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短時間之內橘風花覺得自己應該不會再和那些鬼融合血鬼術,感覺這種東西好像對自己不是非常友好。
前一秒剛剪好的頭發,後一秒就直接當場來了個長發及腰,再來一秒就直接拖地。
不行,就她現在這個情況戰鬥不了一點兒。
風花現在頭發生長速度實在太快,沒辦法在跟鬼幹架時發揮自己的實力,最後她和富岡義勇商量了一下決定先送她回鬼殺隊待一段時間,等徹底把這個血鬼術融好之後再出發。
于是現在兩人一手一變色龍變成了由富岡義勇扶着風花的手臂在旁邊帶路,至于當事人橘風花和斷手則是非常忙碌的用剪刀剪着頭發,他們的速度不太夠時就需要變色龍鬼幫忙把頭發咬斷。
用剪刀剪的頭發非常整齊,但被變色龍咬斷的就顯得非常随緣。
從這個角度風花可以看到自己的頭發是什麽樣子,看向自己參差不齊的頭發,她覺得自己臉上的表情一定非常微妙。
“這還真是狗啃的頭發啊。”
“你說誰是狗呢?”
友情幫忙的變色龍在聽到這個後立刻表示了不同意,它覺得這是對方對自己品格的侮辱。
“對不起,是我說錯了,應該說這是變色龍啃的頭發。”
作為一個知錯就改的好孩子,在變色龍提出不滿時她非常迅速的同對方道歉,随後就看到對方突然将自己的腦袋轉到了一邊。
“哼!”
雖然她的頭發擋住了自己的大部分視線,但還是清楚的看到對方扭頭的瞬間。
她是不是和傲嬌杠上了啊?不管是斷手還是變色龍竟然都是傲嬌,這就非常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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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柱們平時都比較忙,所以富岡義勇在将風花送回到鬼殺隊之後就要回去繼續巡邏自己的管轄地,不過在走之前他還是比較擔心風花的情況。
看着對方苦大仇深的站在自己面前,風花将頭發扒開試圖讓自己的臉露出來。
“你走吧,反正我也得融一段時間,而且我準備挑一挑這些血鬼術了,也不能都融了,這兩次的能力讓我很頭疼。”
一邊說着她一邊繼續用剪刀将快要垂到地面的頭發剪掉,她這兩天瘋狂的剪頭發都快把自己的手剪廢了。
前幾天是哭個沒完,現在又開始瘋狂長頭發,她的腦子又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肯定得選個正常點的血鬼術融了啊。
咔嚓咔嚓——
迅速剪了幾下,風花終于能清楚的看到富岡義勇的臉,比較好奇對方竟然還沒有走。
她覺得腦海當中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如果沒猜錯這家夥應該還想和自己說點什麽。
“義勇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嗯,等你融好了血鬼術之後可以讓鎹鴉給我送信,我會過來和你彙合。”
哎呦,這家夥竟然還惦記着和自己一起組隊的事情。
其實也沒有那麽麻煩了,經過這段時間的實操,她已經想到了一個比較好的方法。
又迅速剪了幾下頭發,她朝着富岡義勇不在意的擺擺手,“沒關系,你不用特意趕回來了,等我徹底适應了這個能力之後其實可以試試自己出去嘎鬼,實在不行我也可以和忍還有杏壽郎他們一起,我們兩個又不是一定要綁定在一起,所以你也不需要特意遷就我的時間。”
橘風花、斷手以及變色龍,這幾個家夥兩雙眼睛一只手全都清清楚楚的看到富岡義勇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變得有些微妙。
哦,可以感覺出來這家夥好像心情不太好。
“嗯?”
風花有些好奇的将頭微微偏向一側,手上還不忘繼續剪頭發。
“義勇你這是心情不好了?”
作為一個非常會打直球的人,風花從來都不會把自己的想法憋在心裏,所以她想都沒想就直接開口問富岡義勇是不是在心情不好。
長了嘴是幹什麽?當然是用來說話的,不然難道只知道吃飯嘛?
