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69
第29章 69
【69】
二十九.
69是一個還沒有試過的姿勢。
褚楚頭暈目眩,握着眼前這根一柱擎天的威武火燒棍激動得口幹舌燥。前兩天才吃過的,為什麽現在感覺它變得更大了,濕得像已經射過了一樣。
先從根部舔起吧,把流下來的腺液都舔幹淨,再全部吃掉。
褚楚閉着眼蹙眉,他都不敢去想自己現在是個什麽樣子,肯定淫蕩又滑稽,仿佛一只發情的青蛙不知羞,把屁股撅在秦簡的臉上期待他繼續玩弄自己。
房間裏一時安靜,只有暧昧的吮吸聲時時傳來。
秦簡被噴了一臉的潮液,催情藥似的讓他捧着這兩瓣總想逃跑的白團子發狠地揉,唇舌更沒閑過,吃垂着的卵蛋、舔爛熟的逼、舌尖頂進瑟縮的後穴裏來回插弄,每一處他都想吞吃入腹。
褚楚的臉盤紅到要燒着。
酒精放大所有感官,他蹙着眉心用口腔把這個飽滿的肉冠包裹住,它進入過自己狹窄的子宮,現在要讓它也操進自己哽咽的喉嚨裏。
秦簡發出一聲爽極的呻吟。
他強忍挺胯蠻操的欲望,歪過頭往褚楚發抖的大腿根兒上咬一口,這裏也嫩得很,牙印肯定幾天都消不下去,他又疼惜地吻一吻,啞聲喚道:“寶,差不多行了。”
但褚楚奮力至極,簡直是一副要把自己噎死的架勢。
秦簡被刺激得抽他屁股,“啪”得脆響,連着下去兩巴掌抽得褚楚漏出點哭腔,聽起來不像是委屈,反而是抵達到一個更加興奮的狀态裏。
氣氛越發潮熱,空氣好像都變稠了。
秦簡的額上泌出汗珠,忍耐讓他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他握住褚楚那根拉着絲兒往下吐汁兒的陰莖,一口将它吞進嘴裏,第一下就給他做了一個深喉。
煙花炸開在腦海裏,褚楚毫不禁事兒地就這樣一面吃着雞巴,一面嗚嗚嗯嗯地射了秦簡滿嘴,好幾秒種都沒射完,爽得幾乎要暈過去。
秦簡被嗆到了,沒經驗,也沒來得及反應。
他的臉也像燒着般,滾着喉結往下吞咽,吞完,活像吃了強效催情藥,不顧褚楚還在強烈的餘韻裏失神,直接就将人掐着腰掀翻到大床裏,再一氣呵成地撈起那兩條軟綿綿打着顫兒的腿,挺着雞巴一舉撐開穴口,狠狠深操進子宮裏。
房間裏頓時響起交疊的悶哼和哭喘。
褚楚捂住肚皮,雙眼失焦地淌着淚,新的高潮在不停歇的聳動裏一浪蓋過一浪,褚楚很快就受不了了,挨操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撞壞,他崩潰地大哭,爽到真的害怕,扭着身子徒勞無用地想往床邊逃跑,把被子抓得亂成一團。
秦簡居高臨下,垂眸欣賞着褚楚的媚态。
他嘴上輕輕吐息,腰杆兒卻擺動得仿佛上足了發條,一下一下堅定有力,搗得交合處淫水四濺,也能在褚楚平坦的肚皮上看到兇器掠奪的軌跡,從小腹一直碾壓到肚臍下方,操得這片皮肉痙攣着發燙。
“慢… …嗚嗚!輕、輕點… …啊!”褚楚終于抓到床沿,踢蹬着小腿就往秦簡的胸膛上踹,試圖拉開一點距離,是不是他喝多了啊,讓他認知有誤,不然為什麽今晚的秦簡又兇又幾乎沒說幾句話,更不理會他承受不了的哭求。
秦簡仍沉着眼,身下的人越掙紮,越刺激他的侵略欲。
扒着床邊的胳膊,因為扭轉上半身而被拉長的腰線,被操得搖晃的性器,他用視線一寸寸描摹,酒精也讓他的感覺無限放大,他好像聽見它們在叫着好燙,在用受不了他的野蠻來表揚他的賣力。
爽到想逃跑,那是得多爽啊。
秦簡彎起嘴角輕笑一下,他俯下身把褚楚抱住,雙手沿着褚楚的小臂撫摸上去,再十指相扣:“寶貝兒。”
褚楚有點委屈,吸着鼻子連聲叫:“秦簡,秦簡。”
秦簡“嗯”一聲,埋首到褚楚頸窩裏胡亂蹭蹭,把沾上去的汁液都蹭掉:“好滑,都是你浪出來的。”
褚楚得慢三拍才能聽懂,大腦太暈了,肚子還在被兇狠地捅進來,他好像又被操射了,性器一陣陣發酸,即便軟下去了也在不停地往外流水。
他紅着臉大口地喘,羞恥到不敢去看秦簡。
片刻後才抖着唇,斷斷續續小聲問:“… …你真的,喜歡嗎?”
