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薛止烨你滾開,滾開啊……(6000)

第95章 薛止烨你滾開,滾開啊……(6000)

聞人厲漆黑的眼睛盯着藍音:“我要娶你。”

藍音聲音都因為憤怒而顫抖:“休想。”

聞人厲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全帝都的人也都知道,你沒有退路。”

藍音情緒激動的搖頭:“聞人厲,無論你怎麽說,我都不會嫁給你的,沒有退路那只是你說的。”

他要去找姜冥,問姜冥可不可以跟他離開帝都。

他若是不同意,他也不會有絲毫怨言,因為他現下這副樣子,的确是很難讓人接受,那麽,他就自己離開帝都,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改名換姓,不再是藍家的人。

藍音閉了閉鳳眸,含着淚望向聞人厲:“你別再糾纏我了,雖然你用卑鄙的法子奪走了我的身體,可我的心一輩子都不屬于你,我不會因為與你發生了關系,就嫁給你的。”

說完,藍音吩咐馬夫:“繞路走。”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聞人厲縱身躍了過來,一個掃腿将馬夫踹下了馬車,坐在了馬車上,拉起缰繩,驅使馬匹拉着馬車,向着聞人府邸疾馳而去。

藍音眼尾暈紅,鳳眸閃爍着淚光,氣急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目無王法,強取豪奪?”

聞人厲道:“我沒有強取豪奪,你是我的人,自然是你帶你回家。”

“無賴!”藍音哭着喊出這一句話後,從疾馳的馬車上跳了下去。

藍音絲毫沒有武功,跳下馬車後,因為慣性摔出了很遠一段距離,渾身是傷的昏死了過去。

盛昱璃親吻着喬伊,從嘴唇到嬌俏的下巴,到白皙的玉頸,再到弧度漂亮的鎖骨,最後停在誘人之處。

牙齒厮磨拉扯着。

一只手托起喬伊筆直的腿,讓他挂在精瘦的腰間,然後将……

薛止烨陡然從夢中驚醒,額上都是冷汗。

“原來是一場惡夢!”

薛止烨拿出帕子,擦去額上的冷汗,人也再無困意,他穿整衣袍,出了喬伊的寝宮。

喬伊逃離後,他便住進喬伊的寝宮中。

連夜将暗衛召集起來,卻不見姜冥,薛止烨微蹙眉心:“姜冥呢?”

一名暗衛回道:“這兩天他有事,沒再宮中。”

聞聽此言,薛止烨不滿道:“暗衛指揮使是不想做了不成,讓他歸隊,即刻起監視城中一切大大小小的醫館藥鋪,所有穩婆,還有購買嬰兒用品的地方,日夜不間斷的監視,有異速速來向本王彙報。”

他們藏匿到城中,但随着小皇帝孕産期的到來,他們一定會去這幾個地方,他就不信抓不到他們了。

薛止烨按着眉骨,清楚自己需要冷靜,但卻一直無法冷靜下來,更清楚如此不好靜去心思,捉拿小皇帝,殺了盛昱璃。

姜冥一連等着了好幾日,都不見藍音來。

“我不能一直這麽等下去。”姜冥起身“我去找他。”

言畢,姜冥起身離開了房間,可人剛走出了房門,便看見兩名暗衛進了院子。

兩個人均是姜冥的得利屬下。

“指揮使,攝政王指派下任務,派我們特來通知你。”

姜冥道:“我有事要辦,你們與攝政王說一聲。”

“使不得,攝政王已經對你不滿了。”

兩名暗衛勸說着姜冥。

“指揮使先将手上的事情往後推一推吧。”

“是呀,暗衛的職責就是随叫随到,自己的事情都要靠後。”

姜冥還要說話,一名暗衛又道:“禁軍那頭已經開始緊羅密布的完成攝政王下發的任務了,我們暗衛不能落後于他們啊。”

“聞人厲,”姜冥蹙眉說出這三個字,當下帝都流傳那些關于藍音的流言蜚語的另一個主角“他與我們是同一個任務嗎?”

