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 42 章

“所以你覺得是許珂兒設計讓我穿越到五年前的?”程晏晏擡頭問。

傅望白點頭:“嗯。這三年來我一直在找那個人是誰?但是都沒什麽收獲。直到你出現了,她才露出馬腳。”

“所以你打算怎麽辦?”程晏晏問。

傅望白摸摸她的頭:“這個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你別和她聯系了就行。”

程晏晏想了想說:“其實現在的她還不是兩年後的她,她還沒有狠毒到想讓我消失。只要我們拆穿她的秘密,她大概就停止了吧。”

“嗯,讓我好好想想怎麽解決比較好。”傅望白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蹭了蹭,“我很想你,讓我抱抱。”

餘棠剛好回來,一進門就見到這兩人摟在一起,下意識喊出聲:“我的媽呀!”

聽到聲音,程晏晏趕緊推開傅望白,手忙腳亂地坐到另一張沙發上,對餘棠說:“你回來啦!”

傅望白倒是一臉冷靜,沒有被人撞破戀情的尴尬,畢竟他們只是抱了一下,又不是什麽多過火的舉動,看見程晏晏臉紅得跟個西紅柿一樣,忍不住嘴角上揚笑出聲。

過了幾秒程晏晏才想起給他們作介紹。

“這是我朋友餘棠,這是我男朋友傅望白。”程晏晏拉着倆人說。

其實倆人之前就認識,但不是以這種方式。

“早知道你喜歡的是傅望白,我直接給你倆做媒了!”餘棠笑着調侃道。

“堂姐。”傅望白問好道。此堂姐非彼棠姐。

見程晏晏一臉疑惑,餘棠解釋道:“我後爸是他大伯。”

“原來是這樣。”程晏晏恍然大悟,自己爸媽和他爸媽是朋友,自己爸爸還是他大學教授,自己的朋友一個是他發小,一個是他堂姐。

“我們共同認識的人有這麽多,但是我居然前24年都不認識你?”程晏晏一臉震驚,“我們之間這麽沒有緣分嗎?”

傅望白想起三年前那晚另一個他對自己說的話——如果程晏晏沒有穿越的話,那他們真的不一定會在一起。

他和她之間有這麽多共同認識的人了,而且這些人還是彼此世界中最親近的人,不是那些偶爾才聯系的同學朋友,也不是轉了七八個彎才有點關系的親戚,但是他們居然擦肩而過這多年。

現在還能在一起的緣分真的是好不容易才求來的吧。

“現在認識不也挺好的嘛,要是在之前就遇見,也許你們還不會喜歡上對方呢?”餘棠道,“一起在家吃個飯?”

“好啊!”程晏晏點頭。

幾天後,百黎的總經理趙總給營銷部辦慶功宴,賀瀚文和許菲怡作為此次項目的主要負責人,自然是今晚的主角。雖然上次許菲怡和程晏晏聊過之後她就對賀瀚文沒了那個執念,不再像以前那樣對他有求必應,但這麽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沒就沒的,她也只能盡量保持距離,像普通朋友一樣相處。

但賀瀚文卻對她比以前親近了不少,默認上司對他們倆的調侃。

酒過半巡,賀瀚文突然看到程晏晏,以為是自己喝醉看晃眼了還搖搖頭,重新睜眼卻見她對面還坐着一個男人,像是上次在停車場遇見的那個。

見他們關系親密,賀瀚文捏住酒杯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低頭問坐在她身邊的許菲怡:“程晏晏和那個男人什麽關系?”

許菲怡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說:“她們應該是在一起了吧,我看到晏晏前幾天發的朋友圈了,雖然沒有照片,但應該就是他了。”

趙總看他們倆不知道在嘀咕什麽,也順着那個方向看去,這一看不得了:“诶,那不是傅總嗎?”

