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自從上次的波動後,女人又徹底陷入了漫長的沉睡,一直到妲朗月的易感期結束都再沒有蘇醒的跡象。

總是遠程辦公也不是個事兒,沒辦法,易感期結束後妲朗月還是兢兢業業的去上班了。

這幾天也不是全無收獲,婁雲春帶來了新的消息,她們本就在海上度假,不等她在那片海域查到什麽消息,上庭護衛隊的人倒是先一步找了過來。

看似是例行調查,但是真的撿到人的這群人覺得也沒那麽巧合吧。

這片海域風平浪靜的,怎麽就那麽湊巧的在這幾天多了幾艘巡邏艦啊。

得知巡邏艦離開後妲朗月松了口氣,“不用查了,想必也查不出來什麽了。”

婁雲春主打的就是一個聽話,“那我返程了啊,大海雖好,看久了也挺審美疲勞。”

“嗯。”妲朗月挂斷通訊,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邊,陽光像是為她鑲了一圈淡色金邊。

她思索了一會兒也沒有頭緒,護衛隊是軍.方力量,既然調動她們為什麽又晚了幾天?茫茫大海上分秒必争的,晚這幾天撈屍都撈不到,跟走個形式又有什麽區別。

懶得去猜測,她做了兩手準備,已經詳盡的安排了一套新的身份信息,打算等女人清醒後再登錄進使用系統中。

沒辦法,現在都是光腦,指紋dna視網膜都要記錄,需要本人的自主操作才行。

妲亞媽媽從家庭內部線路發來消息,妲朗月打開,是一張黑發女人的睡顏。

媽媽視訊打了過來,妲朗月有些頭疼,媽媽怎麽突然變得這麽粘人起來,看來還是要把工作給她分分。

“我的小魔女呦,易感期看來過得很不錯嘛。”妲亞媽媽活力滿滿,對着病床旁邊嚴絲合縫的另一張床擠眉弄眼。

“媽媽,人家是病人,你不要那麽大聲。”妲朗月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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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哦,她怎麽還在昏迷呀,是可憐的小家夥剛分化就被你這個不知道疼人的易感期榨.幹了嗎?”妲亞媽媽乖巧的調低了音量,“她這麽看好乖巧勒,真的成年了嗎?”

“當然媽媽。”今天沒有重要會面,妲朗月從內線跟秘書打了聲招呼就上了飛行器去往醫院。

“媽媽,她不是媽咪,你不要動手動腳。”妲朗月微微皺眉。

“我的小魔女,別這麽霸道,她也不是你的愛人呀。”妲亞媽媽喜歡孩子,看着這個黑發姑娘她也有種母愛升騰起來,她坐在病床邊輕輕的幫着這個孩子梳理頭發。“你這個霸道性子,我光是輕掃過去就發現這孩子身上的紅痕,你占便宜的時候人家同意了沒有呀。”

被親媽看到和被親姐看到可不是一種殺傷力,妲朗月有些臉熱,自己心裏反駁,‘我問她拒不拒絕,她也沒說拒絕啊!’

見女兒不說話,妲亞媽媽眼睛又瞪溜圓,語氣嚴厲了一點。“我的乖乖,你這個不知道見好就收的到底做到哪一步了。”

能做的可太多了媽媽,您還不懂嗎。

想起易感期的夜晚,對方起伏的呼吸,平坦的小腹,被自己體.ye濡.濕的大腿,如玉般纖細修長的手被自己握住帶動...

妲朗月被自己的回憶嗆了一下,倒也不能把真心話說出來

“能做到哪一步啊,她腺.體都不會用,鎖死在體內呢。”妲朗月選擇避重就輕。

“又不是只能用腺.體。”妲亞媽媽小聲嘀咕。

妲朗月神色清冷,挂着營業微笑。無聲的反抗,‘哦,媽媽,你知道啊,知道就別問了。’

妲亞媽媽幫病床上的人掖了掖被子,想問問這孩子叫什麽又想問問這孩子的家人在哪兒。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女兒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妲亞媽媽溫和的摸摸病床上的人臉,也許是感受到了母親的氣息,南曌輕輕的蹭了蹭。

“媽媽!不許摸!”妲朗月的眉頭皺的更緊,恨不得現在就閃現過去把媽媽挪遠點。

“也不知道你随誰了。”妲亞收回了手,氣鼓鼓的跟女兒冷戰。

又過了一會兒,妲朗月出現在了病房門口,她先是走到病床前用自己的手,自己的信息素覆蓋了剛才媽媽摸過的位置,又略有別扭的坐到妲亞媽媽身邊裝乖。

妲亞心裏好笑,面上不動聲色。

妲朗月此刻掏出絕殺,“媽媽說的很對,她暫時也不是我的愛人,看在她幫我度過易感期的份上,我知恩圖報。”

妲亞的光腦一頓閃爍,是公司內線的消息。

“所以媽媽,為了讓你的女兒‘專心’做個好人,麻煩媽媽幫我承擔一陣‘我從媽媽手上接過來’的工作了。”

妲亞如遭電擊,看着自己的手環光腦,恨不得立刻摘下來扔給女兒。

“謝謝媽媽,媽媽真好。”妲朗月彎彎嘴角,心神舒暢。“走吧媽媽,我送您上飛行器,直接去公司嗎?還是明天再去。”

妲亞媽媽長的屬于嬌小類型,只有170cm出頭,此刻萎靡不振,看起來更小了,籠罩在177cm女兒的陰影之下,哪還有媽媽的氣勢。

妲朗月也不是什麽真魔鬼,看媽媽這模樣想了想,好歹是親媽,算了。“媽媽,下次不可以再随便這樣摸她。”妲朗月松口了。

妲亞媽媽還想再掙紮掙紮,“你不能這麽□□。”

“媽媽!”