被對方直接看破了心思的富岡義勇依舊表情木然,也看不出來他有什麽表情變化。
“不,我沒有。”
“哈哈哈哈!你就是有!你是不是在聽到我說不和你一起組隊之後有點吃醋了?真沒想到原來義勇你會吃醋呀。”
本來風花還準備不好意思一下,結果她剛想不好意思就發現自己的頭發已經在她說話期間又長了很多。
敲!
她在這邊哼哧哼哧的剪着頭發,旁邊的斷手扭動得快要直接飛起來。
【我的天啊!風花!你竟然直接A上去了!你這屬于貼臉開大啊!】
是不是貼臉開大風花倒是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再不加快速度,頭發就要剪不完了。
被她直接貼臉開大的富岡義勇則是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感覺他好像糾結了幾秒鐘要不要直接轉身就走,以風花現在視線範圍來講是可以看到對方轉身之後又轉了回來。
嗯?看樣子這是有話對自己說啊。
等了一會兒結果這家夥只憋出了一句話,“沒關系。”
“哎哎哎?”
撂下這句話富岡義勇轉身就走,跑得跟當初她告白時那麽快,壓根兒就沒有給風花反應的時間。
她很想站起來去追問對方到底在說些什麽,可腦袋上飛速長出來的頭發限制了發揮,她只能重新坐了回來。
【義勇少年的話是什麽意思?怎麽突然冒出來了一句沒關系。】
“啊,他的意思應該是我之前說和別人組隊,不用讓他特意遷就我的時間這件事,但他一直都沒有對我說的那個吃醋作出回應,等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再問問他。”
意識到風花可能會繼續貼臉開大,斷手沒有再多說什麽,只是非常貼心的幫忙将風花長出來的頭發剪掉。
就按照風花這麽個輸出法,它覺得哪怕是另外幾個柱都能被對方直接給攻略了。
真可怕,打直球的人是真可怕。
當蝴蝶忍回到蝶屋時最先看到的是一個滿腦袋頭發的人正蹲坐在蝶屋的門口,有那麽一瞬間她的腦海裏把自己從小到大聽過的恐怖故事全都過了一遍,要不是覺得不可能有鬼會主動跑到蝶屋,她很有可能真的會當場拔刀。
看到對方身邊的斷手,蝴蝶忍微微挑了挑眉。
所以……
眼前這個腦袋上長滿頭發的人,應該是自己的小姐妹,對方甚至已經剪下來這麽多的頭發。
這才走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怎麽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風花,你能給我稍微解釋一下這到底發生了什麽嘛?”
“就是融的血鬼術有點雜了,下一次我得挑一挑這些鬼的血鬼術,不能抓到一個就直接融。”
說到這裏時風花擡起頭又将頭發往兩邊扒拉了一下,這下蝴蝶忍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好姐妹腫得只剩下一條縫的雙眼。
“噗嗤!”
對不起,她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本來風花還咧着大嘴準備和好姐妹哭訴一下 ,結果看到對方對着自己的臉笑了出來,她的嘴一下子就撇了下來。
別問,問就是她不光會變色,還會變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笑得那麽大聲,可為什麽風花你看上去那麽慘啊,你不是說和富岡先生一起組隊去融血鬼術了嘛?”
于是風花一邊剪着自己的頭發一邊跟好姐妹簡單描述了一下當時的場景,如果只是說這個能讓頭發長長的鬼好像沒辦法體現自己的可憐,于是她又指了指自己腫得快睜不開的眼睛幹嚎了好幾聲。
慘不慘!
就問誰家好鬼的血鬼術是這種東西?
“我決定以後要是真的想要融了這些家夥的能力,得先跟它們過過招,看一下這個值不值得我被咬一口。”
最後這兩次明顯就是她預判錯誤造成這樣的後果,該說不說她也是真挺慘的。
說話間風花發現頭發的生長速度稍微慢了下來,這就意味着她已經開始慢慢适應這個能力。
一旦頭發的生長速度慢下來,她剪頭發的速度也開始慢了不少,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剪多了讓自己成為個禿子。
速度慢下來不代表不再長,所以當風花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關注,發現頭發已經到了可以勒死好多個她的長度。
“風花,你要不要試試直接把頭發全都剃了呢?”
“……不,剪到齊耳的頭發已經是我最後的極限,把頭發全都剃光是絕對不可能!”
