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受傷

受傷

陳大人與陳夫人磨叽了一會兒,就被太子身邊的人來叫走。棠棠跟着上書房的幾個孩子一起玩,燕回不喜歡跟人打堆,就自己照顧彎彎。彎彎在廣場上玩膩了,就往園子裏面去,一會兒就爬上了園子裏的一個小山上面,山上還有一亭子修在崖石邊上,下面就是亂石做成的峽谷。彎彎在亭子裏玩耍,燕回擔心她掉下去,就時刻跟随她,這日和順姑姑因為有些不舒服,跟着燕回來的只有兩護衛。這時玉華站在崖下,玉婉跟着燕回在亭子裏看着彎彎,亭子在小山上面,位置高視野好,彎彎對站在高處很是新奇,燕回就讓玉婉看着彎彎,自己也在亭子外邊的崖石上看園子遠處的風景。不巧這時有另一位婦人帶着一女仆上來亭子上面,燕回并不識得此人,只微笑點頭後繼續看風景。來人似乎也并不在意她們的存在,也站在燕回邊上看風景,還一度站在崖石的邊緣往下看,似乎是下面有什麽東西值得她深究。突然彎彎一聲歡呼,燕回立即回頭看向彎彎,就在這瞬間她感到一只手将她一推,她就直直地掉下了崖,燕回根本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驚叫一聲就掉下了崖岩。站在崖下的玉華聽到驚呼立即就飛撲過去,可再快也趕不及,只能往地上一撲墊在了燕回的身下,燕回掉在了玉華的身上,一條腿卻磕到了一塊硬石上。

燕回是如何掉下崖的沒什麽人看清楚,但她的那一些驚呼驚動了周圍游玩的人,大家看到有人從崖上掉來,頓時一片慌亂,有的人叫救人,有的人立馬上前去查看。

燕回雖然掉在女仆的身上,但腿磕在硬石上,又從十丈高的崖上掉下來,人瞬間就暈了過去。她身下的玉華也被砸得不輕,卻慢慢地翻過身來将燕回摟在懷裏,一聲聲地叫着“夫人”。

圍過來來的人見是陳夫人掉下了崖,立即就有人去找陳大人。還在不遠處和四皇子玩在一起的棠棠飛奔過來,大聲喊着“娘”,現在一片混亂。

山上的玉碗聽到燕回的一聲驚呼,看到站在燕回旁邊的婦人一只手還沒有縮回來,就立即知道是這婦人推燕回下去的。玉婉一手抱着彎彎,一只手就開始玫擊那婦人,那婦人被她連續攻擊後退了幾步。但承君公主身邊的人也是會武的,立馬上前将公主擋在身後,自己與玉婉對上了手。承君公主身邊的花芯也是跟跟随她多年的女仆,武功不差,不想卻跟抱着孩子的玉碗打了個平手。

跟着棠棠一起回到崖下的玉章,瞬間也發現不尋常之處,擡頭看到崖上的玉婉正抱着彎彎與人交手,腳下一提力幾個起躍就到了崖頂,加了戰局。承君公主身邊的花芯再也不是玉章對手,幾下就被制伏。

玉婉抱着彎彎再一次将承君公主逼退到一角,承君公主從未想到陳夫人身邊竟然不止一個高手,崖下飛撲去救的明顯是功夫高手,山上的女仆一手抱着孩子,一手都能與她的花芯打個平手,最後又飛上來一個男人才幾招就制伏了花芯。

承君公主眼看自己處于劣勢,就擺一個高高在上的氣勢:“你們竟然敢對本宮動手,你們知道本宮是誰嗎?本宮是承君公主,本宮要你主子死她就得死。”

可玉章和玉婉根本就不多看她一眼,押着主仆二人向山下去。陳之浩正與太子殿下說事,突然就被告之燕回從崖下掉了下來,驚得臉色都變了,一路飛馳到了崖下,接過玉華手中的燕回,仿佛一下子丢失了語言功能。跟在身後的太子殿下立馬派人找太醫,讓陳之浩将人平放在地上,又将周圍人的人全部散開,護衛立馬将崖下圍成了圈。

皇帝聽到消息後立馬趕來,見燕回暈迷為醒,大呼:“燕兒,燕兒,你怎麽樣啊?”

正在把脈的太醫,“皇上,別太急,夫人應該身上并無大礙,只有這條腿肯定是斷了的,需找正骨的陳太醫過來正骨。昏迷只是暫時的。”陳之浩聽了太醫的話,才回過神來,坐在地上将燕回緊緊抱在懷裏。

另一名太醫檢查玉華的太醫,“這位姑娘受了些內受,要多養養才成。”

棠棠是比較早到現場的,他見玉章上了山,就知道這事肯定不尋常。這時見玉章和玉婉押了人下山,立馬奔上前抱着在哭的妹妹,“彎彎不哭,娘沒事,只是腿受了傷。”

彎彎一直處于驚吓之中,眼見自己娘掉下了山,玉婉抱着她與人對打她吓得不敢出聲,直到玉章上來,玉婉和玉章将那兩婦人制伏後,才想起娘掉下山肯定與這兩人有關。彎彎一直大哭,對着承君公主主仆二人大哭大叫:“壞人”。見着昏迷的娘又撲到承君跟前去踢她,“壞蛋,壞人,我打死你。”

皇帝聽了太醫的話後,心裏雖然不那麽擔心了,可是女兒腿還是斷了,正骨之後也是很久都不能正常行走,得受多大的罪。這還是有玉華墊在下面,不然女兒還能不能活下去還真是未知數。見玉章押着人下來,居然是剛回京不久的承君,心裏真是想一刀結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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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君下山後,見到陳大人将燕回抱着這也正常,卻不想還能見着皇兄和太子殿下,兩人的臉色并不好。但她并不害怕。