兩名暗衛點頭:“是。”

“他在哪裏?”姜冥問道。

姜冥不會因為那些流言蜚語而不去相信藍音,影響他對藍音的感情,但卻介意聞人厲這個人名出現在那些流言蜚語中。

…………

喬伊坐在輪椅上曬太陽,盛昱璃從山裏拎着一只野兔回來。

喬伊笑眯眯的望着盛昱璃:“今日又要加餐啦。”

盛昱璃把兔子放下,去生火做飯。

廚房是盛昱璃在屋外臨時搭建的簡易廚房。

喬伊望着盛昱璃笨手笨腳的做飯,旋即轉動的輪椅轱辘去幫着往竈膛裏添木柴。

盛昱璃将米下鍋中後,便去炖兔子肉。

喬伊在一旁邊向竈膛裏添火,邊與盛昱璃說道:“那個,我感覺肚子越來越沉了,我們是不是該準備準備生産的事宜了?”

盛昱璃做菜的動作一頓,才反應過來喬伊肚子裏不能老是揣着小家夥,時間到了,要生産的。

喬伊繼續道:“亦或是逃出帝都,再做打算?”

盛昱璃視線落在喬伊大的像罩了口小鍋的孕肚上。

喬伊現下着實不适合奔波了,尤其是逃亡,途中難免發生意外,後果不堪設想。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喬伊把孩子生下來,在想辦法逃出帝都。

“明日我去置辦些生産和嬰兒用品,再去雇傭個穩婆。”

聞聽盛昱璃話,喬伊說道:“我覺得薛止烨會派人在你要去的地方守着,等着你落網,所以你別去城中了。”

喬伊摸着肚子中正在拳打腳踢作妖的小家夥:“薛止烨注意力在咱們兩個人的身上,尤其我懷孕和癱瘓是最大的目标,所以你喬裝一下出城,還是相對比到城中安全上許多。”頓了頓“距離帝都不太遠有一個小鎮,你到鎮上去置辦生産和嬰兒用品,雇傭個穩婆回來,不會引起注意的。”

喬伊的産婦抑郁症在逐漸好起來,不再頹廢,對自己也有了信息,能理性的去分析事情。

盛昱璃覺得喬伊分析的非常有理,按照他說的辦,會很安全,只是……

“我知曉那個小鎮,但縱使我快馬加鞭也需要一天一夜的路程。”盛昱璃道:“你一個人在山中,我不放心。”

喬伊安撫他道:“沒事的,我把門上上鎖,老老實實的在房中等你回來。”

盛昱璃不說話,但一看就知他還是不放心。

喬伊哄他道:“一日很快就會過去,我在家裏頭睡一覺,你就回來啦。”想了想逗弄他道:“嘿,我就是話本中的主角了,那主角光環嘎嘎亮,山崩地裂我都不會有事的。”

真是沒了其他的辦法,盛昱璃只能如此做了。

翌日一大早,人提着一顆擔憂的心走了。

喬伊看着人走遠後,回來小木屋,将門闩挂上,老老實實躺在床榻上,等着明天盛昱璃回來。

肚子裏的小家夥這陣子很活躍,喬伊摸上動來動去的肚皮,嘆道:“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把你順利的生下來,我聽說産婦在要生産前适當的走動會促進順利生産,可我一個癱瘓,打從你在我腹中孕育那一刻,我就沒法雙腳着地正常走路,可別向我母親一般,出現難産了。”

說完,喬伊輕輕吐了一口氣,不再去想讓人難受的事情,盡量讓自己保持心情愉悅。

“喬念念,我們一定要父子見面哦!”

