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堂弟
堂弟
第七話:堂弟
(一)
夫子走了過來,衆人都散開了,夫子忽然就向盧栩易走了過來,然後說道,“你就是盧國公之子盧栩易?”
盧栩易聽後,有禮貌地說道,“是的,夫子。”
夫子看了看盧栩易,然後說道,“好,我知曉了,進去吧。”
“是,夫子。”盧栩易恭敬地說道。
然後,夫子就走進了課堂,随後,盧栩易也跟着走了進去。
課堂裏面,每個人差不多都有同席而坐的同桌,空位不多,在課堂的後門口處倒是有一個空座,于是,盧栩易便走了過去,然後坐了下來。
盧栩易剛一坐下來,坐在旁邊的一個兄臺忽然就是走來到了盧栩易的身旁,然後對盧栩易說道,“盧兄,你坐過去一點兒,我要坐在這兒。”
盧栩易乍一聽之後,忽然就是感到了愣愣地說道,“哦,好。”
然後,盧栩易就往裏面挪了挪位置,這位兄臺就在盧栩易的身旁坐了下來。
盧栩易忽然有些錯愕地在看着這位兄臺,這位兄臺眼見着盧栩易在感到疑惑地看着自己,于是,這位兄臺忽然就是微笑地對盧栩易說道,“盧兄,不要疑惑,不要吃驚,也不要錯愕!在下久聞盧兄大名,在下早就想見上盧兄一面了,如今真是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
盧栩易看着這位兄臺在自言自語一通,盧栩易忽然就是感到了無語至極。
“在下姓田名雨禾,家父乃是刑部尚書田謹書。”田雨禾忽然這麽說道。
盧栩易聽後,感到了吃驚地說道,“你就是我朝田捕頭的兒子田雨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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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禾乍一聽之後,忽然就是愣了愣,然後說道,“盧兄,你可聽清楚了?我父親乃是刑部尚書,而不是什麽小小的捕頭!”
“我知道啊,刑部尚書不就是捕頭嘛,這有什麽區別嗎?”盧栩易說道。
田雨禾乍一聽之後,忽然就是目瞪口呆的,田雨禾忽然就是感到了無語至極。
“不是的,這完全不是一回事的,盧兄,你究竟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啊?”田雨禾感到了無可奈何地說道。
“算了,你說怎樣就怎樣!不說了!”盧栩易忽然這麽說道。
田雨禾聽了,無言以對。
然後,田雨禾忽然就說道,“對了,盧兄,剛才在外面與你争辯的許忘乃是我表哥。”
盧栩易乍一聽之後,便是感到了吃驚地說道,“什麽!許忘是你表哥?”
“沒錯的,許忘的母親田溪夫人乃是家父的親妹妹,故而,許忘就是在下的表哥。”田雨禾解釋道。
盧栩易聽後,感到了驚訝地說道,“那許因又是你何人?”
“許因不是我表姐,而是我的表妹了。”田雨禾說道。
“你們一家的關系真是亂七八糟的。”盧栩易吐槽道。
田雨禾聽後,無言以對。
“對了,田兄,你說你久聞我的大名,那你是從何處聽到我的傳說的啊?”盧栩易感到了疑惑地說道。
“哦,說起這個啊!”田雨禾微笑地說道,“在京城的富貴公子圈裏人人對盧兄的事跡都有耳聞,我自然也不會例外的。”
“哦。”盧栩易淡淡地說道。
(二)
散學了,盧栩易于是就着急地跑出了國子學,然後坐上了馬車回家去了。
馬車回到了盧國府,丫鬟珍珠早就已經在府門外等候多時了,盧栩易走下了馬車,盧栩易忽然就是看到了旁邊的另一輛馬車,于是,盧栩易忽然就是感到了疑惑地說道,“珍珠,這是何人的馬車啊?”
珍珠聽後,于是就說道,“少爺,這是從海康縣而來的老爺的堂弟,也就是少爺您堂叔的馬車。”
盧栩易乍一聽之後,于是就感到了吃驚地說道,“我堂叔來京都了?!”
“是的,少爺!不只是您堂叔來,您的堂弟們也來了!”珍珠說道。
“攏共來了多少人?”盧栩易問道。
“少爺您堂叔帶着兩個您的堂弟,攏共三人。”珍珠說道。
盧栩易聽後,于是就感到了高興地走進了盧國府,珍珠也跟着走了進去。
盧栩易一邊高興地在走着,一邊激動地說道,“珍珠,我堂叔和堂弟他們此時在何處?”
“回禀少爺,他們在大廳上與老爺和夫人敘舊呢。”珍珠說道。
盧栩易聽後,于是就着急地往大廳走了過去。
一會兒之後,盧栩易就來到了大廳上,盧栩易忽然就是激動地說道,“堂叔,你怎麽來京都城了!”
堂叔忽然見到了盧栩易,于是,堂叔就感到了高興地說道,“侄兒,好久不見了,你可想念堂叔?”
“侄兒甚是想念堂叔!”盧栩易高興地說道。
“堂兄好!”兩個堂弟忽然異口同聲地對盧栩易說道。
“兩位弟弟好!”盧栩易高興地說道。
“你堂叔此次前來京都城,一是為了探親,二是為了清丞和紀丞。”父親盧應川忽然這麽說道。
堂叔名喚盧子忱,堂叔生了兩個兒子,長子名喚盧清丞,次子名喚盧紀丞。
“為了清丞和紀丞?”盧栩易感到了疑惑。
“老家近日來幹旱少雨,百姓食不果腹,苦不堪言,我和夫人受苦受累也就罷了,不能讓兩個小娃娃跟着我們受苦受累,再加上老家偏居一隅,前途未蔔,故而,我就帶着兩個小娃娃長途跋涉地來到了京都城。”堂叔滿腹心酸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盧栩易明白了。老家海康戲地處嶺南邊陲,從古至今就是蠻荒瘴雨之地。
“子忱,要不你回去老家将弟妹帶來京都,然後,你倆也留在盧國府吧。”盧應川忽然這麽說道。
“就是啊,盧國府很是寬闊,你和弟妹留下來也能時常見到清丞和紀丞。”陳流香也說道。
盧子忱聽後,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堂兄和堂嫂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只是,家鄉的祖宅和基業不能不管不顧啊,也不能在我輩的手裏給荒廢了啊!”
盧子忱所言甚是,盧應川聽後,淡淡地說道,“也罷,你回去替我向弟妹問好。”
“兄長,嫂子,清丞和紀丞日後就拜托你們倆照顧了。”盧子忱誠懇地說道。
“你就放心吧,我視清丞和紀丞如己出,他們在這兒會過得很好的。”盧應川說道。
“是啊,子忱,清丞、紀丞都是我盧家的子孫,我們會照顧好他們的,你們大可放心!”陳流香也說道。
盧子忱聽後,便是感到了放心地說道,“如此一來,我也就能放心了,我回去了也能向孩他娘有所交代了。”
盧子忱只在盧國府吃了一頓飯就回去了,回去之前,盧應川給了盧子忱一大袋子的銀子,說這是回去的盤纏和生活費。起初,盧子忱硬是不肯收下,然後,推脫來推脫去,盧子忱無奈,只好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