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番外:道侶
番外:道侶
陸織許的父母不在于世,她對昆吾宗也沒什麽好感,道侶大典不在昆吾宗舉辦。
而她與謝白嶼在修真界的各處美景繞了一圈後,始終沒能選出一個合适的地點。
最後,又繞回了深淵。
陸織許思考一番,決定将道侶大典的位置定在修真界中深淵的入口。
受深淵的影響,此入口地勢荒蕪,未見春草,一片光禿禿。
謝白嶼掃視過去,垂眸對陸織許認真道, “老婆,此處醜陋,不适合舉辦道侶大典。”
他的眉蹙起,很是不贊成。
他要為陸織許準備一場美麗的道侶大典。
“老婆,不如我們去江齊谷的花海。”謝白嶼提議道。
陸織許杏眸流轉着亮色,聲音輕快明脆: “不用,過去多累了,就這裏吧,離你在魔宮的家還近。”
她之前在修真界的各處美景中挑來挑去,總覺得不滿意。
起初是以為場地和風景不夠符合她心目中對與謝白嶼結成道侶之典禮的期待。
但慢慢的,她意識到,是因為修真界對她和謝白嶼而言,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除了風景好看一點外,沒什麽紀念意義。
陸織許果斷帶謝白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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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深淵舉辦道侶大典,又不太符合她當初說帶謝白嶼離開深淵的初衷。
于是,陸織許決定在入口舉辦道侶大典。
即靠近深淵,也在修真界,兩全其美。
陸織許環視四周,微微垂眸。
她心弦輕動,更何況,此處是現代的她離開少年謝白嶼的地點。
之前的遺憾就由現在的道侶大典來彌補。
陸織許堅定地選擇在深淵的入口舉辦道侶大典,謝白嶼心底不解,他抓緊陸織許的手,帶她進入虛空。
虛空無人能夠打擾,謝白嶼很喜歡帶陸織許進來。
他當即抱着陸織許,親了親她的唇。
“老婆……”謝白嶼蒼白的臉頓時氤氲潮紅,呼吸帶了些淩亂的喘。
陸織許: “”什麽都沒做呢,你怎麽就這麽大反應。
“老婆,不要選這裏舉辦道侶大典,好不好。”謝白嶼冰涼的手指緊貼陸織許的後頸,他的臉頰蹭着她的面龐。
陸織許微微驚訝, “為什麽呀”
平時她說什麽謝白嶼都會同意。
難道這次她的想法弄巧成拙了謝白嶼其實是喜歡漂亮的地方的
沒有了讀心術這個直接的手段,陸織許眸光微動,親了親謝白嶼,讓他說出原因。
“此處不好看。”謝白嶼微微抿唇,聲調帶了低落。
陸織許眼中訝異更甚,她想着,謝白嶼當真是喜歡好看的地方呀。
“……那換一個好看的地方”陸織許說。
她心中劃過些微妙的嘆息,好吧,是她想的太複雜了。
謝白嶼的睫毛撩起,他漆色的眼瞳如望不見底的漩渦,看了陸織許一會兒。
他忽然道: “老婆覺得勉強麽。”
陸織許的讀心術結束後的這段日子,謝白嶼感知到了老婆說話時會帶了一些停頓的時間,她在等他多說幾句。
謝白嶼知道讀心術的來龍去脈,自然不吝啬和老婆多多說出心裏話。老婆願意聽,他很高興。
這樣來來回回,謝白嶼對陸織許的情緒覺察更為敏銳。
