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懷疑
懷疑
“沒有,怎麽可能!”于柔直接激動的反駁,在這裏的工作好處兩只手都數不完,工資高,待遇好,老板寬厚基本不加班,主人家經常不在家裏,他們上班時間十分寬泛自由,像是于柔的工作更是一心只要伺候好手裏的花花草草就好了,其他都不用管。
什麽周末啊節假日什麽的雖然不說一個不拉吧,對于柔來說也差不多了,她畢竟跟安保人員不大一樣,他們必須保證每天都要有人看着只能輪流休假。
總之,對于柔來說是相當不錯的工作了。
要說這份工作裏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大部分非關鍵崗位的員工不要期待在這裏一直工作到退休,不過問題也不是很大,只要不是被提前辭退,在這裏工作十幾年掙得錢足夠普通人後半輩子輕松生活了。
于柔這麽激動的原因也在這,她想安安穩穩的在這裏繼續工作,最好能直接幹到退休。再怎麽樣,不能因為犯錯被攆出去。也不枉她好不容易過五關斬六将得到這個名額。
在這裏工作的人面試的環節比外面正常的面試環節多了一個步驟。
正常的來說是看簡歷,覺得簡歷合适就電話邀約面試,這邊的負責人是看了簡歷之後讓簡歷通過的人給詳細的生辰八字,不願意給的直接pass,八字通過的還會有人進行背調。
這個背調可不是有些小企業只是說說而已,能夠給對方的上一家公司打電話詢問一下就算過得去了,是有人真真切切的對他們的家庭,學校,交友,過往工作和生活經歷進行深入的調查确定無誤,然後才會真正進行面試邀約。
根據各自面試的職位還會有專門的考試。像是于柔,就經歷了筆試和實際照顧花草兩個環節,證明自己不但對種花養花這一塊有豐富的理論知識,在實際操作上也能夠直接上手,是有真本事的,這才會考慮留下。
都通過後,她們還會被帶到一間特殊的房間裏面,似乎有什麽人通過鏡子觀察他們,擁有一票否定權,最後留下來的人簽訂工作合同和保密協議之後就可以留在別墅工作了。
留下來實在不容易,相對的待遇也十分優渥。
于柔也是在這裏工作幾年後隐約的察覺,那份“觀察”中,運勢也是很重要的一向。
要是被大家知道自己最近倒黴,而且是不大正常的倒黴,肯定會被毫不猶豫的攆出去的!
于柔在當時同樣競争花卉培養這塊工作的人中其實不算最優秀,她能夠脫穎而出一大優勢在她從小到大順風順水的好運勢。
她就是那種買飲料再來一瓶概率都比別人搞,玩抽卡游戲絕對歐皇的幸運兒。
到這裏工作後她整體也比較順,幾次出問題也都平安度過。
至于後來鐘意又找了人,主要在實驗基地那邊搞新品種的培育研究分了許多關注讓于柔有些不滿,不過兩人的主管板塊不大一樣,時弘業的研究主要是對外,于柔主要是管理別墅周圍的花花草草,并沒有太大的沖突。
在今年鐘意準備挑選生日禮物的關頭,于柔更是提前找到了這盆蘭草,一下子就讓鐘意拍板決定了禮物。
這一下子又在鐘意那裏挂了名字,于柔不可謂不得已。到時候鐘元嘉高興,她免不了又能得到個大紅包獎勵。
于柔思來想去,自己的倒黴好像就是從那株蓮瓣蘭開始的,于柔現在都有點怕單獨去照看那株蘭草,她心裏有鬼,越看那株蘭草越覺得邪門。
問題是,她動不得。
于柔只能繼續尋找更好的蘭草的同時,又總休息的時間借爬山的名義,寺廟道觀都拜過了,還請了平安符驅邪符什麽的,又拿了玉佛去開光。
每次都是剛拜過的時候好一點兒,過一陣子就開始倒黴。
吃飯被噎,喝水被嗆,走路像是被什麽東西絆倒平地摔,大晚上如果是她一個人總會莫名其妙看到奇怪的東西,仔細看又什麽都沒有仿佛之前看到的只是看岔了是幻覺。時不時耳邊會聽到些稀稀疏疏的聲音,有時候莫名其妙覺得有人在叫自己,前後左右都看也沒看到有人出聲,晚上還經常做噩夢,醒來的時候總是很疲憊。
蘭草明明好好的放在那,也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看到,于柔也會讓其他人負責看護一下,別的人都沒任何問題,就她!