“傅總?”賀瀚文疑惑地重複道。

趙總解釋道:“就是傅氏集團的現任總裁——傅望白。小賀小許走,我帶你們過去打個招呼。”他站起來又開了個玩笑,“雖說傅氏也是做房地産的,但你們倆可不許跳槽到傅氏哦!”

原來他竟然就是傅望白,賀瀚文想起之前在程晏晏面前對他嗤之以鼻就覺得自己像個小醜一樣,自尊心不允許他在此刻以讨好的姿态去給傅望白敬酒。程晏晏當初還口口聲聲跟自己說不是因為他沒錢才拒絕他的,現在還不是搭上了傅氏,原來還是因為自己不夠有錢啊。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身體難受,他的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對趙總說:“抱歉趙總,我胃有點不舒服,需要去趟洗手間。”

趙總見他臉色蒼白,額頭冒汗便連忙答應了:“快去快去。”

被他這麽一打斷,趙總也取消了去和傅望白打招呼的想法。

等賀瀚文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程晏晏和傅望白已經吃完飯離開了。

吃完飯回到家後,傅望白給許珂兒打了個電話,約她明天中午見一面。

西餐廳。

“望白!”沒想到傅望白竟然會主動聯系自己見面,許珂兒深呼吸了幾下才稍微平靜了一點。

見她落座,傅望白直接說明來意:“你是不是記得三年前的事情?”

許珂兒心裏一驚,但還是裝作什麽都不懂的樣子道:“你在說什麽?什麽事情?”

“三年前,你就見過程晏晏了。”傅望白道。

許珂兒一臉疑惑:“你在說什麽?我也是兩個月前才認識她的啊,那天她的衣服被泥水濺到了,所以我把我的衣服給她換,這才認識的啊!不信你去問晏晏。”

“我家有一個保姆叫小依,她是你的遠房親戚,三年前你通過她知道很多我和程晏晏的事情,比如我和她晚上經常一起散步,所以你就利用這些來讓她誤會我以前喜歡過別人。”傅望白單刀直入。

許珂兒還在狡辯:“不是這樣的,這些都是我聽說的,當時我媽的一個朋友寶姨說在雲和墅看到你和一個女孩散步,但我也不知道三年前那個女孩就晏晏,我以為是其他人。”

“三年前晏晏穿越回去後,其他人腦海裏有關她的記憶都消失了,如果你也一樣,就算這些事都是你聽說的,那又怎麽會記得這些呢?”傅望白反問。

觸及到傅望白幽深的眼神,許珂兒明白自己再也沒有辯駁的餘地了,一時間啞然失聲,雙目失焦。

傅望白繼續道:“我已經和晏晏說清楚了,希望你不要再繼續這樣做了,否則我會停止和許家的一切合作。”

聽到他要停止和許家的合作,許珂兒腦海裏都是許媽媽指着她鼻子罵她掃把星,廢物,沒用的場景,這個時候她爸爸和哥哥只會坐在一旁不說話,偶爾附和一兩句。仿佛她生來就是為了讓許家能跨越階級的工具,全家的重擔都壓在她的肩膀上。

“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向你保證我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你別停止和許家的合作,我媽會打死我的!”許珂兒淚流滿面,痛哭着保證道。

傅望白站起來冷聲道:“晏晏說你也沒做太過分的事,讓我不要和你計較,只要你以後遠離她,我不會對許家出手的。”

“我知道,我以後絕對離她遠遠的。”許珂兒再次保證。

見傅望白離開,許珂兒趴在桌上痛哭,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出生在一個家境普通的家庭也不願意出生在許家。

許珂兒的大學室友羨慕她會跳芭蕾、會拉小提琴,會畫畫,說她以前想學但父母沒有閑錢讓她去報班,後來她自己兼職攢錢才買了一塊數位板,看着免費教程自己偷偷學。平時許珂兒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包包衣服一大堆,有的甚至連吊牌都沒拆過,而自己只能拿着一個月幾百塊的生活費緊巴巴的過日子。

