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小家夥很黏人, 也很可愛。

看樣子最近過得很不錯,也很親近殷禮。最讓玉荷欣慰的是,它沒忘記她。

她伸出手,殷禮意會便微微壓低身形靠近她, 小蛇也離她更近。

吐着蛇芯子的小家夥慢悠悠地繞上她的指尖, 再順着她細白的手骨爬向她的腕骨。一圈又一圈, 直到緊緊攀附在她腕骨上, 才乖乖趴下閉眼休息。

是個很有靈性的家夥,玉荷心情不錯地誇獎道。

“抱歉,騙你了。”見玉荷沒有生氣, 殷禮臉上笑意淺淺開口。

這并不是多大的事情,也并沒有嚴重到讓玉荷對殷禮生出負面情緒:“看在你幫我養它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走吧, 喝酒去。”說到喝酒兩字,玉荷臉上笑意更大,她撫摸着小黑, 走在青年前面, 微微彎起的嘴角能讓人知道她心情不錯。

“好。”青年跟在他身後,臉上也帶着輕笑, 對于她略貧嘴的行為也只是笑笑。

兩人一前一後, 一黑一藍。

青年身高腿長, 走了不一會便追上了玉荷,逐漸并肩而立。

一美一帥, 又都是大高個。吸引人視線同時也不由得讓人感嘆真般配。

在這個喜歡給行為貼标簽的時代,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走在一起的時候, 總會讓人誤認為情侶。此刻玉荷和殷禮就是這樣的情況,好在這段路上沒什麽人, 讓玉荷自在很多。

玉荷不是一個道德感強的人,也不認為戀愛了就不能再和男性接觸。相反她覺得戀愛了也應該有獨立的交友圈,畢竟只是談戀愛又不是結婚來個資産整合,用不着将雙方的人脈關系全部鏈接。

這是個很開明的時代,這世界上也不是只有愛情,這世界上還有友情,有社交。就像她和殷禮,雖然對方對她心思不單純,但她心思純呀。

她只想他給她養兒子,順便帶她喝點小酒吃點好吃的。

簡直純的不能再純~

被人看到就不自在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和金斯玉在一起久了,被他那些歪理荼毒了。也怕被人看到最後捅到那人身邊,到時候不好收場。

這小一個月的接觸,她可是見識到了一個男人的嫉妒心到底有多可怕。簡直就不能理解。還是眼前的青年和柳鸷好,不管她,還聽她的話。

讓他乖乖的就乖乖的,一點都不鬧。

兩人走了一會很快來到殷禮家,客廳內确實如青年說的那樣擺放上了好幾瓶酒。中外都有,白的洋的加起來足足有四五種。

“我想你最喜歡喝酒,最近因為你男朋友又戒了那麽久。現在肯定很想,所以就托我朋友弄了幾瓶少見的。”

“你可以每個都嘗一點,不過還是要少喝一些,畢竟都是烈酒,喝多了對腸胃不好。”他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麽地動聽,玉荷很受用。

但身為一名酒鬼,又怎麽會聽這話。

何況這還是一個被人強迫戒酒一月的酒鬼。

玉荷沒等殷禮的動作而是直接走了過去,拿着開酒器一瓶又一瓶地開着,直到全部開完。

她也不管這裏是不是自己家,這樣的行為過不過分,或者禮貌不禮貌。反正殷禮說了,都是送給她的,她愛怎麽做就怎麽做。

殷禮也默許了,不過在玉荷準備直接對瓶吹時從後面握住瓶身,制止她的動作,溫聲開口道:“你還沒吃東西,直接喝太烈了。”

“我去給你拿點東西墊一下肚子,還有下酒菜,我們可以慢慢喝,不着急。”

他說得很有道理,自從系統消失後,她的酒量越來越差,身體也越來越糟。直接對瓶喝,估計得胃穿孔。

殷禮:“還有,這是白酒。”

“行吧,你去準備吧。”覺得殷禮說得很有道理,玉荷也就沒發脾氣,而是點了點頭。

随後便像大爺一樣坐在了沙發上,她從茶幾上拿出一個幹淨沒用過的杯子,倒上滿滿一杯啤的。

喝了一口,覺得不過瘾,就問在客廳餐桌邊準備的殷禮家裏有沒有冰塊。她覺得配上冰塊味道會更好。

“有,我去拿。”

