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回家, 夏亦就燒了起來,人跟個火爐似的
看看他笑了,“這場景怎麽這麽熟悉呢,每次都是你送我。”
“傻樂什麽。”陸北嶼伸手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
夏亦握住他的手腕,踮腳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陸先生,我等你。”
“去吧。”陸北嶼把行李箱遞給她。
夏亦點點頭,人卻沒動,眼睛一瞬不瞬的鎖在他身上。
陸北嶼深吸了一口,手扣在她腰上将人帶進懷裏,在她耳邊輕輕吻了一下,輕聲說道:“回來就領證。”
“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夏亦開口。
兩人擁在一起,不舍得分開。
夏亦仰起頭,說道:“還沒走呢,已經開始期待回來了。”
陸北嶼笑笑,拍拍她的背,“去吧,乖乖等我。”
夏亦點頭,然後拖過行李箱,朝後退着朝他揮手。
陸北嶼站在門前,看她的走到車邊,人上了車,車窗很快落下,小姑娘的腦袋從裏探出來,喊道:“走了。”
陸北嶼朝她擺擺手。
直到車在視線裏消失不見,他才轉身走進屋裏。
偌大的房子,一瞬間就空了不少。
沒了小丫頭在,他也不想久帶,索性開車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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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公司的運行已經恢複如常。
陸北嶼跟丁瑜兩個人站在窗前,丁瑜吸了一口煙說道:“這段還挺平靜的。”
陸北嶼轉頭看了他一眼。
“你看,路星那小子也不來鬧事。”丁瑜磕了磕煙灰,“當初我已經想過了,按照那小子的脾氣,一定得來鬧個人仰馬翻,你看看,都出這麽久了,一點動靜也沒有。
說點不好聽的,我心裏還挺不踏實的。”
陸北嶼吸了口煙,呼出煙霧缭繞,“有什麽不踏實。”
“我也說不準。”丁瑜說道:“可能……是因為我的第六感……”
“怎麽跟女人似的。”陸北嶼勾唇笑笑。
“算了,不說這個。”丁瑜轉頭看他,“嫂子今天走了?”
陸北嶼點點頭。
丁瑜将煙屁.股含在嘴裏,騷裏騷氣的開口,“又留你獨守空閨了,要不要讓哥哥帶你排遣一下寂寞。”
陸北嶼語調淡淡:“滾——”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快要完結了 orz
渣作者會努力填完。
☆、四十八只妖
飛機上。
夏亦坐在靠窗的位置, 看下方雲層湧動。
薛孟坐在她身旁, 手中翻着一本雜志,“你考慮清楚了?一回國就領證?”
“考慮清楚了, 這麽好一個男人我當然要趕緊抓牢。”夏亦說道。
聽見她這話,薛孟笑笑,“說的是, 我還怕影響你的形象。”
“我現在哪兒有什麽形象可言。”夏亦轉頭看向他,“我想過了, 我又不紅, 不用幹什麽都考慮大衆的眼光, 順心就好。”
“說不定呢,有的明星結了婚就會暴漲粉。”薛孟說道。
夏亦勾勾唇,然後調了個更舒适的姿勢,“我睡會兒。”
薛孟要了條毯子遞給她。
飛機抵達目的地,一走出機場就看見一個男人手中舉了個牌子, 上面寫了幾個醒目的大字。
薛孟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男人回過頭, 臉上露出笑容, “我是劉導的助理。”
薛孟低頭看了眼他手中舉的牌, 說道:“不用這麽正式。”
“這是劉導特意吩咐的。”那男人拉開車門說道:“請上車。”
“酒店已經安排好了,我先帶您過去。”那男人坐得筆挺,然後将車開了出去。
兩人坐在後面,薛孟屁股動了動,低聲說道:“這車,最起碼要上千萬。”
“估計是看在張峰的面子上。”夏亦開口說道。
