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Christmas3.0
Christmas3.0
穿過倫敦大大小小的店鋪，書店，漢堡專賣店，電影院……哈利覺得眼花缭亂。盧平怕來往的人群擁擠，直接把哈利抱在了身上。而西裏斯就在不遠處跟随着他們，他盡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顯眼。甚至在走出餐廳前還特意為哈利整理了頭發，讓有些暴躁的頭發壓住了他的傷疤。
“破釜酒吧。”盧平指着招牌“我們快到了。”
哈利只感到黑暗和肮髒。有幾個穿着奇怪的老奶奶在抽着長煙袋，還有不少穿着奇怪的男男女女在互相扔着聖誕襪子。最裏面的一個人吸引了哈利的注意，他的銀白色長發閃閃發亮，頭上還帶着一頂尖尖的紅色巫師帽。
“校長？”盧平呆住了。
“我向來喜歡這裏的黃油啤酒，萊姆斯。不聊聊嗎？”鄧布利多轉身，他的長胡子上還沾粘着黃油泡沫。紅色的帽子，紅色的長袍，他現在笑吟吟地樣子像極了聖誕老人。
“你把佩妮吓壞了。”鄧布利多溫和地說道。
“她都沒讓哈利過一個好聖誕。”西裏斯站到了盧平身側。
“你讓我過一個好聖誕了？”魔杖戳到了西裏斯的腰。萊雅摘下帽兜“我今天還要加班！沒有工資那種！”來呀眼神中的火氣已快把西裏斯點着了。
“這是什麽情況？”西裏斯閃開了。
“防止意外。”鄧布利多抹掉了泡沫。萊雅看着抱着哈利的盧平，好吧。今天一大早鄧布利多出現在萊雅旁邊，說明了西裏斯的離譜行為。萊雅不明白為什麽最偉大的白巫師會認為自己無法保護好哈利。總而言之她不知道第幾次在聖誕假期加班了。
“三塊，兩塊。”鄧布利多走到了最前面，用魔杖點了牆磚。西裏斯終于站到了哈利身邊。萊雅殿後。麗痕書店的新連環畫，蜂蜜公爵的巧克力蛙。還有一只雪枭。它現在正縮在籠子裏，萊雅阻止了西裏斯進入奧利凡德魔杖店，哈利今年才多大？飛天掃帚，好吧。她早就應該想到的。
沒有人會注意到
……
“我還不想走。”哈利徹底趴在了盧平身上。萊雅打起了哈氣，感謝梅林，我可以走了。萊雅終于快回去了，鄧布利多重新站到了最後，還算有人性？終于結束了，她或許還可以去看看自己的便宜男朋友。一個岔路口出現。
人突然多了起來，萊雅向前擁擠。嘿，怎麽還有人逆行？魔法部今天高低需要開個罰單“我先回去了。”鄧布利多看見萊雅向後退去。越來越像一家子了……萊雅跟上了那個逆行的巫師，人群漸漸散去。萊雅才看清了他的身影，一身黑色。很好，衣服上還有貓毛，标志的黑發，西弗勒斯？
貓都太過好奇，萊雅變出了跟蹤形态。雖然斯內普時常回頭，他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博金博克？萊雅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此次出行的重要性，去幹什麽呢？肯定不是給自己買聖誕禮物。萊雅趁着斯內普開門的間隙，潛入了店內。灰塵侵入了她的鼻子。她壓抑着。梅林，她該如何形容現在的感受。這就像無數小精靈在她的鼻子上跳舞。她的眼睛也感受到搔癢，翻倒巷為什麽小動物那麽少她今天可算是知道了。或者說是親身感受到了。
另一道身影顯現在小店深處，盧修斯。萊雅一眼就認出了他的頭發，淡金色的頭發在壓抑的色澤下顯得格外光鮮亮麗。他蒼白的臉上幾乎看不到血色，眉毛也不自然地舒展看起來有什麽心事“斯內普。聖誕快樂。”萊雅貼着貨架，斷斷續續的聽着。絕對是好朋友，聖誕節後馬上見面。納西莎不會生氣嗎？萊雅倒看起了樂子，盧修斯幾乎在注視下西弗勒斯的一瞬間，眼中閃爍出光彩。灰色的眼神似乎都被照亮了。
斯內普的黑袍拖在地上，響起的灰塵讓萊雅發癢。比爾曾這麽形容過斯內普的背影，像一個蝙蝠拖着翅膀前行，随着速度的加快，黑袍擺起的拖尾會像蝙蝠的翅膀一樣飛舞。現在視角下萊雅不得不承認比爾簡直是寫實介紹。就在萊雅胡思亂想的時候，灰塵随着風浪再度襲擊這裏。
“阿嚏！”萊雅的鼻子沒有經得起檢驗，即使她立刻壓住了鼻尖，縮小了聲音。但是在空曠的店中還是那麽明顯。