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她還特意用手護住了自己的頭發,這讓給她提供建議的蝴蝶忍差點沒忍住翻出來個白眼。
忍一忍,這畢竟也是自己的好姐妹,要是動手打她感覺也不太好。
“說起來好像所有柱裏面就只有我沒有和風花你對練過。”
“哇——我的好姐妹你就放過我吧,就我現在的樣子都擔心走路會踩到頭發,就更別提能拿刀幹架,要不然我也不會讓義勇送我回來。”
聽到她說起富岡義勇的名字,忍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原來是富岡先生把你送回來的,那他怎麽沒幫着你一起剪頭發呢?”
哎呦,這個問題真是問的好。
眨了眨自己就剩一條縫的眼睛,風花笑得像個傻子一樣開了口,“我不小心直接打了個直球,對着義勇貼臉開大了,所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
“也就是說富岡先生害羞了?真沒想到他竟然還有害羞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他會是那種悶着不說話的性格。”
哦,那倒也沒有多說什麽,只不過這個害羞還是自己猜出來的,通過這幾年對富岡義勇的了解,風花可以基本确定這家夥的一些面部微表情都是什麽意思。
當然現在對于她來講男人什麽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将體內的血鬼術抓緊時間融合。
在鬼殺隊本部和蝶屋晃了三天的時間,風花終于差不多徹底消化了自己體內的所有血鬼術,她可以自由的控制頭發生長的速度,而且還可以時時刻刻保證自己的眼睛濕潤,至少不會發生眼睛哭過之後的那種幹澀情況。
非常不錯,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在向着好的方向發展。
“既然你已經融合的差不多,那這次我們兩個一起走嗎?”
蝴蝶忍盛情邀請了風花一起嘎鬼,之前就想着跟小姐妹一起出去的風花完全把富岡義勇說的話忘在了腦後,一直到對方的鎹鴉扇動着翅膀落在她面前時才猛然發現自己忘記了一個比較重要的事情。
哎呀,當初義勇好像說過如果自己融得差不多了就派鎹鴉去通知他,結果自己都跟着好姐妹一起嘎了一個星期的鬼了才想起來自己把這件事忘得一幹二淨。
風花跟富岡義勇的鎹鴉對視了好久,她總覺得從對方綠豆大小的眼睛中能夠看出這家夥對自己的譴責。
雖然只是一只鎹鴉,但人家還是能非常清晰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
“譴責你!譴責你!!”
很好,她是真的被譴責了!
朝着面前的鎹鴉伸出手,對方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她的手上,“既然你這麽能說,其實以後可以當義勇的嘴替,不然他總是被其他人誤會。”
風花以為這是一個不錯的建議,可眼前的鎹鴉卻突然表示了不同意,“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當嘴替!”
這家夥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甚至直接飛起來不停扇動自己的翅膀,直接給風花扇了一臉的羽毛。
別看這家夥的年齡有點老,但力氣還挺大。
就是當個嘴替而已,又不是要把它的嘴給拔下來。
用手抓了抓頭發,她現在還覺得有點不知道怎麽向富岡義勇解釋現在的事情。
啧!
