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再見我的青春!

再見我的青春!

兩人各懷心思,不再交流。差不多時,童春陽問他:“你也六月初十生日?”

“嗯。”盛忌壯着膽子問他哥:“爸為什麽突然要和陸姨離婚,他怎麽能不在乎春雪?”

“你不知道?爸在外面一直養着狐貍精,估計是小三想上位,想當童夫人了。你說我會不會又要多一個像你這樣的弟弟呢?”

盛忌手上加了點力,不吭聲。

童春陽盯着盛忌,那目光如狼般讓他覺得有點呼吸困難,想要逃離此地。

童春陽這幾天心煩的厲害,心裏壓着一股氣,急需找個端口排洩自己的壓力。他莫名想起昨天盛忌漂亮白皙的蝴蝶背,那蝴蝶背上有兩道傷疤,一股熱流往下湧,□□來這麽驚人突然,他沉聲命令盛忌:“手往上移一點。”

盛忌停下手裏的活,低着頭小聲說道:“哥,差不多好了,太晚了。”

童春陽從床頭櫃拿出一根煙點上,吐出一口煙霧,目光顯得深邃,他頭湊到盛忌眼前,将煙遞到盛忌嘴邊,“用嘴接煙或者手往上移,二選一。”

童春陽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煙頭的頂端,盛忌想要含住煙必然會含住童春陽的拇指。他的目光在童春陽的手指和腿根處切換後,選擇了用嘴接煙。

手指被溫熱潮濕柔軟所包裹,童春陽并沒有立即将煙松掉,盛忌撩起眼皮看着他哥,四目相對,盛忌能感受到自己狂亂的心跳,最後盛忌就着童春陽的手指狠吸了一口煙,像是為了報複,他将煙霧噴在童春陽的臉上。

昨天他給盛忌揉胳膊上的傷時,就已經忍無可忍了,現在手指被盛忌這麽一撩撥,他覺得整個血液都往下腹湧去,童春陽額頭青筋鼓起,他艹了一聲,罵道:“你個騷,貨,專勾引你哥。”

簡直無需再忍,将人往懷裏一帶,扔掉香煙,抓着盛忌的手往他下腹去,僅僅碰着還沒怎麽樣,他心裏就産生了莫大的舒服感。

盛忌被他童春陽的一番操作吓懵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才知道他哥做了什麽畜牲的事,他劇烈的無聲的反抗者。

童春陽啞着嗓子,“艹,你他媽別亂動!”

盛忌在童春陽懷裏吓得一抖一抖的,他大氣不敢出,兩人又安靜下來,童春陽平複了一下氣息,“不願意就滾!五萬夠我在外面消費好幾次了,還是負距離的那種,讓你伺候一回,還委屈你了?願意免費上我床的能排上隊,你當錢這麽好掙?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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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忌的手往回抽,聲音帶點哽咽,“錢我會加倍還你的。”

童春陽嗤笑了一聲,“又不是我媽,又不是我缺錢。走出去這門,從今往後再在我面前晃蕩,我打斷你兩條腿!”

盛忌沒有猶豫的抽出手,走到放門口時,他順便把燈關了。回到自己房間後,他給柳晴打了一通電話,想告訴她可能錢拿不出來。

柳晴沒有了以往的冷漠無情,自顧自的在那頭講着盛家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大多數是溫馨美好的,說悅悅考上了重點高中,免學費的那種。

這通電話裏柳晴沒有提到金錢,最後她才問起盛忌和童春陽的生活。盛忌也是往好的面說,他想起悅悅那一麻袋的菜,最後他說明天他就将錢打過來。

電話那頭,柳晴倒不好意思起來,大概是真覺得虧欠盛忌了,她說:“也沒那麽着急,你方便是最好的,要是為難,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這通電話打了二十分鐘,半個小時後,盛忌打開了童春陽的房門,房裏燈亮着,童春陽已穿好褲子正在穿衣服打算出去消遣。他冷冷的看了眼盛忌,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嘴裏吐出了一個“滾”字。

盛忌沒理他,他将房門反鎖,關了燈,黑暗裏他準确的走到了童春陽跟前抱住他哥的腰。

黑暗裏童春陽一腳準确無比的踢在盛忌腿上。盛忌顧不上疼痛,雙手加了力死死抱住童春陽,童春陽毫不留情又是一腳。盛忌痛的嘶了一聲,卻是壯大了膽子手往童春陽小腹摸去。

童春陽喘着氣息,嘶啞道: “艹,你當我什麽呢!放開!我說過你再在我跟前晃蕩,我就……”

真是吵死了!黑暗裏盛忌沒能準确的吻到童春陽的唇,他吻到了童春陽的下巴,他像小貓一樣舔了下又輕輕吸了一口,小聲說道:“哥,我錯了,我會聽話的。”

回答盛忌的是童春陽将他打橫一抱,狠狠的扔在了床上。

天旋地轉中,盛忌說道:“哥,我只用手。”

燈亮後,童春陽把煙放在嘴裏,打量着盛忌粉紅的臉和耳朵,将打火機扔到盛忌跟前,罵道:“蠢得要死,什麽都不會,點根煙總會吧!五萬塊就買了雙沒用的手,你手是鑲了金帶了玉?”

