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節目錄

珍珠糖

晚上的時候,虞疏晚在浴室裏準備洗澡,她将睡衣拿進來,一邊摘耳環一邊想起在書房時騰嘉與的話。

他眼底的怒意,并不像是演的,似乎一直都很介意她的不告而別,如果不是這一次她因為公司調派回國,其實她并不打算回來的。

“怎麽好像一個怨氣的小媳婦似的。”虞疏晚喃喃自語,将頭發上的發圈解開,又脫下了外套。

她準備要解開內衣的時候,衛生間的門被打開,騰嘉與忽然進來,說:“你說誰是怨氣小媳婦?”

虞疏晚一聲驚呼,內衣扣已經被她解開,來不及重新扣上,她抓過剛剛脫下的毛衣蓋在自己的胸前。

“你能不能進來先敲門?出去!”

“少爺,少奶奶,發生什麽事了?”張媽正在外面拖地,聽見虞疏晚的驚呼聲,特意跑過來詢問。

“張媽,沒事的,少奶奶膽子小而已。”騰嘉與靠在門邊對張媽說。

張媽聽後,立刻會意,還不忘說一句,“太太早就盼着抱孫子了。”

騰嘉與沒有辯駁,他進了浴室,将房門關上,鎖死。

虞疏晚雙手抱着毛衣在胸口,礙于張媽在場她也不能呵斥騰嘉與,白皙如藕的胳膊和細滑纖細的腰背都暴露在空氣當中。

還有她解開的內衣帶子,還将挂不挂地在她的臂彎處晃動着。

浴室裏的暖氣很足,可她還是覺得有些涼,不禁打了個噴嚏。

“你還不出去。”她見張媽在外面沒有動靜,應該是走遠了,呵斥道。

“我們都是夫妻了,其實一起洗也是可以的。”騰嘉與倒是不急不慌,神色淡定地打量着她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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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做夢了,趕緊出去。”虞疏晚臉頰逐漸漲紅,像顆熟透的櫻桃,嬌豔欲滴。

騰嘉與還想多欣賞一會兒她這副羞怯的樣子,但是見她連連打噴嚏,決定還是放過她。

“咱們已經是法律上公認的夫妻關系,如果連這種事情都避嫌,會引起張媽的懷疑,她會告訴我母親的。”

“行了,我知道了,但是你下次進來先敲門!”虞疏晚瞪他一眼。

“誰讓你洗澡不鎖門。”騰嘉與丢下這句話離開。

虞疏晚聽見門又砰地關上,她氣得真是想揍他。

等她在浴池裏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又抹好了護膚品,才從浴室裏出來,回到騰嘉與的卧房。

她穿着一貫的粉色毛絨睡衣,可愛兔子的拖鞋,一點也不想在他面前散發什麽女性魅力,只想安安分分地睡覺。

騰嘉與也換上了一身深藍色的絲絨睡衣,躺在大床上看書。

虞疏晚則鑽進沙發上的被子裏,靠着抱枕給自己的手塗護手霜,就聽見茶幾上的手機不停地響。

她拿起來看,是大學同學群,裏面的人不停地@她的名字。

【班長張科:哎我就說這對郎才女貌,肯定會在一起,結果你們看怎麽樣,馬上就可以喝喜酒咯!】

【小可樂顧樂:哇我一直磕的CP真的在一起了,祝他們百年好合,新婚幸福啊!】

【柚子:我聽說兩個人已經住到一起了,現在正甜蜜蜜的同居呢!】

【方曉秋:恭喜恭喜,虞疏晚,你什麽時候拍婚紗照啊?快讓我們開開眼。】

接下來還有好多人送上祝福的,虞疏晚都懶得看了,倒是發現了唐筱柚在群裏爆料她。

她将群聊截圖,發給了唐筱柚。

【Wendy虞:你個叛徒,我今天剛和你說住騰嘉與家裏,你就昭告天下,想幹什麽?】

【柚子:想氣一氣利亞婷,你沒看見她都沒在群裏說話嗎?】

随後唐筱柚還發來一個得意的表情包。

虞疏晚回她一個無語的表情包,就将手機鎖屏。

騰嘉與一直在安靜的看書,沒有理會她這邊,她枕在松軟的枕頭上,蓋上被子準備睡覺,他的電話響起來,讓她又睜開了眼。

他因為在看書,于是就打開了公放,寡淡的聲音道:“喂,哪位?”

“嘉與,是我,利亞婷。”溫柔的女音從電話裏傳來,語氣裏帶着一點遲疑和惆悵。

虞疏晚忽然來了興致,豎起耳朵聽他們講什麽。

“嘉與,我聽說你要結婚了,是真的嗎?”利亞婷說道。

“是的,婚宴大概在四月份左右舉辦,到時候你過來喝杯喜酒。”騰嘉與聲音清淡,語氣就像是對老同學一般。

“可是嘉與,你忘記了那天跟我說的話嗎?為什麽你還要答應和她結婚?難道是因為我的家世不如她?”利亞婷在電話裏滿腹委屈似的。

虞疏晚驚了,難道她不在的四年裏騰嘉與和利亞婷還有瓜葛?

沙發距離大床的位置還是有點遠,她緩緩移動身體,努力向前湊,想聽得更清楚一些。

騰嘉與一眼瞥到了虞疏晚這邊,見她那副吃瓜群衆的模樣,聲音更加沉冷,“我說了什麽話了?”

“虞疏晚在嗎?如果在的話,我覺得有些事情應該讓她知道。”利亞婷好像吃準了騰嘉與的心理。

騰嘉與想直接挂斷電話,可看見虞疏晚悄悄地往他這邊湊,看見他盯着自己時,又立刻做賊似的裝睡。

他忽然來了興致,拿起電話走到虞疏晚的身邊,坐着沙發上,将手機放在茶幾上,又說:“行啊,你倒是說說我說了什麽話?為什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利亞婷那邊一陣沉默,似乎在想如何措辭,才道:“你忘記了那天咱們兩家公司談合作,在酒局上應酬的時候,你喝醉了,扶着我質問為什麽一走了之,為什麽不能給你個理由,嘉與,我知道你心裏一直是有我的,我當初就不應該把你讓給她。”

虞疏晚見他坐在自己身邊,蓋着被子不敢看他,可是電話那頭的聲音無比清楚,她還是聽見了,只是這話怎麽聽着似曾相識。

騰嘉與反而淡定了幾分,說:“那些話不是對你說的,我喝醉了,把你認錯了人,請你不要自作多情,如果你願意來參加我的婚禮,我很歡迎,不願意來也沒有關系,只是咱們除了是老同學的身份,別無可能,明白了嗎?”

虞疏晚将被子掀開,瞧着騰嘉與的樣子,冷漠如冰,一點也不近人情。

利亞婷聽到這話,又是一陣沉默,随後說:“打擾了。”就挂斷了。

虞疏晚沒想到騰嘉與對利亞婷這麽冷漠的回絕,她側過身子躺着,臉對着沙發靠背,說道:“你也不用這樣無情,她在大學時期就喜歡你,你這樣做不是又把人家傷了一遍?”

騰嘉與将茶幾上的打火機拿到手裏,打算點一根煙,說:“你又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虞疏晚想起大學時期,利亞婷為了和她争騰嘉與,使出了什麽幺蛾子,只是騰嘉與一直被蒙在鼓裏,她也沒有告訴過他。

騰嘉與點燃煙,抽起來,語氣似試探,“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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