陸織許頓了頓,她誠懇地與謝白嶼說, “深淵入口是之前我離開你的地方,我覺得在此處舉辦道侶大典,可以彌補一些過去的遺憾。”
謝白嶼的呼吸變深,他的蒼白手指用力摟緊陸織許,突然在她的臉上咬了一口。
陸織許: “”
她的臉有點疼,震驚地看謝白嶼, “你幹什麽”
他現在沒有失去理智,照理說,沒發瘋啊。
謝白嶼咬完松口,接着,他的薄唇湊近陸織許,舔舐她臉頰上的痕跡,悶悶道, “老婆,我會讓深淵入口變成漂亮的地方。”
“我們在深淵入口舉辦道侶大典。”謝白嶼的聲音帶了些偏執。
陸織許看了他一眼,接着,陸織許忽視他有些幽暗的眸色,湊近謝白嶼,唇瓣輕輕碰在他的濃密睫羽。
“好。”陸織許彎了彎杏眸。
謝白嶼不想立刻帶陸織許離開虛空,少女主動親吻他,柔軟的氣息引起躁動,他托起陸織許的身體,熾熱的吐息交織進入陸織許的唇齒中。
他輕車熟路撬開她的牙關,蒼白有力的修手扣緊她的發絲。
這次的吻帶着掠奪感,陸織許的呼吸變得不暢,她憋了一口氣,在謝白嶼松開的時候,輕輕咳了幾聲,納悶地看謝白嶼。
“能不能……溫和一點。”陸織許有氣無力地說。
謝白嶼柔柔地碰了碰她的唇,他帶着病态,喃喃告白, “老婆,我好喜歡你。”
謝白嶼的指尖撫過陸織許眼睫上的潮濕霧氣,陸織許的睫毛顫了顫。
謝白嶼黑色的眸子盯着陸織許,低聲祈求, “老婆,進入我的身體好不好。”
陸織許臉上的迷蒙剎那消散,她扒拉住謝白嶼的臉龐,擔憂地看着他, “你說什麽”
他說的什麽話。
謝白嶼認真道, “進入我的怪物身體。”
陸織許恍然大悟,她松了口氣,懶洋洋趴在謝白嶼懷中,善解人意地點頭, “嗯嗯嗯。”
雖然也是很怪。
但陸織許進入過一次,反而淡定了。
怪物真身出現,謝白嶼抱着陸織許走到怪物脊背上濕滑冰涼的鱗片位置,他輕手輕腳地将陸織許放在濕滑鱗片上。
謝白嶼握住陸織許的一只手,他眼睫低垂,眸光覆蓋陰翳暗色,細細吻過她的纖細指尖。
陸織許躺着,感覺脊背後的鱗片在細微的蠕動,身體好像在慢慢地往下滑,被吞噬。
陸織許的身上泛着一陣又一陣的顫栗。
陸織許擡眼看謝白嶼,凝眸,狐疑地問他, “我怎麽感覺你像是把我當成祭品一樣。”
謝白嶼咬了咬陸織許的指尖,他啞聲, “現在我的所有身體都是我,老婆不必害怕。”
陸織許的指尖收回時帶了些潤澤水意,他的牙齒厮磨感似乎還殘留在上面,陸織許微微縮回手指,默默想,謝白嶼好像越來越喜歡輕輕咬她了,就像小動物表達黏人一樣。
她的男朋友,确實是個可愛的怪物。
陸織許的身體被鱗片吞噬,浮在怪物真身上的謝白嶼消失,與怪物的身體融為一體。
他的精神抱住陸織許變得輕飄飄的身體。
神識迷離的感覺讓陸織許緊緊地反抱住謝白嶼。
陸織許小聲問他, “今天為什麽要讓我進入你的身體呀是有什麽要緊事嗎”
謝白嶼的精神僵硬了一下,他啞聲, “沒有事情的話,老婆會生氣嗎”
陸織許的心跳了跳,她眼底浮現笑意, “不會呀。”
“我只是想與老婆更加親近。”謝白嶼緊緊纏繞着陸織許的身體。
神識精神交融,她的身體被怪物的體溫緊密相貼。
*
陸織許不知道謝白嶼用了什麽術法,當謝白嶼帶她再一次到深淵入口時,深淵入口已經不是上次所見的荒蕪冷寂模樣,而是布滿了柔軟的鮮花,風吹拂而過,花海搖曳,甜軟的香氣在空中彌散。
風景美麗,陸織許直呼厲害。
她為謝白嶼拍拍手掌。
“老婆,我的靈力向來是為了殺戮,從沒有試過做這樣的事,結果有些勉強,老婆若是不喜歡,那我會更改。”謝白嶼對陸織許說。
