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青梅竹馬一起跳舞
青梅竹馬一起跳舞
嗚嗚嗚……
徐栩的唇被他霸着不放,說出來聲音,被他系數吃進去,她知道這個吻必須配合,不然別想離開,吻着吻着,她開始走神了,她想前頭司機一定特別尴尬,這樣想着,她微微轉頭往駕駛證看去,很好,中間早已升起,把他們與世隔絕 :)。
這下子,徐徐更加尴尬了,有點做賊心虛感覺,這個走神有點久,以至于,讓顧行遠察覺到,不滿輕咬她舌,将臉掰正,讓她對視自己。
“司機不在車上,你乖乖的。”知道她在想什麽,顧行遠趁她游神時說道。
徐栩“……”
這人,不是一般臉皮厚。
一個吻,讓倆人姍姍來遲,進酒會時,大家都把目光放到倆人身上,顧行遠見慣,自然不驚,徐栩也還好,到她微微顫抖手,出賣了她此刻心情。
顧行遠自然察覺到,他拍了拍她後背,底聲在她耳邊說:“不怕,有我在。”這句話起到作用,徐栩不那麽害怕了,她點頭,想了想。
倆人甜甜蜜蜜舉動落入旁人眼裏,別人怎麽想,聞溪不知道,但此刻她真實想法是,這女人不能留,否則她難得人,眸裏閃過一股惡勁,她狠狠的喝掉手裏酒,下一秒,又恢複到那個天真無邪狀态,擡腳,朝顧行遠所在位置走去。
“行遠你遲到了。”聞溪來到他們面前,有侍者經過,她要來三杯酒,分給他們,道:“說好陪我過來,結果帶女朋友來,這犯規了。”語氣俏皮可愛,撒嬌中帶着委屈。
顧行遠收緊放在徐栩腰上手,溺寵道:“我們家徐栩受不了半點委屈。”
聞溪喝了口酒,笑着說:“這話我愛聽,男人就應該像你這樣,除了自己女朋友,應該拒絕別人。”沒人知道她此時內心真正想法。
青梅竹馬,有不少話題,倆人聊的起勁,徐栩笑的臉都堅硬,也不見他們停下,腳下是雙十厘米高跟鞋,她很少穿那麽高鞋子,況且站這麽久,說不疼是假的。
看他們一時半會兒說不完,徐栩幹脆就近坐着等,那杯酒她未沾,把酒杯放到臺桌上,拿了杯她喜歡的氣泡雞尾酒,小口喝着,看着這滿室一廳上流社會的人,他們如何人前風光,背後卻為一個項目點頭哈腰。
上流社會的圈子永遠那麽現實,有些人看似高貴,卻永遠低人一等,可能就是這些假高貴的人,把那些人逼到絕路。
木北今天本來不參加這次活動,但聽說顧行遠帶了個女人過來,他按耐不住,于是他丢下公事,趕往這邊來,門口堵車嚴重,他心急火燎想見見那人,就讓司機在門口停車,剛還心急如焚,可當踏進來卻又放慢腳步,走進廳,有人不斷和他打招呼,木北沒空回應,雙眼來回尋找,最後目光落在角落旁,他見到了一抹熟悉身影。
“徐栩。”
這一聲,把正在發呆徐栩拉回神,轉過身,便見木北雙手放在她椅背上,難得碰見熟人,她還是有些開心:“木董。”
他在徐栩對面坐:“都是熟人了,不用總是叫我名字,你不覺得,這樣把我叫得很老。”
呃!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木——北。”這樣叫她咋覺得怪怪的。
木北對這個稱呼很喜歡,他低頭笑了笑:“多叫幾次就熟悉了。”
“嗯嗯。”徐栩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木北到來成功引起原本在聊天顧行遠注意,他轉過頭,眸光閃了閃,人已經離開,聞溪因為一直低頭緣故,未曾發覺顧行遠離去,還在振振有詞道說未來行業發展前景。
“我覺得日化如果運用的好——”擡頭,眼前空無一人,聞溪巡視一圈,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不遠處,徐栩生身上。
她左右站着兩個男人,都是優秀的人,光是不說話站在哪裏就異常顯眼,更何況這倆人幾乎手握t市經濟命脈,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聞溪臉色難看極了,轉身擡腳就過去,走得急,與對面服務生迎頭撞上,年輕小夥子着護手裏杯子,有不少酒灑到聞溪身上。
“不好意思。”小夥子連忙放下托盤,從口袋裏拿出紙巾遞給聞溪。
聞溪忙着搶救禮服,揮開他:“知道這件衣服多貴嗎?你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賠。”
小夥子剛伸出的手尴尬抽回,連連低頭彎腰道歉:“不好意思小姐。”
“道歉有用還需要道歉嗎?”聞溪被氣的發抖,口不擇言罵人。
她等一下還想找機會跟顧行遠跳舞,眼下禮服成了這副模樣,她需要換個衣服,顧不上其他,去洗手間看能不能洗掉污漬,她進去的時候有些狼狽,這還好,但讓她受不了的是,在徐栩面前出醜,她沒打招呼打算,一言不發,抿着嘴進去,洗手池旁邊,徐栩低頭洗手,聞溪擦拭領口污漬,宛如陌生人一樣。
徐栩知道聞溪這人想幹嘛,這人傳說中綠茶婊,躲都來不及,還不要命找她,除非她瘋了,她沒打招呼打算,洗了洗手,就在她打算離去時,時後聞溪突然說了話。
“知道行遠為什麽選你當他的女朋友嗎?”聞溪擡眸望向鏡子裏徐栩,目光挑選又輕浮。
手已經碰上門把上徐栩停頓了一下,她蹙眉,緊了緊手,說:“知道又能怎麽樣?不知道又能怎麽樣?”
