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夢到你好多好多回……

第34章 夢到你好多好多回……

然後盛煜就看到傻笑着的姑娘掰着手指在算些什麽。

等盛煜整理好她的頭發,為她取下耳飾,一偏頭就正對上女人不偏不倚正仰着看他的臉,彼此近在咫尺,鼻尖似有若無的相碰。

秦桑甚至有意往前湊了一下,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笑的柔媚幻情:

“我算不出這是你多少次來我夢裏了,你以後多來我夢裏好不好?”

她的聲音,她此刻的模樣,鼻尖輕蹭的瞬間,盛煜口幹舌燥的滾動一下喉結,讓那份在車裏因她哭鬧而沒有做好的火又燃燒了起來,連呼吸都變得急而沉了起來,勾着一份難掩的欲。

盛煜極力克制着,目光在她臉上輾轉反側着落到她的唇上流連忘返着,嗓音暗暗發啞的問:“桑桑夢到過我?”

“嗯…”秦桑笑着點了點頭:“夢到好多好多回,然後夢醒了就好想好想你。”

盛煜雙手撐在她兩邊的洗漱臺上,将坐着的她圈在懷下,終是忍不住低頭親在她的唇上,暧昧厮磨着問:

“都夢到什麽了?”

往日被他親一下就有些羞的閉上了眼睛的秦桑,此刻醉酒下只笑着眨巴着眼睛回他說:

“夢到你像這樣親我……”

說着眼裏的笑瞬間變成愧疚和委屈的撇了撇嘴:

“還夢到你生氣了,我怎麽喊你都不理我。”

她一下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了頭:

“是我不好,背棄了你,甚至連個理由都沒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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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擡起頭望着他:“可是盛煜,那個時候我媽媽生病了,那些人找到我家說爸爸教女兒勾搭有婚約的有錢人,想賣女兒來給妻子看病。

我爸受不了這份羞辱,我媽也寧願不治病,也不要我跟你在一起。

他們怕我是被你騙了,怕我在感情裏受委屈受屈辱。

那時候,我不知道怎麽辦,只知道得讓我媽安心去治病。”

秦桑有眼淚流下來,嗓音哽咽:“盛煜,對不起,是我在選擇裏丢棄了你。”

盛煜一直期待她的解釋,可聽了,卻心疼更自責,揪着一顆心給她擦掉眼淚,摟進懷裏:

“是我的問題,是我沒有讓你爸爸媽媽信任,是我沒能護你周全,保你平安。

讓我的寶貝受了這麽多委屈。”

他自責到渾身滲着陣陣撕裂的痛:

“我該早點找到你。”

這個男人,永遠都像附着一種魔力,起碼,于秦桑而言是這樣。

只要一被他抱在懷裏,貼着他的胸膛所有的心酸和委屈都能瞬間消散。

許是酒精作祟,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

被抱着的秦桑,順勢将下巴擱在男人的肩膀上,手指在他腰腹上勾勾畫畫的繼續跟他講話:“我媽媽雖然生病離開了,但這一輩子其實很幸福,年輕的時候追尋着自己的小事業,爸爸也對她很好很好。

生病後,醫生都說媽媽癌症晚期,沒得治了。

後來爸爸就長去佛前祈求,讓媽媽比醫生預判的多活了兩年多。

再後來,爸爸也離開了,爸爸拉着我的手說‘爸爸不能再陪着桑桑了,是爸爸不好,用自己的壽命去佛前祈求換你媽媽多活幾年。

我不是個好爸爸,只希望以後能有一個男孩子像爸爸對媽媽這樣,爸爸媽媽在天上就能安息了。’

爸爸媽媽離開後,我也經常去廟裏拜佛,只是……”

秦桑勾在他腰腹的手忽而停頓了下來,聲音裏盡是落寞:

“只是佛祖好像……忘了保佑我。”

絕對的無神論者的盛煜聽着懷裏人祈求無果的落寞,字字認真的對她說:

“世間沒有神佛,但有盛煜。

以後盛煜護秦桑歲歲無憂。”

醉迷糊的秦桑,情緒和心智都是飄忽的,聽他的情話和誓言也都沒法太入心,只恍惚擡頭看着盛煜,小臉微鼓:

“不可以說沒有神佛,有噠。”

盛煜看着她眼神迷離醉心的模樣,覺得自己也是着了魔了,在跟個小醉鬼說些什麽。

“行。有。”

盛煜沒轍的順着她的意,單手把人抱下來就要把她身上披着的睡衣脫掉。

秦桑幾乎條件反射般的慌忙裹緊睡衣:“你不要脫。”

盛煜無奈:“不脫怎麽洗澡?”

秦桑耷拉着腦袋:“脫了你又要欺負我。”

盛煜無奈下笑的浪蕩邪肆,指腹輕撚着她粉嫩的耳垂:“想欺負你,穿着衣服也不影響。”

秦桑不說話了,只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

盛煜把她所有醉酒的小表情盡收眼底,相比平日裏的溫柔可人,醉酒後更多了一份甜膩可愛,惹他忍不住開口:

“擡頭。”

“不要。”

“擡頭!”

“哼!”

“嘶!”

醉酒桑桑硬氣的‘哼’了一聲直接,一腳踢在男人的小腿上。

下一秒,盛煜直接輕掐着她的脖子捏着她的下颚骨,強勢迫她仰頭,沒脾氣的厲聲道出一句:

“秦桑你是我祖宗吧!”

否則向來沒什麽耐心的他,怎麽會這樣陪她耗着哄着的。

被捏着臉仰頭的秦桑,一雙本就含情勾魂的美眸裏沁着迷離酒氣和嬌态,紅唇輕啓出一個字:“疼~”

盛煜聽得喉結輕滾,根本不用秦桑再多說一個字,手上力道就已經減到了最輕,呼吸又一次變得急且沉。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俯身湊近,嗓音沙啞的不行,染着十足的危險,提醒:

“寶貝,別用這眼神看我~”

他親着她的耳垂,沙啞的嗓音滿是欲念:“……”

醉酒的秦桑心尖沒來由的發怵了一瞬,只是沒等她有什麽反應,男人的吻已經強勢霸道的欺了下來。

“唔!”

她試圖推他,直接雙手被他單手扣在背後。

盛煜從來不是什麽君子,更不溫柔,也不紳士,只有骨子裏的占有和掠奪的侵略與危險。

對她更是無法控制那份無法化解的占有,甚至掠奪。

和一份永無止境的強烈渴望。

盛煜抓着她的兩只手腕反扣在她頭頂的牆壁上,低頭吻的熱烈:

“寶貝乖點,不許再像在車裏那樣鬧人了。”

此刻強勢如他,掠身又攻心,容不得她半分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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