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逃荒中的重生16

逃荒中的重生16

“可這也不必賠上你往後的幸福。”吳氏眉頭緊皺,很是不悅。

“你若是想報答她,完全可以從別的方面入手。給錢給地,給房子給鋪子皆可,做什麽非要把你自己搭上?”

這是吳氏不能理解的地方。

淩雲志嘆了一口氣,“娘,您還不明白嗎?是兒子喜歡她,想要跟她共度一生,非她不可的是我。”

說來,淩雲志也覺得挺心酸的,他能感覺到蘇子悅并不是非他不可,沒有全心全意,而是有所保留。

對此,他只能說,是個極為聰慧的姑娘。

雖有些傷心,但更多的是對蘇子悅的欣賞。

欣賞對方無論面對何種情況,都能安之若素,淡然面對,尋找對自己最有利的出路。

吳氏聽了兒子的真心話,面色更加不好看。

“你說你,為什麽就非她不可。你們才認識多久?你要是實在喜歡她,我可以同意她做貴妾,她那樣的身份,貴妾就已經是高擡了。”

若是蘇子悅當着面聽見了這話,鐵定第一時間跟淩雲志一刀兩斷,再也不往來。

這般難纏的婆婆,她還不如自己找個父母雙亡的窮秀才,或者是大頭兵。

也好過嫁過去之後被婆婆磋磨,夾在丈夫與公婆之間,裏外不是人。

“娘”,淩雲志很失望,“娘,那不叫報恩,那叫報仇。”

人家好好正頭娘子不做,要去做伺候人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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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有仇!

反正,淩雲志是不可能同意他娘這個提議的。

這不是高擡,這是貶低。

“娘,以後這種話,您還是別說了,我以後的妻子只會是蘇子悅。至于吳表妹,一直待在咱們家裏也不是個事兒,您還是早點給她挑個如意郎君,也好對舅舅有交代。”

“雲志,你別揣着明白裝糊塗,你明明知道娘的打算。”以往兒子十分孝順又懂事,吳氏第一次體會到了被不肖子孫氣得要暈倒的感覺。

“娘,你若是不同意兒子跟蘇姑娘的婚事,那只能恕兒子不孝了。”說完這句話,淩雲志便行了禮推出去。

徒留下吳氏氣得團團直轉,然後實在氣不過,一把掀了桌上的東西。

雖然兒子沒說具體怎麽個不孝法,但她立刻就想到了絕食吃喝不喝等等。

不過,吳氏顯然看輕了自己的兒子。

俗話說,先立業後成家。

哪怕現在淩雲志無法娶到心上人,但也不可能把自己大好的前途葬送。

絕食什麽的,那只是懦弱的人才能想出來的招兒。

不過自從這天跟吳氏談崩了之後,淩雲志便搬到了衛所居住。

只是恰逢休沐的時候,還是會看看。

起初,淩父也極為生氣,為了一個女人,便要搬走,幾乎要跟家裏斷了關系。

氣得淩父是直接扶植庶子,想要扶植庶子上位。

淩雲志并不覺得如何,他今天能走到這一步,又不是全靠着家裏的關系。

現在的他,即便是脫離家族,也能在這京城站穩腳跟。反正,淩雲志的底氣是很足的。

倒是吳氏使了底氣,生了後悔。

生怕屬于兒子的地位,就這麽被庶子搶走。

她忍了這麽些年,為了可不就是兒子。

要是最後兒子什麽都沒落着,吳氏能直接氣死。

因此不再僵着态度,給兒子送了信,想要跟兒子好好談談。

淩雲志哪能不知道家中發生的事情,也明白這是母親态度軟化的表現。

因此他第一時間便回去了。

哪知,到了正院。

便看見了吳芳娘,淩雲志頓時眉頭一皺。

深覺,今天的談話可能也不會順利。而事情也正如淩雲志所料那般。

“雲志,我可以同意你娶那個蘇子悅,但是,我也有條件。你若是應了我的條件,我便同意你娶蘇子悅進門。”

