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川烏

番外肆川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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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宮遠徴在宮茉徴試圖從密道逃跑後變本加厲囚禁阿茉。

【特別鳴謝靈感來源:雲曦兮】

宮茉徴被早晨刺目的陽光照醒,身上随意地用一條毯子蓋住,毯子下都是昨晚瘋狂的痕跡。

想到昨晚近乎屈辱的交合,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清淚。

他……好像真的生氣了……

他……真的好可怕……他真的是她的哥哥嗎?

她忍着疼痛緩緩起身,去衣櫃給自己找了一套新衣服,艱難又狼狽地換上,又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撿起,沒有理會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而是在角落蜷縮了起來。

昨晚事畢之後,他拿出兩顆藥丸,自己吃了大的,又給她塞了小的那顆。

“……這是什麽……”她抱緊被子,怯懦地問。

“……蠱,夫妻蠱。”宮遠徴看着她,陰冷一笑,“吃了以後,你就離不開我了,一旦你走出宮門,就會渾身疼痛難忍,離得越遠,就越痛苦……還有可能生生疼死呢……我記得,我們阿茉最怕疼了,對吧?”他憐惜地撫摸着她慘白的臉頰,“所以,阿茉千萬不要再亂跑了,懂嗎?”

他說到最後兩個字時突然用了力,發狠似的捏緊了她的下巴,疼得她直接哭了出來:“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他笑了,看着她衤果露在外的肩,用另一只手用力地一把扯掉了被子,低下頭含住她胸前的紅豆,肆意地吸吮挑逗。

宮遠徴晚上來的時候,看着換了兩批卻依舊沒動的飯菜,面色陰沉極了。他走到角落,拉住宮茉徴的手腕,把她一把拽了起來,走到飯桌前:“吃了。”

宮茉徴搖了搖頭:“我吃不下……”

“這些是剛剛做的,還是熱的。”

“不……”

“我讓你吃了!”

宮茉徴一被吼,眼淚就落了下來。

“可是我……”她怯生生地想要為自己辯解。

可話音未落,她就被丢到了床上,再次醒來,又是一天。

“難道我是你的玩偶嗎?”

宮茉徴忍受不了這樣日複一日的煎熬,還是開了口,語氣中滿是委屈和忿恨。

盡管宮遠徴會給她抹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可這對她來說,不足以彌補她受到的傷害。

“……你不是,但你是我的。”宮遠徴給她眼神中的情緒刺傷,端來了一碗藥,“你該喝藥了。”

宮茉徴喝了一口,覺得味道有點怪,但看到宮遠徴的眼神,她還是選擇先将藥一飲而盡,才開口:“……這不是我平常喝的……”

宮遠徴沒有回答她,而第二日醒來,宮茉徴發現自己的腿還有知覺,可是站不起來了。”

“……宮遠徴,宮遠徴!!!”她摔到了地上,狼狽地哭喊着、爬着,“宮遠徴!你在哪裏宮遠徴!!!我的腿,我的腿——”

直到晚上,宮遠徴看到癱軟在地上抽泣的她,有些錯愕:“阿茉……”

宮茉徴聽到他的聲音,使勁搖了搖頭,似乎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她聲音都沙啞了:“宮遠徴,宮遠徴……求求你,把解藥給我,我不能這樣……你到底做了什麽”宮遠徴我求求你了……”

宮遠徴把她抱在懷裏:“裏面加了川烏,有麻醉的效果,加了不同的劑量和其他藥物,你自然就走不了了。不過,只要你乖乖的,哥哥會把解藥給你的。”

宮茉徴停止了哭泣,震驚之後,麻木地看着宮遠徴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屬于他的痕跡,而他也沒有注意到宮茉徴眼中的絕望與渙散。

又過一日,宮遠徴來到宮茉徴的房間時,她渾身都是血,笑得癫狂,下人們站在一旁手足無措,想攔住宮茉徴,又不敢靠近。

宮茉徴原本很可怕,見誰都要大喊大叫,拿手裏沒什麽殺傷力的小刀四處揮舞,可瞥見了他,就立刻安靜了下來,像是很害怕他。

“阿茉……”宮遠徴沒有愣太久,遣退了下人們。立刻取來了藥盒,給她包紮。

傷口是用很小的刀劃傷的,不深,但是很多。

“你怎麽這樣傷害自己?!”

宮茉徴沒有回答他,只是笑,眼裏又是恐懼,咬着自己的手指,一副失心瘋的模樣。

“阿茉,阿茉?你看看哥哥,阿茉乖,你看看哥哥……”宮遠徴有些慌了,雙手捧住宮茉徴的臉,結果被她一口咬住手,狠狠咬出了血痕。

宮遠徴下意識一把推開宮茉徴,随即又扶住她的肩膀:“宮茉徴,你看看我,你回答我,你能不能聽見?”

她突然變得很害怕,蜷縮起來,躲到了角落,警惕地看着門口,又看着他。

宮遠徴愣住了,但是想了一瞬,他又明白了。

他的阿茉瘋了,傻了,但是還是害怕黑夜,因為,他都是在晚上才出現,近乎瘋狂地占據了她的夜晚。

他給她喂下了恢複行走的藥,也不再強迫她和他行房事,每日傍晚回來陪她看夕陽,和她一起吃晚飯,在她發病之前點上熏香哄她入睡,然後再去醫館。

漸漸的,宮茉徴不再對他有那麽強的警惕和戒備,而是變得很依戀他。

“阿茉,你看,哥哥給你做了你最喜歡的步搖款式,喜不喜歡?”宮遠徴拿着一支步搖,半跪在宮茉徴面前晃,和她展示。

依舊沒有得到回應。

“少爺,藥館有事找您。”醫館的人來找。

“……阿茉乖,你先拿着,哥哥馬上就回來。”

宮遠徴用最快的速度辦完了事,趕回來時,阿茉還安安靜靜地坐在原地,眼睛沒有聚焦地盯着遠方,原先握在手中的步搖,無意識地掉落在了地上。

宮遠徴看到這一幕,心裏有些委屈,紅了眼眶,可下一秒又覺得自己也許是活該,是他把阿茉逼瘋逼傻,現在他再難受,也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撿起那支步搖,攏了攏宮茉徴的披風,把步搖插在了宮茉徴的頭上。

他含着淚,滿意地笑了。

“我們阿茉,真是世上最好看的女兒。”

“阿茉,你看,落日,好不好看?”宮遠徴摟着懷裏的宮茉徴,指着夕陽和她說話,笑得很溫柔。

可宮茉徴沒有回答他,看着不知道一個什麽地方,眼睛也沒有對焦,但是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依賴地在他懷裏蹭了蹭腦袋。

“……阿茉,阿茉,你看,在那邊,你看,就在那兒……”宮遠徴沒有死心,還是試着和宮茉徴交流,渴望能得到哪怕一點點的回應。

因為他真的已經好久,好久好久沒聽見阿茉的聲音,看見她的笑臉了……;

夜幕低垂,他微微嘆了一口氣,把宮茉徴抱進了屋裏,溫柔地給她換上寝衣,放在床上,掖好被子,點燃了熏香。

他俯身抱緊了她,趁機把床旁的鐵鏈拿了起來,用手铐扣住了她的手腕,以防止她半夜發病時他還在醫館,不在她身邊,阿茉會傷害自己。

他輕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吹滅蠟燭,走出了房間。

夜深了,他該繼續研究阿茉的病了。

等阿茉好了,他就可以繼續把阿茉留在身邊了……

但是這一次,他會更溫柔地對待他的阿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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