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爽!開撕!白鑰光掉皮!

第93章 爽!開撕!白鑰光掉皮!

這句話,仿佛的本能一樣。

白子濯牽着他的手,清俊的臉上,神色微微愣了一下,很快溫柔的笑起來,“小奚,不想喊,可以不用喊的。”

他們錯過了很多年,是命運,讓他們再次相遇。

阮奚總是不知道如何回應關心,可能是內心會覺得自己不應該得到,才會惶恐不安。

可是,當他回到這裏,那種感覺從環繞在自己身邊,再到慢慢的消散。

好似心口空置的位置,忽然變得充盈起來。

媽媽,這就是家人的意義嗎?

小美人低下頭,指尖發麻,“我願意喊。”

“不想說話,随時可以拉住我,也不用理他們,我只是想帶你回來看一看。”

看一看,阮奚應該得到的。

他要把白家原本的平靜如水的環境中,點燃一顆驚雷,這是很多年前,阮家做下的孽因。

沒道理讓他的弟弟去承擔。

更沒有理由,讓白鑰光享受。

二十二年的錯亂,該還回來了。

白家大廳裏,聚集了很多人,這些親戚大部分都住在這片區域裏,常有來往,姑姑叔叔們湊在一起聊天,“阿濯要說什麽?大哥你知道嗎?”

白先生剛回到家,笑眯眯的搖了搖頭,“不清楚,他最近很忙,我只見過幾次面。”

“阿濯這樣有出息,比我們的孩子都強。”

白鑰光懶散的坐在白夫人旁邊,幾個小輩圍在他左右,“堂哥,你不是出國了?”

白鑰光瞪了他一眼,“我感冒生病了,不能上班。”

他拉上口罩,咳了咳,什麽哥哥啊,居然把他派到那種地方受苦,他當然要找借口跑回來。

傻子才去呢。

“媽,你一會兒好好和我哥說。”

白夫人應聲,正在聊首飾,“好。”

大門打開,白子濯面色冷峻,一言不發的牽着阮奚進來,氣氛一下子寂靜起來。

這是誰?

有眼熟的,這不是謝家謝宴辭的夫人?阮奚?

“人到齊了。”

小美人坐在單獨列出來的位置裏,離他們遠遠的,甚至細心的給阮奚拿了口罩,“不舒服就戴上。”

白鑰光一眼認出了阮奚。

他抱住了白夫人的手臂,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怎麽回事…提前這麽快…

白子濯接過管家手上的話筒,是專門讓人準備好的音響設備,氣息冷冰,直接看向了白鑰光。

他漠然道:“關上門,我有事情要說。”

特助提前過來,把打印好的文件分發下去,嚴肅到像開會一樣,心裏也在抖呢。

太明顯了,只有白鑰光沒有拿到文件。

他不敢出聲,生怕說關于他的內容,湊過去看了一眼就傻了。

真是他的…

“哥,你在開什麽玩笑…”

白先生坐在主位上,戴上眼鏡看。

一時間,氣氛極其靜谧。

白子濯做事很嚴謹,從兩個人的出生,再到DNA驗證,再詳細到個人經歷和發展,基本上是小說一樣。

他讓特助找了有名的文案寫手去寫,把白鑰光做過的壞事也寫出來了,可以說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看者憎惡。

年紀小的幾個快速看完,開始明顯遠離白鑰光了。

只是嬌養的堂哥,印象裏脾氣差點兒,怎麽會對大堂哥報複…

而且,做過這麽多難以理解的事情。

白家的家訓,明明是和諧友愛。

在他調查期間,阮肅已經被警方控制住,基本的資料證據全交上去了。

白子濯沒有告訴阮奚,不想他為這些事情煩心,自己的弟弟應該開開心心的。

這樣的懲戒過于輕松,他還在想如何具體做。

小美人低下頭,拉了拉臉上的口罩,漂亮泛紅的眸子透着對陌生環境的無措。

他低下頭看手機屏幕,要等哥哥。

白夫人看的發愣,她站起來,急匆匆走過來,“子濯,這是真的嗎?”

“鑰鑰不是我的孩子。”

她有些難以接受,“怎麽會…”

白鑰光果然哭了出來,委委屈屈的擡起手,他立刻過來,抱着白夫人,像是抓住了最後一顆稻草,“阮奚,你故意針對我的,這些都是假的。”

“我沒有這樣做過!”

“他嫁給了謝宴辭,什麽事情不能擺平!”

一時間,大廳裏都是白鑰光反駁的聲音,只是越發的沒有底氣,“我傷心了,媽媽,我是你的孩子。”

白子濯冷淡擡眸,“真的假的,真相擺在這裏。”

“你原本可以安生做我的弟弟,現在你沒有資格了。”

“小奚,我帶你上樓。”

阮奚跟着他往前走,不知道要去做什麽,腳步頓了一下,“哥哥,我…”

他想回去了。

白夫人抓住他的手腕,“讓我看一看。”

“你叫阮奚,是嗎?”

小美人沒有摘下口罩,漂亮烏黑的眸子望過來,微微搖了搖頭,“是。”

白子濯擋在他面前,握着白夫人的手,慢慢的扯開了,“媽媽,弟弟的狀況不好,不要為難他。”

白夫人急忙松開,“對不起,我太着急了。”

“沒事的。”阮奚總算跟着上去,他乖巧的站在門口,看白子濯低下頭,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密碼箱子。

這裏的裝修簡約,但很溫馨。

樓下亂成一團,白鑰光紅着眼跑上來,陰沉沉的堵住了阮奚。

“你是不是故意要奪走我的一切,你明明已經嫁給了謝宴辭,你什麽都有。”

“我只有這些,阮奚。”

“你能不能放過我。”

阮奚今天經歷太多事,起初不太想陪他演戲。

但是白鑰光按着他的手臂了,很疼。

小美人嫌惡的扯開,似笑非笑的問道:“你很生氣嗎?”

“你果然是故意的!”

他潋滟冷清的眸子低下去,掃過樓梯下方的白家父母,唇瓣微微靠近了耳邊,“我并沒有看出來你有珍惜,你只是怕變得窮。”

“我原本一點都不想要,現在我偏要全部都奪走。”

一剎那,阮奚掐着他的手腕,重重拉開了,看他難看的神色,“我也很讨厭你。”

阮奚摘掉了口罩,這是一張漂亮到奪目的面孔,又因今天哭過太多,微微泛着脆弱的粉。

他冷冰冰的擡眸,“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為什麽要隐藏自己的惡,為什麽不可以利用自己的優勢呢?

小兔子微微側頭,眼尾滑掉一滴眼淚,鼻尖泛粉,“你能不能不要欺負我了?”

從樓下看去,分明只能看到白鑰光的惡人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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