幾個月的時間過去,當初那場談話,幾乎已經成為了吳氏的心病。

她沒想到,兒子說走就走。

那般狠心。

簡直被那姑娘迷了心竅。

她派人跟蹤過,兒子下職之後沒時間便忙着公務,一有時間便去尋找那姑娘。

感情倒是如膠似漆,越發好久了。

可惜的是,兒子從未留宿那姑娘家中。

其實,吳氏倒是希望兩人越了界。

奔者為妾,聘者為妻。

只這一條,就能把那姑娘打壓成妾,往後便也翻不出大風浪。

奈何事與願違。

這次回來,淩雲志也沒指望他娘能一口氣便應下。

于是便提着心問道,“娘,什麽條件你提,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我一定去辦。”

吳氏喝了口茶水扯了扯嘴角,“她做正妻,可以。但同時你也要娶你芳娘表妹做平妻。”

“娘,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淩雲志似是不可置信。

“娘,您難道不知道平妻這玩意兒是糊弄鄉下無知婦人的。也只有那些地主老財才會娶去什麽平妻,律法上可沒這一條!”

“娘,您難道是覺得我仕途走得太快了,所以才想給兒子使這麽個絆子。”

吳氏以往是商戶,現在就一深宅夫人。

還真不知道這方面的事情,她只是聽芳娘提起,才有了這心思。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違法的。

她便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娶你表妹做貴妾也成,只是這樣一來,委屈了你表妹。本來我是想把她說給你當正妻的。”

淩雲志頓覺十分無語,“娘,這只是你想當然而已。我并不同意納什麽貴妾不貴妾的。我以後的妻子只有一個人,我也只要一個女人。”

淩雲志覺得一個女人都這麽麻煩了,再多弄兩個,往後豈不是要忙死?

他在錦衣衛本來就已經夠忙了,回家還要被幾個女人纏着,他是嫌日子太好過了嗎?

反正,淩雲志不打算找什麽小妾通房。

他沒那麽多精力。

其實淩雲志用現代詞語來形容,其實就是一工作狂。

工作狂嗎,唯一的老婆都要受冷落,幾個豈不是守活寡。

當然,吳氏是不能理解自己兒子。

只會覺得兒子生了反骨。

反正最後母子兩個又一次不歡而散。

淩父越發其中庶子,幾乎一有時間就要把庶子待在身邊教導。

氣得吳氏摔了一盞又一盞的茶碗。

其實蘇子悅跟淩雲志的相處,也并不是一帆風順。

畢竟蘇子悅是從現代來的。

女人地位幾乎與男人持平。

而現在到了古代社會,是真封建。

許多事情,兩人的看法完全不同。

淩雲志覺得蘇子悅太過離經叛道,同時蘇子悅也覺得淩雲志實在太古板,太正直。

有時候都能吵起來的那種。

這一來二去的,讓蘇子悅更加沒有信心。

“淩大哥,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你看咱們經常拌嘴,處事方法也不同,實在不太合适。”

說白了,其實就是蘇子悅不想在跟淩雲志在一起,想分手。

“阿悅,你……”淩雲志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知道,蘇子悅再次退縮了,一如幾個月之前。

“淩大哥,先前我跟你說過來的,給你半年的時間搞定你家人。當初那句話,我并非開玩笑。現在半年的時間已到。”

蘇子悅頓了頓。

她是真的不喜歡這種跟一個家族抗争的戲碼。

上輩子也那人遷就自己,這輩子沒道理就要自己遷就對方。

至死不渝?

