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狼子野心柳盼山,處心積慮開了葷
第75章 狼子野心柳盼山,處心積慮開了葷
浴室裏有一面大鏡子,江楚年低着頭,手心捧了水灑在了臉上,他擡起頭,注視着鏡子裏的自己。
被關在這棟莊園裏已經快半個月了。
莊園外邊兒有保镖守着,莊園裏邊兒就只有他們五個人。
雲通海他們四個含着金湯匙長大的大少爺們,共同負擔起照顧江楚年起居飲食的工作。
雲通海通常是負責下廚和收拾餐具的那一個,其餘的三個人負責剩下的工作。
掃地拖地和洗衣服之類的活也都被他們被包攬了下來。
以顧劍他們的能力要找幾個家政或者傭人再容易不過。
至于為什麽不找。
江楚年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只怕是不想他接觸到其他人,也不想他被其他人看到。
從浴室出來,江楚年打開了衣櫃。
和一開始的一絲不挂比起來,他現在起碼有了穿睡袍的權利,只是也只有睡袍了。
連條褲子都沒有。
走路會露腿,刮風會露腿,坐着的時候也會露腿。
江楚年挑了一件酒紅色的綢緞睡袍,這個鮮豔的顏色襯得他的皮膚更白了幾分。
江楚年撥了撥有些遮眼睛的劉海,連續半個月都待在莊園裏,鏡子裏的男人頭發也長了一些,倒是別有一番性/感慵懶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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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太帥也不好,容易被四個神經病給盯上。”江楚年剛剛說完就被自己的話給惡心了一下。
真的神經病,搞得他像個藍顏禍水一樣。
他懶洋洋地走到門口,推開了房間的大門。
幾乎就在江楚年走出房間的一瞬間,等在外面的男人立刻向江楚年投來了注視的目光,在看清江楚年身上穿着的酒紅睡袍時,眼裏閃過一瞬的驚豔。
“怎麽只有你一個,其他人呢?”
往常只要江楚年一出來,門外保準是四個人。
四個男人每天打扮得英俊帥氣,偶爾還會故意把襯衣的紐扣往下解開兩顆,隐隐約約露出自己引以為傲的胸肌。
再一個個地笑着和他打招呼,暗中觀察他的反應,挑話題努力和他聊天。
嘴上說着他們四個其實是一個人,平時勾心鬥角暗中吃醋的戲碼也不少。
要不是自己至今都沒有穿褲子的權利,江楚年還真有一種當皇帝的錯覺。
柳盼山站得筆直,一雙眼睛直勾勾地落在江楚年身上:“他們有事出去了,最早也要晚上才能回來。”
這意味着今天,別墅裏只有江楚年和柳盼山兩個人。
“你也會做飯?”單手撐着下巴,江楚年坐在一旁看着柳盼山在廚房裏忙來忙去。
柳盼山點了點頭,他停下了清洗蔬菜的動作,回頭看着江楚年微抿着唇淺淺一笑,清麗出塵的五官上帶着柔和的光芒,就像是那天邊溫潤的月色,美不勝收。
江楚年很實誠的心動了一下。
誰讓他是個顏控。
兩個人,三菜一湯,很簡單卻讓人看起來非常有食欲。
江楚年嘗了嘗,味道不算頂尖,但也說得過去。
他本身不是什麽挑食的人,對下廚更是一竅不通,所以也沒什麽可挑剔的。
柳盼山見狀,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似乎是松了一口氣。
自從被綁到了這裏,這還是江楚年頭一次安安靜靜的吃完一頓飯。
其他三個人在的時候,總喜歡在吃飯的時候和他搭話,即便江楚年不怎麽回應,也能你一言我一句的讓餐桌上的氛圍活絡起來。
應該說,這一天都很安靜。
江楚年靜心看書的時候,柳盼山就在一旁待着,偶爾送上來瓜果零食。
看江楚年的水杯空了,又會馬上過來給他續上。
江楚年沒有拒絕。
不管是柳盼山還是其他人,他們樂意伺候他,他也樂得享受。
這人吶,沒必要給自己找不必要的苦頭吃。
傍晚吃晚飯的時候,雲通海他們幾個還是沒有回來。
江楚年看了一天的書打發時間,莊園裏有一個藏書室,各種各樣的書籍基本都能找到。
他對那些高深的學術書籍沒多大興趣,打發時間還得是小說來得舒服。
在小說世界裏看小說,倒也有趣。
江楚年捏着鼻梁走進了餐廳,餐廳被人好好布置了一番。
餐廳四周遍布着鮮花,擺放在中間的餐桌上擺放着精致的晚餐,還有燃着蠟燭的銀色燭臺,氣氛格外溫馨浪漫。
柳盼山打扮得很正式,西裝筆挺,望向江楚年的目光帶了幾分拘謹和緊張。
江楚年打趣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和我求婚。”
柳盼山眼睛一亮:“我求婚了,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江楚年沒有給一個明确的答複,他只是笑了笑,拉開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去,手指輕輕在酒杯旁點了點:“倒酒。”
從來到這裏,他一滴酒都沒沾過。
柳盼山看着面前英俊而又矜貴的男人,心底生出了幾絲眷戀,他端起酒瓶往高腳杯裏倒上了紅酒。
江楚年喝了一杯又一杯。
人煩惱的時候,喝上幾杯就會舒坦許多。
江楚年這幾天一直在考慮雲通海他們的提議。
三年還是十年?