這不是說她個人有問題嗎!
于柔當然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就算覺得蘭草有問題也只能選擇閉嘴。
鐘餘也沒興趣跟她争,她平等的尊重每一個嘴巴犟的人,“你說沒有就沒有,這麽激動做什麽。”
鐘餘摸了摸耳朵,“我耳朵還好聽得見,不用這麽大聲吼。”
于柔深呼吸,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這裏的花都是比較常見的。”
“你喜歡花,要不要去玻璃花房那邊看看,那裏有一些外面比較少見的品種,還有養得極好的植株。”
“跟這裏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那邊還有不同的生态圈,包括有現在比較熱門的模拟的熱帶雨林生态圈。”于柔努力的試圖勾起鐘餘的興趣,“二小姐應該很久都沒過去看過了,那裏現在變了很多,每年都在增添新的東西。”
“除了植物之外,生态圈裏面也增添了真菌,還有不少小動物,像是魚蝦,烏龜,蜥蜴,螃蟹什麽的都有,跟這裏是完全不一樣的美,各有趣味。”
實話說,鐘餘是有一點點心動。
于柔也察覺到,更加生動形象的描述那邊的趣味,打定主意要把鐘餘忽悠過去,讓她見一見那株蘭草。
于柔不是不想幹脆換其他禮物種類,找不到更好的蘭草,難不成還找不出其他更好的禮物?
只是像鐘家這種人家,不管是為了和一般的爆發戶劃清關系還是和其他上流人家交往,總要有幾樣能夠拿得出手的附庸風雅的愛好,像是自古流傳的焚香煮茶把酒言歡寫字品畫下棋收藏古玩把玩奇花異草都是很不錯的愛好。
花中“蘭草”又有君子自稱,不管是真心喜歡還是假意縫迎,總之鐘元嘉喜愛蘭草是比較出名的,不止熱愛收集培養極好的蘭中精品,也喜歡收集古字畫,如果涉及蘭草的更是欣喜。
于柔也是為了拍馬屁,號稱這株蘭草是從山林裏挖掘,又流落到懂行的玩家手中養着,她也是運氣好多方打聽花大價錢才從那家人家手中割愛拿過來的,可堪花中極品,并将之獻給鐘意,鐘意一看就覺得這株蘭草不凡,讓好好養着,打算在今年的鐘元嘉生日親手獻給他做生日禮物。
這種情況下,于柔就算心裏有再多的擔心也不敢對這蘭草做什麽。
她滿心滿眼都是蘭草的事情,焦躁至極,看到回歸的鐘餘明明惹了那麽多事現在還好好的受着其他人的服務,要什麽有什麽,瞬間就有些繃不住了。
于柔下意識就想起來好幾年前的事情。
同樣是生日禮物,同樣是一株極品花草,那一次是緊張的意外,她滿心滿眼都是手中的花草小心翼翼,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鐘餘則是例行躲避想要找自己茬在鐘意面前刷存在感的人,兩個都沒怎麽注意看路的人就這麽“碰”的撞在了力氣。
鐘餘本來天生力氣大,加上跑路的沖擊力,這樣直接撞上,于柔根本穩不住自己的身形,在害怕之下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鐘餘頭上。
