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尾獸開會
尾獸開會
宇智波帶土找到大蛇丸，就他身上為什麽會出現三尾查克拉這件事跟大蛇丸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流。
大蛇丸讓他參觀了自己剛剛重新建造的簡易版實驗室，裏面大部分東西都是從原本那片兒廢墟裏挖出來的，現在桌子上正擺着一樣眼熟的東西——三尾的半條尾巴。
“帶土君，你知道吸引那些狗的東西本質上是什麽嗎？”大蛇丸坐在椅子上，給宇智波帶土倒了一杯花茶，慢悠悠地開口。
宇智波帶土看了一眼大蛇丸頭頂上的花，猶豫要不要喝。
“是什麽？”
“是查克拉，準确來說，是性質略微變化的木遁查克拉。我分析了那些蘑菇，發現它們其實是木遁查克拉在接受陽光刺激後迅速發生變化的産物，這種查克拉能夠修複身體，但它的成長速度實在太快，所以蘑菇其實是身體的一種保護機制。”
大蛇丸站起來，在旁邊一塊黑板上刷刷地寫了十五行公式，然後繼續解釋道：
“蘑菇裏含有微量的木遁查克拉，而你和我長出來的蘑菇是不同的，結合初代當時說的話，我認為這是木遁查克拉在适應人體的初期得到的養分不同導致的結果——也就是說，吸引那些狗的其實是你的木遁查克拉。”
“那這跟三尾有什麽關系？”
宇智波帶土看了一眼那邊的尾巴，任誰走在半路上發現自己的查克拉變成尾獸查克拉，還聽到九尾狐貍嗑瓜子，沒被吓死就不錯了吧！
大蛇丸清了清嗓子，轉過身來：“雖然剛才說了那麽多，但歸根結底給你帶來麻煩的就是一種‘味道’，人的嗅覺沒法感知到，但忍犬不同，靈敏的查克拉感官能讓它們查知到查克拉的‘味道’，再加上蘑菇同時含有具備滋養作用的木遁查克拉和具備誤導作用的毒素，忍犬很容易上瘾，這就是它們能認出并追逐你的原因。”
宇智波帶土“啊”了一聲，說我懂了，所以你用三尾的查克拉對我的查克拉進行了僞裝，來掩蓋木遁查克拉的味道。
大蛇丸說是啊，時間緊急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但我沒想到的是你直接一口喝了，我都說可能會有副作用了，你不能怪我。
宇智波帶土拍案而起：“可我沒讓你把我的查克拉直接變成尾獸查克拉吧！你知道我在木葉遇到了什麽嗎？波風水門都出來抓我了啊！”
大蛇丸攤開手說你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再說波風水門是你的老師，你告訴他你還活着又怎樣，你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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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宇智波帶土低着頭，輕聲說，“我早就不是他的學生了，他認識的宇智波帶土，已經死了。”
死在十八年前的秋天，死在他親手殺死老師的時候，又或者死在更早，死在琳死的時候，死在神無毗橋的時候。
過去的那個天真、善良，會扶老奶奶過馬路、夢想着成為火影的宇智波帶土，早就不複存在了。
大蛇丸點頭：“好的，宇智波卡卡西。”
宇智波帶土：“閉嘴啊千手大蛇丸！”
話音剛落兩個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簡單的幾個字打出了成噸的傷害，然後他們一致同意這招以後還是少用，最好徹底封印起來。
現在他們還算是一夥的，互相傷害是沒有前途的（意思是以後再說）。
大蛇丸清了清嗓子，繼續剛才的話題：“其實你的查克拉本質上還是你的查克拉，只是在其他人的感知裏具備尾獸的特性而已。而且我正在改進藥物，下次就不會有這種問題了。”
宇智波帶土說，好吧，我再信你一次。
當天晚上，他躺在山洞的床上，本來睡得安安穩穩，但忽然之間，他的腦海裏多了一個極其吵鬧的聲音：
三尾矶撫（敲鑼打鼓）：隐秘的山洞裏傳來恐怖的笑聲，深夜的南賀川邊多了昏迷不醒的住客，瘋狂科學家、恐怖植物人、邪眼複制體，還有新來的蒼藍西瓜頭，今天的南賀川大獎賽冠軍到底花落誰家？
三尾矶撫（咚咚锵锵）：一切盡在今晚的《三尾電臺》！歡迎大家準時收聽！書接上回，只見那邪眼複制體接過瘋狂科學家的詭異魔藥一飲而盡，沖出南賀川魔窟就往木葉跑去……