“有人！”博金舉起了魔杖，“小偷？我已經數不清現在有多少巫師喜歡不付錢離開了。”萊雅立刻躲到了貨架下。“找到你了！”博金對空氣施展了惡咒。萊雅拉着自己的尾巴，盡量縮成一團。黑色很好隐藏。“該死，沒有其他人嗎？這裏總是發出奇怪的聲響。”博金聽起來氣急敗壞，萊雅看着他的靴子慢慢走遠，萊雅暗自慶幸，貓的身體幫了她大忙。
斯內普慢條斯理地抽出了魔杖。比了一個別出聲的手勢。“我想可能聽錯了。”他的聲音軟綿綿地，萊雅現在根本看不到他和盧修斯的鞋子。梅林！他們去哪裏了？萊雅慢慢向貨架邊緣移動，盡力縮着自己地鼻子，她不允許自己再度功虧一篑。
突然，一個漆黑的魔杖出現在萊雅眼前。黑暗的貨架下只有她的藍眼睛是這麽明亮，“在這裏。”另一雙漆黑的眸子出現，他的瞳孔迅速縮小。四目相對，一人一貓都呆住了。聖誕禮物？斯內普笑了，萊雅總是出其不意。
“是什麽？”盧修斯問道“肯定不會有人。”
斯內普挑起了一側眉毛，萊雅的爪子還在魔杖旁。“我的蠢貓跟過來了。”斯內普把萊雅拽到了懷裏。萊雅發誓，他的肯定在說“你的跟蹤能力太差了！”盧修斯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黑貓“西莉？”斯內普給貓拍走了灰塵。甚至還貼心的給它擦了擦鼻子。
“它還是太粘人了。”盧修斯聽出斯內普的炫耀，一只貓而已。但是現在這不是重點。神秘人的信件完全打亂了馬爾福家族的聖誕計劃。
“走一趟吧。”穿過店鋪後門，斯內普摸了一下黑色的畫框，落地時就已經達到了馬爾福家族的會客廳。門鑰匙，還是沒登記那種。萊雅立刻了然于心，怪不得沒有幾個人在翻倒巷見過馬爾福，當年審判時盧修斯就憑借這一點駁斥了對他非法持有黑魔法物品的指控。老牌純血家族，萊雅擺出了盧修斯同款表情。
斯內普把萊雅放到了深色沙發上，龍皮材質。萊雅感嘆道馬爾福家的奢華。“為什麽在哪裏見面。”斯內普開口。“你在開玩笑嗎？西弗勒斯？他來信了，就說明我的家門口已經有監視的巫師了。”斯內普不着聲色的看了一眼萊雅。好了好了，知道原因了。萊雅把頭埋下。
“茜茜和德拉科去布萊克家了，我們現在要好好談論一下。”盧修斯甩了甩書信，“小巴蒂的信件。”盧修斯整理一下頭發，“他找到了。”斯內普迅速打開了信紙，眼神不明。
“他沒有給我。”幹巴巴的回應“還是不信任。”斯內普看起來滿臉失望和不可置信“不，西弗勒斯。我認為只是黑魔王現在需要我的加隆支持，以及小巴蒂一直不喜歡你和黑魔王走的太近。他和貝拉每次都會因為誰是最受信任的食死徒争的很難看。”盧修斯握緊雙手“我不知道我是否應該冒險，預言和現在的形勢……”
“我們需要一點勇敢。”斯內普的聲音輕飄飄的，“他還活着，這還不夠嗎？”斯內普接過了多比奉上的茶水。萊雅瞪大了眼睛，兩條蛇在鼓勵勇敢。“或許我應該從老巴蒂下手，讓他們盡早回來。老巴蒂的位置還空着。”盧修斯沉默許久後回答。
“有智慧。”斯內普評價，“你的新胸針不錯。”盧修斯終于有心情審視老朋友的裝扮。“我很喜歡。”斯內普放下了茶杯，“留下來過聖誕嗎？西弗勒斯，你從來沒有接受我的邀請。”
斯內普抱起了他的貓“我不太喜歡熱鬧。盧修斯。”他又恢複了冷冰冰的樣子“我的貓還要吃飯。”
……
“印象深刻。”地窖內，斯內普看着坐在對面的萊雅。“我只是不敢相信，西弗勒斯，聖誕節你在和盧修斯約會。”斯內普的耳朵有些發紅“你都聽了所有經過，不要轉移話題。”斯內普在負隅頑抗“我的手藝很不錯。”萊雅貼近斯內普的臉龐，然後擺正了胸針“如果我在這裏度過聖誕，你會覺得太熱鬧嘛？”
“如果你有喜歡的對象，你完全可以去陪她。”母親的話語在平安夜點醒她“我不确定他是否喜歡。”萊雅苦笑道。可是看着地窖內沒有變化的裝潢，萊雅脫口而出的還是內心所想。
“你胖了。”斯內普迅速擡起頭，卻發現萊雅舉起西莉，“貓已經夠圓，它不需要再加餐了，需要鍛煉。而你，西弗勒斯，或許你才是需要照顧的哪一個。”萊雅藍眼睛鎖定了斯內普蠟黃的臉。“沒有課程，為什麽不離你的巨怪學生們遠一點呢？”萊雅有樣學樣，挑了挑眉。斯內普迅速低下了頭“你甚至聖誕回來了，都沒有……”他說不出話來。
“我錯了。”萊雅看起來沒有一點認錯的态度“我可以補償，倫敦還是巴黎？”
“什麽？”斯內普說，西莉在一旁伸了一個懶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