算了,這種事情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
“你幫我告訴一下義勇,這次我準備和忍一起組隊,等下次碰面的時候我再和他一起吧。”
本來鎹鴉在從她的手裏拿到這封非常簡短的信之後準備直接飛走,結果剛起飛就又被她抓住了翅膀,直接活生生的被拽了回來。
“等一下等一下,我還有句話沒有加上。”
重新将信拿到手裏之後,風花又大手一揮寫了好幾個字,蝴蝶忍就站在她的旁邊,不過從她這個位置并不能看到好姐妹到底又添了什麽,但從這家夥臉上的笑容來看總覺得這句話對于富岡先生來講一定非常刺激。
注意到小姐妹的視線,風花直接特別得瑟的挑了挑眉,“那不是非常刺激,那是特別特別刺激。”
反正短時間之內也不能見到對方,就讓她不要臉一次。
哎?這個好像不太對。
啧!後悔了,早知道就應該當面問,她還想看看這家夥的反應是什麽樣。
另一邊的富岡義勇的确從自己的鎹鴉這裏得到了風花寄過來的信,在看到對方說自己要和蝴蝶一起行動時他其實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畢竟這兩個人的關系從一開始就非常好,所以就算一起行動也都還在情理之中。
本來這封信讀到這裏時還算非常正常,可當他看到最下面還有一句話時非常迅速将手中的信折好揣進了懷裏。
沒看到,他剛剛什麽都沒有看到。
“風花,我現在突然有點好奇你在最後給富岡先生又加了一些什麽。”
發現好姐妹竟然對這件事情如此好奇,風花勾起嘴角露出個自認為邪魅的笑容,至少她認為這個笑容應該能迷死人而不是創死人。
“我只是在信的最後和他确認一下上次到底有沒有害羞而已。”
蝴蝶忍張了張嘴猴,最後什麽都沒說只能擡起手朝着風花比了個大拇指。
真不錯,她的小姐妹果然真不錯。
“我終于能體會到你之前所說的直球是什麽意思,富岡先生這種人好像就只能靠直球才能打得過。”
對對對,那家夥就是個天然呆,有的時候也不知道腦袋裏在想些什麽,甚至還聽不懂別人說的話,所以就得靠人直接把話說清楚才行。
風花無比慶幸自己的嘴并不是白長,導致她想到什麽就叭叭個沒完。
兩個人一邊氣氛愉快的聊着天,一邊嘎了個沒什麽能耐的下級鬼,這讓她連着嘆了好幾次氣。
這次出發之前她的确說過再融血鬼術時要挑那些看上去比較有用的鬼,結果到現在都已經出來了兩周的時間,她和忍碰到的鬼裏面就沒有一個能打的!
廢物!這些家夥全都是廢物!
“一天到晚什麽都不會做,就長了一張吃人的嘴!”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她就非常生氣,她這根本也找不到什麽比較厲害的能力啊。
看着小夥伴被氣得直跳腳的樣子,蝴蝶忍将手中的日輪刀收回去之後還不忘安慰對方,“沒關系哦,我們是肯定會碰到那些實力很強的鬼,只不過或早或晚而已,而且這應該是實力之間的差距吧,可能在其他普通隊員的眼中這些鬼還算比較厲害,但在風花你這裏甚至都不夠你動手的。”
“嘿嘿——”
自從給自己鍛出了兩大把大砍刀之後,風花就很少再用刀以前的兩把菜刀,而且她還把那兩把刀送給了次平和德子,不然殺這些鬼的時候都不需要大砍刀出場,只靠兩把小菜刀就能輕松解決。
聽到忍在誇自己的實力,風花非常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上了臉,“哇!看吧!之前我就說其實我很厲害的呢!那如果有一天我要是碰上上弦叁的話,是不是可以直接跟對方單挑呢?”
就像好姐妹的報仇對象是上弦貳一樣,在媽媽去世之後上弦叁就變成了自己的複仇對象,只不過這兩只鬼在實力上面可能差了很多。
“我覺得如果以風花你現在的實力,如果真的跟對方碰上,最後獲勝的概率可能是一半以上,但這也意味着你也可能會輸。”
蝴蝶忍的話非常中肯,這就是所謂的忠言逆耳,雖然話聽上去的确不是那麽好聽,可道理确實是這麽個道理。
風花摸了摸自己的想法,随後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她迅速做了一個背上行囊要自己遠行的決定。
“我決定了!接下倆我就不和忍你一起組隊了!我要自己抓鬼殺鬼!”
之前都是義勇和忍幫着她抓住鬼,讓鬼咬了她一口之後這兩個人在她融合血鬼術的時候當場把鬼嘎了,感覺這麽回憶下來自己好像什麽都沒有做,屬于完全依靠這兩個人的幫忙。
這可不行,她必須要自力更生。
對于她這突然冒出來的小想法,蝴蝶忍還很擔心她會不會因此受傷,畢竟只靠她一個人的話很容易不小心被鬼偷襲。
“放心好啦!只有我一個人也沒有問題。”
風花特意拍着胸口跟自己的好姐妹保證,在這方面她肯定會量力而行,她是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
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之後她可以直接把鬼嘎了,根本不給對方偷襲自己的機會。
不過她的想法并不是很容易被實現,鬼舞辻無慘兢兢業業制造出來的大部分都是下級鬼,這些下級鬼的主要任務就是幫助他尋找青色彼岸花,很少會擁有特殊能力的下級鬼,這就意味着她必須要不停地殺鬼。
啧!
