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你抖什麽,弄疼了嗎?”晏洄皺了皺眉,手終于挪開。

姬然松了口氣,小口小口喘息。

晏洄以為弄疼她了,貼在她臉旁,手老老實實放在她肩上不敢亂動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原是有些生氣的,見他這樣內疚,突然心虛更多,輕應了一聲,沒說什麽。

晏洄安靜很久,悄聲問:“上面摸着疼嗎?”

姬然一陣語塞,不用腦子也能想得到他在想什麽。

他沒得到回應,又問:“我能摸嗎?”

“不能!”姬然斬釘截鐵拒絕。

“為何?我想摸。”他直白得很。

姬然被他吵得又煩又羞,心裏起滿了球一樣的亂糟糟,兇他一句:“不是你自己問我的嗎!”

他不生氣,慢悠悠道:“所以我才問你為何,你告訴我緣故,我若覺得合理就不摸了。”

姬然深吸一口氣,敗下陣來:“你摸你摸!把你的嘴閉上!”

晏洄在她頸上親了一下,沉默着雙手覆上去。

她放棄抵抗了,死魚一樣靠在他身上,拖着嗓子道:“什麽時候摸好了喊我一聲,我要去睡覺。”

身後的人應了一聲,像得到了什麽玩具,不停揉搓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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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感覺到尾椎骨上抵了什麽東西……

“我摸好了。”晏洄先起身,扶住浴桶邊緣。

姬然也立即起身,裹了長巾,洗掉臉上的厚重妝容,一回頭,晏洄水淋淋地站在屋中央,那個東西正高高揚着,帶着一點兒小彎鈎。

“你不冷嗎?”她收回眼,扔了個長巾過去,“你臉上也化了妝,快來洗了。”

晏洄接住長巾,抹了抹水,慢慢挪過去。

臉上妝容一卸,姬然才看見他眼下青黑,下意識關心:“你黑眼圈怎麽這樣重?昨夜沒睡好?”

他點了點頭。

“那洗完就去睡吧。”就不要再想着那種事了。

他沒拒絕:“好。”

收拾完躺下,他果然什麽都沒做,雙手纏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姬然呼出口氣,也很快睡着。

門外偷聽牆角的見裏面沒聲兒了,趁夜色小跑去晏家夫人處。

晏夫人手在玫瑰牛乳裏泡着,微微往後瞥了一眼,淡淡道:“如何?”

婆子道:“瞧着是那麽回事,不像作假的,兩人親近得很,沐浴都是一塊兒的。只是沐浴後沒聽見什麽動靜兒了,不知是不是沐浴時便解決了。”

“明早将這個送過去。”晏夫人看一眼桌上冊子,侍女當即弓着身上前拿了冊子遞給婆子,晏夫人接着道,“去探探真僞。”

婆子點頭應是,接了冊子躬身退下。

第二日快到晌午婆子拿着東西去時,他們剛醒,晏洄正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這回沒穿衣服,她能清清楚楚感覺到那道灼熱,被燙得忍不住喘息。

晏洄似乎很喜歡她的喘息,更加賣力起來,在她後頸留下一個又一個牙印。

微微刺痛,但她這會兒分不出什麽心思來照顧這一點兒痛感,只雙手緊緊抓住褥子,頭埋在枕頭裏。

磨蹭許久,終于結束,她渾身已汗涔涔,趴在褥子上喘氣,晏洄還壓着她,時不時在她背上親一下。

“殿下,夫人讓老奴來送東西。”門外忽然傳來聲音。

難道是要來找麻煩了?

姬然一愣,坐起身來,清了清嗓子:“什麽東西?進來說。”

縱使是清過嗓子,她的聲音還是帶着一點兒沙啞,晏洄聽着忍不住也坐起身,将她環住。

她沒攔,耳朵豎起在聽外面的聲音。

婆子走近了:“見過殿下,驸馬。”

“何事?”她裝不出原身那種嚣張跋扈的勁兒,只能少說少錯,态度高冷一點兒。

婆子跪在地上,雙手呈上那本冊子,垂着頭道:“回殿下的話,夫人擔心驸馬有眼疾,不能與殿下圓房,特叫老奴送來避火圖,還請殿下多加引導。”

這麽客氣?還這麽貼心?