車到達酒店, 那男人熱情的把兩人的行李從後備箱裏提了出來,還執意送到房間門口。
薛孟不好意思的道:“麻煩了。”
“沒關系。”那男人露出标志的笑容,“兩位今天可以先稍休息,試戲的具體時間我會另通知。”
等這人離開之後,兩人就各自回了房間。
夏亦把外套脫下來挂在衣架上,随手把包扔在沙發上,然後四處轉了轉。
房間很大方,還有個露天的半圓陽臺,放了張沙發、桌子,周圍挂滿了裝飾,一個鳥籠型的燭臺。
夏亦按下開關,裝飾品一同亮起,暖黃色的光瞬間籠罩。
就在這時,手裏的手機振動。
夏亦接通視頻,把攝像頭轉了一下,照向外面的景色,然後一本正經的介紹,“陸先生,我現在已經抵達美國紐約,對面呢,就是著名的大廈。”她把鏡頭轉向自己,把手按在胸膛,“還有美麗可人的我。”
陸北嶼坐在沙發上,唇角帶笑。
“下面,我帶你參觀一下房間,首先,是陽臺。”夏亦一一對準,“一張沙發,挺寬敞,挺柔軟的。前面是桌子,到時候我們可以邊看夜景邊喝紅酒,旁邊有個營造氣氛的燭臺,還有些小裝飾品。
總的來說,我挺滿意的,陸先生你呢?”
陸北嶼用手指摸摸嘴唇,點頭附和道:“滿意。”
“帶你看房間。”夏亦拉開陽臺的門,然後縱身跳到床上,身體立刻彈了幾下,“還有這張床,我試驗過了,柔軟舒适,關鍵是結實,怎麽運動都沒問題。”
陸北嶼揚揚眉,“你在暗示我什麽?”
“我這是明示。”夏亦開口糾正,然後從床上坐起身,推開浴室的門走進去,“浴缸還挺大的,能洗鴛鴦浴。”
陸北嶼一手扶額的笑笑。
“你那邊要什麽時候才能忙完?”夏亦問道。
“差不多要一個星期。”陸北嶼說道。
夏亦點點頭,“那我等你。”說過這句話後她盯着視頻,“陸先生,你該刮胡子了。”
聽見她的話,陸北嶼摸摸下巴,“是該了。”
“是不是因為我不在,所以你連自己的形象也不想管理了。”夏亦賊賊的笑。
“真了解我。”陸北嶼說道。
夏亦趴在床上,兩只腳.交叉的輕晃,把一點瑣碎的細節都全部倒了出來。
陸北嶼也不覺得不耐煩,聽的認真。
不知不覺,就到了十一點,看她哈欠連連,陸北嶼開口道:“困了吧。”
“嗯。”夏亦點點頭。
“睡吧。”陸北嶼說道。
夏亦點點頭,“我洗個澡就睡,明天還得早起準備。”
挂斷視頻之後,她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後拉上窗簾,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夜。
……
試戲是在下午。
三點的時候,劉導的助理就在外等候,看見兩人從酒店出來,就緊跑兩步拉開車門。
薛孟不太習慣這種待遇,開口,“不用這麽麻煩。”
那男人,“這是我的本職工作。”
“那也是,不用這麽拘于禮節。”薛孟拍拍他的肩膀道:“出門在外,都是一家人。”
男人低頭笑笑,然後上了車。
車在一棟建築前停下,大廈矗立在眼前,仿佛直插雲霄。
三人一同走進去,上了電梯。
“到時候劇本是自己選的,可能無關角色,只是随性挑出來的一段。”助理說道:“有可能是名著上的經典片段,或者是随便編的,導演也有可能會讓你試兩段戲,所以需要一定的應變能力。”
電梯門打開,他率先走在前方引路,然後在一扇門前停下,“就是這兒了。”
他敲了兩下門,等屋內有人應聲了才推門走進去。
夏亦跟薛孟緊跟在他身後。
這房間空間很大,只放置了一排的桌子椅子。
一個男人坐在桌後,看見兩人進來,立刻站起身朝前迎了兩步。
薛孟忙開口道:“劉導您坐,您坐。”
“這麽大老遠的過來真是辛苦。”劉易搓搓手說道:“先坐下,坐下休息一會兒,評委還沒到齊呢。”話音落下,他對助理說道:“去倒兩杯茶。”
劉易坐下,端起茶杯刮了刮茶,開口道:“這部電影畢竟不是我自己導的,選角這部分也重要,跟我合作的老美也想親自把關。
要不然不會這麽麻煩的專程讓人來一趟。”
薛孟笑道:“就當是旅游,挺好。”
劉易抿了口茶,豎起三根手指在兩人眼前晃了晃,“這次評委除了我,還有三人,另外兩個聽說是那老美帶過來的專業人士。
到時候可要好好表現。張峰那小子,識人的眼光一向不差。”