這麽一看這些家夥未免也太廢物了一些!
她跟斷手和變色龍一起蹲在樹下商量了一會兒,最後一致認為果然還是把目光放在那些十二鬼月的身上要更可靠一些。
“雖說那些家夥的确比較強,不過我們很少會碰到啊!要是我能早點發現自己可以融能力這件事就好了,之前還碰到過幾只下弦鬼,不過當時一心一意只想着抓緊時間刷食材和藥材,在抓住它們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抹脖子。”
一邊說着她還将手比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後悔,現在就是非常後悔。
這的确是沒辦法的事情,那些十二鬼月平時全都躲了起來,一般很少會碰到它們,我活了這麽多年也才碰到過兩次而已。”
變色龍在旁邊吐着舌頭,只不過它說的話讓風花十分不可思議的看了過去,“活了這麽多年?所以你能告訴我一下你到底活了多少年嗎?”
對于這種事情她實在是太好奇了,根據不完全統計,鬼舞辻無慘這個狗東西活了差不多一千年左右的時間,而他身邊的上弦鬼也都是活了好幾百年,所以這只變色龍不會也好幾百歲了吧?
可千萬別說出這種話來,她聽了會非常頭疼的。
“倒也沒有歲數非常大,我也就才活了一百歲而已。”
你要不要聽一下自己在說什麽屁話?什麽叫做【才】活了一百歲?!
你以為你是烏龜嗎?你只是變色龍而已!變色龍活了一百歲真的已經非常長了!
人類想要活到一百歲都是那種非常困難的程度,結果你在這勉為其難的開口?
一百年啊,都快趕上她家四代人的壽命總和了。
風花非常想一腳給這家夥踹飛,可一想到自己好歹也是個善解人意、尊老愛幼的好孩子,她又忍了下來。
将變色龍抱起來,她非常認真看向對方的眼睛,“你放心吧,就算你已經一百歲了,我也沒辦法正常的對你尊老愛幼。”
怎麽回事?
不要因為它就只是一只變色龍就對它這樣!好歹它也是活了一百多年的啊!
變色龍有些不滿意的掙紮起來,但它也只能稍微掙紮一下,這幾個月一直跟在對方的身邊,它還是非常清楚這家夥的實力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沒什麽,就是只要惹到對方不開心,就會直接被這家夥一刀砍了腦袋。
重新将變色龍放回到地面上,風花已經開始在腦海中拟定這次的計劃。
在收集各種食材和藥材的同時還要時時刻刻關注十二鬼月的事情,她是真的好忙啊。
“哦,說起來我的年齡馬上就要趕上媽媽了。”
再過幾年她馬上就要趕上媽媽了,結果現在還在孤身一人……
【哦豁,你的媽媽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是不是你都已經可以滿地打醬油了?】
斷手,你這家夥是真的很不會說話啊。
這只手真的是在從各個方向拐彎抹角的說自己沒辦法拿下富岡義勇,可她也在很努力的做了,主要是攻略這家夥還真的有點難度。
“我的好朋友,你要是有這個能力的話你要不要自己試一試?”
只有讓這個家夥真的面對了這件事,感覺它才能在真正意義上理解自己。
【我要是真的有這個能力根本就輪不到你!風花你是不是不行啊?!】
很好,你這家夥的激将法還真是直接用在了她的身上,瞬間就讓風花這個當事人支棱起來。
作為一個一生要強的女人,她絕對不能允許有人說自己不行!!
敲!
不管怎麽樣,她都一定要把富岡義勇直接拿下!
這麽想着風花将自己的鎹鴉叫了出來,希望對方能幫忙給富岡義勇送封信,信中表示自己準備把這邊的事情忙完之後第二天過去找他。
大家都是好朋友,一起組個隊什麽的都很正常,至少這封信在她看來都沒有什麽問題。
嗯!她就是準備和好朋友義勇好好聊一下,争取聊完之後就不再是好朋友了。
“至于是成為戀人還是決裂,就看明天這一哆嗦了!”
