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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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家裏公開了，唐晚黎帶着劉照清以戀人的關系在她朋友面前溜了圈，趙緒丹知道後臉色別提有多難看，說：“晚黎，你和他在一起了就跟我說嘛，省得我老是找你問，我早就死心了。”
“我确實是剛跟他确定關系，”唐晚黎很無辜，又加了句，“不過，你現在死心也來得及。”
陳書正那邊她更不想管了，愛咋滴咋滴，她談個戀愛還需要特意和別人通報了？
現在，劉照清是最得意的了，那尾巴擺得能翹到天上去，恨不得成天和唐晚黎出去逛，把那些對她有好感的男生通通趕走。當然在家裏，倆人還是低調的。不過偶爾為了刺激，大人在時兩人也會不回房間就親在一起，惡劣時，劉照清甚至會勾下她的胸衣帶就咬上去。最險的是那次。
高考成績出來後，親朋友好之間會問來問去，知道他們家有兩個學霸想把小孩送來學習，唐晚黎開始就拒絕，她在學校都學夠了根本不會在假期還要教別人，更何況她也沒耐心管小孩。之後陳欣又轉話說不用教，來玩兩三天也行。唐晚黎便也退一步，答應了，畢竟玩她還是在行的。
第一天中午吃完飯，陳欣看着三個小孩在榻榻米上睡了午覺，和唐晚黎說了聲出去了。唐晚黎上樓前進去瞅了眼，一人抱着一個小玩偶睡得挺香，于是她安心回了卧室。
劉照清找過來，兩人躺到一塊。這已經是家常便飯。唐晚黎正被他唇舌裹得暈暈乎乎，一聲翠響的“姐姐”把她叫醒，唐晚黎身子一僵，才想起沒有鎖門。幸虧她背對着門側躺，兩人身上還蓋着毯子。聽見聲音，她迅速将毯子往上一拉完全遮住劉照清，但這人心裏素質不是一般的強，只眨了下眼，繼續安然無恙地用牙齒研磨吞咽她。
唐晚黎先轉頭，鎮定問：“怎麽醒了？”這還不到一刻鐘吧。
小菡說：“姐姐，想吃冰淇淋了。”
“……好，你先下樓等，我一會兒就去拿。”
唐晚黎看着小姑娘離開，喘了口氣。
她捏着劉照清的臉問：“吃冰淇淋嗎？”
劉照清說：“不吃，吃這個。”
“……”
唐晚黎好不容易哄完大的，下樓哄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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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照清見她遲遲不上來，也下去了。
醒了兩個，正坐在地毯上吃着冰淇淋看動畫片。唐晚黎坐在沙發裏，看着劉照清賴到她身上，遞過自己的冰淇淋給他吃。
冰涼的氣息沒讓他清醒，劉照清說：“好困。”
“誰叫你熬那麽晚看比賽，”唐晚黎拍拍他的臉，說，“你上樓睡。”
昨晚他看比賽到淩晨，喜歡的球隊贏了，還去她屋折騰她，她以為做夢呢，早上醒來看到他在，還有身上的痕跡，才知道不是夢。
“沒你睡不着。”
劉照清的手穿過她的袖子口進去攏着她搓弄，唐晚黎抱着個抱枕，從前面看不見他在做什麽，可小孩的耳朵靈，小菡扭着臉說：“哥哥，羞羞臉，我睡覺都不用哄了。”
兩人：“…………”
唐晚黎笑着點點劉照清的腦門：“你聽見沒有，人家上一年級了，你幾年級？”
劉照清只是有點被打斷的不爽和憋屈。
唐晚黎看了他會兒，笑了聲。
她現在心境變了，不是嘴硬自己舒服完就了事，受到他手指的勾引，她決定上鈎，她先向興奮地吃着冰淇淋的倆人确認還睡不睡了。