就在這時,門自外推開,三個人走進來。
那男人熱情的跟劉導來了個貼面禮。
劉易笑笑,比了個請坐的手勢。
四人一起坐下,劉易用流利的英文跟身旁的幾人介紹。
……
試戲馬上開始,面前一共六張紙。
夏亦随手挑了一張,翻開,看了看裏面的劇情。
薛孟站在一旁朝她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說來也巧,這段戲正是她跟陸北嶼看過的那部電影裏的選段,對于人物的刻畫以及劇情的分析已經了解個七.八分。
表演起來得心應手,臺詞不用看就能說得一字不差。
劉易滿意的笑笑,坐在他身旁的人也露出賞識的神色,開口問道:“這位演員叫什麽名字…”
“夏亦。”劉導低聲說道。
“表現非常優秀。”男人說道:“這個選段是我最愛的一段,她完全能演出我要的感覺。”
“确實是很有潛力。”劉導說道。
試過這段戲之後,夏亦原本以為還會讓她再試一段,沒想劉易直接揮了揮手道:“等通知吧。”
她愣了幾秒,開口問道:“劉導,我剛才表現的怎麽樣…是不是不太符合另外那幾位的心意。”
“不用擔心,他還挺賞識你。”劉易說道:“別的我也不多說了,等通知。”
薛孟立刻走上前遞了支煙給他,“劉導,今晚一起吃頓飯,我知道家餐廳跟茶館合并。”來之前他就已經打探好劉易的喜好了,一不沾酒二不抽煙,就是有個品茶的習慣。
劉易點點頭。
……
這晚結束的早。
劉易基本已經步入了老年作息,平時就喝喝茶、看看報,生活特規律。
剛過八點,助理就送他回去。
薛孟去前臺繳了費,兩人一起回了酒店。
這時候時間還不過九點,夏亦就在附近轉了轉,夜色正濃,街頭熱鬧非凡。
有人在街頭演藝,歡快的歌聲傳出。
夏亦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一手抱吉他的男人跟上來,圍繞在她身旁又唱又跳。
這似乎是一支剛成立不久的樂隊,另外幾人相當有默契的站在一旁拍手打節奏。
夏亦笑笑,然後看那男人朝她伸出手,在她耳邊輕輕打了個響指,縮回手的時候多了支玫瑰,做了個紳士的動作朝她遞來。
“thanks。”夏亦接過玫瑰。
彈唱聲還在繼續,就在這時,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鈴聲響起,接通,就聽一道充滿磁性的男聲從話筒裏傳出。
只有簡短的兩個字,“轉身。”
夏亦站在原地,一轉身就看見那男人就站在距離自己幾步遠的距離,一只手朝後背去,笑意淺淺的看向她。
透過不斷穿梭的人群,兩個人相對而立。
足足愣了有幾秒,夏亦才朝他飛奔過去,一縱身,跳到了他身上。
陸北嶼一手攬住她的腰,将她抱穩。
“你怎麽來的這麽快,我以為至少要一星期呢。”夏亦說道。用指腹輕輕蹭着他的臉頰。
“因為想你,所以迫不及待。”陸北嶼說道。
夏亦咬咬下唇,在他臉頰上輕捏了兩下,“陸先生,你怎麽這麽會制造驚喜。”
作者有話要說: 我。
一個不要臉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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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鬼壓床!》
文案:蘇笙體質有點特殊,別人爆人緣,他爆鬼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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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發現,見鬼見得比大姨夫還頻繁……
忘川河上渡船的鬼差是話痨,每天跟他說說陰間事。
孟婆熱情地招待他嘗嘗自己新煮的湯。
黑白無常喊他夫人……
蘇笙某晚看到鬼界大佬睡在他的床上,用一種暧昧不明的眼神看自己......
