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大夫正在為一名産婦引産,您不方便進去(6200)
第94章 大夫正在為一名産婦引産,您不方便進去(6200)
藍音被疼的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接踵而來感受到的就是那種羞恥的異物入侵之感。
藍音痛苦的反應過來自己此時此刻所承受的事情。
他艱難的轉過頭,望着在身後不知征伐多久了男人。
聞人厲!
藍音難以忍受這種打擊,崩潰的失聲痛哭了起來。
乾坤已定,藍音緊緊閉上了眼睛,放棄了無謂的掙紮,趴在冷硬的桌面上哭泣着。
忍受着身心被淩遲般的痛苦。
父親,父親……他絲毫不防範的父親,居然……
藍音悲傷的嗚咽着。
聞人厲終于放過了藍音。
聞人厲許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過了,體力消耗的太大,他足足喝了一壺的茶水。
歇會後,旋即看向藍音。
藍音發髻淩亂,穿在身上的月發色衣袍多處被聞人厲急色時扯壞,人像是魂魄被抽離了一般的,抱着膝蓋坐在地上。
聞人厲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待我選個日子,将你明媒正娶到家,給你個名分。”
“藍泠也參與了這場陰謀?”藍音眼神空洞的看向聞人厲。
聞人厲點頭。
藍音靜了片刻:“我不會嫁給你,今晚之事……”藍音閉上了鳳眸,隐忍着被至親推入萬丈深淵痛徹心扉的悲痛,和被一頭野獸屠戮的遍體鱗傷的痛楚說道:“忘了它吧。”
藍音緩緩睜開鳳眸,清淚随之滴落下來,用乞求的眼神望向聞人厲:“你想要的東西,已經從我身上奪走了,求你就此放過我吧。”
說完,藍音起身,忍着身體好似被碾壓般的疼痛,從聞人厲走過,出了房間。
本以為出了這個房間,他就可以重新開始,可當藍音看到酒樓中衆人看他有色的眼神時,方才明白過來,那一層門沒有遮擋住他的羞恥,關住裏面發生的事情。
亦或是藍泠是這一朝把他徹底毀了,讓他無法在帝都過活。
忍着難以啓齒之地被撕裂後的疼痛,讓藍音步伐艱難的從樓梯走了下來。
他剛走出酒樓那一刻,身後便傳來衆人對他指指點點,議論的話語。
“沒想到看似無欲無求的藍侍郎,盡是個急色之人,在一張床都沒有的酒樓裏就跟聞人大統領激情了起來。”
“看似像谪仙下凡,孰料卻是一個表裏不一放/蕩的淫夫。”
“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其他姘頭,算我上一個,指定包他滿意。”
…………
藍音捂住耳朵,痛苦的跑走了。
“嗯?”喬伊窩在盛昱璃懷裏,豎着耳朵,聽着街邊人群議論着什麽,到底是距離比交遠,喬伊聽的不清楚,便揚起略施粉黛的小臉看問向盛昱璃:“你有沒有聽到他們在議論一個叫藍音的公子啊?”
為了不讓人發現,二人都換了裝,喬伊裝扮成新婚不久有孕在身的小婦人,打扮的小模樣比女子都嬌俏可人。
盛昱璃臉上挂上一圈胡渣,自然僞裝成他的夫君。
至于喬伊沒有坐輪椅,被盛昱璃抱在懷裏,是因為輪椅太惹眼。
總之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去防範着薛止烨。
聞聽喬伊的問話,盛昱璃道:“我也沒有聽清,藍音這個名字,我沒有聽到,但我聽到那群人在背後議論那個人的話音很難聽。簡直是污言穢語。”想了想又道:“你若想聽,我抱你過去聽?”
喬伊腦瓜搖的跟撥浪鼓:“辦正事要緊。”
随後盛昱璃抱着喬伊進了一家醫館。
盛昱璃抱着喬伊說明來意後,便被活計帶進了診室。
診室裏有一位大夫坐診。
大夫是一名五十多歲的男人,瞧了一眼喬伊和盛昱璃問道:“剛成婚不久吧?”
