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顧處男
顧處男
車裏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忽然一陣急轉。
路晚沒有任何防備，朝着顧聿涔身邊壓去，顧聿涔撈了他一把，沒讓人一頭栽向前座，就是胸前有只亂動的手。
“呀！”路晚的聲音充滿了刻意，“哎呀呀！”
顧聿涔黑着臉，“摸夠了嗎？”
“這是個意外，我找不到支撐點。”路晚替自己辯解，語氣充滿了無辜，收回手前，還不忘再摸一下，“我又預料不到會有急轉。”
“呵。”
“你的胸肌很棒，不愧是自律的顧老師。”
“喜歡？”顧聿涔裝作看不出路晚是想做什麽，面帶微笑地說，“現在是鄰居了，我可以天天來喊你健身。”
路晚臉色一垮，頓時收起了小心思。他只想當一只鹹魚，空有一顆羨慕的心，卻又沒有半點想要健身的欲望。
胸肌嘛，看看就好，他有沒有不重要。
“不用，我也沒有很喜歡。”路晚嘴硬。
一個小時後。
兩人回到了離酒店很近的鵝卵石步道。
只見一大坨不知名的物體，朝着他們飛快地奔來，沒等路晚看清是什麽，聽到一陣咆哮聲。
“停下，給我停下！”
“老大停下！”
“老二停下！”
“老三停下。”
那一坨不明物體沒有絲毫減速，路晚左看又看，沒找到能躲避的地方，正不知所措，又是一聲咆哮。
“勞資蜀道山。”
不明物體急剎，全都停住了。
路晚被這聲咆哮，吓得抖了一下。他和顧聿涔對視了一眼，朝着前面的方向繼續走。
再近一些，他們看清了一坨毛絨絨擠在一起。
是哈士奇。
整整八只。
大概是終于在路上看見了人，八只哈士奇興奮地朝着路晚搖尾巴，吐着舌頭想要靠近。
哈士奇的身上有牽引繩，還拖在地上，明顯是跑得太快，主人拉不住。
等等。
八只哈士奇。
怎麽有點耳熟？
“氣死我了，再跑晚上就不送你們回去了。”
遠處傳來了罵罵咧咧地聲音，哈士奇聽到熟悉的聲音，又搖着尾巴迎了上去。
“餘問。”
餘問氣喘籲籲，顯然剛經歷八百米沖刺，氣都沒喘勻，只能朝着兩人擺擺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路晚遞了瓶礦泉水給他。
餘問一口氣喝掉半瓶，“謝謝啊，路晚。”
“你這……”
“可別說了，這幾只一出門就跟剛出獄，撒腿就跑，還他.媽分頭跑，可讓我好找，找了一天了。”
路晚同情地看着他。
“那你這一天……”
餘問後悔得想哭。
“我早上出門以為一個小時就能把狗送回去，再接其他兼職。結果出門三分鐘，找狗一整天，我連午飯都沒顧得上吃。”
路晚：“太慘了。”
【太慘了，真的太慘了】
【是什麽給了餘問，一口氣能溜八只狗的錯覺，還都是哈士奇】
【笑死，餘問找狗找了一天了】
“需要幫忙嗎？”路晚其實挺累的，但看到餘問這麽慘，小少爺于心不忍。
餘問瘋狂點頭。
“我好不容易才找齊了，幫我送回寵物店吧。”
三個人，但其實是顧聿涔和餘問牽着狗。
路晚自覺拉不住瘋起來的哈士奇，說是幫忙，只是陪着走了一趟。
“牽緊點，我怕它們又跑了。”
顯然，哈士奇到了顧聿涔的手上乖巧了許多，倒不是看人下菜，主要是撒歡了一整天，跑累了。
把狗送回去後，餘問終于松了口氣，他看了看一身幹淨清爽的路晚，又看了看同樣幹淨清爽的顧聿涔，心裏的悲傷憋不住了。
“我嗚嗚嗚嗚。”
餘問猛.男落淚，想要尋求安慰，看了眼雖然和善卻高不可攀的顧聿涔，準過身，義無反顧地撲向了路晚。
然後……他撲了個空。
