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驚現殺人事件

驚現殺人事件

視線裏突然出現一張大臉,臉上的紅暈迅速退去,憂太下意識往後退,卻被五條一把拉住,兩人直接消失在原地。

“很漂亮,你的弓形···”同穿着弓道服的少年靠在走廊上,同樣清冷的面容,貴氣逼人,看不出是特意還是偶然,看到夏子走過來出聲道。

“謝謝”齊木夏子禮貌回應,眼底蕩起層層清波,倒是少了平日裏的清冷,多了些柔意。

她今天不太一樣,藤原愁如是想到。

打過招呼,齊木夏子回到更衣室,剛打開衣櫃,一股白色煙霧襲來,來不及屏住呼吸,人直接向後倒去,關鍵時刻被人攬住再後來就不知道了······

“怎麽還沒想好?”五條站在天臺上,對面站着乙骨憂太。

“特級咒靈除非死,不然那些老橘子不可能放過你的奧,要不是我眼疾手快,你現在估計死了嗷”五條大大咧咧的捏着憂太的臉,同時向兩邊扯,,沒輕沒重的,看着也沒心沒肺。

憂太知道,自己打不過他,這人,真的很強!

“我需要時間”憂太掙紮着說道。

五條放開他的臉,拉下黑色眼罩,湊近觀察憂太。

”啧啧,還是個情種啊,漂亮的小姑娘揮揮手就可以擁有一大片奧,只要你願意來高專”

“她不一樣,你這種一看就是萬年單身狗的人,是不可能明白的”憂太毫不猶豫用言語反諷。

五條愣了愣,突然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看不出你還挺純情啊····”

“你知道她和你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吧?”五條猛的單手掐住憂太的脖子,将他擡到半空中,眼底盡是惡意獰笑着,似乎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和盲目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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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憂太不受控制的咳嗽,完全沒想到突然出手,同時也掙紮着想掰開他的手。

脖子越來越緊,肺裏的氧氣也越來越少,臉、脖子逐漸發紅,再這樣下去,他可能會死,終于,不再忍耐。

“裏香!”幾乎是喊破喉嚨的一句。

深紫色的利爪帶着氣吞山海的氣勢撲向五條掐着憂太脖子的手臂,帶着尖銳的破空聲,這一下,可以輕松的把水泥砍斷,五條絲毫不慌,保持剛才的動作,欣賞着憂太發紫的臉,和他眼中的不甘。

臨近砍下的一刻,五條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天臺的另一邊。

憂太半跪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

五條大長腿一邁,嘴角噙着一抹滿意,而後掌心相觸,開始鼓掌。

“不錯嘛,終于有點咒術師的樣子了”如果不是看他有潛力,五條真的會弄死他也說不定,沒有經歷糟心事的五條,是真的人嫌狗厭。

”說起來,你的小青梅寫的書确實不錯,傑看完都哭了,吓我一跳,內容也太黑暗了點吧”說完五條拿出一本黑色封面的書,上面大刀闊斧的寫着‘影子門’三字,單看外面很像禁書一類的,低調的詭異。

“你想幹什麽?”憂太剛緩過來,眼前就出現本書。

“沒辦法,傑那家夥出任務去了,委托我幫他求個作者簽名,小憂太,就交給你了嗷~”五條蕩漾的擺動上肢,跟波浪似的,還作出害羞的表情,看的憂太把頭一偏,不忍直視。

“好啦,我還有事,至于你,最多一個月 ,一個月之後,你必須跟我走,不然嘛~”五條比了個耶,說完就走了,真是來去匆匆。

憂太拿起書,輕輕摸了摸封面。

“一個月麽·····”

·····

拿起電話,按下早已背下來的號碼。

嘟·······

嘟········

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冰冷的女聲傳進耳朵,憂太的心一點點下沉······

奇怪,還是第一次打不通?

