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四 沙灘

第5章 四 沙灘

被當作祭品獻給山神的第四十天,與山神日夜相對,祭品終于摸清了山神的一些生活習性。

山神集百物于一體,偶爾會根據環境變化形态,就像那日下水時下半身會變成觸手,上岸時則化出人類雙腿;山神每七天會發一次情,發情時總是格外暴躁,獨獨喜歡祭品情動時的味道,常常把祭品操狠了還沒結束發情,就将些兼具治愈與催情功效的妖珠塞進紅腫的花穴,逼着祭品夾着那異物不斷高潮,自己則舔着祭品高潮的淫水緩解發情熱;山神對人類的認知少之又少,不懂人類衣食住行為何物,對語言也是半懂半猜,但學得很快,祭品說得話基本可以理解;山神并不像傳聞中的兇殘嗜血,會抱着他睡覺,會給他找來幹淨的衣物,會像喂寵物一樣給他喂食……

祭品越來越喜歡山神,像寵物對主人的喜歡。他覺得自己就像大街上流浪的小狗,突然被山神撿回了家,山神給他吃住,還會把他抱在懷裏摸他的頭。

天氣随着時間的推移漸漸從初夏挪到了盛夏,到了每年一度的雨季,上游暴雨不斷,河水水位暴漲,到了下游的侗村就變成了洪災,洪水一路帶着泥沙沖上了岸,把侗村淺淺地淹了大半。

彼時山神與剛渡過了一次發情,靠坐在山洞口俯視遠處侗村,祭品就跪坐在山神身側,緊張地揉捏着自己的衣袖,擡頭問:“這洪水也是山神大人弄的嗎?”

山神摸摸祭品還未褪去潮紅的後脖,搖了搖頭。

這只是一場普通的洪災,往年雨季也常有河水暴漲的情況,今年只不過是程度稍微嚴重了一點,但除了一些農田被淹的財物損失外,并非什麽要命的天災。

可侗村村民們卻不這樣想。

前有山神發怒,全村一百三十二戶人家每日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地修廟上香,乞求山神原諒,好不容易眼看生活恢複平靜,提着的一口氣還未來得及卸下,又突然遭遇了一場洪災,沒有人能以平常心面對這樣的局面,就像驚弓之鳥一般,認為山神仍然心有不滿,想要再度降下懲罰。

在一個集體面臨生死威脅的時候,恐慌與求生欲總會把人變成沒有理智的瘋子,并心安理得地妄想找出一個替罪羊,給他安上某樣罪名推出去,好換得所有人的平安。

于是洪水還未完全消退,村民們便堵在了汪家門口,責怪其私自替換祭品,要求汪氏交出三子再度獻祭山神,換回侗村平靜。

這場荒謬的讨伐沒用多久就取得了勝利,汪氏家主,也就是祭品曾經的父親在混亂中被打斷了一條腿,家中其餘人口不是老就是幼,寡不敵衆,汪家三子很快就被搶出家門,草草綁着送上了祭船,既沒有祭儀也沒有随禮,只有一片混亂中村民仇恨的咒罵和汪旭的尖叫與嚎哭。

祭品對此毫不知情,但山神與山神廟是有着千絲萬縷的感應和聯系的,他能知曉侗村的一切活動,便牽着祭品去看那個被五花大綁哭暈在木筏上的幼崽,本意是想把這來歷莫名其妙的幼崽送給他的小寵物,卻沒想到小寵物再看清對方面容的下一秒,就可憐巴巴地哭了出來。

祭品有一瞬間恨極了汪旭,這個他血緣上的三弟。

七年前三弟的出生一夜之間讓他在家中的處境更加苦楚,唯一願意疼愛他的母親也被分走了許多注意力;七年後他為了替三弟頂罪,被當衆除去姓名送給了山神;如今好不容易在山神的身邊得到了一點寵愛,三弟又一次像個意圖搶走他一切美好的強盜一般突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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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是太慌太怕了,但他自認不配要求主人只擁有他一個祭品,只想卑微地乞求山神不要把他抛棄,于是急于向山神展現自己的價值,把毫無防備的山神推倒在沙灘上,拉開衣袍便跨坐上去。

盛夏的陽光投下來一覽無餘地普照大地,清冽的水與細白的沙反射着金光,遠處樹林傳出陣陣蟬鳴,偶有微風吹不散半點悶熱。祭品第一次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大膽舉動,兩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沙灘上,一個眼眶微紅一個充滿不解,身後還躺着一個昏迷的幼崽,幹燥的私處貼在一起都沒有半分情動的跡象。

但祭品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他趴到山神腿間,捧起那根蟄伏的性器一頓毫無章法的舔咬,舔到那根孽物一片濕漉漉,直起身掰開自己的陰戶,露出小小的羞澀的穴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抓着沒有勃起的肉棒往裏塞,竟真的硬生生吞吃進了半個龜頭。

