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
第 32 章
白陌川憤怒的離開,留下童敬揚獨自在辦公室裏欣賞自己和陸曼的豔照,童敬揚思來想去不知道什麽時候和陸曼有上過床。離下班時間還早,童敬揚決定現在回去問問陸曼。
童春雪的暑假被陸曼安排的滿滿的,鋼琴,繪畫,舞蹈,圍棋,樣樣不能落下。今天下午是舞蹈課,陸曼剛準備去接童春雪,就接到了童敬揚的電話,童敬揚打電話給她,從來不會因為什麽無聊的事,肯定是有要事。
電話裏童敬揚問她:“你在哪?”
陸曼彎下腰,将高跟鞋從鞋櫃拿出來,“我正打算去接春雪。”
“讓司機去接,你先別出去,我馬上回來,有件事情我要和你對證一下。”
陸曼脫口而出,“什麽事?”那頭挂了電話,陸曼思索了最近的事情,發現并沒有什麽招惹到童敬揚,一時半會沒有頭緒,這通電話卻讓她心緒不寧起來。
等童敬揚回到家時,陸曼坐在客廳裏,盛忌和童春雪也在,童敬揚看了兩個孩子一眼,對陸曼淡淡的說道:“你跟我去書房。”
童敬揚面上表情不顯山水,陸曼猜不透,她心驚膽戰的跟在童敬揚身後,等她一進書房門,童敬揚将房門反鎖了。沒等陸曼反應過來,他一腳踢在陸曼的小腿肚上,陸曼就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童敬揚将那踏照片扔在陸曼跟前:“我不打女人,你不要告訴我這事你什麽都不知道?”
陸曼被那一腳踢的差點腿抽筋,她看着地上的照片,心涼透了半邊,照片她去年就給了白陌川,沒想到白陌川能忍到今天。
她哆着嘴唇道:“去年七月份時你喝多了酒,誤将我認成了藍暖。”
童敬揚回憶起去年七月份的某天,那天他喝得爛醉如泥,絕對不會趁着酒意還能亂來和陸曼上床,更何況這人還是是藍暖。童敬揚得出結論,是陸曼上了他。
童敬揚點了跟煙,狠吸了一口,“你真是忘了我為什麽娶你?童太太這個稱呼帶給你的利益不夠多嗎?你怎麽能去招惹他?你不知他是我的心頭肉嗎?”
“童先生!”陸曼抱住童敬揚的腿哭道:“我錯了。我不可以離開童家,春雪還那麽小,她已經嬌生慣養,她已經把你當成他的親爸爸,你不能讓她沒有父親,求你看在春雪的面上,我……”
童敬揚被陸曼惡心到想吐,他讨厭別人威逼利誘他,“放開!春雪當然只能留在童家,你可能還不知道春雪是誰的孩子,而你必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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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春雪是我女兒,你不能拆散我們母女!”
童敬揚另只腿毫不留情的将陸曼踢出了兩米遠,這次陸曼痛的慘叫了一聲,大概是真傷着了。
童敬揚毫不留情的說道:“你大概是很多事情不記得了,春雪真是你女兒嗎?很多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起了心思,我身邊你是留不得了。陸曼,我結紮了,想通過上床借種懷孕上位這樣的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你今天收拾好東西離開童家,明天律師會和你談合同終止的事。陸曼,做為老板,我可不曾虧待你一丁點,你要識趣。”
陸曼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可是春雪是我一手帶大的呀!她出生就沒了媽媽,我女兒出生就沒了,我們就是母女,你不能拆散我們!還有過幾天就是春陽的生日,讓我給他過了生日再走好嗎?”
童敬揚聲音冷冰冰的, “不必!春陽向來不待見你。春雪我允許你每個月見她一次。”
童敬揚走出書房,在二樓對樓下的童春雪說道:“小雪你上來,爸和你有話說。”
任憑童敬揚如何向童春雪解釋他和陸曼要離婚的事,童春雪都不能理解和接受。在她心裏,爸媽就是相親相愛的,她在童敬揚面前大哭大鬧,要去見她媽媽。
童敬揚把她鎖在房裏,叫了李嬸上來看着。又把李叔叫上來看着陸曼整理東西。然後才回到自己卧室給白陌川打電話。
打了好幾個白陌川才接,童敬揚說道:“明天律師過來和陸曼談合同終止的事。過幾天是春陽生日,你和你哥一起來好嗎?”
那邊白陌川過了好一會才聽明白童敬揚說的什麽意思,童敬揚娶了陸曼後,他就再沒踏進過童家的門,他按住心底的狂喜,淡定的回了一個好字。
童敬揚回到書房和童春雪一再溝通她和陸曼要離婚的事,童春雪根本無法接受,這事簡直是突然加莫名其妙,在她眼裏爸媽就是恩愛的夫妻,怎麽可能說離婚就離婚呢。
盛忌在樓下懵懵的看着他爸怒氣沖沖的出去,接着李叔和保安就進來了,再是陸曼拖着行李箱哭哭啼啼的。
他傻傻的喊了聲陸姨。
陸曼停下腳步,一改往日溫柔模樣,她的臉顯得尖酸刻薄起來,看着盛忌也是怨毒的:“裝什麽你?你也要來笑話我嗎?童敬揚心那麽狠,下個掃地出門的就是你!”
李叔在旁邊提醒陸曼:“陸小姐,該走了。”
這個下午盛忌是懵圈的,他打電話給他爸,他爸沒接他電話。等晚上的時候童敬揚和童春陽一起回來,吃飯的時候,盛忌問他:“陸姨去哪了?”