鐘餘沒有解釋,反正她說什麽也沒人聽,于柔也沒有解釋,反正在她看來鐘餘多背一個鍋也不要緊,而且本來就是因為她撞到自己才出的事情,她只是隐晦的委婉的在被問詢的時候把這件事扭轉成鐘餘故意的,因為嫉妒。
而這一次,離生日還有好幾個月,于柔無法想象還要照顧這株蘭草幾個月的生活,又想要把蘭草的事情推到鐘餘身上。
見于柔說着說着話題就轉到自己前一陣意外收的花上,她不說那花是什麽,也不說是鐘意決定送給鐘元嘉的生日禮物,只一味說特別美,特別神奇,見之不凡。
“你尤其要去看一看這一株花,它真的很特別。”
“一眼看到它,再看其他的花草都顯得有些庸脂俗粉。”
“我對這些并沒有什麽研究。美麗的東西世人都喜歡,好看就看一看養眼,不能看,我心裏也不會産生太多可惜的情緒。”
“送你一句話。”
鐘餘不理會于柔的破防,她像是知道了什麽,看熱鬧一樣的看着于柔,“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随便拿。”
“你什麽意思!”難不成她知道自己這株蘭草是強行奪別人心頭所愛?但那又怎麽樣,她給了錢,那家人收了,她給的錢足夠他們家過一陣好日子了。
至于那個孩子,她什麽都不懂,知道什麽?這種事本來就父母做主意就好了!
“字面意思。”鐘餘不喜歡這種仰視的視角,拍拍身子站了起來,“你本來能力就還行,要養花就好好養花,學那些不入流的争寵手段何必呢?這花園這麽大,又不是有了別人就不要你了,幹嘛搞得跟宅鬥一樣。”
“有毛病?”
于柔根本聽不進去,那普通的員工跟管他們的領導能一樣嗎?
于柔表情糾結,她懷疑鐘餘真的知道了什麽,又覺得不可能,鐘餘始終了三個月,回來之後在家裏總共就沒呆兩天,不可能知道她的事情。
“我也是為了二小姐您好。”于柔咬咬牙繼續慫恿對方,“你知道大小姐今年給董事長準備的生日禮物是什麽嗎?”
“不知道,也沒興趣。”鐘餘打了個哈欠有些不耐煩,“你要是繼續說這些無聊的事情,就自己滾遠點,我懶得趕人。”
鐘餘說完提步就要走,于柔身體比腦子反應快,直接伸手攔住鐘餘的去路。
鐘餘不高興的看着對方,“你這既要也要的心思打得瞎子都快看見了,想要把當年的事情再複制一遍?到底是什麽給你的勇氣覺得這次還能把黑鍋全甩在我頭上?難不成我臉上寫着以德報怨善良可欺八個大字?”
鐘餘伸手按住于柔德肩膀,這一下她竟然全身都動彈不得!
于柔驚恐的看着鐘餘,這種情況已經超脫了科學的解釋!
“我這個人就是十分好心。”
“把東西還回去,好好道個歉,這事就完了。”
于柔心裏的不甘心超過了害怕,“你說得好聽!”
“我莫名其妙把東西送走,我要怎麽跟大小姐解釋?”
鐘餘滿臉莫名其妙,“不是還有三個月麽,換個禮物死不了人。”
“不是都說鐘意最是善良和氣不過的人了,你好好說,她會原諒你的。”
鐘餘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直接越過她往別墅正門方向走。
她對玻璃花房和蘭草的興趣都被挑了起來,但是不急,今天花花草草欣賞夠了,不如去玩玩游戲。
鐘餘隐約記得鐘意買了整套AI設備,還弄了個挺刺激的游戲,她打算去試試。
她記得娛樂室是公共區域,她作為家裏的一份子,玩一玩不過分吧?