該說不說現在斷手非常震驚,它跳起來很費力的比了個停止的手勢。
【等一下,我就是給你用了個激将法而已,你不用把事情搞得這麽刺激,決裂什麽的還是算了。】
上來就決裂,這可真的是非常刺激了。
“做人嘛,總要逼一逼自己,萬一就成功了呢!”
嗯?!
你這是在逼誰啊!你這個說法為什麽聽上去那麽吓人呢!
不過雖然現在風花說的很刺激,結果第二天她準備去富岡義勇的家找對方聊一聊,不可避免的路過煉獄杏壽郎作為炎柱的管轄地,正巧碰上正在巡邏的大貓頭鷹少年。
作為一個自來熟,風花哪怕是碰到了路邊的狗都能跟對方聊兩句,就更別提是個熟人。
于是她真的拉着煉獄杏壽郎開始瘋狂輸出,不光是聊得時間有點長,甚至在聽說對方似乎有了十二鬼月的消息後瞬間就絕對跟着對方混一段時間。
嗯?
聽她這麽說,斷手有那麽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小腦萎縮了。
【風花你等一下!你不是說了要去找義勇少年嘛?!你這怎麽就突然變卦了?】
眼看風花馬上就要和煉獄杏壽郎組隊一起嘎十二鬼月,吓得斷手迅速跳了出來,它可一直等着對方今天就把義勇少年拿下,昨天不還信誓旦旦的說不是成戀人就是決裂嘛,可現在怎麽能直接爽約呢!
“啊……我忘了。”
要不是有斷手提醒,風花真的就忘記了自己和富岡義勇說好要見面的事情,這可稍微有點難辦啊。
【我看你現在可不像是難辦的樣子啊。】
不過現在的情況的确稍微有點特殊,可是她好不容易從大貓頭鷹少年這裏知道了十二鬼月的消息,肯定不能放過這次機會啊。
讓她放過十二月鬼去追男人,這種事情她真的沒辦法做到。
風華覺得斷手應該能理解自己,畢竟富岡義勇又不會半路跑了,但十二鬼月會跑啊。
“等嘎了這只鬼之後再去找他吧,反正也就幾天的時間,我也不是很着急。”
嗯?
這話說的稍微有點雲淡風輕的意思了。
【你倒是真的不着急了!可是我着急啊!我真的很着急!我現在就要按頭讓你們兩個親!】
斷手在旁邊真的已經快要急瘋了,就差直接在風花的肩膀上跳舞,而站在一旁的煉獄杏壽郎突然開了口,“雖然不知道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些什麽!不過既然風花你有急事,也不用非要和我一起組隊!那個十二鬼月只是下弦鬼的話我一個人也沒什麽問題!”
嘶——
感覺就算是個聾子,這人在跟大貓頭鷹少年說話的時候都能聽清對方到底在說些什麽,風花之前甚至都懷疑炎柱是不是耳背,不然為什麽每次說話的聲音都稍微有點大。
用手揉了揉耳朵,她确定了一下自己的耳朵還算能用。
“哎呀,其實也不是什麽很着急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這只十二鬼月,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再去也沒事!”
