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做年年的舔狗

第45章 做年年的舔狗

江竟遙盡職盡責地躺在家裏裝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雖說在雲通海和林家小公子的訂婚典禮上洋相出盡,後來靠着裝病賣慘,不但躲過了指指點點,還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江父和江母都在江竟遙的房間裏,江母擔憂地坐在床邊:“竟遙,今天好受一些了嗎?”

江竟遙慘白着一張臉,嘆氣:“媽,爸,對不起啊,讓你們擔心了。”

江母心疼得不行,又說了一些疼愛關心的話。

江父皺着眉頭坐在一旁,嘴裏嘀咕:“那個江楚年是怎麽回事,他什麽時候學的鋼琴?彈得居然還不錯。”

江父不懂這些高大上的音樂,只是他一個門外漢雖然不懂鋼琴的門道,僅僅是聽着都覺得好聽。

江母不樂意了,冷哼道:“哪有我們竟遙彈得好!要不是竟遙突然生了病,被人下了降頭,哪裏輪得到江楚年!他一個在農村長大的,怎麽可能有錢有時間去學彈琴,該不會是真的用了什麽歪門邪道吧?”

“什麽降頭?”顧劍站在門口的位置,手裏拿着一束花。

江父和江母同時一喜:“顧劍來了啊,你們兩個聊,我們先出去。”

随着江父和江母的離開,房間裏很快只剩下顧劍和江竟遙兩個人。

顧劍瞥了眼被故意關上的門,面上沒什麽表情,他走到了房間的書桌旁,将剛買的鮮花放進花瓶裏。

“顧哥,謝謝你來看我,對不起啊,我、我那天是不是讓你丢臉了。”江竟遙靠在床上,一副虛弱可憐的模樣,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你生病了,不是你的錯。”顧劍瞥了眼放在花瓶底下的竊聽器,轉過身又到旁邊倒了杯水,邊問道,“剛剛阿姨提到的降頭是怎麽回事?”

江竟遙眼珠子溜溜轉了轉,聲音虛弱,分外無辜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聽媽媽說,國外有些邪術能讓人突然生病,醫生說我沒什麽毛病,但我最近就是很不舒服,表演彈鋼琴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就發揮失常了。”

Advertisement

眼角挂着兩滴努力擠出來的淚,江竟遙可憐巴巴地仰頭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顧哥,你說我會不會是被人下了降頭了啊?我好怕啊。”

顧劍把手裏的水杯遞了過去,江竟遙接過杯子想要去碰一碰顧劍的手,後者轉身又走到了窗戶旁。

江竟遙摸了空,心裏不太開心,都這麽多年了,顧劍還是不願意和他接觸。

“我看你那個哥哥江楚年很有問題,性格和以前變了很多,也突然變得會彈鋼琴會演戲了。”顧劍站在窗戶的地方,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微型攝像頭別在了窗戶旁隐蔽的地方。

他回頭對着江竟遙說道:“你和叔叔阿姨最近都不要和他接觸了,一個人突然變化這麽大,說不定是被人奪舍了,或者練了什麽邪術。”

江竟遙頓時眼露慌張,他是靠着非法手段,帶着男主光環穿書進來的,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麽bug,也沒辦法和系統進行反饋。

只是想到江楚年突然之間的巨大變化,江竟遙心裏還是有些怕,他慢慢地也琢磨過來,好像只要江楚年在場,他的男主光環就沒用了。

失去了萬能的男主光環,他什麽都不是。

“顧哥,那、那怎麽辦啊?我好害怕。”這一次是真的怕,不是裝出來的。

感受着心髒上的酥麻酸澀,顧劍安撫道:“沒事,交給我去處理。”

離開了江家,剛剛看到江竟遙害怕時心髒滋生而出的酸澀疼痛感也慢慢消失了,顧劍面無表情地坐在汽車裏。

汽車升起了擋板,顧劍打開了電腦。

電腦屏幕裏,剛剛還一副虛弱模樣的江竟遙已經從床上下來了,他不停地在房間裏來回踱步,哪裏像個生病的人。

顧劍拿起耳機戴上,耳機裏傳來了江竟遙絮絮叨叨的,充斥着緊張和惶恐的聲音。

【那個江楚年會不會也是穿書進來的?他是不是知道我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對……顧劍說會幫我的,先讓顧劍去試探試探江楚年……】

穿書?

單手撐着下巴,顧劍轉頭眺望着車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

《帝國》項目正式啓動,在官方陸續公開定妝照後,作為主演的韓玄和江楚年也同時住進了劇組。

韓玄本來想約着江楚年一起去劇組,然後被江楚年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兩個大男人一起乘車,一起進酒店,保不準被狗仔拍到了會怎麽寫。

韓玄心裏有些不大樂意,他想他和江楚年現在明明是戀愛關系,一起坐車一起進劇組怎麽了?那些狗仔敢拍,那也要他們敢發。

想到自己前幾天苦巴巴地想讓江楚年給他一把房子的鑰匙,也被江楚年以“戀愛也要保持個人空間”的理由給拒絕了。

韓玄心情很不好。

一路上助理和經紀人都不敢打擾這位大爺,只在車停下來以後小聲說:“韓哥,到酒店了。”

踩着一雙運動鞋,鼻梁上架着的大墨鏡擋住了底下的桃花眼,韓玄笑着的時候時常給人一種風流潇灑,如沐春風的感覺。

不笑的時候,這個年輕帥氣的大明星很是冷酷。

心情不好的時候,周身氣壓低得讓人自覺退避三舍。

電梯抵達樓層的時候,韓玄還在心裏琢磨着,他不能老是被江楚年牽着鼻子走。

江楚年憑什麽牽着他的鼻子走?他都主動要求同居了,他這麽大一個明星,這麽好的家世,江楚年還是把他拒絕了。

憑什麽啊?