盛昱璃将喬伊放到椅子上坐好,對大夫“嗯”了聲。
大夫又問:“感情不好嗎?”
盛昱璃道:“好。”
大夫又又問:“那怎麽要把都已經這個月數的胎兒堕掉?”
喬伊偷偷剜了剜大夫,管的可真寬,可能是被薛止烨管控出陰影了,喬伊特別見不慣大夫問三問四的。
盛昱璃看出喬伊的想法,便對大夫說道:“大夫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去做,走引産的流程吧。”
大夫靜了一刻,伸出手指:“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看向喬伊“你怎麽自打進來就不說話啊,是啞巴,還是有苦衷不能說。”
原來大夫是個好心人,怕喬伊是被逼的堕/胎的。
喬伊不說話,是因為他還得用夾子音說話,他的聲音雖然不是什麽粗犷的男音,但一開口也是一個标準的清越少年音,可他現下是男扮女裝。
沒辦法,喬伊擡手捏了捏嗓子,用纖細的夾子音道:“不是了啦,人家就是不想要腹中的孩子了啦。”
大夫的十萬個為什麽模式再次被開啓:“那你為什麽不想要腹中的孩子啊?”
跟你有個毛關系,喬伊被氣的吹了口氣,旋即對大夫龇牙微笑道:“是這樣的,我雖然與我夫君成婚了,但我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啊!”
大夫一雙眉毛當即抖了三抖,用十分同情的眼神瞧了瞧盛昱璃,然後寬慰盛昱璃道:“雖然孩子不是你的,但媳婦是你的!”
盛昱璃嘴角抽了抽,沒吱聲。
大夫也沒再問問題,看了一樣喬伊鼓溜溜的小腹道:“這個因為你腹中胎兒月數太大了,所以需要引産。”
喬伊點頭:“引吧。”
大夫問道:“你可明白如何引産?”
喬伊與盛昱璃對視一眼,兩個小青年也是剛聽到這個對他們很新奇的詞,并不知其意。
大夫也看出二人不清楚,便細心解釋道:“引産是指妊娠母體孕育一定時間的後,因母體或胎兒方面的原因,須用人工方法誘發胞宮收縮而結束妊娠。”
縱使大夫說的再詳細,兩個小青年也聽的糊裏糊塗。
喬伊挺了挺肚子道:“那就引産吧。”
盛昱璃卻問道:“我還是不明白,要如何結束妊娠,有無危險?”
大夫微微點頭,很賞識面前小青年對自己老婆的疼愛,絲毫不嫌棄老婆給他帶過綠帽帽的事情。
回他道:“針灸促使胚胎組織排出體外。”又道“有危險,胎兒越大,引産的損傷也是越大的,對于四個月以上需要引産的孕婦在引産的過程中有可能會出現産道出血多,還有可能會出現感染、繼發不孕等并發症,嚴重者還可以引起羊水栓塞、産後大出血等危及生命的并發症……”
“我們不引産了。”盛昱璃道,旋即看向喬伊:“你身體特殊,若是出了一些意外,會更危險。”
一個引産居然涉及到了會丢掉性命,喬伊也猶豫起來。
大夫被盛昱璃那句“你身體特殊”吸引了注意力,伸出手搭在了喬伊的手腕上,開始為他把脈。
喬伊剛剛因為分神,被大夫把上了脈,這會人反應過來什麽,忙将手從大夫指尖下抽了出去,背在了身後。
大夫眉頭卻鎖成了結,對盛昱璃道:“令夫人的脈确實與老夫看過的孕婦有區別啊!”至于哪裏有區別,他還沒有把出來,就被抽了手腕,不過……
“老夫給令夫人把脈,發現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适合引産。”
大夫的話音還未落下,喬伊問道:“引産會怎麽樣?”剛剛是引産時會出現的問題,現在是他自己出了問題。
大夫回道:“強制将胎兒剝離會導致大流血,不治而死。”轉瞬又道:“只能待胎兒足月正常生産。”
喬伊捶胸頓足,捂住小臉難掩狂躁。
大夫瞅了瞅喬伊,湊近了盛昱璃對他說道:“令夫人應該是患了産婦抑郁症了,要倍加呵護,不要讓她受到刺激,保持心情舒暢愉悅。”
“産婦抑郁症?”盛昱璃終于明白這次與喬伊見面,他發生變化的原因了。
旋即心疼的看向喬伊。
喬伊已經從狂躁,變得蔫耷耷的了。
這是又郁悶了。
盛昱璃壓低聲音問向大夫:“吃什麽藥,能快些治好?”