前者,江楚年一時半會兒說服不了自己同時和四個男人交往,甚至是結婚。
後者,江楚年一想到自己大好的青春年華要禁欲十年,也甚是苦惱。
雲通海他們大概是看出了江楚年的猶豫不決,這幾天沒有再逼着江楚年選他們其中一個晚上陪睡,也沒有再提那天的提議。
他們在給江楚年一個思考和選擇的空間。
“別喝多了。”柳盼山擔憂地望着江楚年。
江楚年打量着坐在他對面的清冷美人,忍不住調侃:“柳盼山,你還是處/男嗎?”
柳盼山微微一怔,清麗白皙的臉頰瞬間紅透了,他幅度很小地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裏還沒開過葷,江楚年倒是能理解,畢竟他們幾個是男主的設定,不能亂來。
“在現實世界裏呢?”江楚年又問道。
這一次不用柳盼山回答,江楚年也知道答案了。
柳盼山沒說話,只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于是江楚年懂了,他們幾個人在現實世界裏也是沒開過葷的小處/男。
大概是酒精上了頭,江楚年只覺得渾身很熱,他拉了拉睡袍的領口,露出大片瓷白平坦的胸膛。
柳盼山盯了眼江楚年的衣服領口,擡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似乎覺得不夠,喝了一口又一口,直到一杯酒一滴不剩。
江楚年扯了扯嘴角,無聲嘲笑。
毛頭小子。
想到自己在現實世界裏也是個小處/男,又笑不出來了。
“年年……”
帶着醉意的一聲黏黏糊糊呼喚。
原先坐在餐桌另一端的清冷青年,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江楚年的身邊,半跪着,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寵物,小狗狗,用一雙水亮的眼睛眼巴巴地,從下而上地仰望着江楚年。
江楚年伸出手,手指輕輕捏住了柳盼山的下巴:“你幹嘛?怎麽跟小狗一樣。”
“年年,做你的小狗可以留在你身邊嗎?”高傲不可一世的天才導演低下頭,伸着嘴巴親了親江楚年捏着他下巴的手。
又擡起頭,一臉渴望地看着江楚年:“小狗也可以讨你歡心的。”
柳盼山跪在地上,膝蓋往江楚年的膝蓋之間挪了挪。
他親了親江楚年白裏透着粉的膝蓋,帶着幾分拘謹和羞澀的眼底深處,分明閃着狂熱的火光。
“年年,我可以讓你舒服的。”這句話,前不久的時候柳盼山就和江楚年說過了。
江楚年看着低着頭的柳盼山,突然就知道這家夥想幹嘛。
不過是在本能和理智之間猶豫了一瞬,柳盼山已經率先一步替他做出了選擇。
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江楚年癱坐在椅子上,敞開的衣服領子在搖曳的燭光下露出半片瓷白的皮膚。
他高高地向後仰着頭,像一只高傲的天鵝。
喉結上下滾動,微阖的眼眸裏燈光變得五彩缤紛。
半醉不醉的時候,有些事做起來會更加的放肆。
尤其是這些事,還不是第一次做的時候。
江楚年擡起了一條腿,白皙細嫩的腳掌踩在柳盼山的肩膀上,絲滑的綢緞睡袍從他的大腿上滑落。
柳盼山低着頭,一雙手突然從扶着椅子,變成了緊緊握住江楚年的大腿。
握着握着,又成了用力的撫/摸與揉捏。
順着腿往上一點一點揉了過去。
狼子野心,将男人腰以下漂亮的曲線來來回回地握在手心裏的揉。
江楚年顧不得這些,他被酒精卸去了防備,大喇喇地把城門敞開來。
他不是現實世界裏只吃過素的江楚年,他開過葷,吃過肉,嘗到過其中的快樂。
熟悉的感覺讓他渾身的骨頭都酥軟了。
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柳盼山精心策劃的意圖是什麽,江楚年這輩子就白活了。
會拘謹臉紅害羞的小處/男,這會兒倒是挺有本事。
前前後後,裏裏外外地伺候着半醉的江楚年。
同為男人,柳盼山知道這個時候江楚年拒絕不了他,畢竟江楚年的快樂還在柳盼山的嘴裏……
他們答應過江楚年,不會逼迫江楚年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現在算嗎?
只要江楚年不開口讓他滾,柳盼山就不會滾。
他賣力地讓江楚年快樂,在江楚年繃緊了足尖,用力抓着他的頭發,緊閉着雙眼瞬間失神的時候。
柳盼山猛地站了起來。
他像是在腦海中無數次演練過一樣,熟練地握着江楚年纖細的腳踝,把男人漂亮的一雙腿提了起來。
今兒個,他不做小處/男了。
(删減部分見圍脖)
江楚年幹脆徹底放開去享受,他微微眯着眼睛,懸在屋頂上燈光搖搖晃晃。
熱汗從柳盼山清麗俊美的臉龐上滴落了下來。
江楚年看着柳盼山那張充斥着情/欲的臉,心想,仙子堕落是不是也是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