對玉荷來說這是一場久違的盛宴,也是她時隔半月第一次喝酒。喝着喝着,就染了一身的酒氣。

見她一杯酒又要倒第二杯,坐在她身邊照顧她的殷禮小聲勸道:“別喝了,這已經是今天的第四杯了,你男朋友知道會生氣的。”

也不知道是真勸還是假勸,在青年說出這話時,帶了一個不在場的人名。

更好笑的是他把阻止玉荷喝酒的理由推到了金斯玉身上。

玉荷是喝的有點多,但不是傻了。她知道殷禮又要開始茶言茶語。她坐在地毯上姿态悠閑地往後靠,直到肩背抵在沙發上才慢悠悠地将視線轉移到他身上。

看着他這張臉,玉荷笑了。

這家夥心思壞,但勝在嘴甜,每一句話都說在她心上。她也懂對方的意思,不就是提醒她金斯玉對她的逼迫。

她的眼睛太清透了,瞳仁漆黑。眼下的長睫因醉酒後的迷醉輕顫,像是只黑色扇動翅膀的蝴蝶。

那雙眼睛好像在告訴他,她什麽都知道。是呀,怎麽會不知道……有過那麽多戀愛經歷,她看得出來他喜歡她。

而她也默許了他的行為,所以在某一種程度上玉荷也是喜歡他的。

這樣的認知讓殷禮臉上的紅意更顯,顯然,他也有些喝多了。

“學姐在笑什麽,是在笑我的喜歡嗎?”

