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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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米這一身奇葩而且另類的裝束出現在辛鐘眼前,這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硬生生的像是受到驚吓似的表情,掃了眼走在斜前方的陳宇飛。

萬分不确定地,低着嗓子用一種接近于無聲的用口型詢問,“這是……白米”

陳宇飛憋着笑,回頭觑了眼白米,點頭,“是。”

于是在辛鐘一臉狐疑的巡視下,白米大大方方的打招呼,“辛哥好。”

辛鐘嘴角抽搐兩下,答應,腦袋一歪,又看向陳宇飛的方向,遞過去個眼神,示意他好歹給個解釋吧。

後村裏的建築沿襲了淳樸而又古老的民族風氣,黑牆白瓦的單層平房,院落式的客棧。

此刻幾個人站在院子裏,有工作人員,也有參演該劇的藝人。辛鐘的問題讓陳宇飛不知道作何解釋,這姑娘的鬼機靈上來,着實是有些招架不住。

無奈之下,只得交代,“她妝化成這樣,旁人也認不出來,讓她跟着我做助理的事。”

“不行。”辛鐘果斷的不贊同。

這叫什麽事啊,讓她跟着過來,已經算是例外。

徽州這麽大,不一定非要留在後村這個小地方。辛鐘發問,“如果被捕風捉影的記者拍到,你怎麽解釋?”

白米蹲在一旁的壓井旁邊,笑盈盈地盯着源源不斷湧上來的水流。

這會雨水剛剛停止,擡頭遙遙看是灰黑色的山巒,和萦繞着的迷霧,視線稍低一下是嶙峋的石雕牆頭。空氣潮濕,皮膚涼一些。

半弓着身子,額角紮不住的碎發,淩亂的落着,在光線的映晃之下,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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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吧。”陳宇飛視線緩緩地收回來,漫不經心的回答。

再擡頭的時候,白米已經徹底掌握了壓井的技巧,摩拳擦掌的正準備親身上陣呢。

辛鐘瞟了不嫌事大的陳宇飛一眼,腦袋轉到一邊,朝白米站的方向伸伸胳膊,“那個誰!”

名字都不知道叫什麽,真的是……

白米遲鈍會,又機智的理解過來,“辛哥,你喊我!”

白米已經完全進入角色。

辛鐘胳膊抻着,手腕在空中點了點,“那個,那個,你叫什麽來着?”

“李白。”這個時候肯定不能用真名啊,所以白米想……陳宇飛前一個女助理叫李真,而她自己姓白,所以脫口而出的绉了個名字,誰知道這倆字說出來,自己都愣了。

李白……

白米明顯的注意到,辛鐘的嘴角抽搐了兩下,轉瞬即逝後淡定,“東面那屋,是宇飛的,旁邊的,你住,再旁邊,是程辰時。我還有事,要先走,”

辛鐘話說着,莫名其妙的打量了陳宇飛一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個這是和白米解釋個什麽勁啊,難道不應該是誰的女人誰照顧嗎?

想到這,胳膊揮了揮,喊程辰時過來。

交代了幾句,一點也沒耽擱,就離開。

很快就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晚飯劇組聚,中午因為有人沒來,所以自己吃。

房間裏,陳宇飛和兩個助理小工繞着餐桌坐着,擺着的,都是徽州特色的菜肴。

南方和北方除了氣候和風俗的差異外,飲食文化也是不一樣的。北方吃花生油,醇香濃郁的味道,南方則吃菜籽油,白米作為初來乍到的北方人,對這個味道,并不可以接受。

以至于,她挑挑揀揀吃了幾筷子,桌面上擺着的四個小炒菜,每一個合胃口的。

她剛放下筷子,陳宇飛的聲音響起來,“吃不慣?”

“恩。”悶聲恩了下,已經起身去旁邊的矮櫃上翻化妝包,找到化妝鏡時照了下自己臉上的妝沒有脫。這才盤算着要去附近的超市買些吃的。

還未走出門呢,陳宇飛給程辰時遞了個眼神,問,“我讓你買的東西呢?”

“在箱子裏,我去拿?”

“恩。”

程辰時一溜煙,就不見了影。

白米狐疑的,朝那扇未來得及掩住的門瞧了眼,轉而問他,“買的什麽?吃的嗎?”

陳宇飛點點頭,嘴角抿着笑,“料到你不喜歡這的食物,提前準備了些。”

白米心裏暖了一下。

程辰時拖着個黑色的拉杆箱進來,一打開……親娘哎,竟然連花生油都帶了。

陳宇飛過去,拿起全麥面包和花生醬,放在操作臺上,去翻切刀,“中午時間趕,以後的飯,用花生油給你做。”

“謝謝。”

程辰時已經坐回去飯桌旁,眼珠子朝他們兩人這邊轉了轉,恍若未見的扭回去,腦袋低下去,扒兩口飯。

在最短的時間內,用最快的速度将碗裏的米飯吃完,揮揮手走了。

白米坐在紅木的圓椅上,笑盈盈的盯着一臉虔誠地往面包片上抹醬的陳宇飛。沒一會的功夫,眼前被遞過來個面包片。

“謝謝。”

陳宇飛轉過身來,拿寬口杯燙了盒純牛奶,而後斜斜的靠在矮櫃上,腦袋半低視線緊盯吃東西的白米。

白米吃東西的模樣很小心翼翼,随着咬肌的聳動,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應該是注意到正前方有道視線一直盯着自己瞧,白米吃完兩片面包片,在伸手拿第三塊之前,腦袋擡起來,亮晶晶的眸子沖陳宇飛閃一下,“你也想吃嗎?”