······

比賽結束後,齊木一家人守在會場門口,等待齊木夏子,準備慶祝她得獎大餐一頓,可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也沒見人出來,電話也沒人接,漸漸覺得不對味了·····

“你好請問,見過齊木夏子麽?”看到和女兒穿着同樣衣服的男孩,齊木媽媽連忙上前。

“齊木?你是她的家人吧?齊木夏子很早就走了啊”

“可,可我沒·····”

“楠雄····”齊木爸爸哭唧唧的看向兒子,齊木媽媽表情也不大好,擔心發生不好的事。

就在他準備用千裏眼看看夏子在哪裏時,齊木夏子出現了····

白色的弓道服上都是血,臉上也濺到些,到了身前才發現血跡都幹了,齊木夏子雙眼無神,沒有焦距,像個傀儡一樣,雙腿緩慢移動着,懷裏抱着白色紙箱,齊木爸爸趕緊上前,齊木媽媽緊随其後。

“夏子,你怎麽了?”齊木爸爸輕輕戳戳夏子的臉,只覺得好冷。

齊木媽媽直接推開他。

“你戳她幹嘛?夏子,是媽媽啊,你怎麽一身血?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齊木夏子沒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人就倒下了。

手裏的紙箱被摔在地上,蓋子開了,滾出一個圓咕嚕的東西。

楠雄第一時間擋住齊木爸爸和齊木媽媽的視線。

那東西沿着臺階滾下去,留下斷斷續續的紅線···

直到滾到一人腳下

準備打招呼的憂太翻過來一看,竟是一顆人頭?男人面帶微笑眼神癡迷的看着前方·····

不多久,警察來了,體育館門口人來人往,有拍照的,也有拿着複雜工具走起來走去,不知道幹嘛的,齊木夏子也被帶回了警局,衣服也被當作證物,最後換了身臨時買的淺綠色寬肩A字裙,裙擺處金色的絲線勾勒出桔梗花的樣式,身上沒有一絲贅肉,清冷中夾雜着羸弱。

她臉色蒼白,像是剛醒過來一樣的幼崽,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迷茫的看着對面的人。

“咳咳,齊木夏子小姐,我是負責本案的目暮警官,邀請您來這裏是有事想問您”目暮警官盡量輕聲,怕吓到對面的的女孩。

“請問您還記得發生了什麽麽?”

齊木夏子擡眼看了看他,輕輕點頭。

“我被人綁架了,那人從後面襲擊了我,然後”夏子說到一半,突然卡頓了,她眉頭緊皺,迫切的想找回記憶,可後面真的不記得了。

“不行,頭好疼,好多人在說話好吵······”夏子捂住腦袋,像是有人在裏面攪動一樣,額頭也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後背弓起,胃也開始抗議,惡心的感覺再次上湧,想吐·····

“齊木小姐 ,請冷靜些”目暮警官轉頭看向門口站着的同事,讓他把醫生叫來。

“不,不用,我想起來一點了”夏子大顆大顆的汗珠滴落在膝蓋處的衣服上,染出大片水漬,她咬牙堅持阻止目暮警官叫醫生。

“現在是記憶最穩定的時候,拖的時間久了,人的記憶也會發生細微的改動,不利于查案”夏子聲音也有些顫抖,可語氣中帶着堅定和不容違抗,另一邊呆在審訊室的警員也有些不忍,女孩的身體明顯在忍耐某種劇痛,可她還能這麽理智分析,這年頭小孩都這麽強麽?

想到之前遇到的工藤新一,可那也是高中生了,現在這個只是初中生吧?

目暮警官無奈,她說得很有道理,最後還是妥協了。

“我記得·····”理清思緒後,夏子有條不紊的說了起來

······

咒術高專。

夏油傑一身黑色制服站在校門口,高大健碩的體格讓他看起來像只伺機蟄伏的獵豹,除了有些奇怪的斜劉海外,其他都還好,只是眯眯眼裏時不時閃過一絲銳利和不可描述的尴尬?

這是怎麽回事?

其實夏油也剛做完任務回來,出了點意外才在這裏等五條。

夏油拿出本書,翻來翻去,一遍又一遍,這本書他幾乎可以倒着背了,最近這段時間時不時拿出來看看,書都被他翻舊了,可手裏的這本确是新的。

為什麽呢?因為舊的那本被五條給順走了!

如果只是本書,那他也不會這麽着急,關鍵是那本書他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筆記啊!甚至還有不少中二語錄!