陸織許看了看美麗的花海,她心想,這叫勉強學霸能不能給正常人留點活路。
不過謝白嶼都這麽說了,陸織許有些好奇, “變出花的術式是什麽教教我。”
謝白嶼将法術的方法告訴陸織許,陸織許興致勃勃地使用了法術,她的靈力流轉,過了一會兒,變成了一朵小花。
陸織許: “……”呵。
陸織許松開手,讓小花飛散。
謝白嶼卻擡手,攏住了陸織許變出的小花。
他半低長長眼睫,黑眸微微亮,柔和溫煦的日光薄薄罩在他的臉龐,柔和了鋒利的下颌。
“這是老婆變出的花。”謝白嶼輕輕捧着陸織許的花,聲音低緩。
陸織許: “是是是。”
只有一朵,不要再放在她眼前強調了。
“把它放生吧。”陸織許随口說。
謝白嶼抿了抿唇, “老婆,我可以留下嗎”
陸織許知道他的黏人,她轉念一想,謝白嶼想要就給他,當作是哄哄他。
陸織許改口道, “可以。”
謝白嶼的靈力将花朵散落的花瓣粘連。
陸織許在旁看着,深覺他可愛,她笑了笑,湊近謝白嶼,拿走他手中的小花。
“你低頭。”陸織許對謝白嶼柔聲。
謝白嶼垂眸,乖順低身。
陸織許将手中的柔軟花朵輕輕放在謝白嶼的發上,黑色冰涼的長發和潔白的花朵,倒是有種異樣的相配。
陸織許打量着謝白嶼,對他綻放出笑容。
“可愛。”陸織許出聲評價。
謝白嶼的眼皮微微跳了跳,他沒有反駁陸織許。
風吹過,謝白嶼發上的纖細花朵不知何時被吹走,落在漫天花海中。
場地有了之後,陸織許與謝白嶼迅速準備了道侶大典。
因為之前謝白嶼說過他要為陸織許舉辦,所以中間大部分工作是謝白嶼所做。
花海旁多了亭臺樓閣,用來作為居住的屋舍。
樓閣下,場地空曠,适用于進行道侶大典的誓言陣法。
陸織許本來打算邀請的看客只有夢姨,方左,雪狼,還有一些魔宮中關系不錯的魔族人。
但深淵入口附近的修士和魔族人來道賀,還有一些來自各大宗門的修士戰戰兢兢過來送禮。
陸織許和謝白嶼的道侶大典變得熱熱鬧鬧。
進行完繁瑣的誓言儀式後,陸織許趕忙拽着謝白嶼進入了休憩的屋舍。
房內擺了柔軟的床榻,紗帳重重。
香爐中的煙霧飄着淡香。
紅色的綢帶挂在四方各處。
陸織許看了一圈,覺得不錯。
她扭頭看謝白嶼,謝白嶼卻是蹙着眉,面色帶了陰鸷。
與老婆的道侶大典,這本是他與老婆的事情……竟來了那麽多蠢貨。
謝白嶼薄薄的唇抿緊,神色不好。
陸織許戳戳他的胸膛,語氣揚起, “這麽好的日子,你哭喪着臉幹什麽,怎麽了,不願意跟我結為道侶嗎”
謝白嶼臉上的陰鸷瞬間一掃殆盡,他的黑眸深深看陸織許,嗓音染了些許幽暗。
“我已經與老婆結為道侶了。”
“老婆不能反悔。”
陸織許的脊背抵在牆上,謝白嶼垂首,看了她一會兒,接着,他松開陸織許。
灼熱的感覺消失,陸織許猛的擡手,抓住謝白嶼的袖角。
“你去哪裏”陸織許疑惑。
“老婆,我們要喝合卺酒。”謝白嶼走到桌案,他将酒盞中的清澈酒水倒入杯盞中,一盞酒遞給陸織許。
陸織許滾燙的臉頰這才輕輕恢複溫和。
謝白嶼還真是儀式感滿滿。
陸織許握着酒盞,她施施然走到謝白嶼身旁,對他伸出手,兩人胳膊輕繞,衣袖緊貼,喝下合卺酒。
一杯酒下肚,陸織許感覺身體暖暖的,除此之外,沒什麽感覺了。
謝白嶼的眼尾氤氲灼熱緋意,他将陸織許橫抱起,一層層的紗帳在身側掠過。
漆黑的爪子在陰影中浮動,很快,躁動地轉變成一個人的模樣。
陸織許剛坐在床榻上,餘光瞥到房內多了一個謝白嶼。
陸織許: “!”
