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慕宸的禮義廉恥呢?!
慕宸的禮義廉恥呢?!
“我—我—我沒事了!”段知南被慕方澤揉得腦門發燙,連忙從慕方澤身上爬起,連滾帶爬的跑出好幾米遠。
這厮以往也是個注重禮義廉恥的人,先前同他一男子要同他勾肩搭背都要被他瞪上好一通,現如今卻主動勾搭起人來了!
難道他真的已經對宋安安情根深種?
丫的!
當年他那麽喜歡範家姑娘,這厮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面給他講一堆狗都不聽的大道理,現如今到了他自個身上,撩起人倒是一套一套的!
臭不要臉!
段知南看向慕方澤的視線愈加厭惡,一副同他苦大仇深的架勢。
慕方澤也不知怎地,側身躺在地上,也不動彈也不出生,跟靈魂出竅了似的。
“喝!我——我還能喝!給我酒!給我酒!”
“酒呢?!你們一個兩個的!我的酒呢?!給我藏哪裏去了!”
“美人呢?丫鬟呢?本侯的侍女們呢?!都死哪去了!還不過來侍候本侯!”
屋門外,望景輝提着一壺酒,搖搖晃晃的朝這邊走來,一個老媽子将他攔下,遞給了他一碗醒酒的湯水:“侯爺您慢些,蘭兒已經在屋內等您了,哎——侯爺,您喝下這湯藥,醒醒酒,侯爺您着些喝——哎——”
“滾!”
望景輝将瓷碗摔到地上,一腳踢開了礙事的老媽子。
那碗湯藥下肚後,望景輝的臉上便泛起了紅暈,額間也冒出絲絲冷汗,他不停地吞咽口水,用力将自己的衣襟扯開,眼神迷離的朝着屋子走來。
Advertisement
“走!”段知南推開屋子側面的窗戶,招呼着慕方澤一同離開,但後者卻依舊一動不動。
“走啊!”時間緊迫,段知南也顧不得其他,雙手拎起男人的肩膀,硬生生的将人給拖了出去。
這厮是突然自己行為逾拘,無臉見人了?
段知南拖着慕方澤,去了隔壁的屋子,站在窗戶前,勉強能看清一旁的門口處。
望景輝進去後便一直哼哼唧唧的,吵着鬧着要美人。
大約一刻鐘後,幾個小厮将一個麻袋丢進了屋內。
自那之後,屋內傳來的便都是些男歡女愛的嬌喘聲,段知南靠在窗旁,饒有興趣地盯着正在發生的一切。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慕方澤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身後,用雙手虛掩住他的耳朵。
段知南心裏白了他一眼,懶得同他計較。
都同他一個尚未婚配的黃花大閨女有肢體接觸了,還在這裝什麽正經呢。
臭不要臉!
“王爺說的是,不過在下冒昧問上一句,王爺為何會在此?”
“查案。”現在的慕方澤是臉不紅,心不跳,瞎話張嘴便來。
“哦。”段知南只感覺耳朵處傳來的熱意讓他渾身不舒坦,他揮開慕方澤的雙手,頭又往前湊了湊,一旁的屋子,這會可是熱鬧得很。
後院又來了好些人,為首之人正是宋微柔。
一旁的嬷嬷攙扶着她,快步朝着屋子這邊走來,在她聽到嬌喘聲的那一刻,臉黑了一半,不顧旁人的阻攔,快步向前,徑直将屋門推開。
一時間,情愛的味道彌漫在整個院中,男女交合的聲音更是此起彼伏。
段知南順勢望去,這才瞧見方才被扔進屋中之人,正是宋安安的二姐宋可茹,只見她面色潮紅、神情恍惚,身上的衣服也沒剩下多少,她躺在地上不停地扭動身軀,而壓在她身上,像條瘋狗似的不停啃噬的人正是這宣平候府的主人——宣平候望景輝,他從身後摟住宋可茹,将她死死壓在身下,雙唇更是急不可耐地在她身上游走着。
“侯爺!”
屋內不着寸縷交融在一起的兩人瞬間暴露在衆人眼前,空氣中彌漫着的腥臭氣味也讓人難以忽略,宋微柔癱倒在地,怒氣沖沖的瞪着屋門的兩人,渾身顫抖的講不出話。
一旁的老夫人更是被這一幕直接氣昏了過去。
一時間,整個候府亂成了一鍋粥。
不過好在今日宣平候府辦的是家宴,來這的又都是親近之人,只要管住嘴,也不會丢臉到旁處去。
“還不快将這孽女帶下去!”李玉怡吼道。
“來——來人啊,快快扶侯爺下去休息!”
“今日之事,若是有人膽敢在外多說一句,那便別怪整個宣平候府找你的麻煩!”