“皇兄,你說這護衛大膽得很,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本宮抓起來,您快叫他們把我放開。”

“究竟怎麽回事?”皇帝開始過問此事。

承君正想奔到皇帝跟前,“皇兄,這位夫人自己不小心掉到了崖下,她家的女仆卻要殺我,還有這男仆,他們想到罪名推到本公主頭上。皇兄,您為要我做主.”承君一改剛才的氣勢,變得委屈巴巴的。

“沒有問你?”皇帝大手一揮,讓她閉嘴。

玉婉放開花芯上前,跪在皇帝跟前:“奴才叩見主子,請主子則罰沒有護好夫人,奴才實在不知公主為何突然對夫人下手。本是奴才護着夫人和小姐在亭子裏玩,公主上來不曾說明身份,奴才與夫人都不知道公主身份,但奴才親眼看到是公主的手推夫人下崖的。”

承君不曾想過,陳夫人身邊的侍侯的竟是皇帝的人,只是她也不可能就這麽認罪,“你個奴才,竟然污蔑本公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推她下崖了,我跟無怨無仇的,為何要推她。你說啊?”

不得不說承君公主的确找到了事情的關鍵點,她和燕回素不相識,确是無怨無恨的,沒有動機。

這時侍衛準備的軟轎來了,陳之浩将燕回抱起來放坐上軟轎,棠棠抱着彎彎跟在後面,玉婉将玉華架起來跟在後面。

“既然有人看你推了,你就有嫌疑,未解除嫌疑之前你就在呆在自己府裏,不允許外出。”皇帝對着承君公主說了一句,頭也不回就走。

承君當然不樂意,她回京後還沒有好好游玩一番,當衆被皇帝禁足失了面子,轉頭就對着太子:“侄兒,你得替姑姑說話,我與那陳夫人無怨無仇,她家的仆人無中生有,皇兄居然也相信,你再替姑姑說說。啊?”

太子殿下臉色非常不好,擋在承君跟前低聲說:“你也別擺公主的頭銜了,可能那天這名號就沒了,陳夫人身邊的侍侯的人都是父皇的人,包括今天不在場的和順姑姑,你這是戳到了父皇的心窩子,如果今天陳夫人有什麽事,我都要不管不顧地砍了你,你就想想怎麽保命吧!”

承君根本連不及消化太子殿下的話,太子殿下已經大步離開。自然有人帶人将承君公主往公主府送,看熱鬧的人才知道那人是承君公主,來頭不小,可陳夫人的名頭也不小。這事可有得鬧了。

燕回也并沒有暈多久,回到陳府人就醒了過來,身邊圍着陳之浩,彎彎和棠棠,“阿兄,那個女人推了我下來,她是誰啊?我與她無怨無仇的。”這是燕回在昏迷之中也想問的事,連身上的痛都忽略了。

“燕娘,你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太醫說你身上沒事,只是腿斷了要正骨。”

燕回自己感受了一下,好像身上除了腿其它地方都不痛,可腿也是痛得她動都動不了,“應該沒事,玉華怎麽樣?她為了救我墊在我身下了。”燕回知道自己在落地一瞬間玉華撲了過來。

“太醫說她有內傷,但不是很重。”

燕回雖然很痛,但陳之浩跳過推她下崖女人的話題不說,想來一定有內幕。她定定地看着陳之浩:“阿兄,你告訴我吧,究竟是怎麽回事?”

陳之浩知道自己隐瞞不了燕回,“是剛回京不久的承君公主,具體什麽原因還不知道,皇上把她禁足在公主府裏了。”

原來如此,承君公主遠嫁燕國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帝爹剛派人将她接回來,這事他又為難了吧。

燕回傷的是小腿,行動很是不方便,從太醫為她正骨後就一直在床上躺了七八天沒下地,陳之浩這些日子都沒有去上值,都守在她的身邊。皇帝爹也來過兩次,卻不如以往那麽悠閑,情緒很是低落。對方是公主,而且還涉及到燕國以及北方邊境安定,不是說想怎麽就怎麽樣,燕回不想皇帝爹一直為難,“爹,您必難過,我也不需要讨回什麽,只是想知道她為何要如何對我?”

皇帝看着燕回受了委屈還安慰他,心裏更憋屈心裏一直計劃着要如何了解此事影響力最小,承君他也是不會放過的,他不想見承君,不管她有什麽理由他都不要聽。

承君公主被皇帝的人送回了公主府,公主府門口留了大量的護衛守護。承君為人高傲又霸道但産并不蠢,這事她感覺到明顯不對。為什麽一個臣子的夫人受傷皇帝和太子人親自到場處理?還如何緊張?這顯然與顧倩描述的陳夫人情況不相符。她自己不能離開公主府,但她可以派人出去打聽,很快有關陳夫人的各種流言和信息就傳進了公主府。承君公主把事情前後過一遍,她确實沒有想到陳夫人是如此有能耐的人,沒想到她也被人利用了一把。不過皇帝對燕回的偏愛如此明顯她想不通,光是看重她的能力又怎麽三天兩頭出入陳府?難道正如流言所傳那樣皇兄和陳夫人之間有不清白的關系?那陳大人為何還跟陳夫人關系如此容恰?難道真的是陳大人無可奈何要用夫人的換皇帝對他的寵幸?這太奇怪了,她想不通。皇帝把她禁足在公主府裏,卻也沒有派人來問過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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