但她不知道的是,許珂兒根本不喜歡什麽芭蕾小提琴,她喜歡擊劍打球,但她父母說這些太男孩子了,不适合她,穿着風格也得按照她媽媽的眼光來。一切與大家閨秀無關的特性都不能出現在她身上,她一樣要按規定好的模樣生長,否則就跟花園裏的樹木一樣,為了美觀,剪掉多餘的枝幹也沒關系。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有人敲桌子的聲音,許珂兒才擡起頭來。

“你是?”許珂兒皺着眉道,她根本不認識他。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賀瀚文,是程晏晏的大學同學。”賀瀚文朝她伸出手。

但許珂兒沒握,她問:“請問有什麽事嗎?”

賀瀚文不自然地收回手,說:“實不相瞞,我剛才坐在後面這一桌,聽到了你們的對話。程晏晏穿越?是怎麽一回事?”

“你聽錯了。”許珂兒拿起包包要走,卻被他攔下了。

賀瀚文似笑非笑地說:“許小姐不要急着走,也許我可以幫你。”

“幫我?”許珂兒反問道,然後重新做回座位。

賀瀚文見她上鈎便接着說:“其實穿越時空這種事情,我也略有耳聞。我有一個朋友,就是專門跟這些打交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許珂兒問。

賀瀚文說:“我的意思就是穿越時空這種事情,既可以是天意,也可以是人為。”

“所以你準備怎麽幫我?”見他說話拐彎抹角的,許珂兒有些不耐煩。

賀瀚文勾起嘴角道:“許小姐有所不知,這人呢,穿越到不屬于自己的時空,一旦超過某個時間,就會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什麽事情?”許珂兒繼續問,然後偷偷打開手機錄音。

賀瀚文獰笑道:“當然是徹,底,消,失,啊。”

“我不明白,這和我有什麽關系?”許珂兒道。

賀瀚文補充道:“如果可以讓程晏晏穿越到另一個時空,并且讓她沒有辦法回來,那她是不是就永遠打擾不到許小姐你了,到時候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沒猜錯的話,你是喜歡剛才坐在對面的那位先生吧,而他應該就是程晏晏的男朋友。”

“為什麽要幫我?”許珂兒繼續套話。

賀瀚文卻沒有直接将他和程晏晏的事對許珂兒和盤托出,只是說:“很簡單,一個字,錢。我幫你和那位朋友搭線,然後收點利息。事不用我做,只是說說幾句話,何樂而不為呢?”

“你要多少?”許珂兒問。

賀瀚文也不貪心,指了她手上的表說:“就這只表的價格。”頓了幾秒又道,“我這只是小數目。至于你要辦的這件事情需要多少錢,那就由你和我那位朋友商量了,我不插手,我只是個牽線的。”

許珂兒抿了下嘴說道:“你讓我考慮一下,這畢竟不是一件小事。”

“當然,”賀瀚文掏出一張名片放在桌上,“這是我的名片,許小姐想通了的話可以随時聯系我,到時候,我會給你那個朋友的聯系方式。”

許珂兒拿起名片看了看:“你在百黎工作?”

賀瀚文笑了笑道:“是的,許小姐要是看中我們百黎旗下開發的豪宅也可以聯系我,我會幫你争取一個最優惠的價格。”

“不能直接把那個人的聯系方式給我嗎?”許珂兒道。

“我這不是很要賺點線人費嗎?”賀瀚文婉拒。

許珂兒直接道:“這只表不到40萬,我可以現在都轉給你。”

賀瀚文又道:“許小姐怎麽不明白我的意思。我那個朋友不願意輕易露面,畢竟這不是能擺在臺面上說的事。”

“行吧,我知道了,我考慮好了再告訴你。”許珂兒道。

賀瀚文點頭:“嗯,至于今天這件事,還請許小姐一定幫我保密。”

“嗯,我先走一步。”許珂兒拿着包包走了,看似鎮定,但其實雙腿哆嗦得不行,離開西餐廳進入另一家餐廳,确定離開賀瀚文的視線了,才扶住牆蹲下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就算她再不希望程晏晏和傅望白在一起,她也從未想過要害她性命。

服務員見狀便趕忙過來詢問情況:“您還好嗎?”