兩個娃把頭搖得可歡，精神十足。
唐晚黎就對大一些的男生說：“看着妹妹，有事喊我，下午帶你們去游樂園。”
他們沒上樓，去了旁邊的側卧，方便聽着客廳的動靜。
劉照清躺在床裏面，唐晚黎擋着推開門視線能看到的範圍。妥帖了，唐晚黎刮刮他抵着她的鼻尖，看着他輕聲問：“你羞不羞啊？”
劉照清不羞，還很妙不可言……
他倆雖然經常膩膩歪歪，并且在劉照清的帶領下唐晚黎摸了也看了他，但還沒有向更神秘的那一步邁進，唐晚黎說要有一個适應期，劉照清尊重她的想法，只要她願意和他在一起，其他的都不是大事。
錄取通知書下來的隔天，兩人回了嶺鎮。
唐晚黎也是突發奇想，陳欣他們抽不出空，就他倆回去了。
兩人下了車，鎮口有四五個小孩在玩。
一個男孩子看見劉照清一眼認出來，過來打招呼，說：“照清哥，你好久沒回來啦，我姐前兩天還念叨你找她玩呢。”
唐晚黎看着劉照清怪腔怪調地呦了聲。
劉照清有點頭疼。
唐晚黎問小孩兒：“你姐是誰？”
小孩說：“李言文。”
“啊，是不是小時候那個玩牌輸了罵你，抓你頭發，後來又被她媽媽叫來道歉那個？”唐晚黎想起來問。
劉照清不置可否，說：“你倒是記得清楚。”
唐晚黎笑了：“你那時壯烈的模樣我當然記得清楚。”
“……”因為她是記得他，劉照清樂呵一聲。
小孩兒問：“照清哥，這個姐姐是誰啊？”
劉照清牽着唐晚黎的手晃了晃，說：“我媳婦兒。”
小孩驚訝：“照清哥你結婚了？”
“……”
唐晚黎拍劉照清一下，對小孩兒道：“別聽他亂說，去玩去。”
走進巷子看見幾個熟悉的面孔，他們回來的消息就傳遍了，每個人笑盈盈地瞧着他們，有鎮裏的親戚老人問情況，還把他們當小孩子，叫着回家坐，熱鬧親切。
這個小鎮承載了小時候的難忘回憶，站在兩個大門緊閉的房子前不免落寞感傷。
推開門，裏面該有的東西都在，劉照清打開電閘和水閘，兩人先清洗了一番院子，忙活到中午，二嬸叫去吃飯，他們回來簡單休息了一會兒，又趁着勁頭收拾屋裏。房間看着好多，兩人一起有說有笑有鬧時間過得也很快，等一切清朗整潔後已經五點鐘，兩人坐在沙發裏翻看老相冊，互相說對方的糗事。
劉照清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話鋒一轉，就說到唐晚黎可愛的地方。
唐晚黎哼了聲，說：“你忘了對我冷漠的時候了。”
劉照清瞪大眼睛：“什麽時候？”
唐晚黎說：“你剛到我家的時候！”
“那叫沉默，”劉照清笑着解釋了一句，“那時候不知道如何和你相處。”
唐晚黎歪頭看他：“你不會是……為了我才來我家的吧？”
劉照清親她一口，說：“嗯，為了此刻。”
唐晚黎輕推了他下，彎着嘴角說：“圖謀不軌你。”
劉照清淺笑：“評價正确。”
唐晚黎回想起剛見面的場景，嘟囔說：“就覺得你第一眼就耍流氓。”
劉照清不否認，手握着她說：“那時候就想看看裏面藏的寶貝。”
唐晚黎羞得真打他：“你不要臉！”
雖然有小時候的情誼在，但都過幾年了，怎麽說也不太熟了吧。
劉照清笑着吸她一口：“你不也沒躲避嗎。”
“我那是，那是，”唐晚黎舌頭打一下結，“就單純看你。”
“哦。”
“……”
唐晚黎臉紅氣急：“你不信不準碰我。”
“我信我信。”劉照清連下保證，配合着笑聲。
唐晚黎不太信他信了，不過也不追究了，她挺起腰，看着他做出令她酥麻的舉動摸上他的短發。
……
晚上，三奶奶家包的小白菜包子，劉照清從小好這口，兩人又去蹭飯，飯後嗑着瓜子聊了會兒天，外面下起小雨，他們離開。
累了一整天，熄燈後，劉照清難得老實，唐晚黎縮在他懷裏睡得很滋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