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司望北,你是不是恐同?
第十五章 司望北,你是不是恐同?
司望北接受了軒轅傲雪的道歉,卻沒要走的意思了。
“你不是要走嗎?”軒轅傲雪一副主人家趕客的姿态,歪着腦袋疑惑的看着司望北。
晏陽生啧了一聲:“他走不走關你什麽事,這是我的房子。”
軒轅傲雪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随即理所應當的揚起下巴:“以後這就是我的房子了。”
晏陽生:?
“因為幫了你們,所以和我星辰門鬧掰了無處可去。從今以後,我就住你這兒了。對了,你們課程表也給我一份,回頭我跟你們一起上課。”
軒轅傲雪一邊說一邊思考:“對,就這麽幹,等明年能換門系的時候,我就直接換到崇明門來。到時候崇明門有我們三個單靈根,還怕起不來嗎?”
不是大姐,你現在還不是崇明門的人,你想的未免太長遠了吧?晏陽生實在是跟不上軒轅傲雪的腦回路,他剛腹诽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一件事。
“你住我這裏,我上哪兒住去?”晏陽生問。
“你剛不還要和他親嘴兒嗎,你和他一起住呗。”軒轅傲雪指着司望北。
“我倆沒有要親嘴!”晏陽生炸毛:“小爺直男,純直男!”
軒轅傲雪歪了歪頭:“直男是什麽意思?”
不等晏陽生說話,軒轅傲雪就繼續趕人:“你倆還不走幹啥?很晚了,我要睡美容覺了。”
最後,晏陽生和司望北站在門板外面面相觑。
良久後,晏陽生尴尬的撓撓頭:“以後恐怕得叨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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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真讓她一直住你這裏?”司望北眉頭微蹙。
眼看司望北又要扯什麽男女之別,晏陽生趕緊打住他想說教的念頭:“她因為我們和星辰門鬧掰了,我總不能不管她吧。暫時讓她在這裏住着,過段時間再說。”
司望北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
等兩人回到司望北的住處後,晏陽生洗漱完就美滋滋的躺上床。
“別說,你床睡着怪舒服的。”晏陽生把臉埋進被子裏深吸一口氣,跟發現新大陸似得看向司望北:“你床上的味道,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晏陽生分明像只皮猴子,成日上蹿下跳和童飛躍抓鳥爬樹,渾身上下卻白淨的很。
他只穿着純白色的裏衣,襯的他整個人愈發白皙。
而司望北的被褥都是深色,晏陽生躺在床上,在昏黃燭火的照耀下,構成了一幅濃墨重彩的畫兒。
司望北喉頭滾動,視線有些偏移,耳根泛紅,輕聲解釋:“是家族長輩為我制的香。”
“行了,你今天靈力都耗幹淨了,趕緊來休息。”晏陽生往裏滾了一圈,拍拍身邊的空位示意司望北上來。
看着那空出一半的位置,司望北眸色暗了暗,旋即轉身坐在了蒲團上:“我打坐即可。”
“也是,打坐修煉能更快恢複體內靈力,那我先睡咯,晚安!”晏陽生被子一蓋,心安理得的閉上了眼睛。
很快,晏陽生的呼吸就平穩起來,顯然睡熟了。
司望北起身滅了屋內燭火,月光從半開的窗傾瀉進屋內,正好撒在司望北身上。
“晚安。”
*
第二天,軒轅傲雪還真和晏陽生幾人一起去上課去了。
崇明門長老如今不多,門下卻有将近五百名弟子。因此每節課都采用大班教學,一個班有将近百十來號人。
加上新弟子才入門一個多月,長老們連人都沒認完,壓根沒注意到混進來上課的軒轅傲雪。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蘇甜甜就圍了過來。
“你怎麽穿着我們崇明門的弟子服啊?”蘇甜甜問軒轅傲雪。
軒轅傲雪笑道:“我從晏陽生的衣櫃裏翻出來的,改了改,沒想到挺合身。”
“你在罵我矮?”晏陽生敏銳的察覺到軒轅傲雪話裏的意思,當時就要急了。
沒有男人能接受別人說他矮,沒有!
“男子要長到二十歲左右呢,陽生師弟你別擔心。你才十六,會長高的。”蘇甜甜好心安慰。
童飛躍爆笑如雷,這安慰還不如不安慰呢!
晏陽生磨了磨後槽牙,看着蘇甜甜一本正經科普的表情,最後選擇一腳踹在了童飛躍屁股上。
“怎麽只有你們幾個,你們那個顧師姐呢?”軒轅傲雪上課的時候就發現,顧清歡沒和他們上同一堂課。
“新生和沒築基的弟子在一起上課,清歡師姐他們在別的班。”蘇甜甜解釋完又問道:“你要加入我們崇明門了嗎?”
軒轅傲雪将昨日星辰門的事粗略講了一下:“明年就加入崇明門,現在先蹭課。”
蘇甜甜雀躍的歡呼一聲,湊過去和軒轅傲雪講起了女生之間的悄悄話。
一旁的晏陽生還在追着童飛躍打,司望北一直坐在位置上,淡漠精致的眉眼透露出一絲罕見的暖色。他就這樣靜靜地看着大家追逐打鬧,卻又意外的融入進整幅畫面。
直到下一堂課的長老進來,這場鬧劇才作罷。
上了一天課,回去晏陽生打坐了兩個時辰,又在院子裏練了一會劍招,洗漱上床已經快子時了。
“你又打坐不睡覺?”晏陽生皺眉,盯着蒲團上的司望北,不禁思考這人是不是鐵做的。
金丹期以下修士,還是需要每日睡上三個時辰恢複體力。雖說司望北這個修為,睡兩個時辰也勉強夠,但總不睡覺也不是個法子吧?
“嗯,恢複靈力。”司望北今日狀态比昨日好一些,但體內靈力還是虧空。
晏陽生哦了一聲,覺得也是有道理,便睡了過去。
直到第五天,晏陽生發現司望北還在蒲端上打坐,他有點繃不住了。
“不是,大哥,你靈力已經恢複好了吧,還不睡覺?低階修士長時間不睡覺,也會猝死的!”晏陽生暴躁的原地踱步。
司望北沉默,視線不敢對上晏陽生,似乎在思考要如何回答。
晏陽生大腦光速運作,想了一會得出一個最有可能的答案:“司望北,你是不是恐同?雖然我是個極品爐鼎,但我鐵直男一個,咱倆是純兄弟!我對你沒非分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