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目光所及只有我一人

第35章 目光所及只有我一人

多半是酒精迷醉,秦桑沒有往日那樣容易犯羞。

時不時撩着一雙魅惑衆人的含情眼看的盛煜幾度失控,聽她的聲音染上了難以承受的哭腔。

盛煜‘好心’的親吻她的眼睛提醒:“眼睛閉上。”

已經神智錯亂的秦桑根本無法領會他的意思,甚至更加幽怨的眨巴着一雙媚眼看他。

盛煜趁機找了領帶遮住她的眼睛。

秦桑試圖伸手解開,然而連手都被趁機綁上了。

……

盛煜很喜歡親吻她所有容易動情之處。

他瘋起來有種厮磨人心的浪蕩。

勢要撩起她全部的欲念,然後于他臣服。

強勢霸道的要讓她身心全部淪陷于他。

浴室到床榻的路好遙遠好遙遠好遙遠。

一夜無眠到天色漸亮。

盛煜厮磨人心、厮磨欲念的手段讓秦桑在夢裏都隐隐發顫。

等秦桑睡醒的時候,已經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只知道視線裏沒有盛煜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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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記憶瞬間争先恐後的湧入腦海,秦桑幽怨的扯着被子将自己蒙了起來,紅着臉嘀咕了句:

“好壞~”

剛推門走進來的盛煜就看到床上的人扯着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

郁悶的走到床邊坐下,擡手把被子拉下來,露出她的一雙眼睛問:

“把自己蒙起來幹什麽?”

露出雙眼的秦桑,看着突然出現的男人,眼裏霧蒙蒙的眨了眨:“頭好暈。”

盛煜一時不放心的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溫度,是正常的。

然後才說:“以後別喝那麽多酒了。”

秦桑撇了撇嘴看着他,半晌後嘟囔一聲:“……是被你做的。”

她臉上還有未散的紅暈,撇嘴的模樣萬分惹人憐惜,只是說出的話盛煜……不想認。

只心情頗好的笑着轉移話題說:“餓了吧,我讓人送吃的過來。”

“好。”秦桑眼睫無力的眨了眨問:“現在幾點了?”

“晚上十一點二十五。”盛煜笑:“桑桑睡了一天了。”

秦桑:“……”

簡單洗漱了一下吃好飯,秦桑就對盛煜說:

“天亮了,我就要回南城了。”

盛煜也要去南城一趟,便應着說:“好,我送你。”

清晨,第一縷陽光劃破天際,照亮人世間。

秦桑醒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

整個人都睡得昏沉沉的,走到浴室低頭刷牙的時候眼前一黑,恍惚了一瞬差點摔倒。

再擡頭看向洗漱臺上的鏡子時,視線霧蒙蒙的。

都怪盛煜太沒分寸了。

片刻後才緩緩恢複,而左眼依然模糊。

秦桑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握着牙刷的手沒來由的攥緊。

她該好好去看一下眼睛了。

以前覺得世界一片黑暗沒什麽好看的。

可現在,覺得世界又亮了。

只是,她該如何開口向他坦白所有事。

而當‘事實’擺在眼前,他還會堅定不移的信她嗎?

她其實很怕在他眼裏看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猶豫……

秦桑洗好澡,打開門,在一旁吹着頭發。

盛煜全程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好整以暇的雙腿交疊着看着她。

看她一起床就忙忙碌碌的收拾着自己在為回南城而做準備。

好像,很迫不及待的要離開。

盛煜忽然心裏沒來由的慌,想出爾反爾不願送她回去。

她突然的出現,帶給他這幾日足以亂他心神的熱烈,突然很怕她回了南城,一切又回到了她來港城之前。

畢竟當年分手,她就是這樣給了他一場又一場極致的歡愛,把他沖昏頭腦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決不能再經歷一次。

否則,這一次,他會死。

他必須要想辦法結束這種患得患失的關系,把她牢牢鎖在身邊才行。

秦桑吹好頭發,把吹風機放回原處,剛一轉身就看到不知何時走過來的盛煜。

盛煜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低垂着眼簾看着面前的出浴美人,慢條斯理的擡手撩起她一縷頭發放在掌心,低喊了聲:

“秦桑。”

秦桑錯愕的眼睫顫了顫:“怎麽了?”

下一秒,盛煜撩起眼皮凝視着她的雙眼,一字一字的說:

“以前你說想下雪的時候結婚,穿老祖宗留下的中式嫁衣,拖着長長的紅色裙擺,走過潔白雪地,

你說,那樣會感覺很浪漫…”

他撩着她頭發的手忽而捏着她的下巴,擡起,只見他眸光微眯,語調有些強勢:

“那麽,這個冬天,下雪的時候我們結婚。”

他不是問句,也沒有詢問的态度。

更像是一種直白強勢且不容置否的通知。

只是毫無心理準備的秦桑,一臉懵然的顫了顫眼睫:“這、這麽突然嗎?”

“突然?”盛煜輕然微嘆:“我等了五年了秦桑。”

秦桑看着他滿眼認真,滲着執念般的深情,只要他在面前,她從來都沒法拒絕他。

所以當年才會慌慌忙忙一下子徹底逃離他的世界,就是怕他突然出現在面前,讓她不受控的就會向他妥協一切。

就像此刻,他突然的求婚,她得承認,她說不出拒絕的話。

但也無法立刻答應,便如實對他說:

“你等我回南城跟我爸爸媽媽說一聲,女兒要嫁人,父母總要先知道的,還有姑姑他們。”

她沒有直接答應,所說的話便都像是借口,盛煜有些失落,但也給她機會:

“可以。我也會找合規矩的日子去提親…”

盛煜擡着她下巴的手不動聲色的掐着她的下颚骨,迫她仰頭看着他的眼睛,他俯身湊近,嗓音幽幽泛冷,好似警告:

“不過秦桑,別玩我。

不準再以任何理由棄我而去。

否則,這一次天涯海角我都會立刻把你抓回來。

以後你就在這個莊園裏不要再出去了。

反正……”

他忽而眼底勾着一種幽幽沉沉的瘋魔,勾唇冷笑:

“反正這偌大的莊園本本就是根據你的喜好而建的。”

他另一只手暧昧浪蕩的順着她白嫩的脖子滑到胸前,眸光幽深不見底:

“我等着這個冬天屬于我們的婚禮。

你若再以任何理由而逃,我會把桑桑鎖起來,讓你從此以後,目光所及只有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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