陳宇飛歪着腦袋,看着窗戶口的光亮眯了眯眼睛,腦袋轉回來,直直地盯着白米。沖她招招手,“你過來。”

他在說這句話的同時,随手拎了下熱水中燙着的奶蓋,反轉一下。

白米沒多想,疑惑的起身過去。

陳宇飛伸手拉住她的手,順着她走路的姿勢将她拉近一些,同時另一只手擡起,拇指探過去,抹掉了她嘴角蹭到的花生醬。

胳膊放下來時,扯了張餐巾紙朝将只見擦幹淨,揉了下扔到垃圾桶裏。

白米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嘴角,“還有嗎?”

“沒了。”陳宇飛笑着回答。

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認認真真的和她保持着對視了……目光一寸寸的描摹着女孩子特有的精致而有柔和的五官,眉骨,眼睛,鼻梁,人中,而後是粉嫩色的嘴唇……小巧的,柔軟的。

陳宇飛說,“過來點。”

白米被陳宇飛拉近到自己的身前,他一百八幾的大個子,懶懶地靠在深紅色的高腳櫃上,單腿稍稍曲着,微弓背,像只剛睡醒的大貓。

白米的個子剛巧和他平視,

“幹嘛?”白米被這安靜小心翼翼的氛圍撩的緊張,任由他拉着自己的胳膊,頓在了距離他半胳膊的範圍內。

陳宇飛抽抽胳膊,“想吻你。”

情侶間很正常的事情,被他這樣露骨的說出來,白米只覺得臉一熱,手足無措的。

陳宇飛将她乖巧的被自己拉過來,手伸手攬上了她的腰,緊緊地箍着。

“可以嗎?”

香軟早已在懷,陳宇飛竟然還紳士的問起了這句話。

白米腆着臉仰起來,嘴角抿着。她也不是第一次談戀愛的小姑娘了,接吻的是……雖不能說輕車熟路,還能夠坦然。

她揚起胳膊勾住陳宇飛的脖頸,抿着嘴角,鼻音“恩”了聲。

這間房在二樓,房門緊掩,窗戶是那種極其古樸的折疊的木窗,開着半扇。

借着風聲,遙遙的可以聽到程辰時而後旁人交談的聲音。對話的大概是,同居組的演員過來找陳宇飛對劇本。

屋內的兩個人顯然聽到。

在白米準備離開之前,陳宇飛已提前拉着她的腰,身子被調個位置,兩個人轉進了裏屋。

只感覺天翻地覆的,白米被陳宇飛結實地按在門板上。

外屋的門被打開,程辰時的聲音,“飛哥已經休息了。”

傳來個清亮的女聲,“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剛來後村的前幾天,有過水土不服的,正好我帶着随行醫生,我喊他過來。”

程辰時在她作出決定之前,臨時制止,“不用不用,婧舟姐。飛哥就是累,從機場過來路上坐了兩個小時的車,休息會就好了。我們出去吧,別吵醒他了。”

“那好吧。”被稱呼為婧舟的女生不放心,但無奈的妥協。

臨出門,程辰時順便貼心地把窗戶掩上了。

因為這農家小院,私密性并不如酒店的門鎖。程辰時消化着辛鐘臨走時囑咐的照顧好那倆人,別出事的話,為了防止有人闖進來,只得蹲在二樓的臺階上,守着。

白米屏氣凝神地聽着門外的聲音遠去,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眼睛再擡,臉前已經多了個腦袋。

白米迎接着陳宇飛的吻,很認真,很自信,很小心翼翼的。

他手撐在門板上,半低着腦袋,一寸寸的侵蝕着白米的神經。節奏被他掌控着,不急不緩的,是白米可以接受的地步,所以……白米也會偷偷卷着舌頭逗他。

感受到她的小回應,得到鼓勵似的,勾着嘴角,将她擁的更緊了些。

當然這只是起初……可能是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會随着人體內荷爾蒙的分泌而越發的濃烈。

平緩過後,動作激烈了些。

白米被緊緊地壓在冰涼的門板上,防備着他不安分的四肢。

她穿的衣服,是單薄的棉麻制衣,滲着涼。

陳宇飛明顯感受到白米不适應的扭着身子,胳膊伸過去,将她松開。

眼光灼灼的看着她,關切的問,“怎麽了?”

白米被他撩的燥得慌,他卻極其不負責任的放開她。只得哀怨的看着他,耿耿的回答,“沒事。”

白米拽了下自己的衣服。往旁邊歪歪腦袋,露了塊白皙的脖頸給他。

陳宇飛勾了下嘴角,腦袋服下來,啄一下她柔軟的泛紅的耳垂,厮磨她,

“害羞了?”

!開學第五周,早八點到晚八點,全天滿課。

堅毅臉~微笑臉~

謝不離不棄。

筆芯桐桐送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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