沒到那種程度。

頂多也就一點點喜歡而已,真沒那必要。

三條腿的癞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這沒必要在這一個樹上吊死,外頭可是有一整片森林等着她臨幸。

不如放手。

淩雲志的內心湧起一股巨大的失望。

“阿悅,我以為我們兩個人的感情已經水到渠成 ,沒想到确實我一廂情願了。”

是了,阿悅并非尋常女子,若是不能令她滿意,她不會停留,也不會留戀。

“過幾天我要離開京城一段時間,我有個外地的生意要處理。”

今天這一遭,也算是與淩雲志辭別。

恰好淩雲志也接了案子,本來就打算跟蘇子悅說這個事情。

現在兩人都要外出,卻是巧了。

淩雲志便當兩人分開一段時間,冷靜冷靜。

兩人就此分開。

蘇子悅去做她的生意,而淩雲志則是去查案子。

只是任誰都沒想到,等他們再次相聚的時候,已經物是人非。

離開京城的車隊中。

一輛馬車上,蘇子悅跟她的丫鬟彩蘭在說着閑話。

“小姐,咱們這一次走了之後,還回來嗎?”要彩蘭說,她是舍不得的,京城實在是太繁華了。

好吃的好玩的極多。

她們住了半年多的時間,她還沒玩兒夠呢。

“自然是要回來來的,我置了那麽多的産業,往後應該是常住京城的。只不過這次……”

後面的話,蘇子悅沒說。

她其實是故意出來一趟的。

她想與淩雲志拉開距離,就比如手機拉黑屏蔽一條龍。

無他,因為淩雲志的家人實在是太難搞。

她實在不想自虐。

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不夠愛。

當然,蘇子悅是個理智的人,又什麽戀愛腦,能抛卻一切跟淩雲志在一切。

總之,這一會她跟淩雲志分開,就相當于分手了。

往後到了別的地界,若是遇到合适的,蘇子悅也不會錯過。

彩蘭倒是不覺得小姐的打算有哪裏奇怪的地方,可能是一直以來彩蘭就被蘇子悅洗腦。

也覺得既然不合适,及時止損才是上策。

畢竟,她想她家小姐過得開心。

而淩家,顯然不會讓小姐過上像現在這般舒心的日子。

只不過,當蘇子悅離開京城不到一年的時間內,京裏發生了大事兒。

四皇子謀反未成,被當場射殺在金銮殿上。

而四皇子的母族與其手底下的一應官員,則是一起被清算。

淩家正好就是四皇子一黨,四皇子有個寵妾,便是長房的嫡女。

淩家長房嫡子,這些年被庶出的壓了一頭,幾乎沒臉見人。

為了崛起,便投靠了四皇子一黨,成為了他們的馬前卒。

當然,若是沒送了嫡女四皇子府,長房都入不了四皇子的眼。

結果現在四皇子死了,四皇子一黨也跟着倒黴。

淩家作為四皇子的走狗,一應被清算。

抄家不說,還全家都下了大獄。

淩家的長輩男丁牽扯其中的,全部斬了頭。

其餘人等,則是被流放關外。

其中包括淩雲志。

說來,淩雲志也是倒了血黴。

上回那差事辦得漂漂亮亮的,本來只等着只等着有空缺,就能在網上升一升。

結果家裏出了這種事情,抄家那天直接下了獄。

老皇帝倒是惜才,也知道淩雲志忠心耿耿,從未跟老四攪和在一起。

然,他是沒有,他家,他父親有。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的。

因此淩父那一輩是殺光了,下一輩則是逃過一劫。

要被流放關外。

吳氏遭此大劫,憂心驚懼之下,染了風寒。

缺醫少藥的,路上雖有淩雲志照顧,但病情越來越重。

“雲志,娘怕是不行了,娘對不起你。娘當初不應該阻止你跟蘇姑娘在一起的。若是當初娘同意,你現在說不得孩子都有了。”

吳氏是真的後悔。

可淩雲志卻不覺得不好,“娘,我很慶幸當初你阻止了我。否則現在阿悅也得陪着我一起流放,甚至可能幾個月大的孩子也一起。”

流放路上艱苦不已,一群人指不定剩下幾個能走到地方。

因此,淩雲志很慶幸他終究是沒跟蘇子悅成婚,否則她跟孩子極有可能在流放的路上倒下。

“娘,你別說話了,好好歇一歇吧。馬上就要到下一座城了,我已經求了押解的差役,幫忙找大夫。”

