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就是你想的那樣!

就是你想的那樣!

盛忌來到白家,白郁行對他實在熱情過分。這時的白郁行看起來是個再正常不過的少年模樣,沒有了當初對的冷嘲熱諷和拳腳相待。童春陽在一旁看着,心想能得白公子的青睐,那一刀子擋得可真值。

白郁行問他:“你喜歡什麽?”他的這個喜歡裏包含吃的,用的,玩的。

盛忌一時不能适應白郁行的熱情,還不如在學校裏的互不搭理。盛忌想告訴他,他什麽也不喜歡。他低着頭不肯做聲,他寧願和寧靜一起唠長道短。

白郁行見他不說話,又熱情道:“我帶你去看我的卧室吧!”

童春陽和盛忌同時擡頭看着他。盛忌不想去,寧靜卻在一旁搭腔,“去嘛,去嘛。郁行的卧室可全是你們這個年紀的寶貝。太豪華了!”

盛忌在白郁行的推搡下無奈向他卧室走去,童春陽跟了過去。

白郁行将他的卧室門打開,盛忌着實驚豔了一把,這個房間有他家客廳那麽大,兩米多寬的定制大床,一櫃的手辦,籃球也是一櫃一櫃的,書架也很大,各種品牌鞋在裏面,起碼上百雙。名表也是十來塊擺在一個專門的桌上……

盛忌這時似乎好像想起白郁行沒有重複穿過同樣一雙鞋子與衣服。盛忌正是劉姥姥逛大花園的心态。白郁行又打開了全息的投影儀,他邀請盛忌玩游戲。

盛忌眼睛掙得老大,搖搖頭:“我不會。你和我哥玩吧。”

白郁行似乎沒聽見他的抗拒,将人拉過去坐下,他挨着盛忌,雙手支配者盛忌的手,“我教你。”

童春陽坐在旁邊支配遙控器不說話,他沒有正眼去看旁邊的二人,連個側眼也沒看他們,他的心思仿佛全部在游戲上。

白郁行卻道:“春陽,你怎麽配合的呢?你平時可不這樣的!”

童春陽淡淡的說道:“我平時也是這樣的,是你太菜了。”

這把游戲打的并不暢快,不是童春陽範常規錯誤,就是盛忌反應慢,才一局,童春陽興趣乏乏,将手柄扔到一邊,起身道,“你倆玩吧。”

盛忌也不想玩,他本身興趣就不大,他倒喜歡白郁行那一牆的書。見他們都沒興趣,白郁行又将盛忌拉到手表的展櫃面前,他興奮道:“你喜歡嗎?挑一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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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忌已經收了他媽媽的玉佩,哪還敢要他家的名表。他頭搖的像撥浪鼓,“我要出去了。”

童春陽的臉色已經發黑,他走了出去,別人家的門他不好意思去用力甩。一出門他像變戲法一樣将鐵青的臉換成一副溫和模樣。

裏面盛忌也要跟着出去,白郁行拉着他的手,力氣大的很,非要讓他帶上一塊表不可。盛忌不要,推搡之間,那塊表就掉在了地毯上。

白郁行的臉立馬沉了下來,盛忌臉色又發白了,他驚恐的看着白郁行,白郁行也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看着他。

片刻後,盛忌小聲的道歉:“對不起。”

向來只有他拒絕別人,向來只有別人讨好他,他怎麽能容忍盛忌的如此行為。白郁行用力咬着後牙槽,盡量溫柔道:“你不喜歡表沒關系,你另外挑一件禮物吧,新年大吉的,你好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嘛!”

盛忌回他:“不是的。那天我不救你,也會有人去救你。”

這話裏包含了一些信息量,盛忌沒說的直白,但是片刻後白郁行體會了他話裏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那天救我是因為……”

盛忌打斷他:“就是你想的那樣!”

白郁行隐忍着怒火,“你沒騙我!”

盛忌索性挑明了說,“我來學校的第一天你就踢我肚子,逼我吸煙,後面在我家你把我像猴子一樣耍,你從來就沒尊重過我。你以為我救你真的是因為只要是個人我就會去擋刀子,那是因為我不去擋那刀子,我哥就會去!”

白郁行氣的想一拳往盛忌腦袋上砸去,但到底忍住了,他指着門吼道:“滾!”

盛忌就往門外滾去,手要搭上門把手的時候,白郁行抓住他的手臂,說道:“你果然喜歡你哥!他可是你親哥!他有什麽好的?他品行和我一樣惡劣。”

“放開!”盛忌抓着白郁行的手,“他品行好壞和我有什麽關系?你都說了他是我親哥。你有家人,難道不喜歡你家人嗎?”

“你他媽知道我說的什麽意思?少給我揣着明白裝糊塗!”