姬然蹙了蹙眉,光着手臂伸出帳子:“替我轉達,多謝夫人關懷。”

“是。”婆子雙手将冊子遞上,鼻尖動了動,“物件已送到,老奴便不叨擾殿下休息了。”

“好,你退下吧。”姬然收回手,淡聲一句。

帳子外的人道了謝,慢慢退下,還帶上了門。

聽見吱呀一聲,姬然腦袋探出帳子,往外看一眼,見人真走了,頭又收回去,喃喃一聲:“真是怪了。”

晏洄看向被扔在床上的冊子,問:“什麽是避火圖?”

“就是那種圖……就我們倆剛幹的那事兒的圖。”她躺回去。

“噢。”晏洄眨了眨眼,“可我們已圓房了,用不着這個了,我自己能行的。”

已圓房了?

姬然有點兒懵,過了好一會兒,突然回過神。

他說的圓房不會就是在外面蹭蹭吧?原來那日他沒進去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要進去啊……

這樣也挺好的,既能讓小少爺開心,又不會懷孕,簡直是雙贏啊!

她死死忍住笑,應和兩句:“是,是不需要了。”

晏洄抿了抿唇,躺在她身旁,橫臂抱住她,沒再探究這事兒:“我們一會兒就起床收拾東西回家吧。”

她心情大好,摸摸他的頭,一口應下:“成,我們一會兒就回去。”

收拾好東西已過了正午,牽着手大搖大擺往門外走,也沒有人阻攔,他們順利上了車往公主府去。

他們一走,侍女立即便去回禀了晏夫人。

“她要走也不來拜見夫人,真當自己還是金枝玉葉的長公主了?”侍女不滿抱怨。

晏夫人懶懶靠坐在椅上,看着一臉素淨,可手上戴的玉镯子卻價值連城。

她不甚介意,淡然道:“她一向如此,若是要來拜見我才是奇怪了。張婆子呢,怎不見她來回話?”

侍女立即變了笑臉:“張婆子怕夫人還未醒,叨擾了夫人,一直未敢來,夫人若想見,奴婢這就去喚。”

沒多久,張婆子小跑着進來回話:“夫人,老奴去看過了,他們兩人是實打實的夫妻,做不了假的。老奴在內院服侍多年,那氣味是不會聞錯的。”

“你挑幾個人帶去那邊,便說是怕驸馬給公主府帶去不便,過去伺候少爺。過去後,往後廚安排些人,做些适宜的飯菜,讓長公主能早日懷上。”

“只是依照那位的性子,想必自會想法子避子。”

“這便要看你的本事了,事成之後,自有重賞。”

張婆子垂首應是,挑了人,追上公主府的車駕。

姬然回到府中還未躺多久,便聽外面有人傳報,說是國公府有人來。

“叫進來。”她起身,懶洋洋靠在羅漢椅上,晏洄跟過來,靠在她身上。

張婆子進門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只掃了一眼,便垂下眼,恭敬跪在地上:“見過殿下,見過驸馬。”

“何事?”姬然問。

“回殿下的話,夫人擔憂驸馬叨擾殿下,派老奴和侍女幾人來此伺候。”

“不叨擾,公主府的人手也夠用。”

張婆子道:“夫人也是挂念驸馬,有人看着,夫人也能放心一些。”

姬然擡了擡眉:“你是說,公主府會虧待驸馬?”

“并未,只可憐夫人拳拳愛子之心,不論孩兒過得多好,母親都會擔憂的。”張婆子叩首,“殿下打發老奴等人在外院伺候也成,還請殿下全了夫人愛子之心。”

姬然手指點了點桌面,思索片刻,問:“若我不準許呢?”

張婆子道:“那老奴只能禀告夫人,先将驸馬帶回國公府。”

姬然哼笑一聲:“好吧,人就在這兒,你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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