臉色慘白的吳氏努力扯了扯嘴角,“娘怕是等不到了。往後,雲志你喜歡什麽姑娘就娶什麽姑娘,娘是在也管不着了。”

“這樣也好,這樣也好。至少你娶的必然是你喜歡的姑娘。”

“對了,你那蘇姑娘呢?怎麽她沒來看你,也沒來送行?”這事兒,吳氏已經想過好幾遭。

她對芳娘視如己出,淩家出事後她都未曾見過芳娘,可見芳娘是避之不及,根本不敢來看她。

可那蘇子悅确實自家放在心尖上的人,竟也沒有出現。

提到蘇子悅,淩雲志不由得低下了頭,“娘,兒我已經一年沒有見過她了。她出去做生意,一直沒回京城。”

聞言,吳氏露出慘笑。

“雲志,是娘耽誤了你啊,是娘耽誤了你!”

“雲志,娘只有你這一個兒子,往後淩家其他人的事情,你都不要管,你就當沒有這些親戚。只要你過得好,娘就是在九泉之下,也能心安。若是過兩年,在娶個好生養的媳婦就好了……”

吳氏知道自己活不長了,只能趁活着的時候交代好後事。

淩雲志後悔不已,後悔當初自己不應該搬出去,否則這一年多的時間裏,還能多相處些。

只是現在再後悔,也已經晚了。

吳氏撐着一口氣,勉強撐到了下一個城,然而淩雲志花光了手上僅有的一點銀子,還是沒能把吳氏救回來。

不過三天的功夫,吳氏便撒手人寰,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

當蘇子悅得知四皇子造反失敗,四皇子一黨全部獲罪,砍頭抄家流放為奴為婢充為官妓……

尤其淩家還牽連其中,吓得在外地樂不思蜀的蘇子悅快馬加鞭回到京城。

然而等打聽清楚,事兒找就完了。

淩家一家子已經流放走了一個來月。

“小姐,你真的要去關外找淩公子嗎?”彩蘭心焦,生怕自家小姐一個想不開,追随淩公子而去。

蘇子悅點了點頭。

“不是,小姐您不是說了天涯何處無芳草,怎麽現在還要單戀淩公子這一枝花?”彩蘭想不通。

蘇子悅拍了拍彩蘭的肩膀,“彩蘭,這無關喜歡不喜歡。淩公子他幫了我許多忙,這一路上咱們遇見劫道,水匪,都是淩公子留下來的人幫忙。若是沒有淩公子,你以為咱們能活到現在?”

這話,彩蘭是明白了。小姐,這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定要去了。

“小姐,那您一定要帶上我。”

這個,蘇子悅倒是沒有拒絕,“放心吧,小姐我上哪兒都帶着彩蘭。”

蘇子悅家財有很多,此行匆忙,又是北上,一路上未必安全。

蘇子悅起先打算買幾個身強力壯的奴仆北上,不過沒過多久,那兩個先前負責保護她的人便現了身。

此時蘇子悅才得知,這兩人本來就是淩雲志留下來保護她的。

這下人手也有了,蘇子悅一行十來人,便策馬北上。

由于流放的隊伍已經出發了一個月,蘇子悅便制定了一個路線,抄近路提前去流放的必經之路等人。

半個月之後,燕縣郊區。

蘇子悅成功在驿站堵到了人。

當她見到淩雲志的時候,淩雲志幾乎瘦成認不出來。

她并沒有第一時間上去相認,而是這群人都進了驿站,才讓随從找了的差役頭領,遞了一百兩銀子。

讓差役們多照顧點淩雲志。

順便幫淩雲志的枷鎖給去了。

她已經發現這群流放的人中,有一小部分是沒戴枷鎖的,想必是使了錢。

路程都過半,差役們還能收到這筆錢,自然開心不已。

尤其在蘇子悅還給他們準備了一大桌酒菜,并允諾往後差役們的飯食他們全包之後,差役們更好說話。

甚至還貼心地多開了個房間,留下淩雲志與蘇子悅敘舊。

老情人見面,別說是淩雲志了,就是蘇子悅都紅了眼眶。

“淩大哥,這些日子你受苦了。”