餘問茫然地看着突然挪位的路晚，以為自己被嫌棄了，哭得更大聲了。
【涔哥的出手的時機很真是又快又準】
【涔哥：誰也不能碰我老婆】
【其實我很好奇，餘問撲上去，路晚會怎麽樣】
顧聿涔遞了包紙巾給他擦汗，餘問語氣中的感謝格外真誠，“謝謝顧老師。”
“是該謝。”
顧聿涔語氣淡淡，但他說的不是紙巾。
如果不是他拉開路晚，餘問這麽撲上去，絕對會被路晚踹出八米遠。
是的，一點也不誇張。
路晚連自己出汗都無法忍受，更別說別人身上的汗。他不僅不會安慰餘問，還會在餘問悲慘的經歷上再添一筆。
“要不要一起吃個飯？”路晚問。
“可、可以嗎？”餘問眼巴巴地望着他，手裏捏着僅有的一百六，“我、我只有……”
“我請客。”路晚說完又意識到了不對，重新補了一句，“我和涔哥請客。”
錢是他和顧聿涔一起賺的，請客當然也得算兩人份，說完他看向顧聿涔。
“都行。”
“嗚嗚嗚，你們倆真好。”餘問聲‘淚’俱下，“祝久久，好人一胎八寶。”
路晚：“……滾。”
【家人們，生子文可以安排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胎八寶，你是懂祝福的】
【傳下去，是龍鳳胎】
回到酒店。
嘉賓們都換上了浴服，第二期最後一晚，陳泊終于讓嘉賓們享受到了酒店的溫泉池。
兩三人一個的小池，間隔不遠，嘉賓們可以各自選擇想要泡的溫泉，離得近還能提起聊天。
“你們今天都賺了多少錢？”冉祈問出了今天的關鍵。
“我賺了一千多。”
“我賺了八百。”
“我賺了兩千。”
“我，我賺了一百六。”餘問悲傷的表示，“我下一期是不是要露宿街頭了。”
“哈哈哈哈，別擔心。”冉祈安慰他，“老顧和小晚晚這組，可能和你差不多。”
“怎麽可能，他們請我吃了八百塊的鐵板燒。”
“真的假的？”冉祈語氣裏充滿了質疑。
路晚沒搭話，借着暖光，他走在池沿邊上，腳下一滑，直接踩進了紅酒池裏，人倒是沒摔，沁出水花，帶着濃烈的酒香。
“這就是你說的意外？”
顧聿涔穿着浴服出來時，就看見路晚站在紅酒池裏。
路晚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什麽意外？”
“打算把自己泡醉？”顧聿涔面無表情地說着冷笑話。
路晚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脫掉了浴服，裏面穿着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會醉嗎？”話題瞬間被岔開，王佳佳一臉好奇地問。
“我很意外，路晚的酒量竟然是半杯倒，還是度數那麽低的雞尾酒。”
“我哈哈哈哈，要不這樣。”冉祈笑得傻不隆冬，“路晚你再喝一杯，我少收一塊錢利息。”
“呵。”
這聲熟悉的冷嘲，不是出自顧聿涔，而是出自路晚。
“小晚晚，你跟着老顧學壞了。”冉祈痛心疾首。
早就知道一切的陳泊，端着姜桃特意挑選的玻璃杯，送了口酒，假做勸解，“冉祈，我勸你善良點。”
冉祈偏不。
“誰讓小晚晚每次都選顧聿涔，這次肯定後悔了。”
“冉老師賺的一千，夠房費了嗎？”路晚從不認輸。
“五百就能住到很舒适度的房間，你要不要和我拼房，只要一半的價格。”
【我笑死，快告訴他，我想看晚晚啪啪打臉冉祈】
【現在的冉祈：驕傲、膨脹！知道真相的冉祈：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是了解冉哥的哈哈哈哈哈】