昨夜才被狠狠肏過的逼此時還足夠柔軟,但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吞吃山神的巨物簡直是異想天開,半個龜頭卡在穴口進退不得,祭品卻已經疼得眼淚直掉,一顆顆砸在山神的小腹上,看起來十分可憐,山神只好伸出兩手扶住了祭品的腰,一手探到他身下,重重地揉那藏在一層薄肉裏的陰蒂。

熟悉的酥麻從下身竄上大腦,緩解了女穴被強行撐開的疼痛,幹燥的穴道終于微微有了一些濕意,祭品咬咬牙,就着這點濕潤沉下身把整根陰莖在疲軟的狀态下都吞吃了下去。

畢竟經歷過連日的宣淫,祭品的小穴早已被調教得十分敏感,熟悉的男根勾起了骨髓裏的癢意,喚醒了淫蕩的本能,肉壁吞吃進去後就自發自覺地小口嘬吸,但尺寸與長度都遠遠不夠,祭品整個人坐在山神的男根上,難受地扭腰套弄體內的陽具,淫水漸漸流得更多了。

山神的性器很快就在騷穴的咬弄下勃起,粗漲的柱身把穴口撐大到極限,龜頭一路破開層層肉壁,直直壓到最深處,頂着子宮意圖不軌地想往裏闖。

陽光下祭品的身體白得發光,兩人的交合處從未如此清晰地呈現在眼前,嫩粉的小逼咬着猙獰的陰莖,一縮一縮地吸咬那兇器,抽出的時候帶出穴口殷紅的肉,淫水從交合處滴落下來,牽出一條銀絲,美麗又勾人,淫蕩的畫面刺激得山神瞳孔像發情一樣泛起紅光,掐着祭品的腰兇狠地往裏頂。

毫不留情的抽插了數百下,祭品被操得濕軟,撐在山神胸膛上的身體搖搖欲墜,山神猛地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下身直接在相連的狀态下化成柔軟的觸手,緊緊纏綁住祭品的雙手,又分出兩根大大拉開他白嫩筆直的雙腿,埋在祭品陰道裏的陰莖也随之變成了更長更靈活交接腕。

“呀啊——”祭品的浪叫都變了調,被牢牢按在溫熱的沙地上動彈不得,梗着脖子貓一樣地哭叫,感受身體裏那腕足一下比一下兇狠地頂撞他的宮口,撞得宮口微微凹陷,粗糙的吸盤毫不留情地刮在他的騷肉上,輕微的痛意帶起更高的快感,爽得靈魂幾欲出竅,讓他不由自主地收緊身體。

一波一波的淫水不斷地湧出,混着祭品的精水,把兩人身下的細沙滲濕了一大片,山神拉着祭品的手去摸兩人的交合處,被操幹到又紅又腫的穴口被撐成一個圈,青灰詭異的交接腕在其中不斷進出,無人觸碰的陰蒂也充血挺立在陽光下,有一種禁忌的美感。

祭品徹底失了神,忘記了席天幕地與非人類野合的羞恥,忘記了岸邊随時會醒來的三弟,恍惚見似乎聽見一個沙啞的聲音在耳邊說着什麽,一陣粗喘噴在耳邊,激靈得他抓住了一絲清明,那聲音在說“讓我進去”。

大腦還來不及理解這四個字,又被新的一輪頂弄撞散了神智,體內的交接腕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操弄,頂得祭品的肚子微微鼓起,而後在某一下狠戾的撞擊後,似乎突破了什麽阻攔,交接腕進到一個從未有過的深度,深到祭品頭皮發麻,整個身體完全被打開,毫無抵抗能力地放任侵略者探進了他的宮口。

被肏到最深處的地方的感覺太強烈了,祭品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人類還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性玩具,除了肚子裏活動的交接腕外沒有其他任何感知,爽到極致時哭叫哽在喉嚨發不出半點動靜,只能張着嘴吐着舌頭挨操,漂亮的眼睛沒了往日的光彩,幾縷頭發貼在汗濕的臉蛋與身體上,黑白相映,簡直是天生的脔物。

山神的體力不是人類能夠相比的,他力度不減地在祭品的子宮內又肏了許久,才鑽到子宮最深處,卡緊宮口開始漫長的射精,直把祭品射得渾身痙攣不斷高潮,射得子宮又滿又漲才結束。

交接腕退出小穴的時候,那穴口一時間微張着合不攏,用手在外面揉一揉,那紅豔的淫穴便一收一縮地擠出幾股乳白的精液,深粉的陰蒂被肉縫擠壓,僅僅是合上腿這個動作都能夾得被迫迎來一波幹性高潮,讓祭品在昏睡中也不由得哭着求饒。

山神輕柔地抱起祭品返身離去。

沒有人注意到,身後被兩人遺忘的木筏上,雙手雙腳俱被縛住的小孩不知何時已經轉醒,牙齒死死地咬住下唇,淚水從緊閉的雙眼中無聲地淌滿了髒兮兮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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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所周知,肉文是不需要科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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