盛忌跪坐在童春陽雙腿之間,他不敢擡頭去看他哥,他的手還在輕微顫抖,他哆嗦着将童春陽嘴上的煙點上後,慢吞吞的說道,“可是你剛剛叫出了聲。”

童春陽被這話嗆了口煙,一陣咳嗽後,他用力提起盛忌的耳朵,迫使擡頭盛忌看他,他看到盛忌眼裏有淚水,強忍着沒掉下來,他手往他的眼角輕輕一碰,眼淚就滴在了他的肚皮上。

“哭什麽!我又沒對你做什麽?你自己出去問問看誰的手值五萬塊?”童春陽還是覺得自己虧大了。他又去捏盛忌的耳垂,捏着捏着他起了心思,問他:“你想要什麽生日禮物。”

盛忌身子繃緊,“哥,你能現在把錢轉過來嗎?”

童春陽在他耳垂上加了力,罵道,“滾!”

盛忌滾出去後,童春陽将錢轉了過去。順便打了個電話給陸曼,無人接聽。他想這通電話他對的起陸曼了。他又去敲童春雪的門,童春雪還在獨自舔傷口,誰都不想理。他對童春雪是有同情的,那畢竟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可他無能無力。

他下床又洗了個澡,鏡子被水蒸汽模糊他看不到自己的臉,他在心裏對自己說再見了郁行,再見了我的青春。

第二天上午童敬揚的律師聯系上陸曼,按照當年的合同,結算了陸曼的工資。律師說道:“陸小姐,童先生讓你日後好自為之,不要再造什麽事。”

陸曼帶着一副黑色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出情緒,淡漠的說道:“我和他此生不見。”

中午快要吃飯的時候,白郁行打趣童春陽,“你今天真好看,昨晚是不是背着我去偷腥了?”

童春陽糾正他的話, “不是背着。”

白郁行不吭聲,他認真打量童春陽表情,思考他話裏的真假,最後他得出結論,童春陽就算不屬于他,他也不希望輕易童春陽背叛他,“你真是拿的起放得下。”

童春陽笑笑:“彼此彼此,我昨天又給了機會給你,你拒絕了。我大好青春年華,人生才剛剛開始,我怎麽會吊在你這顆歪脖子樹上。”

白郁行臉色不好看,他心裏突然咯噔一下,“你該不會是和他……”

“抱歉,屬于個人私事。我爸和陸姨離婚了,不知道接下來誰有這個榮幸當上下一位童夫人?”

白郁行驚訝了一下,随之又淡定下來:“這麽突然?那姓陸的不吵不鬧就這麽走了?那春雪呢?”

“春雪留在童家。過幾天我生日,你送什麽禮物給我?”童春陽毫無心裏負擔的向白郁行讨要生日禮物,“對了,盛忌那天生日,真是巧的很。”

“哦。”白郁行将一只未剝的蝦夾在童春陽碗裏,童春陽看了他眼,自覺的給他剝起蝦來。

白郁行這才說道:“你不用拿這話試探我,我也是拿的起放得下的人,開學後我們就天各一方了。我的人生路早就規劃好了,你兄弟倆還真不能影響我什麽?”

童春陽沒說話,他很想告訴白郁行,只要你開口,只要我能做到,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做,你始終是我心中不一樣的存在。

……

吃晚飯的時候,春雪躲在房間裏依舊不肯出來,但到底是進食了,畢竟是女孩子,心性沒那麽堅定,早上的時候她就自己偷偷的去廚房找吃的。

客廳裏坐着三個大男人,盛忌問他:“過幾天生日,陸姨會過來嗎?春雪想她媽了。”

童敬揚當作沒聽見:“你最近身體怎麽樣?你想要什麽生日禮物?”

盛忌這人骨子裏其實是很有個性的,他對童敬揚對待陸曼母女的态度很是不滿,他不斷去試探童敬揚的底線,他平靜的問道:“爸,你會不會有一天也将我趕出去,對身邊的人一句解釋也沒有?”

童敬揚看着電視:“沒事的話就出去玩玩,不該操心的不要去操心。”

“可是前幾天你答應了我們全家去旅游。”

童敬揚終于怒了,他将電視機關掉,起身一腳踢在茶幾上,來表示自己的憤怒,他一腳踢完覺得自己像個三歲的孩子,心想他和一個孩子置什麽氣!

童春陽也沒打算放過他爸,附和道,“你欠我們一個解釋?就算你要和陸姨離婚娶別人,你總得通知我們一下她是誰吧?難不成又要和當年一樣家裏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個女主人?”

倆個孩子的輪番攻勢,讓童敬揚破口大罵, “小兔崽子反了天了你們,老子的事還輪到你倆一個個盤問,滾回樓上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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