盛忌拉開門,他懶得理這個神經病。

童敬揚除了開頭一把糊了牌,後面一直輸,他看了一眼在陪老人聊天的寧靜,叫道:“靜靜,過來嘛,幫我玩一把,我去上個廁所。”

寧靜應了一聲,替他過來接手。

童敬揚先是去了趟洗手間,又轉向二樓去敲白陌川的房門,白陌川正睡的又香又沉,童敬揚敲了好一陣門才把人給叫醒。

白陌川擺着一張臭臉去開門,他沒想到這個時候童敬揚竟然在他家,迷茫裏帶着一絲驚訝,他問道:“你不是明天才過來嗎?”

童敬揚将人推進去:“你哥約了牌局,我過來湊個數。”

白陌川往床上倒去,繼續蒙頭大睡:“那你繼續去玩牌吧。”

“嗯。”童敬揚一邊脫衣服往被窩裏擠去,道:“手氣不好,讓你嫂子頂上去了。你也讓我先睡一會,昨晚睡的晚困死了。”

白陌川想着今年一定要和童敬揚分了。他狠狠将人一踹:“下去。家裏面多的是客房。”

童敬揚被這一腳踹的莫名其妙,将人抱在懷裏,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你哥說你心情不好,我牌都沒打了來陪你,倒底哪個膽大的惹你不快了,嗯?”

白陌川回他一句:“做嗎?”

做,當然做。他的小情人不開心了,他有義務去哄他。大白日裏,童敬揚放下牌局,将他的小情人伺候得實在太過舒服。

事後,白陌川悲哀的想,和他分手的事大概又要延遲說了。

這個年,童家大概就童敬揚最開心了,他很有一種家庭美滿,愛情幸福的感覺。

初六高三全部提前返校。盛忌趁着報名的功夫給自己辦了張銀行卡,将身上的壓歲紅包大部分打給了柳晴。

一個星期後,學校開上學期期末成績的表彰大會,盛忌做為新轉來的學生坐上年級第三,做為代表的他上臺發表演講,演講結束後,臺下鼓掌口哨聲震耳欲聾。

盛忌帶着微微的笑容,心想,他和過去算是劃上句號了。

童春陽依舊和白郁行玩的好,但兩人很有默契的再也沒有一點親昵的舉動。金善完全沒有高三的壓迫感,她隔三差五的就來找白郁行。

兩人沒什麽好聊的,白郁行把時間都貢獻給了作業,他的成績也在一次次模拟考試中往前排去。

有段時間金善不再來找白郁行了,童春陽問他:“你女朋友呢?”

白郁行邊刷題邊回他:“你說金善?分了。”

童春陽反過頭來:“為什麽?”

“我和她志向不同。她只想戀愛,我忙着學習沒時間陪她。”

童春陽認真看着他:“你真的變了。”

高三最後一期很忙,但周五的時候還是上了一節體育課。盛忌這天肚子隐隐作痛,原本想請了假在教室休息,但是班上有好幾個女生因為生理期的到來請假,他就沒好意思再請假。

本來體育老師只想着讓他們熱身一下就自由行動,但是班上有幾個同學嬉皮笑臉的在吵鬧,平時他們也和體育老師鬧慣了,但今天體育老師和女友吵了架,實在不愉快,索性罰他們三千米長跑,他郁悶的心情總要有個發氣之處。

盛忌起先還能跟上,後面肚子越來越痛,他捂着肚子步子緩了下來。班長唐飛嶼因為家裏有個私生弟弟的原因,向來看他不順眼,加上上次的原因,他跑過盛忌身邊的時候,有意狠撞了他一下。

這一狠撞,直接讓盛忌趴在地上,他的肚子由一股密密麻麻像針紮一樣的痛起來。他身體蜷縮着,臉上蒼白,額頭上開始冒細密的汗。

周圍同學一下子驚呼起來,唐飛嶼也被吓了一跳,太不經撞了,他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就輕輕碰了一下,他自己就倒下去了。”

童春陽離盛忌遠,他知道有人倒下去了,但不知道是盛忌。白郁行也和他隔着一段距離,他老遠看見白郁行像瘋子一樣朝那個點跑去,心裏咯噔一下,他估計倒下去的是誰了。

白郁行跑到盛忌旁邊,他才不信唐飛嶼那狡辯之詞,他二話不說将盛忌背起,起身時惡瞪了唐飛嶼一眼:“這事沒完!”

童春陽跑過來抓住唐飛嶼的衣領說道:“解釋一下!”

唐飛嶼在班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他想打開童春陽的手,可是他沒有那個實力,他氣道,“放開!誰知道?我只是和他走的近而已。”

趙景丹是在盛忌旁邊的,她抱打不平:“胡說!我親眼看見你将人撞倒的。”

童春陽照着唐飛嶼的臉,一拳就打了過去,唐飛嶼很想回手,可不是童春陽的對手,他被童春陽吊打,同學們拉都拉不住,直到體育老師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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