“我沒事。”許珂兒擺擺手。

“可是您的臉色真的很蒼白。”服務員關系道。

許珂兒強撐着站起來說:“我就是痛經,麻煩你給我開個包廂扶我進去坐一下吧。”

“沒問題。”服務員将她扶進包廂,然後給她倒了杯熱茶,“您看看您想吃什麽?”

現在都快兩點了,許珂兒還沒吃飯,但她也不大有胃口,便說:“随便上幾個招牌菜就行,謝謝你了。”

然後她拿起手機把剛才的錄音給傅望白發了過去。

【傅望白: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許珂兒:不用了,我怕你過來會和他撞上,被他發現我把事情告訴你就打草驚蛇了。我們這段時間只電話聯系就好。】

【傅望白:你說得對,被他發現你有可能有危險,我們這樣聯系就行。你知道他是誰嗎?記得住他的長相嗎?】

【許珂兒:[qweerr.jpg]這是他的名片。他說她是晏晏的大學同學,你問她,她應該知道。】

【傅望白:好,這是真的謝謝你了。中午我對你說那麽難聽的話你還願意幫我們,真的很感謝,也替晏晏先謝謝你。我跟你道歉。】

【許珂兒:沒關系,本來也是我做得不對,故意讓晏晏誤會你。你先看看怎麽處理這件事吧,如果需要我出面的話,我還是會幫你們的。】

【傅望白:嗯,謝謝。】

傅望白聽到錄音後整個人愣住了,他原本以為程晏晏穿越這件事要兩年後才發生,沒有想到原來離得這麽近。

看來這一次真的不同了。

他立刻打電話讓張平到雲和墅找他,自己也去寵物店接程晏晏回家。

半個小時後,三人坐在傅望白書房的沙發上。

傅望白打開錄音播放給他們倆人聽,聽完後拿出名片,還沒來得及問他們認不認識他,程晏晏和張平就驚呼出聲:“是他?”

程晏晏說:“他是我的大學同學,就是我們在停車場遇到的那個。”

傅望白回憶了一下問:“是要動手打人的那個男的?”

“不是,是他身邊的另一個,穿着西裝。他一直以為我是因為他沒錢才拒絕他的,上次還非要和我拼桌,吓得我飯都沒吃就走了。”程晏晏解釋道。

傅望白大概知道是誰了,然後看向張平。

張平道:“他應該是我的一個師兄,名字一樣,聲音聽着也像。”

程晏晏猜測道:“所以有可能是賀瀚文想報複我,然後利用珂兒,以她做借口,才導致我穿越到五年前的。”

“程小姐怎麽知道兩年後才發生的事?”張平奇怪道。

傅望白問:“所以你也知道這件事了?”

張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打了個馬虎眼:“我不知道啊,我只是驚訝程小姐怎麽會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

“那你就能聽出她穿越這件事發生在兩年後,而不是一年後,還是已經發生過了。別裝了你。”傅望白反問道。

“上一位傅總把事情都跟您說了?”張平問。

傅望白點頭,疑惑道:“不過你怎麽知道兩年後會發生什麽的?”

“其實呢,不管是傅總還是程小姐這個世界都有很多位,比如有此刻的傅總,兩年前的傅總,十年後的傅總,甚至是下一秒鐘的傅總,不過因為時空的不同所以一般情況下你們是不會相遇的。而我張平從始至終都只有這一個,所以說兩年後在這裏告訴傅總如何穿越的我也可以說是三年前的我,就看我願意用哪個坐标。”張平解釋道。

傅望白臉一沉道:“我不管你是哪個你,我只想知道現在這件事情怎麽解決?”