“等等,你的分。身好像出來了。”陸織許提醒謝白嶼。
謝白嶼的目色幽暗,他半跪在床榻旁,望着陸織許,低柔說, “他的意識與我的意識共通,能夠幫助我們查看是否有人過來打擾。”
陸織許: “”
這……
這對分。身而言是什麽折磨play。
而且不會有人打擾吧。
陸織許打量謝白嶼,發現謝白嶼的神色帶了些迷離。
好家夥,他一杯就醉了。
“可是,他好可憐哦。”陸織許指指謝白嶼的分。身,嘆口氣, “謝白嶼,放他去虛空吧。”
“可憐”謝白嶼傾身湊近陸織許,他的膝蓋抵住她的腿,掌骨壓在她的衣衫上,嗓音帶了比較意, “老婆是更在意他嗎”
陸織許波瀾不驚: “你們都是謝白嶼,我平等關心。”
謝白嶼的臉龐埋在陸織許的脖頸上,蹭了蹭,他的發絲纏繞在她的身體。
道侶大典上的裙裳華麗,層層墜落在地面。
謝白嶼扣住陸織許的雙手,舉到頭頂。
他一點點,吻她的唇。
床帳勾落。
謝白嶼的分。身在不遠處靜靜站立,查看着是否有闖入者。
時間流淌而過,分。身的眉眼動了動,他蹙起眉,眼底浮現幽暗陰翳,有些病态地喃喃, “老婆……”
陸織許隐約感覺,人身謝白嶼和怪物真身謝白嶼好像又出現了。
但是,謝白嶼已經融合了才對。
難道……人身謝白嶼和怪物真身謝白嶼一直都沒有消失。
只是暫時以和平共處的形态存在着。
陸織許無法做太多思緒,她混亂地抓緊謝白嶼的身體。
陸織許醒來後,她已經回到了魔宮的寝殿中。
她起身坐起,感覺自己應該睡了挺久,精神不錯。
陸織許伸了個懶腰,打算順勢在魔宮宅上一段時間。前段時日總是在修真界跑來跑去,實在是累壞了。
陸織許扯開床帳,鈴铛聲響動,謝白嶼的漆黑影子在地面浮動,他瞬間出現在陸織許面前。
“老婆,餓了嗎我為你準備吃食。”謝白嶼關心地說。
陸織許眨眨眼,說: “跟往常一樣就好。”
謝白嶼轉身,陸織許起身,走近他,扯住謝白嶼的指尖,她說, “對了,今日去你休息的屋舍用膳吧。”
“我……休息的屋舍”謝白嶼側了漆黑的眸,嗓音緩慢。
陸織許察覺到細微的信息差異,她仰眸, “上輩子你不是總是在外面嗎”
“你不回來住,是住在哪一間屋子呀”
床帳上的鈴铛滑了一下,發出細微的琳琅聲音。
謝白嶼背對着窗外的光,他垂眸,與陸織許溫聲, “老婆,我沒有其他房間。”
陸織許目色擔憂, “那你是在沒日沒夜的殺戮嗎那多累了。”
謝白嶼搖搖頭,他低下身體,手指搭在膝蓋上,半跪在陸織許面前,撩動眼皮,漆黑的眸子幽邃, “老婆,我一直就在門外。”
陸織許的眸色掀起波瀾,她怔怔地看着謝白嶼。
“只有一次,我沒能守護好老婆,那就是老婆離開我那日。”
半晌後,謝白嶼将吃食端到陸織許面前,陸織許吃的慢,她笑眯眯地将一大半食物推給謝白嶼, “餓了吧,多吃點。”
謝白嶼沉默瞬間,他并不會餓,老婆也知道。
“別餓着了啊。”陸織許催促。
謝白嶼咬下糕點,過了一會兒,陸織許牽起謝白嶼的手,在魔宮中散步。
自從深淵解除封印後,深淵中的晝夜交替與修真界一樣,日色晴朗,溫暖鍍在長廊的檐角。
陸織許繞到謝白嶼的面前,對他勾勾手指,謝白嶼低頭,陸織許的唇貼到謝白嶼的唇上,慢慢地,她的胳膊環繞住謝白嶼的肩膀,謝白嶼摟緊她的身體,發絲交疊。
陸織許和謝白嶼在魔宮中住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修真界的各大宗門總是派人來送各種珍寶萬物。
