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 獻祭
第2章 一 獻祭
祭品安安靜靜地跪坐在祭船上,紅底金紋的禮布将他從頭到尾蓋了起來,隔絕開所有人的目光,也隔絕了他自己的視線。
自暴雨過後,這條河呈現出從未有過的平緩,無波無瀾,宛若一塘死水,但眼下,小船卻在沒有風的情況下慢悠悠地往前晃,詭異至極,四周一片寂靜,空氣中都飄着緊張的味道。
實際上,被推出來頂替幼弟成為祭品,他并未感到傷心或憤怒。自幼便知道自己是先天殘缺的身體,注定無法擁有像其他人一樣的完整人生,加上他也已經十七歲了,汪家對他的抛棄反而成為一種解脫,若非如此,他還在夜夜思索自己該以什麽樣的身份在村中繼續生活。
祭船晃晃蕩蕩地飄了很久,雙手被捆在身前,祭品無法掀開頭上的禮布,也看不見自己在哪,只感覺外面的光線時亮時暗,如此反複數次後,大概漂到了一個完全沒有陽光的地方,終于不再亮起。又過了漫長的時間後,才感覺船底觸到了實地,停了下來。
此處似乎是山神的居所。
這是祭品頭手并用,把自己艱難地從禮布下拱出來後的第一個想法。
環望四周,不難看出這是一個山洞,入口只有水路,延伸到深處上了岸,便是一條窄窄的石路,往前地勢漸高,伸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在潮濕的空氣中保持着幹燥潔淨。
祭品的心怦怦直跳。雖然已經接受了自己是祭品的事實,但面對黑暗中的未知,人類的求生本能還是讓他雙腿開始顫抖。
他用肩膀抵着一側石壁,鼓起勇氣一寸一寸往前挪。窄路不算很長,但走到盡頭後,似乎又進入了一個很大的空間,連自己輕微的呼吸聲都有微微回響,除此之外感覺不到任何活物的氣息。
祭品什麽也看不到,只能一點點摸索,極其緩慢地往前挪。
也不知道走出多遠的距離,突然,赤裸的腳板踩到了毛絨的觸感,驚得他腿一軟,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撲倒,與此同時身後有微風流過,什麽東西順着祭品往前倒的勢頭撲過來,把他壓在了身下。
變故發生得突然,祭品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回過神來才感覺到自己身下只是一層厚重的毛毯,而背上卻壓了個活物……又或者說,應該是山神。
粗重的呼吸在祭品耳邊與肩頸處徘徊,溫度滾燙,讓人想起話本裏餓極了的野獸,急沖沖地嗅聞着自己的獵物,好尋找最鮮嫩的地方下口。
這一刻,人類刻在基因裏的、對于未知異類的無邊恐懼還是戰勝了理智,祭品心髒跳得如同擂鼓,大腦瘋狂釋放出遠離危險的命令,本能讓他以手肘支地,全力扭着身子往前爬想從山神的身下逃離,眼淚也不要錢地往下掉,顫抖着聲音乞求:“山神大人!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吃我……不是我……嗚……不是我做的……”
可山神卻恍若未聞,甚至對祭品的反抗感到不滿,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拎着人類的後領,把将其自己身下。第三只手扣住了腰身,最後一只手則從他的喉結一路摸到進了鎖骨處交叉的衣袍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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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不是神,似人而非人,它由高級精怪進化出神智,再修煉成人形,比人類強大,比妖魔聰明。人類恐懼其暴戾,忌憚其神秘,又垂涎其能力,故而久而久之,便将之奉之為神。
所以這位山神,竟有四臂……
察覺到這一點只是一瞬間的事,短暫的力氣爆發後,祭品被拖回來牢牢制住,渾身抖得再沒有力氣掙紮,只有時不時從喉嚨裏發出的幾聲嗚咽,山神大人也沒有去在意。
寂靜的黑暗裏只聽見山神越來越粗重的喘氣聲,嗜血又狂躁,像大型野獸的進攻前低吼,一聲又一聲,讓祭品害怕到哭得幾近缺氧。
混亂中,衣物的摩擦聲簌簌響起,山神把另外兩只手也伸進祭品的衣袍內,粗暴地撫摸、揉捏,直至把祭品上身的衣物剝落直腰間,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肘處。
“唔嗚——!”