秋日正午的陽光,豔得讓人睜不開眼。白色的紗簾被風吹得輕晃,光影交替間,讓室內多了一絲陰影,這絲陰影又給醉酒的兩人鍍了層隐-晦的暧-昧。

青年坐在她腿邊,兩人都是坐在寬大的地毯上。身體上的無意識相觸,酒精的作用。促使着殷禮向喜歡的人靠近,黑色寬松的毛衣因着他的靠近,壓低領口,露出裏面精致的鎖骨。

以及誘人的一點薄紅。

一顆豆子大小的紅色,周圍很白肌理也很勻稱。玉荷俯瞰這慕,平靜的抿了一口酒便移開視線,雖然場面很誘人,也很色-氣。

但奈何她是一個沒開過葷的賢者,看起來好像上過很多人,或者睡過很多人,但其實沒有,她也不知道那件事情有多快樂,所以目前對此興趣不大,甚至還沒有兩瓶酒對她來的吸引。

她漫不經心地移開目光,像是不怎麽感興趣。這讓殷禮臉色白了一瞬,他意識到自己似乎被嫌棄了,又或者說他的身體對玉荷并沒有多少吸引力。

這是殷禮不願意接受的,但此刻也只能笑笑不說話。可她還是不信邪,他能感受到玉荷對自己不讨厭。甚至和他一樣,也存着一點互相搞暧昧的意思。

他可以确定,玉荷對這件事并沒有多抗拒。那她為什麽會拒絕,是酒精不夠催眠,還是屋內鮮花不夠氛圍。

又或者是刺激還不夠大。

刺激這東西,脫-光顯得下流,裹得太嚴實老實巴交讓人沒興趣,只有露出半節若隐若現才有那味。畢竟太刻意地勾引,可能會适得其反,無意識地總是更佳。

送到嘴邊的肉,肯定沒有自己想要的來得香。

道理大家都懂,可問題是玉荷不會主動,她對男人也沒那方面的興趣。

又加上看過柳鸷那些性感大片,現在殷禮做的這些就只是小兒科,小到玉荷懶得看。

甚至看到這一幕,聯想到的也是柳鸷。

柳鸷雖蠢,也不及殷禮聰慧,但人足夠美麗,也足夠讓人大開眼界。自然玉荷心中有他一方天地,不能說多喜歡,但絕對一時半會兒忘不了。

雖是這麽說但在青年靠近她時,玉荷也沒拒絕,而是淡定地接受。因為他是她原著中的奸夫,是一個注定和她有感情牽扯的男人。

所以玉荷才不會拒絕,而是坐在毛毯上任憑對方胡作非為。在他的唇即将貼上來時,一直不表态的人微微挪開沒讓他真的吻上,躲開的原因也很簡單,她要喝酒沒時間和他搞暧-昧。

畢竟一個吻,真的很費時間。

特別是某人為了營造出浪漫的氣氛,和醉酒的迷離感,緩緩靠近的時間太長了。

她的動作并不大,青年的吻沒落到她唇上,卻也落到了她的臉頰上。

一個輕而柔的吻,暧-昧到什麽都呼之欲出。

兩人的關系一直都很模糊,說是朋友,認識也不過半月。第一次見面就是搭讪,第二次見面是幫忙養寵物。

第三次,也就是此刻。

在這場關系中玉荷從來不是主導,她懶也因為她覺得除了男主以外,沒有男人值得她付出那麽多心神。

所以一直都是一種可有可無的狀态,這樣的狀态讓殷禮不好區分他們之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系?

朋友還是暧昧對象,都難以說清。但從這個吻後,一切都清晰明了。

他們是暧昧關系,他喜歡她。

她有男朋友,她也很愛她的那位男友。但殷禮想,這愛還不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畢竟柳鸷就是個例子,不是嗎?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打聽得夠仔細,這能知道一二。柳鸷能鑽那個空子,他為什麽不可以?

“學姐,我們這樣被金學弟看到了他會誤會吧。肯定會誤會,像他那樣嫉妒心強的人,一定會罵學姐。”

“不像我,只會心疼學姐學業壓力大。想辦法給學姐緩解壓力。”他輕聲細語,在這陰涼秋日裏聽起來舒服極了。

他的聲音也很好聽,就像是刻意引-誘一樣,壓得很低很緩。

酒香、青年磁性的聲音,都讓玉荷很受用。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青年已經來到玉荷身邊,不再局限于輕微地觸碰。

而是更加直白,親密的關系。

他與她十指相扣,吻在她脖頸,黑色的小蛇從父親的領口爬出,順着兩人相碰處來到母親的懷裏、手中。

“起開吧你!”就在一場酒後亂-性即将發生時,玉荷面對青年的勾-引只是嫌棄地推開。

随後又去撈酒瓶,直接對着瓶子喝。

她醉了,醉得徹底。

玉荷不是一個酒品好的人,以往沒人發現這點是因為系統會幫讓屏蔽酒精對身體的傷害。所以就算抱着一桶喝,她都會沒事。

但系統消失了,三杯酒能倒的人。這會更像一個貪杯的酒鬼,還是罵罵咧咧,不憐香惜玉的那種。

他人的讨好照顧,與她而言根本不是多重要得是情。她只圖自己快樂,也有些認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了。

只知道這個人抱着自己啃,不爽。

她力氣用得不大,但因殷禮當時投入太深一時不察,便被她推得很開。

差一點撞上茶幾,可想而知,她到底醉了有多可怕。

殷禮也醉了,不過比起玉荷就稍微好一點。不至于分不起東南北,他看着明顯喝高了的人,也只有無奈。

還真是個酒鬼,喝醉了就六親不認。

“你還沒回答我的表白。”殷禮小聲抱怨,但最後還是忍着暈意,老老實實地去抱已經喝倒了的人回屋內休息。

玉荷已經開始抱着酒瓶在地上睡覺,好在這時的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自然沒有拒絕殷禮的幫助,将人抱着懷裏,殷禮才發現玉荷很輕也很瘦。

因為不愛吃飯,所以看起來高身上卻沒有二兩肉 。都是骨頭,硌得他慌。

不是覺得讨厭,而是心疼。

他知道她的情況,孤兒,貧困出身。所以才會看重金錢,又因為沒有安全感,不信任任何人,無法讓一段關系長久化。

所以才有了那麽多男友,她并不喜歡那些男人。也确實不喜歡,如果真的喜歡又怎麽會剛在一起就分手…

玉荷最後的印象就是很暈,很暈。喝醉酒的感覺并不好受,頭昏腦脹,腰酸背痛。

她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裏?她只知道現在天黑了,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頭痛欲裂,而她的腰上還搭着一只手,後背貼着一個滾燙的懷抱。