鐘餘挑挑揀揀,居然找到一個恐怖游戲,立體環繞式體驗,外加儀器配合的抖動扇風噴冰水什麽的,還真有那麽一點刺激。
等鐘鴻飛看到鐘餘在別墅裏的觀察記錄總結下來就是“吃喝玩樂”四個字的時候,之前也不覺得加班工作有什麽問題的鐘鴻飛,有很短暫的一瞬間,心裏有一點不爽。
就有一點。
鐘鴻飛直接按了快捷呼叫見,秘書麻溜的收拾工作進來,“鐘總。”
“季同那邊有什麽新情況?”
“暫時沒有。”秘書搖頭,“除上次那個叫做康從寧的警察親自帶人走訪,問了當時在場四位當事人鐘二小姐落崖時候的情況之外,就沒聽說有其他大動靜。警局的人一直沒有再找季同。”
“他們一直在事發地周圍調查,具體有沒有查出什麽不知道。”
“對了,聽內部的人說,在康從寧的強烈要求之下,警局為這事成立了專案小組,總負責人就是他。”
“小組的成員都是康從寧自己挑選的,沒有說得上話的人。康從寧的身份還在調查,沒什麽進展。聽對方的意思是康從寧的檔案保密級別很高,是他碰不到的。”
“市局裏面可能只有那幾個人可能能夠看到康從寧的全部檔案。”
“他查了一陣之後還被警告了,才知道這小子之前都是在扮豬吃虎呢。”
“反正對方的意思是,他是不能再繼續查下去了。讓我們都收斂一點,他要做什麽配合就是了。”
當然,具體怎麽配合對方沒說,讓他們自己看着掂量着辦。但反正,主動送上門去挑釁找茬肯定是不對的。
“鐘餘給的證據是什麽也還不知道。”鐘鴻飛又問。
秘書搖頭。
“說不定就是故布疑陣。”秘書猜測,“二小姐在家裏沒什麽動靜,也沒跟外面的人聯絡。”每天就是宅在家裏吃喝玩樂,一副要把之前虧欠自己的全部補回來的樣子,樂不思蜀。
“康從寧之後也只是例行問候了一下二小姐,沒說別的,好像真的就只是為了确認一下對方還在。”
“有沒有一種可能,要麽這份證據并不存在。要麽,這份證據其實針對的不是季同他們,而是二小姐失蹤的那三個月。只是二小姐心裏不大高興,她的失蹤算起來源頭在季同他們,所以故意把這些事扯在一起。”
“實際上害她落崖的和後來把她帶走的完全兩批人,中間沒有任何交集。”
“主要是二小姐堅持,完全沒有那三個月的任何記憶。醫生檢查也只是說二小姐的确腦子有受傷,有可能真的有失憶。”
鐘鴻飛也是同樣的猜測,季同喜歡鐘意,跟鐘家也算交好,他可能會因為鐘意教訓一下鐘餘,但不會太過分。他也傾向于鐘餘失蹤的事情跟季同沒關系。
至于那三個月的記憶到底有沒有失去,鐘鴻飛也說不好。不管是真是假,他總覺得沒那麽簡單。
沒有理由。
硬要說的話,就是他看到鐘餘時候的直覺?
鐘鴻飛也知道這話說出來沒什麽參考性,“還是讓人繼續關注他們的消息,有什麽異常及時通知。”
秘書心裏覺得鐘鴻飛有些小題大做,他對鐘餘的映像也停留在之前那個各方面都十分普通沒什麽脾氣的透明人形象上。
就算受到刺激性格有些變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也不用這麽戒備。
還有人受到刺激直接變成瘋子的呢。相比較而言鐘餘的情況算好的。
當然,這些話他都不敢說,只是聽話的說了一聲,“是,我會繼續安排。”
命令還是繼續盯着,可鐘餘那樣子一天兩天還好,三天四天五天過去,實在是很容易讓人放松警惕,不自覺就有些懈怠。
結果當晚就出了事。
負責晚上巡邏的保安這天例行繞着別墅周圍查看,燈光一打突兀的見到現在大樹下的人影給吓一跳。
“誰!”保安拿着武器大着膽子靠近,“二小姐?!”