也不知道被摸到哪裏,祭品抽泣的聲音突然拔高,嗚咽從捂住嘴巴的大掌下漏了出來,身體也猛地弓起來往後躲,卻是往山神懷裏撞,被抓了個正着。
山神兩手把他翻了個身正面朝上,另外兩手配合着拉開想要合緊的大腿,衣物下擺皺巴松垮,完全遮不住底下的身體,祭品腿間異于常人的兩套性器就這樣露了出來。
他看不見山神,但他知道山神能夠透過黑暗看到他。
山神在看着他藏了十七年的秘密。
祭品生出無地自容的羞恥,又想着山神是不是會因此放過他。
可是下一秒,卻感覺到粗重的呼吸噴在陰戶上,竟是山神俯下身子去嗅聞那處小縫。氣流拂過敏感的器官,瞬間有一小股酥癢流過全身,祭品敏感地一抖,發出一聲細微的抽噎。
他實在是太敏感了。
即使是在極度的恐懼下,山神稍微用手摸一摸外陰,祭品的身體便不由得發軟發熱;山神扒開肉縫揉一揉陰蒂,那小穴很快就變得濕潤滑膩,散發陣陣香甜;等到山神伸出那比人類更長更靈活的舌頭往洞裏探,不僅不見花穴有半點排斥,反而無師自通地開始小幅度收縮,就像直白的暗示,貪心地想要吞進更多。
祭品整個人都熟了、軟了。他渾身上下濕漉漉的,被山神大人從裏到外舔了個遍,此時嘴裏正含着山神兩根手指,口水從無法閉上的嘴角流下,眼淚也濕噠噠地淌了滿臉,樣子淩亂又狼狽。
山神的鼻息越來越重,甚至從喉嚨裏發出了粗喘,他直起身,抽出在祭品女穴裏攪動抽插的三指,随後便将一根火熱的物什抵了上來,巨大的龜頭擠開軟爛的外陰,在那微漲的穴口蹭了兩下,就沒有任何猶豫地緩緩地擠了進去。
有點痛,但陰莖磨着小穴內壁、一寸寸深入的感覺,又恰到好處填滿了那股入骨的渴望與瘙癢,祭品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穴肉貪婪地咬緊了山神的男根,直到全部吞吃下去,龜頭危險地擠在宮口。
他覺得自己熱得快要融化了,意識被攪成一團亂麻,所有的感覺都被集中到下腹,小穴裏又漲又麻,呼吸間都是淫靡的味道。山神劃着圈微微蹭動,快意的電流便失了規律到處亂竄,勾得祭品腳趾頭也蜷縮了起來,大腿不自覺地夾緊山神的腰。
山神也被這一下的反應刺激到了,從喉嚨裏發出“嗬——嗬——”的純野獸的喘氣聲,兩手快速解開捆住祭品手腕的繩索,俯下身壓在祭品身上,下身突然開始大力頂弄起來。
“嗚……啊——”祭品的驚呼戛然而止。他被山神撞得發不出任何聲音,所有呻吟都被迫梗在喉嚨口,除了仰着脖子大口吸氣外別無辦法,只有挂在山神兩臂上亂蹬的雙腿,以及無力抓撓山神肩膀的指尖暴露了他有多爽。
不見一絲光源的山洞中填滿了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夾着祭品的抽泣與山神的粗喘。祭品整個人從裏到外都已經軟成一灘爛泥,雙眼失神地流淚,被山神頂得一聳一聳往上移動。
山神就着相連的姿勢托着他的肩背坐了起來,讓祭品在他的胸前,軟綿綿的雙腿無力支撐身體,重力讓他被迫坐在那巨物上,承受陰莖大開大合的折磨。
龜頭一下又一下往宮口撞,動作又快又重,撞得他的肚子漲麻萬分,腿間春水不知廉恥地四處飛濺,小小的陰莖也在前後夾擊的快感之中失禁般地噴出幾股白濁,沾濕了兩人的肚皮。
“山神大人……!求求你……好深……嗚……”祭品枕在山神的肩上,軟軟的哭求帶着熱氣噴在山神耳邊,上身卻循着本能不斷在對方懷中亂蹭,早已被操開操熟的女穴小口小口地嘬吸體內肆虐的陰莖,模樣顯然已經是被肏弄得神智全無。
交合的熱度一刻也降不下來,甚至越燒越旺,大開大合地頂弄間,山神突然用手扒開祭品的陰唇,找到那發硬探頭的陰蒂,用指尖又按又揉,小豆被仿佛擠壓變形,過大的快感直把祭品刺激到眼前發白,體內湧出淫蕩的熱液,一波波淋在山神的龜頭上。
“不要揉那裏,求求你……受不了了……嗚……”
祭品被操成了淫獸,睜着空洞的淚眼,摸索尋找到山神的臉往他唇邊湊,爽到合不攏的嘴裏伸出一截殷紅的小舌,濕熱地舔吻對方的嘴角。
山神掐住祭品的腰猛地往下按,祭品就半含半舔着山神的獠牙迎來了高潮。一大股春潮從深處湧出,一些順着山神的陰莖稀稀拉拉地滴在兩人相接的腿間,但更多的部分卻被牢牢堵在肚子裏,祭品痙攣不停,抽搐地緊抱着山神拔高哭聲。
他全身上下繃得死緊,夾得山神發瘋似的狂插了百來下,四只手臂如同鐵箍一般牢牢圈住祭品,釘在宮口的龜頭開始漲大,竟是像走獸那樣成了結。
汗淋淋的高潮持續了很久,山神微涼的精水一股又一股沖擊祭品的宮口,與祭品自己的淫水混在一起、堵在穴中,漲得小腹也微微鼓起。
配着祭品渾身淩亂、雙眼無神的模樣,可憐又勾人,與其說是祭品,不如稱為淫寵。
獨屬于山神大人的性玩具。
祭品在之前十七年的人生裏,從未嘗到過女穴被使用的滋味,高潮就像持續猛烈的電流把他的靈魂抛出肉體,抛到混沌中,潮吹結束後也久久不能回神,閉着眼睛縮在山神的懷裏無意識地抽泣,直到肚子裏的陰莖結束了漫長的射精也不知道。
倒是這随便揉一下就迎來一個痛苦的小高潮的模樣很大程度上方便了山神,這片昏暗的空間裏仿佛沒有時間的流動,粘膩的水聲和哭叫聲又持續了很久,直到祭品滿得再也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