一直鬧到傍晚,此事才算解決。
宋可茹的這樁婚事也算是定了下來。
明日,宣平候府會以正妻規格迎娶宋府二小姐,宋可茹也便成了宣平候府獨一份的貴妾。
宋可茹回到宋府時,神智仍未清醒。
李玉怡命人将她帶去了偏房,說是談心,可她帶着的人,拿着的東西,卻都不像是好好談心的樣子。
“三姑娘,您這邊請。”段知南被李媽媽攔住了去路,帶去了偏房旁的柴房裏。
周邊寂靜,屋子又不隔音,旁邊的動靜,段知南聽得真切,他明白李玉怡是有意敲打于他,他平白從望景輝手下逃了出來,李玉怡定不會輕易放過他,而且…他也想再試試她那湯藥。
“你大姐幼時便疼惜于你,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也都想着你,嫁人後每每回來也都給你帶了不少的珠釵首飾,你倒好?就這般回報你的姐姐?!”
“宋家家風嚴謹,對嫡庶子女的教導也并無二樣,怎麽?你在那學堂當中旁的沒學到,倒是學了該怎樣勾引男人?”
李玉怡語氣不耐,伴随着的還有硬物抽打的聲響和宋可茹的悶哼求饒聲。
“母親,我真的不知道,母親,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我,我只是喝了酒,然後跟着一個嬷嬷去了後院休息,母親,對不起,母親,我,我真的不知道,您饒了我吧,母親,我——啊—-”
宋可茹被吊着挂在了房梁,身旁站着的兩個嬷嬷,用戒尺不住的抽打着她的腹部。
“沒有,母親!我真的沒有,咳咳—-母親,是,是宋安安,是她,都是她,我是跟着她過去的,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我敬重大姐,又怎會勾引她的夫君,母親—”
宋可茹不斷求饒,可身旁的嬷嬷卻沒有停手的意思,直至将她生生打暈過去。
“如何?”李玉怡坐在一旁,手帕輕掩鼻尖,厭惡的瞥了一眼,問道。
李媽媽向前探了宋可茹的脈搏,又掀開她裙角看了一番,這才回道:“夫人放心,二小姐她絕不會再有身孕。”
“嗯。”李玉怡點頭,道:“把她送回去,就說我已知道今日情形,明了她的不易,不過既然木已成舟,她便好生在那待着便是。”
李玉怡又交代了幾句,便同李媽媽一道,來了段知南這邊。
段知南聽到聲響,想了想,一屁股坐到了柴火垛裏,他将自己的妝發弄亂,衣服也扯掉一半,掐了一把自個的大腿,硬生生擠出了淚。
“母親。”見人進來,段知南垂眸,顫抖着身軀向後瑟縮。
李玉怡揮揮手,李媽媽便取出繩子,将段知南的四肢禁锢在了椅子上,而後将一碗湯水灌到了他的腹中。
不同于下午時的□□,這道藥的涼性更大,進入他體內的一瞬間,劇烈的痛便感瞬間席卷全身,就好似身體裏被放入了一千根針,肆意的在血管當中沖撞,可沒過多久,段知南心口處便傳來一股熱意,這股熱意游走在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竟是全數将痛意吞噬。
避免露出馬腳,段知南依舊用力的掙紮着,手腕處也沁出絲絲血意。
“說吧,怎麽逃出來的?”李玉怡開口問道。
段知南張開口,裝作痛得說不出話的樣子,額間都繃出了青筋,他道:“爬—爬出去的—-”
“夫人,那□□勁頭足得很,一個丫頭,撐不過去。”李媽媽湊到李玉怡身旁,說道。
李玉怡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看着段知南的模樣,厭惡的偏過頭,她對着李媽媽交代道:“隔一個時辰灌她一次湯藥,別把人搞死就行。”
這個夜晚段知南過的并不安順,他本想着到了一定地步便裝作痛暈過去,可李媽媽卻跟吃了興奮劑一般,硬生生的一宿沒合眼,只要看他有暈倒的架勢,便拿戒尺用力敲打他的背部。
可他若真渾身疼得要死,那拿這戒尺打他同給他撓癢有何區別!
段知南心下無語,卻也只能這般演着。
一直到第二日午時,李玉怡才又來這問他,段知南給的依舊是同一個答案。
“行了,此事便到此為止吧。”李玉怡命人給他松綁。
“夫人!那□□效果極強,一個姑娘喝下後不可能還能行動,更別說爬去旁的屋子!”李媽媽卻是情緒激動的握住了李玉怡的胳膊,喊道。
段知南被丫鬟攙扶着,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媽媽,眸色微沉。
他見李玉怡依舊有所懷疑,便撐着身子,一把将地上的湯藥搶過,一飲而盡。
“母親,我—我真的不敢騙您。”說着,他便痛得倒在了地上。
“這—-”李媽媽顯然也沒想到他竟這般決絕,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麽。
“行了。”李玉怡不滿道:“都一整夜了,也未見你問出什麽,有這閑工夫倒不如回去多看看自己制的那些藥,能用的還有幾個。”
段知南被人送回了院子,他疼得在床上直翻滾,只是當屋內只剩下他一人時,他卻側過身去,将口中的部分湯藥吐在了一小型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