季靈:寶貝,試試鬼壓床嗎?
蘇笙:“滾——”
☆、四十九只妖
陸北嶼單手扣住她的腰,仰頭輕吻, “這幾天有沒有好好吃早飯?”
“有, 酒店裏的早餐還不錯。”夏亦說道:“來這幾天我還感覺自己長膘了呢。”
“回去好好檢驗檢驗。”陸北嶼嘴唇貼在她瓷白的耳朵上,趁機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
他嘴唇貼上的瞬間,夏亦就跟觸電似的輕輕一抖, 條件反射的縮了一下脖子, “癢癢癢……”
“不鬧了。” 陸北嶼扣在她腰間的手一松, 将她放在地上, 牽着她的手朝前走去,“今天表現的怎麽樣?”
“自我感覺還挺良好。”夏亦信心滿滿的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角色基本能定下。這次還真挺巧的,我今天試的是船帆裏面的選段。聽說那個導演是這部電影的忠實影迷,所以特意從裏面選出了一小段。”
“這麽巧?”陸北嶼說道。
夏亦輕挑眉,語調上揚的嗯了一聲。
到達酒店,兩人走進電梯裏。
後面又跟進了兩人,看似是對小情侶, 進了電梯之後就旁若無人的吻在一起。
……
兩個人面視前方, 聽的都有些尴尬了,等電梯一到匆忙走了出去。
空氣靜了一陣兒, 足足愣了半分鐘,夏亦才‘噗呲’的一聲笑出聲,“這也太奔放了吧……好歹開了房再說呀。”
話說出口,一轉頭就對上了那男人跳動火光的眸子。
到了房間前,剛打開門, 她就感覺這男人急不可待的将她推了進去,唇壓。下。
夏亦哼哼的推開他,“別急,我先看看你都準備了什麽。”
陸北嶼眯着眼,看小姑娘一俯身從胳膊下鑽出去。
夏亦走過去,看見床的中央用幾束玫瑰拼成了個心形,裏面放了一個包裝精致的小盒子,是她還挺喜歡的一個品牌最新推出的香水。
“你怎麽知道我想要這個。”夏亦單膝跪在床上,把盒子小心托了出來,然後朝手腕上噴了一下,試了試味道。
味道并不濃郁,是那種很清淡讓人感覺舒服的香味。
“前兩天看出你對這些化妝品、香水感興趣,所以全買下來了。”陸北嶼說道。
夏亦擡起頭,睜大眼,“把什麽全買下來了?”
“你看過的那本雜志上。”陸北嶼如實說道。
夏亦驚了!她前段時間是覺得無聊,就随手翻開了一本雜志,當時就提了一句,說她覺得這個品牌還不錯。沒想到,他不光聽進去了,還把上面所有的東西通通買了。
“其他的東西不方便攜帶,等回去的時候再看。”陸北嶼說道。
夏亦愣了幾秒才說道:“陸北嶼,你是要把我下輩子的化妝品都買了嗎……”
陸北嶼站在她身後,“不喜歡?”