童春陽這才發現家裏少了兩個人,他看着他爸,童敬揚冷漠的公布道:“我和她離婚了,春雪接受不了,在樓上拒食,呆會你兄弟倆去勸導勸導。”
盛忌被震驚到了,他以為二人只是普通的吵架,結果确是莫名的直接離婚。太突然奇怪了。
童春陽一下也懵了,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答案,不是他對陸曼有什麽母子情誼,而是他的人生裏,媽媽說走了就走了,童敬揚後來說娶陸曼就娶陸曼,現在離婚了也是莫名其妙。
所有的事情都是童敬揚在通知他,完全不給他任何時間去緩沖,也從不問他的想法,作為兒子有時候他覺得童敬揚這個人極度自私和冷漠。
他放下筷子,說道:“為什麽?我不同意。”
童敬揚今天心情實在不佳,但耐着性子在和童春陽談話:“你不是向來不待見她嗎?”
“你還要娶誰嗎?這些年她在家沒做錯過什麽?她哪裏對不住你了?你再娶誰進來我适應不了。”
“不需要你娶,也不需要你适應,是我過日子。春陽,我的人生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點。過幾天你生日……”童敬揚把目光方向盛忌:“我大概沒告訴你,你弟和你同一天。我打算只邀請幾個重要的親人過來。”
“爸!你怎麽能不在乎春雪!我恨你!”童春陽轉身往房間走去。
他實在心裏難受的緊,童春雪是他的親妹妹,童敬揚怎麽做的出來!童敬揚的私生活他是無權幹涉,但他還是希望他爸能像普通父親一樣和他商讨一些他的私生活,這樣他會覺得媽媽不在了,他和父親的感情是相互依賴的,旁人無法插足的。但是童敬揚的精神體太強大了,強大到沒有任何私生活可以去和童春陽商量。
他總結出童敬揚這人極度自私又自大!
盛忌放下筷子:“爸,我去看看春雪。”
盛忌在外面敲門,童春雪本來哭幹了眼淚,一聽到他哥的聲音,她又委屈傷心起來了。盛忌敲了很久,童春雪都不肯開門,她站在鏡子前,不想讓她哥看到她這醜陋的模樣。
她打了電話給陸曼,母女倆在電話裏一起哭,陸曼叮囑她讓她聽童敬揚的話,別去招惹她兩個哥哥,下個月她就能見她了。
她問陸曼:“是爸爸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嗎?”
電話那頭陸曼回道:“沒有,是媽做錯了事。”
而童春陽今天是身體也累心也累,什麽都在逼着他往前走,青春真是一去不回頭。他還沒玩夠,童敬揚卻在他成長的路上使勁揚起鞭子,讓他快速的往成年人的道路上走去。快得讓他和青春說再見的機會都沒有。
房門響起,他希望是他爸來和他道個歉之類的話,但失望的發現是盛忌,他擋在門口疲憊的問他,“什麽事?”
盛忌擠進去:“哥,我幫你洗腳捏腿。”
童春陽将怒氣轉移到盛忌身上,一腳踢在盛忌的小腿肚上,不輕不重,罵了一聲狗腿子。
童春陽将衣服脫了直接扔在地上,露出白皙健碩的上身,邊脫褲子道:“去給我放洗澡水。”
盛忌偷撇了一眼他哥,白皙的身體上還挂了條黑色內褲,他慌忙低下頭真像狗腿子一樣去放洗澡水,放好洗澡水,又将地上的衣服褲子撿起來準備拿去洗衣機。
童春陽擋住他跟前,用力提着盛忌粉紅色的耳朵,将他的頭擡起。他看到一雙略顯慌張的眼睛,将怒氣全撒在盛忌身上,他嘴巴故意貼着他的耳朵啧了兩聲:“你臉紅什麽?”
盛忌垂下眼皮掩蓋自己的眼神,淡定點說道:“哥,水要涼了。”
“小兔崽子!”童春陽罵他。
走進浴室将最後一條遮羞布也扔出來,順便将浴室門給反鎖了。
盛忌皺着眉頭又去把童春陽的內褲撿起,等他把衣物洗好再來找他哥時,童春陽光着上身腰上搭了條空調被靠在床背上玩手機,童春陽擡頭問他:“你還有什麽事?”
今天他哥情緒不佳,可昨天童春陽答應了借錢給他,錢卻遲遲沒到賬,他躊躇着走到童春陽跟前,然後坐到床上去按摩他哥的小腿,紅着一張臉嗫嚅着:“哥……那錢……你還沒給我。”
童春陽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盛忌不好意思再開口,只能賣力的給他哥按腿。兄弟二人各做各的不再說話,半個鐘後,童春陽賞了盛忌一腳,不滿道,“怎麽按的你,腿肚子都要被你按起繭了。五萬塊錢那麽好掙啊,你當搶劫呢?”
盛忌愣了一下,他擡頭去看他哥,發現童春陽的眼神看他有點像在看獵物一樣,空氣一下子稀薄起來,盛忌喉結滾動了一下,垂下眼睛,手慢慢的往上移去按童春陽的大腿。
童春陽嬌生慣養皮膚好腿上有薄薄的專屬少年的肌肉,但是盛忌比童春陽更好養活,在童家的大半年,他的皮膚比起童春陽更顯白皙細嫩。
童春陽看着盛忌白皙柔軟又修長的手指在他的大腿上移來移去,始終和大腿根處保持十公分的安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