張平啧了一聲,又搖搖頭道:“這不太好辦啊!”

傅望白道:“你要多少錢直說。”

張平立即喜笑顏開,嘿嘿地笑道:“傅總就是傅總,大氣,為了老婆什麽都能付出,程小姐真的好福氣,一定要好好珍惜,我祝你們永結同心,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程晏晏羞澀地笑了一笑:“謝謝你啊。”

“別貧了快說。”傅望白道。

張平正色道:“其實這件事情還真不是那麽好辦。要知道賀瀚文兩年後在程小姐身上哪一種穿越方法才能破解。”

“你不是有兩年後的記憶嗎?你怎麽會不知道?”傅望白疑惑。

張平被他的話噎住了,雙手攤開無奈道:“這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他?我只能知道我經歷過的所有事情,但我的人生經歷也是有限的,好嗎?不是随随便便一個人,我就能了解他的一生一世的。”

“那怎麽辦?”程晏晏問。

張平接着說:“程小姐也不用太過擔心,既然賀瀚文找了錄音中這位許小姐合作,肯定是有他的理由,不然他自己就能完成了。我們可以找這位許小姐幫忙,然後你配合她?”

“會不會有危險?萬一真的穿越了呢?”傅望白一臉擔心。

張平答:“只要不完成最後一步就不會穿越了,就算是一不小心穿越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嘛,賀瀚文也是師父教出來的,總會有比他更厲害的人。”

“幫我聯系一下你師父。”傅望白道,他一定要見到張平師父才放心。

張平笑了笑道:“他就在這裏?”

程晏晏往四周看了看,這也沒地方躲人啊,于是一臉震驚地問:“你師傅會隐形啊?好厲害哦!”

張平搖頭。

傅望白說:“別跟我在這故弄玄虛。”

張平笑笑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傅望白嘆了口氣無奈道:“你不要告訴我是你。”

張平點頭:“确實就是本人。”

“你不是賀瀚文師弟嗎?怎麽成他師父了?你年紀比他還小吧?”傅望白無語道。

張平笑眯眯地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張平只有一個張平。也就是說我可以是六七十歲的他師父也可以是他二十出頭的小師弟。”

“那為什麽你選擇當師弟而不是師父?”程晏晏問。

“我還要送外賣呢,背那副七老八十的殼我一天能送得了幾單啊,還是現在這樣的好,爬十層樓梯都不帶喘的。我這個人可有事業心了,要做就做到最好,争取這一片業務第一!剛才傅望白突然讓我過來,我還臨時請假了呢。”張平道。

傅望白道:“扣掉的工資我來給。”

“還有全勤獎。”張平立即補充道。

“我都給,我就是不明白,你天天從我這坑這麽多錢,怎麽還穿得破破爛爛的呀?”傅望白納悶道。

張平切了一聲道:“我這不是要買古董字畫嗎?老貴了。你懂什麽是我對藝術的追求。”

“就你那老破小,能放下多少東西?哪天讓人給撬了,東西都偷走。”傅望白吐槽道。

“說的也是,是有點擠哈,也不太安全。”張平有露出他招牌似的笑容,看了看四周道:“我看傅總這房子就不錯。”

傅望白翻了個白眼:“這邊的房子早就賣光了,不過......城東那邊倒是有新開盤的。”

“那就謝謝傅總了。”張平嘿嘿笑着道,然後還對程晏晏說:“傅總這種就是好男人典範,對兄弟好的人對老婆肯定更好!沒什麽事情我先走啦,還要繼續送外賣呢!”

“我送你。”傅望白跟着他起身道。

送張平大門口後,倆人轉身回去,程晏晏忽然回頭喊住張平:“诶那個張平你等等!”

張平坐在摩托車上邊戴頭盔邊問:“還有什麽事嗎?”

程晏晏理了理思路說:“是不是只要解決了這件事情我就不會穿越了?”