“喜歡。”夏亦點點頭。
“那就好。”陸北嶼在她翹。臀上拍了拍,“準備的不光是這些,還有別的,去找找。”
夏亦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朝前走了幾步,推開陽臺的門。
小小的陽臺上,散發出暖黃色的光線,跟毛線球似的裝飾品圍繞在沙發周圍。
桌上放了一瓶紅酒,兩個高腳杯。一旁的蠟燭耀耀生輝,燭光随風輕輕搖曳。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陸北嶼說道:“你不是說想一起坐在這兒看夜景。”
夏亦發現,無論她說過什麽話,這男人總是會記得一清二楚。
有時候只是句玩笑話,他也總能當真,然後把一切安排的妥妥當當。
兩個人擁在一起,身上蓋了條厚絨毯。
“想去哪兒考慮清楚了嗎。我這次來,能待久一點,想去哪兒都能帶你去。”他的手指在她肩頭輕刮了兩下,轉頭問道。
夏亦窩進他懷裏,考慮了一陣兒說道:“沒想好。”
“那就別想了。”陸北嶼道:“我安排。”
夏亦點點頭,“正好我對這兒也不熟悉,都聽你的。”
兩個人靜靜的坐了一會兒,夏亦就發現這男人的手在絨毯下逐漸的不安分。
夏亦一回眸,對上他的眼睛,只感覺被燙了一下。
陸北嶼舔。舔嘴唇,把她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然後攬住她的腰稍往前探身,封住她的唇。
雙唇輕輕觸碰,滾燙的唇舌壓制性的勾住她的。
直到吻的喘不上氣的時候,兩個人才分開。
微喘了會兒,夏亦眼含微光,單膝跪在沙發上,動作虔誠地捧着他的臉,在他額上、眼睛、鼻子、嘴唇上依次點過。
陸北嶼勾唇一笑,手扣在她腰上,一用力,将人按沙發上,埋頭輕咬她的下巴。
外面絢麗的霓虹閃過,彩色的光帶在一瞬間劃過,點亮黯淡的夜色又飛速熄滅,蜿蜒的車道上不時傳來幾聲鳴笛聲。
夏亦眼神朦胧,朝四周看了看,聲音有些沙啞的開了口,“這個位置好像不□□全。”
“被看到的概率不大。”陸北嶼說道,然後仰頭在她下巴上啄了一下道:“如果你不想的話,就回去。”
夏亦被他落下來的吻吻的什麽都亂了。
陸北嶼就在她耳邊輕聲哄着,貼在她的臉頰細致的吻,夏亦一個沒忍住,從口中溢出了一個不太正常的音色。
“噓——”陸北嶼撐在上方,豎起食指壓。在她唇上,眼裏含着壞笑,“雖然被看到的概率不大,但是這兒的隔音效果可能不太好,容易被人聽到。”
夏亦咬緊牙關,狠狠的在他身上擰了幾把。
只是慢慢的,就沒了力氣。
……
結束後。
陸北嶼把自己收拾整齊,俯下身把她連人帶被的抱在懷裏朝屋走去。
夏亦半點力氣都用不上來,只能虛虛的躺在他懷裏。
“一起洗澡。”陸北嶼說道:“等着,我去放水。”
夏亦這會兒已經懶得說話了,躺床上看浴室的燈亮起,然後傳來嘩嘩的水聲。不消片刻,那男人就走了出來,只穿了件白色襯衫,袖子挽到手肘。他走到床邊,毫不猶豫的把遮在她身上的被子掀開。
夏亦渾身上下瞬間沒了一點遮蔽物,她咬咬牙道:“陸北嶼,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別動不動就掀被子。”
“矜持什麽?”陸北嶼看了她一眼,“你渾身哪一寸是我不熟悉的?”