韓玄又滿懷惡意地想,江楚年在雲通海那兒也是這副樣子嗎?

當然不是了,江楚年會給雲通海跳舞,會和雲通海住一起,還會讓雲通海按在酒店的床上幹。

怎麽到了他這裏就不行了?

他們甚至還是戀愛關系。

還是說戀愛關系不可以,和雲通海那樣的利益交換關系就可以?

真他嗎既當表子,又立牌坊。

“真賤!”韓玄低着頭罵了一聲,不知道是在罵江楚年,還是在罵他自個兒。

“江哥。”身邊提着行李箱的小助理,突然小聲地喊了一聲。

沉浸在自己負面情緒裏的韓玄,猛地擡起頭,透過墨鏡朝不遠處站着的男人望了過去。

這一層的酒店走廊裏只有三個人。

剛剛出電梯的韓玄和他的小助理,不遠處提着行李正在找自己房間的江楚年。

江楚年的手裏拿着房卡,看樣子也是剛剛到沒多久。

走廊裏暖黃色的燈光打在江楚年高挑挺拔的身上,他微低着頭,長長的睫毛投射在眼睑處,投出一道陰影,有一種靜谧美好的平和感。

聽到了助理的喊聲,江楚年轉過頭來,俊美的臉上浮起客套而禮貌的淺笑:“好巧啊,玄哥。”

小助理在韓玄身邊也待了有兩年了,兩年裏幾乎天天對着韓玄這張英俊帥氣的臉,又隔三差五地被娛樂圈裏各式各樣的美顏洗禮。

可乍一眼看到江楚年,還是被年輕男人出色的外表給迷暈了眼。

眼前的視線突然被擋了去,小助理疑惑地擡起頭,只能看到韓玄高大的背影。

“你回去吧,我自己進去。”韓玄回過身從小助理手裏拿過了行李箱,回頭的時候用一種冷漠警告的眼神瞥了眼小助理。

小助理被韓玄看得心慌,他什麽時候把韓玄給惹惱了?

兩年來的工作經驗讓他知道,這個時候最好溜之大吉。

随着電梯門的再次關閉,空曠的酒店走廊裏只剩下韓玄和江楚年兩個人。

江楚年已經站在房間門口了,房卡一刷就能走進去,但他就站那兒不動,白皙修長的五根手指握着行李箱的黑色拉杆,襯得那手指像玉一樣漂亮。

韓玄前一秒還在肚子裏罵着江楚年,這會兒見了人,十分不争氣地又想上去舔。

江楚年放開了行李箱,人往背後的門上一靠,那長腿細腰,線條漂亮得不行。

江楚年原先是客氣的笑,這會兒小助理走了只剩他們兩個人,江楚年的笑便帶上了幾分潇灑不羁的輕佻。

“杵那兒幹嘛呢?”江楚年對着韓玄笑了笑。

這一笑,韓玄瞬間破了功。

腦子裏什麽想法都沒有了。

他現在就想拔腿跑過去,跑到江楚年的身邊去,湊在男人的身上聞一聞,抱一抱江楚年細窄柔韌的腰,用嘴唇親一親江楚年脖子上溫熱的皮膚。

這種想法一旦産生,就跟有無數只螞蟻在他心髒上爬一樣,心癢難耐。

手裏拉着行李箱,一雙腿不受控制地往江楚年的方向走,韓玄邊走邊氣憤地想:原來我不是邊臺,我他嗎是舔狗啊。

韓玄快跑到江楚年身邊的時候,江楚年“滴”的一聲刷開了房間的門,他人往裏邊兒走,一手把行李箱提進來,另一只手抓着韓玄的衣服領子把人也帶了進來。

韓玄的行李箱還在走廊上,倒在了地上,沒人理會。

“砰——”的一聲,韓玄的背砸在了房門上,一具溫熱的男性軀體很快靠了過來。

江楚年主動吻上了韓玄的嘴唇,後者先是一愣,下一秒立刻主動抱着江楚年的腦袋啃。

兩個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在門內互相擁抱着親了很是一會兒,幹柴烈火,快要擦槍走火的時候,江楚年輕輕推開了韓玄。

韓玄立馬又要湊上來,他還沒親夠。

“再親嘴巴就要腫了,我去洗個澡換衣服,回頭一起吃飯。”江楚年跟訓狗似的輕輕拍了拍韓玄的腦袋,一手拉開門,一手把韓玄推了出去。

關門之前對着韓玄笑了笑,說:“待會兒見。”

韓玄站在門外砸吧砸吧嘴巴,心道:舔狗就舔狗吧。

他舔得很開心。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