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驚吓後的溫情表白

驚吓後的溫情表白

夏晚晴看了一會後,不知道是不是溫泉泡久了,感覺有點頭痛。

何承遠雖然在打球,但他有留意夏晚晴,看到她低着頭好幾分鐘沒看他示意換人,走下球場,朝夏晚晴走去,在她面前蹲下,“晴晴,怎麽啦?”

夏晚晴看着蹲在地上和她平視的何承遠,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你怎麽下來了?我沒事,應該是下午溫泉泡久了,有點頭痛。”

何承遠一聽,站起來,然後朝她伸手,把她拉起來,“走吧,我們回去休息。”

“你球賽還沒打完,你不打了嗎?我自己回去就好。”

“沒事,有人頂替,走吧。”說着,何承遠對陳挺做了個先走的手勢,就拉着她離開了。

回到他們住的木屋,何承遠打前臺電話叫了口味清淡的晚餐,吃完晚餐後,他又打電話叫了一個女技師過來幫夏晚晴按頭,女技師的技術不錯,按到一半夏晚晴就睡着了。

女技師走後,何承遠過來發現夏晚晴睡着了,眉頭微皺着,他幫她把眉頭撫平,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在她額頭輕輕親了親,把空調的度數往高調了兩度,才關門出去。

另一邊,林佩瑜中午從果園回來後,馬上找朋友找人幫忙弄幾條沒毒的蛇,趁晚上放到夏晚晴的房間,吓唬吓唬她,滅滅她嚣張的氣焰的。

說來也巧,林佩瑜的朋友找來的人剛好就是霍均,霍均從小就父母和爺爺奶奶慣壞了,讀書時就和他們住的那片區的混混混到一起做一些欺淩弱小的混賬事,大專畢業後,找了幾份工作都沒幹超過兩個月的。

後來幹脆不再上班,整天和混混們混在一起,跟着一個混混頭子幫人暴力收賬。這次混混頭子說一個官家小姐要用蛇吓唬吓唬一個情敵,了解到官家小姐的情敵居然是夏晚晴,霍均驚訝不已,過了一會,他深感賺錢的機會來了,開始心生歹意。

上次他們一家被夏晚晴叫警察趕出來後,他們去找了律師,知道夏晚晴說的都是真的,他大姑的确在去世前就立好了遺囑,遺囑內容也和夏晚晴說的一樣。

他們知道再鬧也沒用,但是他們不甘心啊,那可是上億的錢啊,憑什麽都是夏晚晴的,他們就什麽都沒有。特別是霍均,他知道只要爺爺奶奶從夏晚晴拿拿到了錢,那最後錢就會變成他,有了錢,他就可以過上夢寐以求的住豪宅,開豪車,泡美妞,結果,什麽好處都沒撈着。

現在機會來了,這個官家小姐居然要用沒毒的蛇吓唬夏晚晴,只要他把沒毒的蛇換成有毒的,讓夏晚晴被毒蛇咬死,那麽,夏晚晴死後,不但大姑留給夏晚晴的錢會歸爺爺奶奶所有,夏晚晴爸爸和她爺爺留給她的錢也會歸爺爺奶奶所有,這些錢起碼有三四億。

而且,給夏晚晴房間放蛇是這個官家小姐指使的,夏晚晴出事了,警察追查,也只會追查這個官家小姐,而官家小姐,家裏有人,她出事了,她家裏人肯定會保她,最後,案子一定會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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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均越想越覺得這辦法天衣無縫,于是跟混混頭子去一個熟人那裏弄蛇的時候,趁混混頭子和老板聊天,他找借口離開了一會,偷摸着把沒毒的蛇換成了帶劇毒的蛇。

夏晚晴今晚睡得早,睡到淩晨兩點的時候,不再是深眠狀态的她,迷迷糊糊中聽到房間有什麽東西在蠕動、爬行的聲音,她一開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清醒了一會,側耳認真一聽,的确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地上爬,她的心一揪,擡手“啪”地按在床頭的開關上。

燈光亮起的瞬間,她看到窗戶下面的地板上三條通體發黑,頭扁扁的蛇正擡着頭,吐着信子爬來爬去,而床腳的地方,另一條也是通體發黑的蛇正順着床柱往上爬,吐着信子的舌頭離她的一只腳只差20厘米的距離。

這一幕,讓夏晚晴頭皮發麻、心神俱裂,她“咻”地爬起來,整個人緊貼到床頭的牆上,恨不得穿牆而逃,她整個身體僵硬了兩秒,驚恐到極致的尖叫聲才沖破喉嚨“啊...啊...何承遠救我...啊...”

何承遠的睡眠比較淺,度假村木屋的隔音也不好,在夏晚晴第一聲尖叫響起的時候他就醒了,反應敏捷的他,翻身下床,鞋都不穿,直奔夏晚晴房間,推開門看見那幾條爬來爬去的東西,瞬間黑臉,那三條蛇,兩條在靠窗那邊,一條在床腳,朝房門口這邊沒有,他大邁兩步,踩到床上,一把把恐懼到整個人在打顫的夏晚晴抱下床,出去時以防那幾條東西爬出來,還不忘把門關上。

回到自己的房間,何承遠把夏晚晴放到床上,但夏晚晴碰到床,顫抖得更厲害,他只好把夏晚晴放到沙發上,他想去床頭櫃拿手機,但夏晚晴緊緊抱着他,不願意松手。他只好抱着她過去,拿上手機後再抱她回沙發。

何承遠一手安撫性地輕拍夏晚晴的背,一手撥電話,電話通了後,他用冷得結冰的語氣說了一句“馬上過來我這”就把電話挂斷了。

感受到懷裏的身軀不停地顫抖,他放輕了聲音安撫道:“晴晴,別想那些畫面了,你現在很安全,我在,別怕,嗯?”