她被人緊緊地抱在懷裏,貼着那人的胸膛。

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玉荷起身看清了身後人是誰,是殷禮。

她想起來了,她後面喝高了,昏死過去。現在這種情況,估計是殷禮将睡在客廳的她抱上了床。

醉酒和人躺在一起,這對玉荷并不是多大的事情。她撓了撓淩亂的發,就去看一旁床櫃上的鬧鐘。

此刻是晚上六點,傍晚時分。

秋天天黑得快,倒也不稀奇。

因為醉酒,也因為酒氣,玉荷現在并不好受。有點暈頭,走路都不太穩。

但想了想,她還是準備回學校。因為尚存的理智告訴她金斯玉很有可能還在寝室樓下等她。

不管等與不等,玉荷也沒有在外面過夜的習慣。她本身也比較傾向于回宿舍,當然她也希望金斯玉最好早就離開。

這樣她就不用再翻窗回去。

撓了撓有些癢的肩頸,玉荷沒有打攪也喝多了的殷禮。而是準備悄無聲息地離開,不是因為她有多善心。二是那人也喝多了,叫醒也沒什麽用,開不了車。既然沒用,那還搭理他做什麽…

房門關上,來到客廳。

在經過客廳時,玉荷又折了回來。她拿起茶幾上開了但還沒喝完的一瓶酒,原本是準備就地幹完。

因為覺得留着散了酒香,這酒就沒用了。但想了想,不能喝了再喝下去等一下路都走不穩。

帶回寝室吧,晚上喝。

當夜宵喝,一想到這點,玉荷心情大好。她戴着帽子,嘴角挂着笑,抱着那一瓶酒,跌跌撞撞地往學校趕。

走着走着還打了幾個酒嗝,看起來是真的喝的有點多。

因為頭暈,玉荷便沒想走大路,而是想走一條小路。一條能夠更快回學校的路,但這條路上比較亂。

霓虹色的燈,昏暗的巷子。

穿着清涼的美女,還未到深夜就喝得爛醉找不到家的中年男人。以及各色-豔紅的招牌,顯然這不是一條好路,也不是一條好人會走的路。

雨水打濕的地面,激起一股腥臭氣。倒地的垃圾桶旁睡着流浪漢,雜亂的電線交織混亂在上空。

這是和A大不一樣的另一個世界,一個貧窮且糜爛的世界。

各種亂七八糟的人,東西在這裏流……的好聽一點是酒吧一條街,說的不好聽就是賣.春的好去處。

玉荷對這裏沒有一點不适應,這裏和她的氣質很配。那一身的酒氣,和被她抱在懷裏當寶貝的酒瓶,跌跌撞撞的走姿,不管誰見了都得罵一句酒鬼。

讓躺垃圾桶旁邊那位起來,她去躺也很合适。

雨越下越大,玉荷不想淋成落湯雞,便加快了腳步,以及向路邊的店家靠近,只有走在屋檐下才能不被雨水打濕。

“喲~小酒鬼還挺聰明,知道避雨。”

玉荷因為缺水喉尖幹澀,也因為醉酒,反應遲鈍。但她還是聽清了對方的調侃,她聽着這略顯熟悉的語氣,微微轉頭就見一個熟人。

徐清,原主福利院裏的大姐頭。熟悉的人讓玉荷愣了一瞬。很顯然,她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對方。

“怎麽,看見姐姐我就那麽驚訝~”還是一如既往的半調侃語調,女人靠着門窗,手上夾着根煙,姿态那叫一個潇灑。

因為是熟悉的人,也因為前面一段路,即将沒有讓她可以躲雨的屋檐,玉荷前進的腳步停了。

被迫停在原地,與徐清對視。

原主的記憶對于玉荷來說,實在是太過模糊。但她也記得這兩人關系好像不錯,都是一樣的性格。

自私、利己、一樣都不學好。屬于院裏老師,夥伴最不喜歡的兩人。

“還行,挺高興的。”