接見了一波又一波來自修真界正道宗門的送禮使者,陸織許閑來無事,笑盈盈地對謝白嶼說, “我感覺好像皇帝和寵妃哦。”
謝白嶼的黑眸幽靜,沉聲, “老婆不是寵妃。”
陸織許: “……”
她質疑的話要說出口時,謝白嶼為她簪上一支簪子,他的目色幽深, “老婆是皇後,我唯一的妻子,我只有老婆這個正宮。”
雖然這話挺深情,但陸織許很是頭皮發麻。
這又是從哪裏學了什麽
出于對謝白嶼的解,陸織許反問他一些現代知識。
陸織許驚訝地發現,謝白嶼對現代的解增多了。
可這些日子她沒教過他什麽。
陸織許疑惑,在她的追問下,謝白嶼帶她到虛空見了他最近的小秘密。
原來,謝白嶼在研究前往現代的入口。
“我想更多地解老婆。”謝白嶼說。
陸織許看着虛空中那初見成效的裂痕,她驚喜地抱了抱謝白嶼。
謝白嶼摟起她的膝彎,陸織許順勢抱緊他。
謝白嶼在陸織許的耳旁低聲乖順道, “若我一直讓老婆留在我身邊,不讓老婆回家,那我就是禁锢老婆的病嬌,我不能這麽做。”
陸織許: “……”
“不要看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我兩情相悅,是正正常常的戀愛。”陸織許強調道。
謝白嶼之前就總是覺得自己是個怪物,配不上她,很自卑。
現在千萬不要又覺得他在強硬留着她,又自卑了。
陸織許的話語堅定,謝白嶼的幽暗眸光浮現漣漪,他用力抱住陸織許。
耳鬓厮磨,謝白嶼的衣裳變得松散。
陸織許的臉貼到他的胸膛上。
謝白嶼說: “我會盡快打開入口,這樣老婆就能回到原本的家了,帶着我。”
陸織許察覺到他話語中在乎的點,她撲哧笑了笑, “當然會帶着你。”
過了一段時間,謝白嶼制造的入口可以成功地進入現代了。
陸織許驚喜地進去,在自己原來的家中繞了繞,但沒有待太久,她回到魔宮。
“謝白嶼,我跟你商量一個事。”陸織許面露為難, “我可能不能一直帶着你。”
“為何”謝白嶼的臉蒼白。
陸織許:說來慚愧,她養不起一個吃白飯的魔頭。
“那個……要掙錢,比較忙。”陸織許慢吞吞說。
謝白嶼抿緊薄唇, “我知道了,老婆,我會解決的。”
怎麽解決
謝白嶼又不能在現代打工。
過了一陣子,毛絨絨的方左被謝白嶼拎到陸織許面前。
“陸姑娘,我,我能管理商務。”方左毛遂自薦道,離開古戰場後,他發現他有經商的天賦,他已經在現代嘗試了一下,收獲頗豐。
“只要你們在現代成為我的親戚,就沒問題。”
方左覺得世界很玄妙,他在獸人中天賦不佳,從未想過能離開深淵,前往另一個世界大展身手。
聽到方左的話,陸織許看着方左像看着行走的搖錢樹。
“讓我摸摸。”陸織許期待地搓搓手,想要摸摸毛絨絨。
她剛觸碰了幾下方左毛絨絨的耳朵,謝白嶼就抓住她的手,方左趕忙逃走。
“老婆……”謝白嶼冷冽的聲音氤氲着祈求。
“摸摸我的尾巴。”
覆蓋着冰涼鱗片的尾巴被謝白嶼塞到陸織許的懷中。
他蒼白的手握着陸織許的指尖,撫過敏感的鱗片,帶起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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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會寫在現代的人外if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