淩雲志長嘆一口氣,“阿悅,你不該來的。”

這一路上,淩雲志既希望的蘇子悅能來找他,又不希望蘇子悅來找他。

他現在已經成了犯官之後,流放之人,蘇子悅跟自己已經徹底沒了未來。

說起這個,蘇子悅便來氣。

“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你應該早點派人告訴我才對!否則這一路上有我打點,你也不至于成了現在這模樣。骨瘦如柴的,摸起來都硌手。手感一點都不好。”

想當初蘇子悅對淩雲志那一身腱子肉還是很感興趣的,奈何當初還沒定親,一直沒機會摸來着。

結果現在瘦成這個樣子,手感都沒了。

蘇子悅暗道可惜。

不過,現在她來了。往後養養就能回來。

至于淩雲志的母親,方才在差役那邊得了消息,走了十來天,人就沒了。

也挺慘的。

人已經沒了,當初那些事情,蘇子悅當然也不會再放在心上。

“阿悅,我到了流放之地,會成為挖礦的苦力。今天咱們見了一面,也算是了卻了我的心願。你明天白就走吧。”

蘇子悅險些被淩雲志這些話給氣死!

“我偏不走,我就要纏着你!你可聽好了,我查了律法書籍,知道流放之人也是可以贖出來的。大不了我多花點錢把你買了。我告訴你,屆時你就是我買的。往後也別想着娶我了,只能入贅。以後也只能聽我的,往說東,你不能往西……”

淩雲志驚了驚,他沒想到阿悅打的是這個主意。

“阿悅,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嗎?你整個身家,怕是都不夠。”

蘇子悅哼了一聲, “這你就小瞧我了吧。我可不是一般的有錢。你且看着就是,咱們走着瞧。”

不得不說,淩雲志這副模樣,激起了蘇子悅的憐愛之心。

把他買回來,倒是別有一方風味。

她還挺期待。

接下來日子,有了蘇子悅在前頭打點,別說淩雲志了,就是其他淩家人還有別家的犯官家屬日子都好過了不少。

押送的差役們吃好喝好,脾氣都變好了,看這些犯人,眼神都溫柔了許多。

豈能不好過。

等到了目的地,蘇子悅便直接話了一大筆錢買下了淩雲志,算是洗清了淩雲志的身份問題。

然後兩人便在塞外邊城暫時安了家。

回京城這幾年內都是不可能,畢竟淩雲志這張面孔,京城知道的人實在太多。

一個不小心,便能招來禍事。

還不如在這邊城過些清靜日子。

不過邊城也不是那般清靜,每年靠近邊城的金人便會過來打草谷。

淩雲志養好身子後,便加入來行伍,從一個大頭兵開始,一步一步上升成為了執掌軍隊将軍。

可謂十分不容易。

而這一輩子,淩雲志也只有蘇子悅這一個妻子,從未生過二心。

邊城的軍饷每年都不好拿,很多時候都靠蘇子悅自己掏腰包填補。

蘇子悅賺的錢,幾乎全填了進去,搞得她差點煩死。最後,直接拉着邊軍一起做生意。

這才解決了邊軍的軍饷問題。

而邊軍們也都知道,衣食父母是誰,對将軍夫人極度尊敬。

甚至可以說,比對将軍更甚。

反正蘇子悅在這個世界的生活,還是挺悠閑的。

二十來歲的時候蘇子悅不想生孩子,淩雲志也沒催,直到五六年後,蘇子悅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拉着淩雲志懷了一胎。

哪知一胎倆寶,生了對龍鳳胎。

惹得淩雲志喜色連連,全軍上下和風細雨了三個月。

差點驚呆了蘇子悅。

再後來,朝廷有意把淩雲志調回京城,不過淩雲志婉拒了。

不過等到後來淩雲志解甲歸田,一家子倒是回到了京城,過起了平淡卻又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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