“那要進來坐坐嗎?躲雨。”她指了指身後的招牌,笑得一臉意味深長。

那笑容裏帶了些玉荷心知肚明的東西,因為足夠熟悉。所以也知道對方狗肚子在吐什麽象牙,憋了什麽壞水。

“沒錢。”玉荷實話實說,她确實沒錢。一個窮學生,還是孤兒,能夠安然無恙地活到現在,全靠她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和一群蠢笨但心好的有錢男友。

毫不誇張地說,她這三年的學費生活費全靠那些男朋友支撐。出門約會都要金斯玉掏錢,進去玩,玩個鬼。

“姐姐我富了,有錢請你。”穿着貼身小皮衣,牛仔褲馬丁靴的女人抱着胸潇灑道。

她生得高,長得長。

一眼望過去差不多有一米七幾,高挑的個子,加上一身幹練的裝束平添了幾分妩媚。但這點妩媚都不及她身上的灑脫氣息。

或許是見到玉荷猶豫,她小聲地啧了一句:“你們學校又不是不讓學生在外留宿,你這麽緊張幹什麽?難道是因為他,你那位小男友。”

“咋了,還真動心了。一個男人而已,大不了換了呗。聽說她逼你戒酒,不過看樣子不成功。”女人攬着玉荷的肩就将她往裏帶,邊說邊笑。

好像在笑那個人的愚蠢,不自量力。

玉荷倒也不是被她強迫帶入,而是知道已經這麽晚了,金斯玉大概率早就回家。

不回家,下了這麽大的雨,也會被他那群親朋好友帶走。畢竟他們可寶貴他了。也是這一點,讓玉荷覺得回不回去已經無所謂。

既然都無所謂了,自然是在外面玩,玩到盡興。這可是難得的機會,誰知道一回去,那人是不是管得更嚴?

加上外面又下了大雨,沒傘出去了就要淋一身雨。她可不想受那個活罪,還不如留在這裏。

這是一家門面小,但內有乾坤的店。什麽店,玉荷其實有點沒搞明白,因為這店看起來像是酒吧,但又沒有吧臺和舞池。

都是一個個包廂,有大有小。

徐清顯然是這裏的常客,對這裏很熟,和這裏的工作人員也很熟。

女人随意地和服務生要了一張卡,聽說是老包間。看來她的猜測沒錯,确實是老客。

“叫幾個人過來,要帥的。對了,把那塊招牌弄來,就說他們徐姐有個朋友過來,開幾瓶黑桃A六,只要讓我朋友高興就計他們頭上。”

人還沒進包間,徐清就明目張膽地點人。

玉荷不是傻子,她只是醉了酒,想東西有點慢。不是什麽都不知道,很快她就意識到這裏是什麽地方了…

“雖然我是人渣,但是我不想違法。”她說得很慢,還是被徐清聽得清清楚楚。

聽完,她就笑了:“妹妹你這話說得不對,我們這叫會所,享樂的地方。怎麽能叫犯法呢,我們可不搞色.情交易,我們這是正規的。”

“要真想搞事情,那得去店外開房。而且是下班時間,那是你們一時情迷亂搞,可不是我們店的問題。”

“來,姐姐給你點兩男模,這可是咱們店的招牌,喜不喜歡。 ”

“不喜歡,行。咱們換,換到你喜歡為止。他倆是我們這技術最好的,包你滿意。”

“……”說着沒有的話,但這話越描越黑。

……

另一邊,704宿舍內。

劉可站在窗前,手裏拿着電話臉色那叫一個尴尬:“玉荷真的睡着了。”

“我們不想打擾她睡覺,那個金學弟你也不要在下面等了,下那麽大雨,會感冒。要不你還是先回去吧,等她醒了,我再讓她給你回個電話。”

“時間不早了,我要睡了,那就挂了啊,拜拜。”她說的很尬,尬得腳趾扣地。

再多說一句,都要露怯。

見她這樣,其他兩名室友驚訝道:“他還沒走?”

“下這麽大的暴雨,瘋了吧!”

“這癡情有點過了頭。”

“對了,玉荷什麽時候回來你們有人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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