【冉哥，粉絲勸你別說了，怕你一會哭出來】
路晚已經換了個溫泉池，改泡玫瑰浴。他拾起水面上的一片玫瑰花瓣，故作漫不經心地說。
“我和涔哥，确實沒賺多少錢。”
冉祈的笑容還未揚起，就聽路晚繼續說。
“也就賺了個萬把塊吧，不算多。”
冉祈：“？”
其他看熱鬧的嘉賓：“？”
多少？
路晚像是沒察覺自己說了什麽令人驚愕的話，悠悠地喝了口青檸荔枝水，“我知道不多，沒關系。比冉老師多一點就行。”
這豈止是多了一點。
冉祈賺了一千二，路晚賺了一萬四。
“怎麽可能，吹牛。”
“真的假的？”
“不是一萬多，你這編得有點離譜啊。”
“一盒酸奶抽多少錢？”姜桃還是難以置信。
“兩元。”
“一組抽兩元。”
“我不信，你們找托了吧，一天賣掉大幾千組？”
路晚也不釣着他們了，心情很好地說，“直播帶貨。”
“沒辦法，庫存只有五千。”
【路晚飄了，他在凡爾賽哈哈哈】
【路晚能包養所有嘉賓了哈哈哈哈，快抱大.腿啊桃桃】
【如果他們住五星酒店，住宿費就大幾千了，一萬多也許不夠花】
【這肯定地省着點花，只要不買一千塊的牛小排，還是夠夠的】
【還有六百多的葡萄】
“陳導，這不算犯規嗎？他怎麽能直播帶貨？”
“規則裏沒說不可以，只說賣酸奶，沒說要怎麽賣。”
“那5000組，也才一萬，哪來的一萬四？”
“我們用半個小時賣完了酸奶。”路晚刻意強調了時間，“下午又去漫展。”
“也有提成？還四千多？”餘問頓時懊惱，他建議路晚去的漫展，早知道能賺那麽多，他溜什麽狗啊！
路晚簡單地說了一下，很滿意嘉賓們露出的震驚神色，惬意地又喝了一口果汁，還朝身旁的孤存舉了舉酒杯，以示慶祝。
“路晚，你進啥娛樂圈，去經商吧。”
“這腦子進娛樂圈可惜了。”
“怪不得我們在糾結選什麽的時候，路晚淡然地坐在那，原來早就想好了。”
路晚：“……”還真不是，早上他是真想開擺，但這個逼可以裝。
“涔哥，你泡溫泉裹什麽浴巾。”
酒店有提供幹淨輕薄的浴服，又是路晚喜歡的v領，雖然沒有今天的cos服性感。
【老顧下午穿的這麽性.感，這個時候裹什麽】
【不會說話哄老婆就算了，怎麽連色誘都不會啊】
【涔哥，我對你很失望，有胸肌藏着不露，等于沒有】
【學學冉哥，人家多大方】
【晚晚皮膚真白啊，領口好像有點大，看見鎖骨了，吸溜】
【老顧是怎麽做到和老婆泡一個池子，卻絲毫不為所動的】
【CP粉差不多得了，這明顯就是兄弟情】
【涔哥要是真的不為所動，就不會把自己裹得這麽嚴實】
【卧槽，思路打開了哈哈哈哈哈，還得是你啊嗑學家】
【誰知道浴巾是用來擋上面，還是擋下面……嘿嘿嘿】
第二期直播結束後的第二天，第一期錄播的剪輯版正式上線，沒時間追直播的觀衆們早就等到心急難耐。
一上線，各大平臺奔走相告。
陳泊連熱搜都不用買。
有了路晚的兩次熱搜宣傳，以及翻車的宋林溪先前鬧大的輿論，還有影帝顧聿涔和頂流冉祈、姜桃等嘉賓。
第一天的收視率就破記錄了。
【沒看過直播，吃了宋綠茶的瓜來的，再看錄播感覺他每句話每個行為都充滿了刻意，茶，但不聰明】
【涔哥的綜藝首秀，看完第一期瞬間從女友粉變成CP粉】
【我是堅定的女友粉，你們說我是選涔哥，還是選晚晚當男友呀？】
【我冉哥怎麽在綜藝裏解放二哈屬性了？？？】
【好喜歡姜桃，她真的好美啊】
【看完第一期，只有我在好奇宋綠茶當了誰的小三嗎？晚晚怎麽爆瓜爆一半】
【看之前：這個路晚真惡毒。看之後：宋綠茶真該死啊】
因為第一期綜藝開播，路晚最近又開始頻繁地接到經紀公司的電話。他的曝光度是挺高，知名度也比大多新人高很多。