“沒有藥。”大夫道“要靠自愈。”說着,大夫看了看一副垂頭喪氣的喬伊:“首先,你得想個辦法,讓她自己接受腹中的孩子,老夫看出她是一心想要堕掉腹中的孩子,其次要給他安全感,以老夫的多年的閱歷,感覺她是一個非常缺乏安全感之人,好似有人随時都能折磨淩虐她一般。”
說到此,大夫又湊近了盛昱璃一些,一副謹防被喬伊聽到的神态對他道:“令夫人應該遭遇了什麽不堪的事情打擊,譬如其腹中的胎兒不是在她自願下有的,是被人強迫所有。”
大夫分析的一點都沒有錯,盛昱璃道:“我會好好待他,治愈他的病,不,不是病,他只是不開心。”
大夫忽然神秘兮兮的問道:“令夫人是男子吧?”不帶盛昱璃說話,又道:“放心,我這人雖然問題多,但嘴嚴。”
盛昱璃知曉一定是剛剛大夫給喬伊把完脈後反應過來。
瞞不住,盛昱璃只得承認,尤其看大夫也不是什麽壞人:“是。”
說完,盛昱璃付了錢,要帶着喬伊離開,卻看到側窗外一隊侍衛走過,瞳孔微縮,似是反應到了什麽。
喬伊也意識到了什麽,與盛昱璃對視,用眼神交流了起來。
“是他,一定是他派人開始大肆搜查了。”喬伊眼神頹然“我想到的,他也想到了,我……鬥不過他。”
盛昱璃上前将喬伊攬在懷中,輕拍着喬伊的後背,安撫他道:“不怕,有我呢。”
五個字,卻勝過那些華麗的辭藻,勝過千言萬語。
盛昱璃看向大夫:“我還有些産婦的事情要問你。”說着,他拿出一錠銀子給了大夫。
收了錢,大夫自然留在診室裏為盛昱璃講解一些他不明的事情。
診室外,薛止烨帶領的侍衛行了進來。
醫館前廳就那麽大,他一眼就可以掃清廳中的所有人,以及檢查到能否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
檢查完沒有可以的人和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後,薛止烨視線便落在診室的門上,提步向着診室走了過去。
診室沒有後門,窗戶也小到容不得一個人逃出去。
喬伊眼角泛紅,身體都在顫抖着,盛昱璃緊緊摟住喬伊。
喬伊擡眸望向盛昱璃,無聲的說道:“抱歉,連累了你。”
縱使拼勁性命,他也不讓薛止烨去殺他的。
診室外,薛止烨擡手,要去推開門,此刻一名藥師說道:“大人,裏面大夫正在為一名産婦引産,您不方便進去啊!”
薛止烨要去開門的手頓住。
女人流産,可是要脫掉衣裳,他的确是不方便。
薛止烨想起喬伊鼓起的孕腹,小皇帝斷不會流掉他與盛昱璃的野種的。
薛止烨轉身,離開了醫館。
半晌沒有人進來,便是代表了人已經離開了。
喬伊和盛昱璃都松了一口氣。
一旁大夫望着二人的表情,連同這二位半晌沒與自己說話,鎖眉思考片刻後,道:“走吧。”想了想又道“城中是不适合……你們養胎了,城東郊區靠着一片山林,往山林裏走大約五百米,有一座小木屋是老夫平素采時臨時的住所,裏面什麽都有。”
大夫拿出一把鑰匙給了盛昱璃:“那裏環境清幽,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對你夫人的病情有好處,去吧。”
說完,大夫“哈哈”笑道:“老夫嘴碎,但該嚴的時候,還是嚴的。”
“謝謝您。”盛昱璃道。
喬伊也感激道:“謝謝先生。”問道“萍水相逢,你為什麽要如此大力的幫助我們?”