“那你也不能……”夏亦咬咬下唇,話說了一半沒在繼續下去,轉而哼了一聲道:“所以你就可着勁兒的欺負我。”
陸北嶼俯下身,跟抱嬰兒似的将她抱進懷裏,邁開長腿走進浴室。
熱水蒸騰,浴室很快就氤氲了一層朦胧水汽,陸北嶼把她放進浴缸裏,一本正經的糾正:“怎麽能叫欺負呢?是愛你。”
夏亦翻翻眼睛,把頭轉向一邊。
陸北嶼把浴室的燈光調暗,然後解開襯衫紐扣,他修長的手指從上至下,健碩的肌。肉就随着他的這個動作一寸一寸的暴。露。
禁。欲中又帶着十足的魅力,夏亦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卻不想這個小小的動作恰好入了那男人的眼,他挑眉笑,“是不是覺得你男人還挺有魅力的。”
“魅力沒覺得,倒是挺自戀的。”夏亦揉了揉鼻子。
陸北嶼勾唇笑笑,把襯衫随手抛到一旁,然後褪。了長褲坐進來。
水位瞬間大幅度的上升,順浴缸的邊緣溢了出去,耳邊傳來嘩嘩的聲響。
浴缸很大,正好能容納下他們兩個人。
夏亦擡眼,就看這男人閑适慵懶的靠在那兒,雙手展開的搭在邊緣,頭發被水打濕貼在額上,即便這樣也很帥。
陸北嶼緩慢睜開眼,就看這女人的目光透過水霧落到他臉上,他朝她伸出手,“離那麽遠幹什麽?過來,這邊還有好大空間。”
夏亦把手放在他手心,感覺他一收力,自己輕而易舉的被他拽了過去。
陸北嶼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撩她貼在背上的頭發。
陸北嶼把人攬在臂彎裏,手握住她的肩頭,或許是水溫熱的緣故,她的臉頰有些泛紅,白皙的脖頸上有幾縷濕發胡亂貼在上面,睫毛上也被水霧熏得濕潤,平白讓人有幾分想狠狠欺負她的感覺,就這麽看了片刻,陸北嶼的手緩慢上移,攬住她的脖頸,再次吻了上去,吮住了就不舍得放。
前幾天她不在家,他就感覺冷冷清清的,仿佛連溫度都低了好幾個度。
現在人在眼前,他就忍不住的想好好的吻她、抱她。
這個澡洗了足足半個小時,兩個人才慢條斯理地從浴室裏走出來。
“對了,還有一樣東西。”陸北嶼兩三下系上浴袍的帶子。
夏亦用毛巾擦着濕發,轉頭問道:“什麽東西?”
“去找找看。”陸北嶼用手指給她指了個方向,輕揚了下唇角,表情不明的說道:“這一步最關鍵,你看了就知道了。”
夏亦順着他指的方向走去,然後一拉櫃門,朝裏一瞧,就看見了櫃子最下層放了個包裝精美的黑色禮盒,上面還寄了個蝴蝶結,她把盒子抱了出來,放在床上說道:“陸北嶼,你今天又是送花又是香水又是紅酒的,到底想幹嘛。”
陸北嶼喝了口水,坐在床邊悠哉悠哉的晃了晃腿:“拆開看。”
夏亦扯掉蝴蝶結,拆開盒子,看見裏面東西的一瞬間人就愣了愣。
裏面赫然躺着一套衣服,白色的貓耳、貓尾……
關鍵是某些部分設計的相當微妙!!!
這就是這男人口中所說的……最關鍵的???
陸北嶼漫不經心的走到她身後道:“上次變裝秀,看你穿這個還挺好看。”
“……”
“要不然,穿上試試。”陸北嶼在她身旁坐下,舔舔嘴唇,深邃的眼眸裏跳着暗色的光,“還是,我幫你穿?”
