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入學
入學
第六話:入學
(一)
門外的公雞已經打鳴了一下又一下,身旁的丫鬟珍珠也已經叫喊了一遍又一遍,可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盧栩易就是無動于衷,眼看着上學就要遲到了,珍珠便是感到了焦急不安了起來。
“少爺啊少爺,太陽已經日曬三杆了,你要是再不起來的話,老爺就該來訓斥于你了!到時候,你吃不了兜着走,奴婢也好不到哪裏去!”珍珠哭訴道。
實在是被吵煩了的盧栩易忽然就是坐了起來,然後發着牢騷說道,“你幹嘛啊,我這就起來了還不成嗎!真是的!”
珍珠見此,忽然就是喜極而泣道,“我的小主子啊,你總算是起來了!”
盧栩易推開了床被,然後走下床來,珍珠見此,趕緊過來為盧栩易更衣。
盧栩易慵懶地伸開了雙手,珍珠細心地在為盧栩易穿上衣裳,珍珠一邊為盧栩易穿上衣裳,一邊說道,“小主子,今日是你第一天上學,可不能遲到了,也可不能給夫子留下個不好的印象啊!”
盧栩易乍一聽之後,便是感到了不耐煩地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小主子啊,你可不能空口說說而已啊,你要說到做到才是啊!”珍珠語重心長地說道,“奴婢光叫喊你起來就花了許多時間,如今日曬三杆,恐怕是要遲到了呀!”
盧栩易聽後,真是感到了不耐煩地說道,“遲到就遲到呗,反正這學我也不想去,遲到了更好,就讓夫子将我逐出課堂,這也遂了我的願。”
“小主子啊,這話可不能這麽說,這話要是讓老爺給聽見了,老爺不得賞你一頓揍嘛!”珍珠說道。
“那棍棒又粗又大,行刑的奴才又不知個好歹,亂棍打在小主子您的身上,那小主子您的身上定然會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啊!”珍珠又說道。
盧栩易光是聽着珍珠這麽一說,盧栩易就是渾身哆嗦了起來,這麽吓人,盧栩易可是不敢與之置氣了。
珍珠為盧栩易穿好了衣裳之後,珍珠就給盧栩易遞上了熱毛巾,盧栩易接過之後就洗了一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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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得差不多了,也該出門去了,馬車也早已經在府門外候着了。
珍珠跟着盧栩易來到了府門外,珍珠看着盧栩易坐上了馬車,然後,就在盧栩易要出發的時候,珍珠忽然就對盧栩易說道,“少爺,聽奴婢的,到了國子學一定要認真一點,不要惹怒了夫子。”
“知道了,真是啰嗦!”盧栩易不耐煩地說道。
然後,馬車夫就駕着馬車離去了,珍珠也回府去了。
一會兒之後,陳月夏忽然就是來到了盧國府,陳月夏是來找盧栩易的。
陳月夏在府上到處嚷嚷着,陳月夏就是找不到盧栩易,然後,就在這個時候,珍珠忽然就是聽到了陳月夏的嚷嚷聲,于是,珍珠就趕緊向陳月夏走了過來,然後說道,“表小姐,少爺上學去了,不在府上。”
陳月夏乍一聽之後,忽然就是感到了驚詫地說道,“什麽!我表哥上學去了?他去哪兒上學啊?”
“回禀表小姐,少爺是去國子學上學的。”珍珠恭敬地說道。
“國子學?!”陳月夏感到了吃驚地說道。
“是的,表小姐。”珍珠說道。
(二)
國子學是朝廷為了給王公貴族的子女們學習受教之地,朝廷除了開設國子學,還開設了國子監,只不過國子監是太子和親王世子所受教育之地。
國子學和國子監是有區別的,不過,兩者都位于皇宮,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馬車緩緩地進入了皇宮,然後就來到了國子學,到了。
馬車夫停下來了,然後,馬車夫走了過來,隔着簾子對盧栩易說道,“少爺,國子學到了。”
盧栩易聽後,于是就從馬車裏走了出來,然後在馬車夫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
盧栩易看着眼前這座雕梁畫棟的建築,盧栩易忽然就是感到了驚嘆地說道,“這兒就是國子學了啊,這麽氣派啊!”
說罷,盧栩易就走進了國子學。
國子學裏人人都是成雙成對地在交談着,他們早已熟悉了彼此,倒是盧栩易是新來的,不認識任何一個人。
國子學裏來新人了,大家都感到了好奇,于是,所有人好奇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盧栩易的身上。
“瞧,又來新人了!你說,這是誰啊?”
“不知道,沒見過!”
“這你都沒見過?這可是當今盧國公的親兒子盧栩易呀!”
衆人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盧栩易眼見着衆人都在看着自己,盧栩易着實有些害羞了起來,于是,盧栩易為了緩解尴尬,盧栩易忽然就是微笑地說道,“各位,你們好啊!我叫盧栩易,請各位多多指教了!”
衆人聽後,默不作聲。
盧栩易見此,忽然就是感到了更加地尴尬了起來。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就有一位公子氣勢沖沖地向盧栩易走了過來,然後指着盧栩易說道,“你就是盧國府的盧栩易?”
盧栩易乍一聽之後,愣了愣,然後說道,“沒錯,正是在下。這位兄臺可是認識我?”
這位公子乍一聽之後,用不屑的眼神撇了撇盧栩易,然後冷淡地說道,“本來是不認識的,不過,聽我妹妹說過了那件事之後,我才知曉有你這麽一號人!”
盧栩易聽後,感到了疑惑地說道,“哦?不曾想令妹竟然也認識在下!”
“不算認識!是你父親盧國公前來叨擾家父和舍妹,舍妹才知曉了你這麽一號人!”這位公子鄙夷地說道。
盧栩易乍一聽之後,便是感到了詫異地說道,“莫非你就是禮部尚書許言海之子許忘?”
“沒錯,正是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許忘傲世淩人地說道。
盧栩易聽了,淡淡一笑,然後說道,“許公子莫不是前來興師問罪的?不過,在下與令妹不曾見過一面,更不存在任何的糾葛,許公子如此,豈不是錯怪于人了?”
許忘聽後,怒道,“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
“那我不吃不就行了嗎!”盧栩易嗤笑道。
“你……”許忘氣得無言以對。
衆人見此,忽然就是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