“對啊,你就相信我吧,我保證很快解決,然後将賀瀚文逐出師門。”張平道。

程晏晏眉頭緊蹙:“但是,如果我不穿越的話,傅望白就不認識我,不可能對我有感情,在停車場時說不定都不會幫我,只會把我當做一個奇奇怪怪的路人,我們也不可能在一起對嗎?”

張平無奈道:“程小姐,你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

“我以前也問過你這個問題?”程晏晏一臉不可思議。

張平點頭道:“沒錯。”

“所以真的會像我剛才猜測的那樣嗎?”程晏晏緊張道。

張平如實說:“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見過。”

程晏晏沉默了幾秒後開口:“那你可不可以這次先不幫我,就讓我穿越回去,反正你也可以讓傅望白再穿越過去把我帶回來啊!”

“這是有一定失敗幾率的,假如他沒有及時将你帶回來,你真的會消失。”張平苦口婆心道。

程晏晏不放棄繼續道:“我不怕,你答應我吧!”

張平看了一眼站在入戶門前的傅望白,對程晏晏說:“不行哦,我剛才已經答應了另一個人了。”

“可是——”程晏晏還想說些什麽。

張平截住她的話頭:“雖然我一直見到的都是你們結婚後你穿越到過去找那時還并不認識的傅總,然後傅總保留記憶再次重逢,你們再次相愛,但是你想想看,每一次都是這樣,那追溯到真真正正的第一次,你們是不是也有一次沒有這些機緣巧合,只是人海中兩個陌生人相識相愛然後結婚的故事呢?”

最後一個字落地,張平啓動摩托車,頭也不回地朝前方駛去。

穿越到五年前這件事重複了無數遍,但是這一次因為提前找到了穿越的原因以及解決辦法,所以打破了原有循環,我覺得算是一個新的開始吧,所以就安排在這裏結束。感謝大家的支持!下一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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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半個娛樂圈人的作詞人姜輕間在接到導演閨蜜的第n次邀請後終于答應參加半明星半素人的戀綜《從心動到結婚》

想着大部分鏡頭肯定在明星嘉賓那邊,她一個素人就是來湊數的,沒想到被比自己小六歲的影帝黏住不放了......

姜輕間:你怎麽一個人在天臺?

秦時定:他們都出去約會了,我就一個人上來看看風景。

姜輕間和其他男嘉賓約會的時候淋了點雨

秦時定:姐姐,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別感冒了,要是我知道他帶你去劃船的話,一定會提醒他今天有小雨的。

節目播出後,衆人紛紛感慨: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影帝

秦時定記一個人記了十年,離開從小生長的地方來到A市讀大學,進入娛樂圈成為影帝,參加戀綜,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可以再次遇見她。

于他而言,姜輕間是他此生唯一追尋的燈塔,他可以失去自我,卻不能失去前行的方向,不能失去她。

只因十年前的一個暑假,姜輕間敲響他的家門,遞給他一塊蛋糕,陪他度過了一個孤獨的生日宴會。

封心鎖愛清冷大美女×黏人綠茶白切黑影帝

女非男c 姐弟戀

【預收文:不虞之隙】

虞落子18歲那年遇見一人,那人周身矜貴卻身手不凡,三兩招就把對她不懷好意的小混混打得跪地求饒,将她從被尾随恐懼中解救出來。等到她回過神來想要道謝,對方卻早已走遠。

自此她心裏藏了一個名字——隋易夕。

虞落子24歲那年才知那人只将她當做打壓仇敵的一枚棋子,原因是與隋家世代交惡卻處處較量的周家太子爺周郁之喜歡她,隋易夕便起了私心将她留在身邊。

得知真相,她的一顆心徹底寒了。

再相見是在虞落子的畢業典禮上。

周郁之摟着她的腰給隋易夕作介紹:“隋少,這是我女朋友虞落子。”

追妻火葬場

女主男二是合約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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