作者有話要說: 改文改的面目全非,求求了,別再鎖了。
這連個嬰兒車都
☆、五十只妖
說話間, 他的手指已經繞上她腰間浴袍的帶子, 朝後輕輕拉扯。
女人圓潤白皙的肩膀暴.露。
仿佛連空氣都變的燥了幾分。
陸北嶼目光深邃,單膝跪在床上, 伸出手把人按在床上,埋頭吻她。
夏亦躺在他懷裏,笑道:“怎麽這麽快就恢複戰鬥力了?”
“嗯, 看見你就處于亢.奮狀态。”陸北嶼吻住她的耳垂,“要不要再感受一下, 嗯?”
男人的聲音慵懶磁性, 在耳邊說話的時候, 就像一根羽毛輕輕的搔過似的。
夏亦咯咯笑着一縮,“別呀,收斂點兒,剛才那一次,我還沒緩過來呢。”
“怎麽?”陸北嶼埋在她肩頭繼續啃咬, “才一次, 就這麽吃不消?”
“是, 吃不消!陸總您多精悍的人呀!”夏亦低低的喘, 一邊在他耳根說出恭維他的話。
語氣刻意捏細,聽起來很是妖嬈。
陸北嶼聽的不自覺揚起唇角,然後埋頭又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你……大流氓。”夏亦說道。
陸北嶼頓住動作,微撐起身看她,眼裏的笑意濃郁,“怎麽就流氓了?”
“就那套內.衣, 不正好能彰顯你的獸.欲嗎?”夏亦說道。
陸北嶼頭稍一低就吮.住了她柔軟的唇瓣,手貼在她細嫩的臉上輕輕摩挲,語氣慵懶性感,“我們兩個現在的對話,怎麽聽都是你在邀請我。”
吻熱烈滾燙,直叫人渾身發顫。
兩個人唇齒相碰的時候,夏亦開口說道:“你說,我這個肚子裏什麽時候才能有內容。”
聽見她出口的話,陸北嶼的動作一頓。
“這麽久了。”夏亦說,“這麽久了也不見一點動靜。”
“會有的。”陸北嶼低下頭細細的吻她的額頭,“還早。”
夏亦躺在他懷裏點點頭,“我已經考慮好了,等懷孕之後,我就隐退一段時間,好好養胎。
很多幹這行的,都感覺結婚生子就是自己事業上的絆腳石,所以才會選擇隐婚不公開。
但我覺得這種事就是要大大方方的。結了婚生完孩子之後就可以什麽都不用顧慮。
我現在也算不上有什麽名氣,到時候重返江湖還能闖出一片天地。”
夏亦自顧自說完,一轉頭就對上了男人的眼,深邃明亮。
“你這麽看我幹什麽呀?嫌我話多?”夏亦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還是?你不想要孩子?”
陸北嶼撈起她在自己眼前揮舞的手,放在唇邊啄了一下道:“怎麽能不想?做夢都想。”
夏亦眯起眼笑,修長的手指在男人的手背上輕輕敲了兩下道:“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陸北嶼一手支頭的側躺在床上,手指輕輕的撓着她的手心,“只要是你生的,男女都行。”
“如果是女兒的話,那就随我,以後靠臉吃飯沒問題。”夏亦擡手,從眉毛到嘴唇,一寸寸細致地撫過他精致的輪廓,“如果是個兒子,就随你……其實随誰都無所謂,這麽好的基因,顏值絕對能吊打一片。”
她說話的時候,漆黑的瞳仁裏正好有一點暖黃的光映在裏面,看起來期待又憧憬。
陸北嶼勾唇笑笑,揚手輕輕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
夏亦調整了舒服的姿勢,摟住男人精瘦的腰,仰起頭說道:“其實我以前覺得生孩子挺恐怖的,要帶那麽大個累贅,行動不方便不說,連覺都睡不安穩。到了生的時候,又要受罪。”
“你不想生就不生。”
“話別這麽說,我不能讓你們老陸家斷了香火。”夏亦說道。
陸北嶼笑笑,擡手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
夏亦眨眨眼,“但是自從跟你在一起之後,我忽然覺得多出來一個小生命也挺好。”
陸北嶼定定的凝視她片刻,然後翻身壓上,十指相扣的把人按在床上,“那咱們抓緊時間。”
四片柔軟的唇瓣貼在一起,輾轉吮吻。
吻的格外動情。
夏亦迫使的仰起頭,感覺脖子都酸了,意識迷蒙之間忽然想到了什麽,她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道:“唔唔唔……外面的紅酒還沒收。”
“在外面凍上.它一夜,明早就成冰鎮的了。”陸北嶼扣住她不安分的手,然後直起身,眼眸裏跳着火,慢條斯理的解.開浴袍。
“你還來?”