“他曾見有個——”聞溪故意吊着胃口沒說下去,她笑了笑:“哦,我忘了,你大概不想知道。”
特麽,這女人絕對故意的沒錯,話都到嘴裏,及時剎車,這是幾個意思?徐栩咬咬牙:“走了。”
砰一聲,只有關門聲。
目的達到聞溪心情不錯,就連看着胸前污漬也順眼很多,吹幹衣領,這才慢悠悠走出洗手間。
木北是在洗手間門口與聞溪碰面,皺了皺眉,問:“你這麽來這裏?”
她撩了撩頭發:“你說呢?”有些不耐煩,這人管的也太寬了吧?
木北放心不下,小聲叮囑:“不要搞那些自以為是小伎倆,顧行遠沒你想的那麽簡單,小心到時候得不償失。”
“知道了,老哥哥。”她敷衍了事道,人早已走遠,只留下一個背影。
木北搖搖頭,又是一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轉過身,只見顧行遠意味不明盯着自己看,暗叫不好,也不知道他們剛對話,他有沒有聽見,這人一向冷血,這個時候,他少說話,多笑笑總沒錯。
木北越過顧行遠,逃進洗手間,就在他以為能逃過一劫,身後傳來聲音。
“誰沒那麽簡單?”顧行遠問道。
木北一個跌撞,差點把自己摔跤:“我在說我家老頭子,他想讓我明天回去吃飯,我覺得沒那麽簡單。”他賠盡笑臉撒謊,并祈禱顧行遠不要聽見剛剛對話。
顧行遠點點頭,“哦”了一聲,就獨自離開,其實他只不過是随便問,不過直覺告訴他,木北剛剛絕對說謊。
直到顧行遠消失不見,木北這才拍了拍胸口,呼吸漸漸順暢了:“好險好險。”早知道就不來了。
“行遠哥。”聞溪找到顧行遠,使出殺手锏。
她說曾見說過這個昵稱永遠屬于聞西的,如果有一天叫別人哥哥,那就是有求于他。
顧行遠為什麽知道?因為當時她說這句話時,他也在現場,聞西去世好幾年,他可從來沒見過聞溪叫過誰哥,今晚叫他哥,這是怎麽了?
“你,怎麽了?”他蹙起額頭。
聞溪怎麽可能放過顧行遠表情,見他緊張自己,心裏別提有多開心:“就是有點想聞溪哥,以前和他一起參加酒會,他都會帶我跳舞,如今那人不在了,我唯一想到就只有你了。”委屈又受傷模樣,任誰見了都不會拒絕。
人來人往,顧行遠回頭望了眼徐栩,在她的注視之下,他把手伸到聞溪面前,徐栩以為眼花,閉了閉眼。
卧槽,她看見了什麽,原本要陪她跳舞的狗男人,此刻正和他的青梅進入舞群裏,真是閃瞎了她的眼。
徐栩背過身,不看,就不看,不然會長針眼 :)。
舞群裏,顧行遠紳士風度,沒有半點逾越舉動,就連扶腰,也是避開沒有衣服遮掩地方,放在上腰上,隔着衣服,輕輕扶着。
“十分鐘。”
顧行遠聲音在她頭頂響起,聞溪身高只有一米六多,差距太大,她只能擡頭仰望他的下巴:“什麽十分鐘?”
“我算過開場舞時間,十分鐘差不多。”他意思是在說,時間一到不打親情牌。
能和她跳舞,聞溪就已經很滿足了,點點頭,腦袋蹭了蹭顧行遠肚子,乖巧說道:“好的。”
顧行遠對于聞溪這個舉動有些惡心,都是蹭,但他對徐栩只要喜愛不得,對于聞溪只有說不出的厭惡與不适,不動聲色後退幾步,與她保持一定距離。
“嗨。”
是木北的聲音,顧行遠一個一聲過去,不得了,他家女朋友正和追求者一起跳舞,胸口起伏開始不定了,差點就叫出聲來,這該死的木北,還不死心,挖牆腳不夠,又把目光鎖定在徐栩身上。
“叫他們幹嘛?”徐栩覺得木北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