大夫輕輕嘆息一聲:“你生的像我一個表弟,”所謂的像是二人的遭遇差不多,只可惜他的表弟沒有熬過去,自殺了,死時不過二十,一晃三十多年了。
大夫寬慰喬伊:“孩子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坎,凡事往開了想,我姓林,有事就找我,我能幫的上忙的一定會幫。”
又叮囑道:“山林內部都是陡峭的懸崖峭壁,至今為止,沒有人翻過去,出城過,但卻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因為天黑,沒法走山道,尤其是帶着喬伊這個小孕夫。
但城中對二人來說,已經相當的不安全了,盛昱璃便帶着喬伊在野外露宿了一晚,清晨簡單吃了些幹糧,便趕往大夫說的地址。
喬伊對于薛止烨如此快就能分析出來他的想法,又受到一遭的打擊,覺得自己一點能力都沒有了,鬥不過薛止烨。
一路上人都蔫耷耷的,一聲不吱。
盛昱璃背着喬伊停了下來,将喬伊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塊大石上坐着。
正午的陽光将大石頭曬得暖洋洋的,盛昱璃不用擔心喬伊着涼。
他坐在了喬伊身邊,擡眸望着天邊的流雲:“不報仇了,好好過日子,別把自己弄的那麽累。”
他說着,伸出手握起喬伊的手,将喬伊的手輕輕放到他的孕腹上,讓喬伊去感受着裏面的小生命:“人這一生,無論是追逐名利,地位,財富,最終的目的都是讓自己能快樂,而現下能給你快樂的就是他,去迎接生命的誕生,讓你獲得新生。”
盛昱璃頓了頓,又道:“惡人自有惡人報,仇恨會摧殘人的心性,讓你變得不快樂,就像現下的你自己,不要難為自己了,放過自己一次……”
盛昱璃靜默片刻:“我自小就不善言辭,更不會去開導人,我只能說這些了,我想你會自己想通,讓自己變回像從前那般陽光快樂。”
肚子裏的小家夥又活躍了起來,喬伊的手可以清晰感覺到小生命的活力,就像從前的自己,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憧憬着美好的未來。
“嘶~”喬伊忽然抽了一口氣,盛昱璃忙道:“怎麽了?”
喬伊輕輕按了按自己的肚子:“他踢了我一腳。”
盛昱璃玩笑道:“那是你的寶貝也勸你呢。”
喬伊望着盛昱璃臉上清淺的笑意,這樣一個從不茍言笑,又從不開玩笑的人,卻為了能讓他開心,走出自己的心魔,什麽都肯為他付出。
他還在這裏如此的沒出息。
喬伊,你真是個王八蛋。
喬伊深呼吸了一口氣,對盛昱璃道:“我不再想着報仇的事情,我要讓自己變回從前那個樣子,我要……”喬伊低下頭,摸着自己的肚子:“我要好好待這個小家夥了,不再想着不要他了。”
說到此,喬伊略顯無奈的嘆道:“主要是他太粘人,我想不要他,他也不走啊。”
說完,喬伊順着盛昱璃的視線,看向天邊的流雲:“其實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想回家,可是我迷路了,我不知道回家的路。”
喬伊收回視線,轉眸看向盛昱璃英俊帥氣的臉龐:“你若是能與我回去,我真想當回紅娘,我哥哥很好的。”
喬伊自從穿越過來,才反應過來,他哥哥長的那麽俊美,為什麽身邊從來沒有女孩,更不去接受女孩,最重要的他還在哥哥卧室中,看到過一本耽美文,當時哥哥說是同學的,他也沒有多想,但現在一想,哥哥真的有太多的地方流露出了他的性取向。
不過,哥哥始終沒有戀愛過,哥哥說,戀愛就是在找一個可以陪伴他一生的的人,所以他不會輕易踏出那一步,選定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盛昱璃這麽好的人,與哥哥很配的,他們都很優秀,自己這輩子算是被老逼登給毀了,他就不去禍害別人了。