“為了共同的目标,當然要更努力才行。”陸北嶼俯身将她折在身下,吻一寸寸的落下。
他一手摸到遙控器,一按,房間內的燈瞬間熄滅。
只有朦胧月色透進來,籠在彼此交.纏的二人身上。
……
第二天。
晨曦透過窗戶落進室內。
夏亦睜開眼,輕輕一動就感覺到了重量感,她低頭,看到他的一只手還搭在自己腰間。
這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趴在那兒睡得正香,半邊臉都埋在枕頭裏,只露出小片側臉,頭發有些淩亂地落在額前,看起來眉眼安靜。
平常這男人總是一副認真嚴肅的姿态,過于棱角分明,不笑的時候很容易讓人産生極強的攻擊性。這會兒,卻跟只乖順的大型犬似的,讓人看了就忍不住的順順毛。
夏亦的手剛搭在他額前,就感覺他倏地睜開眼睛,然後握住她的手腕翻身壓制。
……哦,對了,昨晚她剛被這只‘乖順的大狗’翻來覆去的拆了好幾遍。
自己到底是被什麽假象蒙蔽了雙眼,才會忘記這男人的本質……
“醒了?”他埋下頭,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細細的啄。
夏亦伸手推他,這男人卻跟塊石頭似的,賴在自己身上不肯動。
“你想這幾天都在床上過?”
“如果你願意的話,不是沒可能。”
他聲音慵懶,帶着剛起床的沙啞,眼眸玩味。
夏亦翻了翻白眼,敏捷的從他身下鑽出來,朝浴室走去。
陸北嶼緊随其後。
兩個人擠在一起刷牙洗漱。
鏡子裏兩人的身影并肩貼在一起,一對比,夏亦才發現這男人比自己高出不少,外加上他肩膀寬闊厚實,自己站在他身旁顯得特別小只。
“你今天怎麽這麽高。”她吐掉口中的牙膏。
“不是今天這麽高,而是一直這麽高。”
“那可能是我平常穿高跟鞋習慣了。”夏亦把牙刷放回原處,然後轉過身盯了他片刻,伸出手在他臉上摩挲了幾下,“你該刮胡子了,等等,我幫你。”
陸北嶼不動聲色,轉了個身靠在盥洗臺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第一步,剃須泡,在哪兒放着來的?”夏亦搓着手道。
“在你左手邊第一個抽屜裏。”陸北嶼開口指引。
夏亦拉開抽屜,把剃胡子的一套東西從裏面找出來,然後把剃須泡擠在手心裏。
“把剃須泡均勻地塗抹在臉上。”夏亦口中喃喃自語,正要往他臉上塗的時候,卻發覺兩人的身高差有點尴尬,她朝他比了個下壓的手勢,“彎腰。”
陸北嶼眼眸含笑,相當配合的彎腰,感覺女人柔軟細膩的手指在臉上輕輕蹭過。
“第二步,用剃須刀輕輕的自下往上……”夏亦用手指捏住男人的下巴。
她動作輕柔,眉頭也微皺着,一臉的嚴肅認真,看起來說不出的迷人。
陸北嶼伸手攬住她,手指一寸一寸的往下滑。
“想毀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