現在一提到十二鬼月,風花整個人就顯得非常激動,轉頭又讓鎹鴉替自己給富岡義勇送了一封信。
本來身為另一個當事人富岡義勇都已經做好了和橘風花彙合組隊的打算,結果隊還沒組成就又一次收到了對方的信。
他盯着信上的字看了一會兒,确定風花是真的準備跟煉獄杏壽郎一起去找十二鬼月,他什麽都沒有多說只是又讓風花的鴉鴉送了封信回去。
另一邊的風花還在和大貓頭鷹少年有說有笑的趕路,猛然間一擡頭就看到自己的鴉鴉正在旁邊不停地低空盤旋,腳上甚至還綁着一封信。
哇!這麽真不容易,義勇竟然給她回信了哎。
不過不出意料,對方詳細詢問了關于十二鬼月的事情,其實在他們這些柱之間沒有所謂搶業績的說法,一般都是誰趕上了誰就先殺,主打的就是效率這一塊,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現場有兩位柱在場,成功幾率可能會更大一些。
于是風花也沒有多想,在和煉獄杏太郎最終确定了十二鬼月出現的地點之後直接又給富岡義勇寄了信回去。
好價後,這兩個人感覺馬上就要成為筆友了。
斷手摸了摸鴉鴉的小腦袋,還特意安慰了一下對方。
這每天都在飛,一定非常累吧。
“嘎嘎嘎嘎——”
沒關系,它都懂。
在鴉鴉将信送出去之後風花還想着他們幾個誰離得近就先過去,可沒想到會在前往鎮子的路上碰到了富岡義勇。
怎麽瘦呢,感覺大家之間的氛圍稍微有點微妙。
雖然大貓頭鷹少年的确有點天然呆,但他也不是什麽都不懂,在得知富岡義勇是從自己的家裏特意趕過來之後,他的眼神就在這兩個人的身上徘徊了好幾圈。
哦!他好像猜到了什麽東西!
這麽想着他突然擡起手對着富岡義勇比了個大拇指,“我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勇敢追愛!富岡!我還是非常看好你的!!”
對于煉獄杏壽郎突然冒出來這種奇怪的話,身為當事人的富岡義勇什麽都沒說,只是繼續沉默地站在一邊,反倒是旁邊的風花突然冒出來個腦袋。
“什麽?什麽勇敢追愛?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杏壽郎你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不是!我沒有!”
好家夥,這人否定的太快了,一瞬間讓風花以為他好像有點不太開心啊。
“我說的勇敢追愛是在說富岡!!”
嗯?
嗯?!!
什麽?這家夥說的是誰?
最開始風花還有點懵逼,不過很快她便反應過來大貓頭鷹少年是在說什麽,于是她十分不可思議的看向富岡義勇。
天啊!這可真是讓人萬萬沒有想到!
她可不覺得義勇過來勇敢追愛是為了追大貓頭鷹少年,不然她會第一個到不同意。
“所以是為了追我嗎?”
風花用手指了指自己,結果得到了大貓頭鷹少年的肯定。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這樣!!”
不得不說煉獄杏壽郎雖然非常天然呆,但他還是非常會說話的,而且這話說的還挺讓人愛聽。
少年你這麽會說話一定要多說點!
“哎呀,我之前都沒有看出來呢。”
這麽說着風花用手捧着自己的臉,其實她現在還有點不好意思呢。
“沒關系!!我看得很清楚!!”
emmmm……
看着大貓頭鷹少年瞪得很大的眼睛,風花一時之間愣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好。
确實,眼睛瞪得這麽大,的确可以看得很清楚。
風花的視線在煉獄杏壽郎和富岡義勇的身上轉了好幾圈,最後自己伸出手把眼睛扒拉得更大,“也不知道我的眼睛瞪大之後會不會看得更清楚哎!”
“哈哈哈哈哈!你想看什麽?”
聽到炎柱的話,風花挑挑眉整個人看上去非常開心,甚至腦袋都跟着晃了好幾下,“當然是看前面那個只知道哼哧哼哧往前走的義勇啦!”
“嗯?”
順着風花所指的方向,煉獄杏壽郎一眼就看到已經開始默默地往前走的富岡義勇,這家夥從剛剛開始就不聲不響的往前走,根本就不想和他們兩個有什麽互動。
雖然一直都知道水柱不是很愛說話,但這是第一次看到對方只知道哼哧哼哧往前走,煉獄杏壽郎有些奇怪的看了身邊的風花一眼,“嗯?這是怎麽了?”
晃了晃腦袋,風花的聲音聽上去依舊非常開心,“其實也沒什麽啦,就是我前不久和義勇告白了,現在正在等他的回複呢,不過現在看來他好像已經給了我回複呢。”
既然都已經勇敢追愛了,其實回不回複都已經不重要了。
而在聽到她這麽說後煉獄杏壽郎的眼睛一瞬間瞪得更大,突然開口說了讓風花愣在原地的瘋言瘋語。
“趁着天色還早!那你們兩個直接原地結婚吧!!”
啊?
啊?!!
很好,大哥給安排的明明白白!
我努努力日萬完結哈,搓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