但他沒有任何作品，咖位擺在那，找上來的也都是，小制作的綜藝或者網劇邀約，平時都是文景幫他拒絕。
連他自己也沒想好，錄完綜藝後要做什麽，還要不要待在娛樂圈裏。
“你好，請問是路晚先生嗎？”
“是。”
“你好，我這裏是七月工作室。”
路晚拒絕的話還沒脫口，電話那端的女聲搶先開口。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顧聿涔的經紀人，聽說你還沒簽經紀公司，有沒有意向和工作室合作？”
大概是怕路晚拒絕的太果斷。
“工作室和經紀公司還是有所不同的，我們不強迫藝人借任何通告。”女人像是特別了解路晚，直接說到路晚作為在意的點。
“工作室分成也是藝人占大頭，絕對沒有資源傾斜，也沒有勾心鬥角。我想和你見面聊一下。”
路晚沉默了幾秒，拒絕的話終究是沒來得及說出口。
如果他和顧聿涔只是單純的同事級關系，他鐵定會直接拒絕。但現在他們倆不僅是鄰居，還是朋友，太不給面子似乎不太好。
他沒直接拒絕，卻有點疑惑：“你們做慈善呢？”
那邊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回頭，頓了幾秒，“主要是互惠互利，我想和你見面聊，可以嗎？”
電話那頭太過執着，路晚答應了和經紀人見面。
随後又微信詢問顧聿涔，原以為作為工作室的老板，顧聿涔肯定是知曉，卻沒想到顧聿涔對此非常意外。
【免免免兔】你也不知道？
【金主哥哥】不知道，我經紀人手下就我一個人，我工資開少了？
【金主哥哥】不然怎麽背着我簽人了？
路晚沉默了，意識到自己想多了後，有幾分臉熱，他還以為是顧聿涔讓經紀人過來簽他的，原來是自作多情了。
【免免免兔】你裝作不知道吧
【金主哥哥】那不行，我都知道了，怎麽裝
【金主哥哥】不過，你可以賄賂我一下，我就裝作不知道
【免免免兔】再見/小貓揮手.jpg
【金主哥哥】我很好賄賂的，請我吃頓飯吧
【金主哥哥】一個人吃飯好孤單/小貓孤獨的背影.jpg
最後，路晚莫名其妙欠了顧聿涔一頓飯，并約在周二晚上赴約。
周二下午。
路晚先去見了顧聿涔的經紀人，是一個幹起來特別幹練的女經紀人，意外的是沒約在咖啡館或者餐廳，對方約見的地方是個甜品店。
看來是做足了功課來的，知道路晚喜歡吃甜品。
“你好，自我介紹下，我叫夏如月。”
“你好，夏小姐。”
服務生過來送菜單，夏如月微笑的擡了下手，示意服務生把菜單給路晚。
“難得能約路先生出來，給我個買單的機會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路晚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點了甜品和咖啡。
夏如月沒有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說。
“我想簽你。”
“也不是做慈善，不會強迫你接不喜歡的通告，拍不拍戲都沒關系，只有一個要求，希望你能和顧聿涔一起出席晚宴或者典禮。”
“你知道的，他平時挺低調，通告也不多，專注拍戲，所以你的時間還是很自由的。”
看出了路晚的疑惑，夏如月笑了下，“其實，我想你和顧聿涔炒CP。”
路晚“啊”了一聲，“我們倆炒CP？”
夏如月點頭。
“他一個國際影帝，年輕、有實力，資源又好，為什麽要和我炒CP？”
“你應該知道的，你們倆的CP粉挺多。”夏如月說，“顧聿涔沒什麽緋聞，倒是有其他藝人喜歡蹭熱度炒CP，但我們工作室總會第一時間發澄清。“