“嗯?”秦簡終于慢下來,抽出威風凜凜的雞巴貼在陰唇上來回碾壓,“你說這裏麽?”
褚楚默認,他把腿往秦簡的腰上盤,大約酒精助攻,讓他有膽量面對自己的患得患失:“… …你真的,沒有讨厭我… …這樣不男不女嗎?”
秦簡重新插回這腔甬道裏,抵在深處,暫時沒有動。
他捧住褚楚的臉蛋兒:“都親熱過多少次了,怎麽還會這樣問?我這樣不可信嗎?”
褚楚搖頭,嘴角因為剛才的口交磨破發紅:“不是的,我是——”
“是神吧,”秦簡溫柔地搶白,輕笑道,“有一天突然降臨到我眼前的花神,而神又分什麽男女。”
褚楚睜着眼睛,傻了一般。
秦簡湊近重重親他一口:“不讓我愛你,要跟我做炮友,又怕我嫌棄你,在心裏瞎琢磨地懷疑我——這才是我讨厭你的地方。”
褚楚鼻尖發酸,張着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抓在秦簡的手腕上,倏然又哼出一聲呻吟,秦簡重新開始操他了,很慢很慢地操。
“你扪心自問,有我們這樣的炮友嗎?”秦簡還是捧着他的臉,說一句,親一下,“傷心了沒有?我剛剛說讨厭你。”
褚楚的眼裏全是淚,用鼻音嗚咽道:“… …害怕。”
秦簡輕輕莞爾:“不怕,吓唬你的。”
他貼到他耳邊去,攏着手心,說悄悄話般:“喜歡你,喜歡得想一直這樣抱着操你。”
褚楚手腳并用地纏住秦簡,埋在他肩頭下小聲地哭。
秦簡便抄腰摟起他,讓他坐進自己懷裏,一邊從下往上地小幅度操他,一邊按着他的後腦勺同他漫長地接吻。
淩晨兩點,初冬的大降溫席卷全城。
潘萬站在陽臺裏叼煙,凍得打哆嗦,還被洗手池下攢了半個水桶的臭襪子熏得罵髒話。
“褚楚最近怎麽樣?”
褚楚最近該來給他洗襪子了。
潘萬忍着冷把窗戶打開巴掌大一條縫隙,一說話噴出一串兒哈氣:“沒聯系,忙着打工賺錢呢吧。”
“他都比你有上進心。你這次要是還考不上,就回來跟我到處見見人,別讀書讀書不行,賺錢也沒個門道。關系得多走動才能活絡。”
潘萬吞雲吐霧,壓低聲道:“… …他有上進心有什麽用,随便進哪個公司不要體檢?”