歡聲笑語，鑼鼓喧天，這聲音硬生生把宇智波帶土從水門班合家歡的美夢裏拖了出來，然後他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發生什麽事了？”
山洞裏安安靜靜，其他人都在睡覺，但他明明聽到三尾在那裏講南賀川相聲，時不時還出現幾個陌生的聲音，它們不是嗑瓜子就是鼓掌，還有個聲音在問眼藥水怎麽賣。
宇智波帶土坐在床上思考了半天，突然暴起沖進水裏把三尾暴打了一頓，于是，世界清靜了。
六尾犀犬：剛睡醒，發生甚麽事了？
二尾貓又：三尾又被打了吧，繼續睡覺吧，正常的。
九尾九喇嘛：噗嗤。
事後宇智波帶土躺在床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瞪着眼睛一直清醒到了第二天的天亮，千手柱間睡醒的時候看到他的黑眼圈，連忙問卡卡西怎麽了，難道是想學木遁仙法想了一晚上嗎？
宇智波帶土捂着腦殼，恍惚地說斑爺爺我覺得我幻聽了，我聽到尾獸開會的聲音了。
千手柱間拍拍他的腦袋，壓根沒相信他的話：“什麽，尾獸開會？不可能的啦，人類是聽不到尾獸通訊的，更何況在六道魔像中毒之前，尾獸之間傳遞訊息都要付出很大代價……”
“什麽中毒了？”宇智波帶土驚恐地看了一眼那邊的外道魔像款落地燈。
外道魔像？
這玩意沒啓動的時候不就是一塊石頭嗎，石頭怎麽還能中毒的？！
千手柱間嘿嘿一笑，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就是你看到的那個燈，其實它叫做外道魔像，是柱間的弟弟留下來的東西，當時我剛睡醒就随手把他做的‘陰陽遁活性藥劑試做型IV’給倒上了，然後它就開始發光，還長了花……”
“原來那上面的花是長出來的不是你種的？等等，這跟尾獸開會有什麽關系？”
“我不知道啊，扉間的筆記上說這是尾獸的軀殼，我發現它開始長花後就随便抓了一只尾獸過來，它說自從那天開始尾獸就能消耗一定的精神能量來互相聯系了，所以這肯定是外道魔像中毒的原因。”
“……”
宇智波帶土一時不知道應該從哪裏開始吐槽，外道魔像是十尾的軀殼，也就是神樹的外殼，把九只尾獸塞進去就能合成出十尾，接下來才有無限月讀或者輝夜姬下凡。
但要是這麽一說的話，它能聯系到九只尾獸也算合理，所以說千手扉間你當年到底在實驗室裏藏了多少能毀滅忍界的發明啊！
大蛇丸醒的時候，就看到宇智波帶土爬在外道魔像上，正在拔上面的花，一邊拔一邊恍惚地說真的長在上面的。
“帶土君，你是不是沒睡好？”大蛇丸壓低聲音問。
“沒，我很好，我很精神，我就是想看看大筒木的神樹是怎麽中毒的。”宇智波帶土繼續低着頭研究外道魔像，看得大蛇丸一頭霧水。
神樹？就算那塊石頭非常特別，甚至有可能是某種忍術的産物，那也是石頭不是樹啊！
宇智波帶土一定是瘋了！
就在大蛇丸擔憂吃蘑菇會不會導致精神問題的時候，宇智波帶土又恍惚地說：“大蛇丸，你知道嗎，從喝了你的藥開始，我覺得我就能聽到尾獸的聲音了。”
大蛇丸低頭一看，三尾正在水底睡得死沉死沉的，還咕嚕咕嚕吐着泡泡。
“帶土君，尾獸本來就會說話。”
“不，我的意思是，我聽到了遠方傳來的其他尾獸的聲音，我還聽到三尾在講相聲，于是我沖出去把它打了一頓。”
“……”
大蛇丸可以确定，宇智波帶土真的是瘋了！難道說這就是學會木遁的代價？有朝一日他也會變成宇智波帶土這樣嗎？
不行，這絕對不行，他還沒有實現自己的最終目的長生不老呢，他天才的頭腦絕對不能在這裏消失啊！
就在這個時候，初代從他身邊路過，于是大蛇丸趕緊轉移話題，問：“宇智波斑前輩，您今天還是要出去嗎？”
千手柱間嘆了口氣，回答說：“對，我上次不是沒去成嗎，今天打算去扉間的實驗室看看，萬一那個大蛇丸真的是他的後代……”
其實他也覺得自己弟弟是不可能忽然多出後代的，但千手扉間當火影的時候他早就死了，這種事誰說得準呢？
大蛇丸：……
咱能不提這茬嗎，還有，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是一個人的傳聞都出來了，那木葉的消息真的還能信？
坐在外道魔像上的宇智波帶土晃了晃腿，說道理我都懂，但老爺爺啊你不去查千手族譜，去千手扉間的實驗室看什麽啊。
千手柱間：“因為扉間就在那啊。”
宇智波帶土：“啊？”
大蛇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