鐘餘對着來人食指放在嘴邊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那保安心裏罵娘,更擔心安分了幾天的大小姐是不是終于還是發瘋了,也不敢視而不見,只能小心翼翼走過去。
“二小姐怎麽在這裏?”其實他保安更想吐槽大晚上不睡覺大樹下吓人做什麽,神經病啊!
“看戲。”鐘餘指了指玻璃花房的方向。
兩位保安順着鐘餘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玻璃花房的門從裏面打開,大半夜的于柔不睡覺,偷偷跑進玻璃花房把蘭草偷了出來。
“于柔?”
于柔聽到動靜,抱起花盆就跑。
“于柔,站住!”兩位保安察覺到不對勁拔腿就追,不忘按響警報。
并在公共頻道裏通知:“所有人,守住出入口,抓于柔!”
被吵醒的人一部分莫名其妙,一部分莫名其妙的開始聽令抓人。
這麽多人動手,抓一個抱着花盆的女人本來怎麽看都很容易,但他們一時半會兒硬是沒能夠把人抓住。
于柔根本聽不懂人話,速度力量都超過正常人水平,更重要的是抓人的人心有顧忌,又是怕傷到蘭草,又是怕破壞別墅的東西。被抓的人卻肆無忌憚,見逃不出去就專搞破壞。
一時之間,雞飛狗跳。
到後來,別墅的工作人員都被叫醒,也不敢都去追于柔,各自守一片區域預防于柔到處搞破壞。
每每于柔逃到一個地方,很快就會被守在這邊的人發現,立馬通知周圍其他人過來。
最後以人數優勢一點點縮小于柔行動範圍,最後終于把人控制住。
從頭到尾鐘餘就在一旁看熱鬧。
不得不說,鐘家別墅這邊挑人實在是很有水平,就算是打掃阿姨都比一般的打掃阿姨沉着冷靜許多。
以前鐘餘沒怎麽注意,這次一看實在是很有意思。
別墅這邊,怎麽招了這麽多各項素質遠高于普通人的員工,僅僅只是因為這邊放了許多珍貴的物品需要嚴格的安保麽?
蘭草被人強行從于柔手上抱走,于柔這時候似乎才清醒過來。
她疑惑的看着周圍,“怎麽回事?”
“我怎麽了?”
“為什麽綁着我!你們為什麽幫着我?”
“我怎麽在這裏?我明明一早就回房睡覺了?”
“為什麽我的身體這麽酸痛?”
于柔連連發問,越問心裏的害怕越深。
周圍的人也覺得于柔的情況有點滲人,“你剛剛偷偷到玻璃房裏抱了蘭草要跑。”
“不可能!”
“我怎麽會做這種事!我沒理由做這種事!蘭草本來就是我帶回來的!”
只是視頻為證,直接擺在眼前的事容不得于柔反駁。
“你還破壞了不少東西。”
于柔被自己吓到了。她更知道自己不能把責任全擔下來,她擔不了,她完蛋了!
“鐘餘,對,鐘餘!”于柔的視線準确找到在一旁看熱鬧的鐘餘,“你知道的對不對?你肯定知道的!”
“我只跟你說了這件事,之前都沒出什麽事沒這麽嚴重,就是你,就是我那天找你說話以後就不對勁了。”
“一定是你做的!”
鐘餘表情有些許古怪,她本來覺得這事跟她有屁的關系,在看到蘭草的時候,她才知道,這事還真的跟她有那麽一點點的關系。
但她會承認這件事嗎?當然不可能!
說到底都是于柔自作自受。
“你還真是,不知悔改!”鐘餘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我都沒跟你計較以前的事,給你指了一條明路,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這時候還要掰扯我,是真的覺得我的脾氣特別好?”
“看來,我有必要重新修正一下大家對我的映像。”
“對了,我看這個時機就很合适,你也不用擔心別人會完全不信。不如當着大夥的面說說,這盆蘭草到底怎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