宿舍裏還有室友,雖然都戴着耳機,但潘萬可不想把他的小保姆是個畸形人妖的秘密被別人聽去,不說他們會如何看待褚楚,他也不想讓自己淪為和人妖厮混的話題人物。
“行了爸,你這麽晚不睡,就操心這些個。我挂了啊,我還以為你有什麽急事呢。”
“愁啊,我活不了幾年,你再不抓緊抓緊——算了,先考試吧,考完了,元旦和褚楚一起回來。”
潘萬心煩,随口應付兩句就挂斷,煙還剩半截,他猛吸一口,切進微信裏點開唯一一個置頂的聯系人,編輯消息到:明天來宿舍把球襪洗了。
想了想,再發:來時帶份關東煮,兩個肉夾馍。
消息沒有回複,潘萬吸盡最後一口煙,把煙頭碾滅在窗臺上,再彈到窗外去。
他沒所謂地拖長了聲,樂道:“有人伺候就是爽啊。”
手機在客廳沙發裏亮起,連續跳出兩條微信,無人理會。
褚楚正趴在浴室的牆壁上兩股戰戰,大腦本就被酒精和情欲侵蝕過,再被熱氣氤氲的水霧長久地浸透後,已經徹底失去了控制身體的能力,讓他從裏到外全部被秦簡掌控。
“再給你揉揉?”秦簡攔腰勒着褚楚,他已經射過一次了,此時被夾得又快失守,他湊近親親褚楚潮紅的小臉兒,好可憐,表情又急又委屈,“揉揉能尿出來嗎?”
“… …你、你松開!”褚楚艱難地求,他的陰莖被秦簡握着,頂端的小口被秦簡這個惡人用手指堵着,非要讓他用陰蒂下方的尿口來釋放。
褚楚從沒用過那裏。
以前的話,是沒想過,畢竟站着比蹲着方便許多,眼下的話,被操到這副樣子已經顧不上羞恥心了,他是不知道要如何發力。他真的很想順利地尿出來,然後結束今晚的親熱,回到大床裏當一只被蛛網黏住的小蟲子,睡他個天翻地覆。
但是尿不出來。
剛才尿口被秦簡蹂躏地揉捏過一通,同時雞巴捅在後穴裏專心進攻腺體的位置,操得褚楚發瘋似的拱着屁股陷入連番高潮。可惜除了膀胱更加憋脹、讓他的高潮底線變得更加低之外,他真的尿不出來。
褚楚崩潰地在牆壁上抓出好幾道水痕。
倏然耳邊響起“噓——”的口哨聲,陰蒂也被按住了,撚揉的力道比起“蹂躏”,應該用“愛撫”形容更合适。
“這樣呢?”秦簡锲而不舍地問,問罷又吹出連串口哨。
這哄小孩兒的招式簡直讓褚楚五雷轟頂般爆炸害羞,可他無處可逃,挑逗在陰蒂上的指尖一點點下移,來到他發酸發澀的尿道口上,打着圈兒地跟随着口哨節奏輕揉慢撚,連屁股裏的那根雞巴也開啓了溫柔的進攻,抵在被操腫的腺體上來回碾壓。
快感再次快速積累,高潮馬上就要傾洩而下。
褚楚仰着脖子求秦簡,滿臉都是被幹翻了的淫蕩神色,他把秦簡的手臂抓破,哽咽又崩潰地嚷他:“放開、放開!要不行… …啊!啊——”
秦簡咬着牙,低聲呢喃地喚:“寶寶。”
他被緊致的媚肉吮得頭皮發麻,依舊是那種感覺,精液不是他射出去的,而是被吸出去的,爽得他也忍不住顫抖。
被精液澆灌的一瞬,褚楚腦袋裏猛地一片空白,他感覺視野雪花,手腳發軟,世界光怪陸離。
然後有什麽憋了很久的液體,徐徐從他的身體裏流洩出來,既怪異,又舒服到通體酣暢,好像洩不完一般沒有盡頭,讓他神魂飄在雲端落不下來。
是什麽呢?
熱燙的吻貼到唇上時,褚楚用最後一絲清明想明白了,是他又被秦簡欺負得失禁了。
而欺負人的混蛋竟還笑話他,語氣得意得要命:“哇,好厲害,尿我一手。”
褚楚累極羞極,無力罵他,垂着腦袋墜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作者有話說:
感謝看文!
最近好多感冒,大家注意身體!晚上不要踢被子着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