“好啦好啦,看你這護食的樣子。”妲亞媽媽轉念一想,孩子醒了樂意親近自己可就不賴自己了。但是如果不答應,工作可是實實在在要堆到面前的,聰明人才不計較一時意氣。

妲亞媽媽又滿血複活了,“那我去學校接你媽咪下班了哦。”

“幫我跟媽咪問好。”妲朗月擺擺手,總算把人送走了。

妲朗月回過身坐下,伸出右手捏了捏病床上女人的臉,“你哦。”

又不是什麽珍稀動物,怎麽一個兩個的都惦記過來看你。

媖清清等人度假結束後還想來探望,全部被妲朗月給攔回去了,要不是還需要姐姐幫忙,妲霁風都進不來這個病房。

依舊是熟悉的香氣,像是一個鈎子,使南曌從昏迷的亂線中再次找到線頭,意識回歸之時就感受到了左臉上被揉捏的觸感。

她睫毛輕顫,在妲朗月的注視中,緩緩睜開了眼,黑色的眼眸像是蒙了一層水霧。

妲朗月卡住了,她的手還捏在女人的臉蛋上,視線不受控制的被女人的眼睛吸引,心神渙散,信息素幹脆利落的在空氣中尋找到對方的氣味纏繞起來。

南曌揚起笑,靜靜的凝視着面前的紅發女人,眼睛受光還不太适應,瞳孔的對焦緩緩啓動,眼前的女人先是被生理性眼淚蒙上柔和的光暈,伴随着眼淚的散去,女人也逐漸的從她的視野中變得清晰。

南曌不懂現在是什麽狀況,挺翹的鼻子輕輕嗅了嗅,像小狗一樣,她不知道環繞自己的是什麽味道,但是很奇怪,她的身體很喜歡這樣的味道。

那個味道包裹着自己,像是有電流一般,從頭皮連着脊背都酥酥麻麻的。還有某個難以啓齒的部位,奇奇怪怪的,像是有什麽東西要生長出來。

妲朗月的手由掐轉為了輕撫,面前的女人眼尾發紅,透露出幾分求助的模樣。

是在求助什麽呢?

妲朗月順着女人的視線看去,平坦的被子下面,被高高的頂起了一塊。

哦豁。

南曌茫然的看着凸起的被子,似乎是有些難以置信,她甚至伸手進去探了探。

隔着寬松的褲子,南曌捏了捏,有觸感?還有些柔軟嘞。

“你在摸什麽,不給我摸摸嗎?”妲朗月面帶笑意,這個小原始人的年代哪裏知道什麽是腺.體。

就算放到現在,alpha也不過只占人口的千分之一,大部分人也是依靠生理課了解。

Alpha可以收進體內也可以縮小留在體外。縮入體內時外部觀察與Omega并無區別。縮小留與體外時像是陰.D的plus版本,約和小拇指一般大。

而膨出體外時,大小因人而異。外形光滑有彈性與膚色銜接為一體,根部往上漸變發紅,體內藏有bo.起組織,上半部表層布滿了神經細胞。

與男性不同,女性alpha并沒有蛋的存在,遍布全身的腺.ye管接替了蛋的職責。腺液呈略有粘性的透明□□,像是稀釋過的雞蛋清,味道也因為每個人的信息素不同而相差甚遠。

妲朗月盯盯的看着,不自覺的舔了舔唇瓣,右手從女人的臉上輕輕下滑,鑽入被子。

南曌僵住了,紅色從她的臉一路蔓延到她的脖頸。她不知道這個說着陌生語言的女人怎麽就突然...

上下一起充血,南曌一時反應不過來,她想,我不然還是繼續昏迷吧。

然而并沒有,就這麽僵持在了這裏。透過布料,雙方都能感受到不同溫度的存在。

妲朗月看着對方故作鎮定但是瞳孔明顯地震的表情,忍不住輕笑出聲,“真有些可愛。”

讓她更想欺負欺負了。

妲朗月的手輕輕捏了捏,小家夥又結實了幾分。

“需要幫忙嗎?”妲朗月微微俯下身,通過光腦調整了病床的上半部分的角度,黑發女人半坐半卧,鼻息間都是女人輕柔的吐氣,雖然聽不懂,但是對方的語調像是帶了魔力一般鑽進了自己的耳朵。

南曌的語言系統派不上用場,直接休眠,她只能有樣學樣的重複女人的話,試圖理解其中含義。

“需要、幫...忙嗎?”

“當然,親愛的,我需要。”妲朗月笑顏如花,手上力度加大,轉捏為揉。“但不是現在,你欠我一次。”

南曌聽不懂這麽長的語言,心裏暗自着急,身體也燥熱難當,香味從四面八方灌入她的五感之中,一口氣卡住,腦袋一歪,終于如願以償的暈了。

人暈了,小家夥還精神飽滿的又支棱了一小會兒才倒下,妲朗月輕輕搖頭,頗有些不盡興的惋惜,回想起女人磕磕絆絆的學自己說話,又覺得有趣。

她的手輕輕拍了拍縮回去的小家夥,“記住,欠我一次。”

“下一次,可沒這麽容易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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