盛昱璃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從不多言,也不去問問題,卻在認真的聽着喬伊的話語,時刻尊重着他。
兩人坐了一會,盛昱璃背着喬伊,繼續行路。
兩個時辰後,盛昱璃背着喬伊來到了大夫說的那座小木屋前。
盛昱璃拿出林大夫給他的鑰匙,打開了木屋的門,裏面很幹淨,屋子雖然不大,但裏面的生活用品都很全。
盛昱璃将喬伊放到了木床上,擦了擦額上的汗:“你先歇息一會,我去給你做一把四輪椅。”
一路山道不好做輪椅行路,尤其街市那一段路,輪椅太惹眼了,二人便舍去了喬伊那把四輪椅。
剛來到這裏,需要忙乎的事情很多,喬伊一個癱瘓,也幫不上盛昱璃忙,便老老實實的待在床上,看着盛昱璃忙裏忙外的。
喬伊很清楚自己現在這副樣子,一個人根本沒有生活能力。
除非他的腿好了,可是這又是一個奢望。
薛止烨現下若是看到他,恨不能撕了他,怎麽會治好他的腿。
喬伊搖了搖頭,不讓自己想不開心的事情。
垂眸看向自己鼓起的小腹,擡手輕輕拍了拍:“既然都接受你了,得給你冠個名啊,叫什麽呢?”
喬伊斜着眼睛,皺着眉頭想着。
隔了會他道:“歡歡、豆豆、毛毛、螺蛳粉、麻辣燙、牛奶 、可樂、 咖啡 、奶茶……怎麽不像人名啊!”
帝都出了兩件大事,一件是攝政王滿城在捉拿“刺客”。
另一件事是一項溫文爾雅,如谪仙般的藍侍郎居然是個放蕩風流,在酒樓桌上就與人急色的淫亂之人。
但姜冥卻不相信藍音是那種人,他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回到家中,等着藍音。
藍音回了藍府後,就吩咐下人準備浴桶,随後一個人就在卧室中拼命的沐浴,想将聞人厲的留在他身體裏的東西都洗幹淨了。
藍楚祁的房間中,藍泠跪在地上,哭訴着:“孩兒真的不知曉屋裏的怎麽是聞人厲啊,孩兒都是按照父親收到的信函內容行事,與父親一般以為都是徐家所為,卻不料是聞人厲給我們下了套啊。”
藍泠跪在地上,哭着不知有多冤屈。
藍楚祁已經開始相信他的話了,問道:“你當真不知?”
藍泠回道:“孩子哪裏敢欺騙父親啊。”馬上又道:“當年聞人厲就對兄長有意思,是被您給拒絕了,您也是知曉了,孰料他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未死心,弄出這麽一出卑鄙的事情,欺騙了我們,還讓孩兒背了黑鍋。”
說着,藍泠起身,佯裝一副憤憤的說道:“孩兒這就去找聞人厲,來洗清孩兒的冤情……”
藍楚祁忙阻止道:“行了,現在藍家已經夠亂了,你就不要再添亂了。”
明顯是相信藍泠的話了。
藍泠心中勝利的笑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藍音行了進來,他手中拿着一只木棍:“父親相信你,但我不會相信你的。”
言畢,藍音抄起手中的木棍,就向藍泠打了過去。
見此,藍楚祁起身去阻止。
藍音情緒從未激烈過,根本拉不開,藍楚祁只能吩咐護院将藍音拉開。
藍泠忙捂着被藍音打破的頭,逃跑了。
藍楚祁對藍音有愧,便也離開了。
藍音冷靜下來後,奪門而出,坐上馬車,趕往了姜冥的處住。
可路上,馬車突然被截停,藍音撩起車簾看去,是聞人厲坐在馬匹上,攔住了他的馬車。
藍音鳳眸泛起淚光,憤怒的瞪向聞人厲:“你還要做什麽?”
作者有話說:
小白開始大力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