他就說昨晚怎麽會夢到自己在打五條,事實證明這一切都不是空穴來風。

“傑?是特意等我的嘛?讨厭,人家好感動的啦~”五條冷不丁的從後靠在夏油肩膀上,憑借自己一米九的身高成功碾壓一米八的夏油,輕松無壓力。

夏油毫不猶豫的揮拳過去,重複着夢裏的動作。

五條也不是傻子,他輕松躲開,滿臉問號。

夏油皮笑肉不笑,把書放回胸口。

“悟,昨晚我做了一個夢,主角是你”

五條立刻湊上前,期待的看向夏油。

“什麽嘛?原來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沒辦法老子的美麗無人能敵!哈哈哈”

夏油懶得理會智障兒童,繼續說着夢的內容,很神奇,照理來說,夢醒就會忘掉的,可偏偏他記住了。

夏油傑夢到五條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女孩也是咒術師,還有一只橘貓做寵物,有次出任務,女孩遇到危險,而五條因為有另一個喜歡的女孩的纏着他,就沒來得及救她,好在僥幸活下來了,橘貓卻因為保護主人中毒了,最後大家坐在回學校的大巴車上,糾纏五條的女孩和他并排坐着,悟這個白癡,既不拒絕也不接受,糾纏他的女孩也很享受,以為五條對自己也有意思。

最後,夏油夢到自己是受傷女孩的閨蜜,他直接暴起,在車上狠狠收拾了頓五條,還教訓他說不喜歡就不要給人家希望,你這個中央空調,包括糾纏不清的女孩也被他扔下車了,以往的紳士風度盡然無存。

這也就導致夏油早上一睜眼就很氣,選擇立刻出任務而不是見五條,怕他忍不住揍他,結果呢,呵呵。

“我的書呢?”夏油努力擠出一個和藹可親的微笑。

五條吓的連忙遠離,害怕的抱住自己。

“傑,你笑的好醜啊,像老婆婆的裹腳布”

硬了,拳頭硬了,天涼了,五條也該死一死了。

看到夏油這回是真的生氣了,五條趕緊讨好的笑了笑。

“傑,作為摯友當然是為你排憂解難了,你的書我幫你要簽名去了,過兩天應該就好了,怎麽樣?是不是很開心?超級感動啊?”

五條臉都紅紅的,看得出來他超級開心。

夏油呼吸一滞。

“你,你是說,把書給齊木夏子?”這麽一來,她不就看到那些筆記了麽?

想起初次見面時的劍拔弩張,她如果發現自己是他的書迷,還有那些語錄筆記·····

不行!太尴尬!尴尬的已經開始摳地了!

“悟,現在,立刻,馬上把書拿回來!”

他還想再掙紮下······

經歷了天內理子一事後,夏油傑的狀态幾乎差到極點,第一次親切感受到悟口中的老橘子是一群多麽惡心的人,他在這些人手下工作,能安心麽?在其他人眼裏自己會不會也是劊子手呢?

身為強者,拯救弱者難道不是大義麽?

身為咒術師,拯救普通人難道不應該麽?

清明的心臺被迷霧包裹,堅持的信念開始坍塌,夏油傑的眼中也蒙上一層灰暗,他,徹底迷失了!

昔日的好友看來,夏油傑只是有些奇怪了,相信過段時間就會好的,可人若是沒了安身立命的脊梁骨,又怎麽站起來呢?

麻木的做完任務後,他像個幽靈似的在街上飄來飄去,一想到要回到那裏,胸口好像壓了塊巨石,喘不過氣來,天知道最近看到學校,他有多麽努力壓制內心想摧毀一切的欲望,這樣的人,還有活下去的必要麽?

就在他煩躁時,櫥窗裏的一句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做不到負重前行的話,那就抛下一切,做個清醒的瘋子吧!

在櫥窗伫立良久,他眼眸低垂,內心的天平左右右擺。

叮咚一聲。

“歡迎光臨”

櫥窗外擺放着一排書,其中有本黑色封面的書格外與衆不同,采用暗金色的瘦金體,右下角寫着:作者“憂夏”,正中央寫着《影子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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