何子豪接到何承遠的電話,過來得很快,得知事情的經過,十分的生氣。這度假村四周雖然是山,但度假村內的安全措施很好,不可能會有毒蛇出沒。在深夜的客房同時出現三條,人在睡夢中被咬了,如果沒有及時醒來求救,這就是謀殺啊!何子豪馬上親自去調查。

何承遠帶夏晚晴去了別墅區,在他的安撫下,一個小時後,夏晚晴才慢慢平靜下來。

何承遠知道夏晚晴心有餘悸,當着她的臉,把新卧室的被子,枕頭都檢查了一遍,才讓她躺下。夏晚晴躺在床上,看到何承遠往門口走,緊張地叫住他:“何承遠,你能不能別走?”

何承遠本來就沒打算走,他出去倒了杯溫水過來,讓夏晚晴喝了幾口,然後躺到她旁邊,溫柔地說:“安心睡吧,我不走。”

躺在身旁的何承遠給了夏晚晴很強的安全感,驚吓過度又哭過,精神疲憊的她,不一會,就重新睡着了。何承遠看着她的睡顏,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卻再也睡不着。

他想到打開她房間門的那一幕,後怕不已,要不是晴晴醒過來,他很可能已經失去她了,想到這,他摟着她的手緊了緊。

一個小時後,何承遠發現夏晚晴因為驚吓過度發燒了。又打電話把陳挺叫了過來,陳挺用度假村醫務室的藥給夏晚晴打了退燒針,打針的過程夏晚晴都暈暈沉沉的,何承遠看着燒得迷迷糊糊,陷入噩夢中,害怕得發抖的夏晚晴,陰沉着臉打電話給何子豪:“調查出來了嗎?”

電話對面的何子豪打了個冷顫,很久沒見何承遠這麽生氣了,還好他調查得快,不然他也要跟着承受何承遠的怒氣,何承遠表面看很冷清,但是觸及他的底線,後果無人能承擔得起。

“林佩瑜指使人幹的,但她堅持說她讓人找的是沒毒的蛇,我看她的樣子不像說謊,應該是她找的人把蛇換成毒蛇的,警方現在正在查幫林佩瑜弄蛇的人,我已經打過招呼了,警方會盡全力用最快的速度查清楚的。”何子豪簡單地說了說情況。

何承遠沉着臉道,“你找人讓林佩瑜也嘗嘗驚吓的感覺,把晴晴所遭受的十倍返還給她,至于那個換蛇的人,找到後,馬上告訴我!”還沒有人敢傷害何家的人,既然敢傷害何家的人,還是他何承遠的人,真是無知、愚蠢到無可救藥。

“好,小晴現在怎麽樣了?”

“發燒了,天亮了,我和陳挺先回去,你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

在自己的地方出了這樣的事,何子豪沒有二話,馬上就應下。

在何承遠的悉心照顧下,天快亮時,夏晚晴退燒了,何承遠馬上帶她回京市。陳挺開車,他帶夏晚晴坐後面。

回到韻景,做飯阿姨已經按何承遠的吩咐做好了清淡的粥。雖然已經退燒了,但夏晚晴身體還是有些虛弱,吃過粥後,何承遠讓她回房休息。不一會,他拿着藥上來,又在卧室裏接了溫水,端到夏晚晴面前,讓她吃藥。

因為照顧她,他昨晚基本沒睡,臉上有淡淡的黑眼圈,夏晚晴心疼了一下,回想昨晚到現在他對自己的細心照顧,夏晚晴忍不住問道:“何承遠,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是因為我們在談戀愛嗎?”

何承遠本想等她身體恢複了,找一個好的時機再坦露心聲的,而不是現在。但她既然問了,那就告訴她吧,不過他不是個問什麽就答什麽的人。

“晴晴,你是不是喜歡我?”

心思被看穿,夏晚晴剛開始有點窘迫,在感情上她不是一個主動的人,但何承遠值得,她看着他的眼睛,認真地點了點頭,“嗯,我喜歡你!很喜歡你!”

何承遠看她點頭,坐到床邊,傾身向前,親了親她的臉,才正色道,“因為我也很喜歡你!”

夏晚晴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回答她的問題,也是在表白,她還沒從他說的我也喜歡你的驚喜中回神,就看到何承遠脫鞋,翻身上床,長臂一身,摟着她躺到床上。夏晚晴整個人都懵了,這是什麽節奏,剛表白就要那什麽嗎?

何承遠看她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他好笑地屈指在她額頭輕輕敲了敲,“傻瓜,胡思亂想什麽呢,我困了,陪我睡會。”

何承遠昨晚基本沒睡,前晚回房後處理了兩份緊急文件,也才睡了三個小時,這會是真的困了,摟着夏晚晴很快就睡着了。

雖然之前就感覺何承遠也喜歡自己,但現在确認了承遠就是也喜歡自己,此刻還被他摟着躺在床上,夏晚晴的思緒有點淩亂,感覺不真實,然後又隐隐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哪有人互相表白完就馬上睡着的?

想着,想着,她也合上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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