽生睡的昏天黑地,等他餓醒的時候,發現窗外已是落日餘晖。
他睡了将近一天一夜。
揉着後脖頸坐起來,晏陽生發現自己身上還是那身女裝。司望北脊背筆挺的坐在蒲團上,雙眼緊閉,顯然在修煉打坐。
正當晏陽生蹑手蹑腳的想下床時,司望北冷不丁開口:“衣服在床尾,你可以換上。”
晏陽生視線掃到床尾的衣服,那衣服尺寸明顯不是司望北的,顯然是司望北為他特意買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