按道理來說。
特意發澄清反倒自降咖位，明眼的一看就知道是小明星們故意倒貼，蹭熱度，但工作室從不放過任何不實傳聞。
“我不是很懂，圈裏應該有更适合顧老師的CP。”路晚還是不太想答應，
“他們肯定比我這種新人專業。”
“營業CP這玩意比較玄學。”夏如月思考了一秒。“有些刻意炒CP的反而沒人嗑。”
“我剛也說過，有不少蹭熱度的藝人，但粉絲并不買賬。你不一樣，你是唯一一個，能讓他的唯粉不反感的CP。”
“你知道這有多不容易嗎？”
夏如月說得誇張，她當然知道唯粉不反感的主要原因在于：顧聿涔護得很明顯。
但她不打算告訴路晚這一點。
“你就是那個最适合，而且我相信你不會借炒CP吸血，你的功利心沒那麽強，工作室能給你最大限度的自由，和選擇通告的權利。”
“不需要你們對外官宣，只要繼續保持現在的親密接觸就行了。”
路晚懵了一瞬，他們什麽時候親密了？
“當然，還得再增加點曝光率。”夏如月說的話都是真的，但目的并不是這個，她是想簽路晚，捧紅他。
她已經很久過這麽強烈想，要她用心去捧的藝人，上一個還是顧聿涔。
路晚的條件太優越，只要花時間來打磨，夏如月有信心讓他成為下一個顧聿涔，甚至超越顧聿涔。
前提是。
她得先把路晚騙進來。
不對，是簽進來。
“你可能沒看到，昨天你和顧聿涔在漫展出裝已經上微博了。”
“全網都在說你們很有CP感。”
“你要是有時間，上微博看看。你倆都快爬上CP超話前三了，這才錄制多久，就有這麽大的熱度。”
路晚有一點不理解，“涔哥他又不缺曝光，為什麽要炒CP？”
夏如月頓了下，總不能說是為了先把路晚哄進來？
“因為他……”夏如月開始頭腦風暴。
“他、他接下去需要接一些感情戲，這屬于工作室規劃，暫時是不能透露的。”
“還有就是他也快三十了，家裏那邊催得緊，如果有個CP，也能幫他擋擋相親局。”
“涔哥好像才二十五。”路晚沒忍住打斷。
夏如月故作惆悵地嘆了口氣，“四舍五入就三十了，要知道男人過了二十五就不值錢了。”
路晚：“……”
娛樂圈裏大把三十歲以上的男星還在演偶像劇，前幾天還聽文景吐槽，四十幾歲的男藝人演高中校草。
怎麽到顧聿涔這，二十五歲就不值錢了？
“顧聿涔他家裏人隔三差五催他相親，顧聿涔不接電話，他父母就拿別人的手機打給他，你知道他父母為什麽這麽急嗎？”
路晚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為什麽？”
“他這個年齡在相親市場上就是被挑剩下的黃花菜了。而且他連個戀愛都沒談過，老處男是會被誤認為那方面有問題的。”
路晚：“……”是、是他想的那方面嗎？
“夏姐，這麽說不太好吧？”
夏如月忽然有點欣慰。
沒想到路晚還挺護着顧聿涔。她想再替顧聿涔賣幾句慘，就見路晚做賊似的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沒人注意到他們，才壓低了腦袋，都快趴到桌子上了。
那雙霧藍色的眸子迸射出八卦的光芒，幾乎是用氣聲在問：
“真的有問題嗎？看着不像啊。”
夏如月：“……”
她對天發誓，她真的是好心想幫顧聿涔。
顧老師：幫得很好，這個月獎金扣光。
晚晚：誰懂啊，吃瓜吃一半，所以涔哥到底行不行啊？
明天會改個文名：《分手後我靠鹹魚爆紅娛樂圈》
也會換個封面，大家別不認識顧處男了（劃重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