喬伊一直都想轟走肚子中的小家夥,可是腹中的小家夥就像粘在了他身上一般,遂喬伊幹脆給小家夥起名叫喬粘粘,但這個名字着實太怪了,便叫了喬念念了,粘粘念念,他的寶貝。

喬伊思想放空後,沒一會便睡了過去。

可是沒多久,卻驚醒了過來。

不是做了惡夢,是屋內的鈴铛響了,把睡的本就不安穩的喬伊驚醒過來。

剛來時,盛昱璃為了謹防薛止烨照的人找來,便圍繞的屋外拴了一圈透明難以發現的細線,細線巧妙的連接着屋內的一只銅鈴,當有人觸碰時,屋內的鈴铛就會響起來。

喬伊小臉驚的煞白,坐起來一瞬不瞬的盯着房門。

若是盛昱璃在,會帶着他逃,可是他現在是一個人,雙腿還癱瘓,只能眼睜睜的望着惡人的靠近。

沒一會,喬伊便可以聽到門外走過來的腳步聲,雖然聽的不是很清楚,但他可以确定人已經到了門口,緊接着門動了動,有人在開門。

喬伊臉上的冷汗流淌下來,順着下巴滴落。

門內上了門闩,從屋外正常是打不開門的,可是這時一個鋒利的刀尖從門縫順了進來,緩緩的推開着門闩。

喬伊忙下床,爬到輪椅上,指尖顫抖的轉動着輪椅轱辘,來到門前想阻止那把刀尖滑動門闩,可是已然來不及了,一聲細碎的聲響後,門闩掉落,房門被推開。

男人那張比惡魔都讓喬伊害怕的英俊臉龐映入他眼中。

喬伊瞳孔驟然一縮,瘋了一般的抓撓起向他走來的人:“薛止烨你滾開,滾開啊……”

“我不是薛止烨,我是皇甫商珂啊,你好好看看我是誰?”皇甫商珂握住喬伊的雙手,制止他瘋了一般的抓撓自己。

聽了皇甫商珂的話,喬伊這才冷靜下來,仔細去瞧眼前的人——是一張稚氣還未脫的少年臉,不是那張成熟蘊涵無限威壓,令他膽戰心寒的男人臉。

喬伊胸前劇烈起伏着,護身虛脫的靠着輪椅,閉上了眼睛。

皇甫商珂松了握住喬伊的手,埋怨道:“你真是個暴力狂,每次見面都要打我。”

喬伊睜開眼睛,皺眉望着他:“你來怎麽不吱個聲啊?你不說話,我哪裏知道你是誰!”

皇甫商珂道:“想給你一個驚喜。”

喬伊朝他白了一眼:“你真是給我一個驚吓……嘶……”因為驚懼過度,喬伊小腹一抽一抽的疼了起來。

喬伊捂住鼓溜溜,像個小鍋扣上的孕腹。

皇甫商珂忙問:“不會是要生了吧?”

喬伊小臉皺成了包子:“生你個頭哇,還早着呢,是被你吓的。”又道:“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我在街上遇到了救你的那個人,他說他要出趟遠門,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中,給了我地址,讓我來照顧你。”說着,皇甫商珂看了一眼簡陋的室內:“你怎麽不逃出城外,在這裏過窮日子啊?”

喬伊斜他道:“別人裹小腳你裹小腦,我們但凡能逃出去,何必在這荒山野嶺裏遭罪。”轉瞬又道:“我現在頂個大肚子,幹什麽都不方便,等我把孩子生下來,再去想逃跑的事情。”

皇甫商珂眼睛盯在喬伊的大肚子上,伸出手指戳了戳:“裏面的小東西生出來,放哪裏?”

喬伊推開皇甫商珂戳他肚子的手指:“滾開,你給我戳壞了。”轉瞬又道:“什麽放哪裏啊,當然抱走啊。”又道“你才是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

“我又沒有使勁戳。”皇甫商珂橫了一眼喬伊“就是覺得好玩”忍不住諷刺喬伊道:“男人居然也能懷小孩!”

“你是想把我氣得流産而死嗎?”喬伊氣呼呼的瞪着皇甫商珂:“一定與你屬相犯沖,每次見面都要被你氣到。”

皇甫商珂到底是顧忌喬伊和他腹中孩子的健康問題,不再吱聲氣喬伊了。

喬伊氣生的快,消的也快,他指了指自己股溜溜的大肚子,對皇甫商珂說道:“他餓了,你給他做飯吃呗。”

盛昱璃給喬伊準備了幹糧,但幹糧幹巴巴的,哪裏有飯菜好吃,尤其現在既然有人照顧他了,喬伊豈能不抓住機會吃好的。

皇甫商珂“哼”了一聲:“自己饞,還往孩子身上推,沒見過比你臉皮還厚的。”

喬伊“切”了聲:“你這不是見到了嘛!”又道:“我想吃山雞肉,雞肉炖粉條,你再煮些飯,我能吃,你多煮點,別不夠咱倆吃了。”

“我哪裏會這些啊!”皇甫商珂道,這些年都是別人伺候他,他哪裏會伺候別人,還是這種複雜的事情。

喬伊道:“學呗,哪裏有人一生下來就什麽都會的。”

皇甫商珂沒好氣怼喬伊:“那你怎麽不學,自己去做雞肉炖粉條,煮飯?”

喬伊很無奈的指了指自己的腿,又指了指揣着崽的大肚子:“若是你我身體可以互換,我就去做飯。”

互換?皇甫商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轉身出去捉山雞了。

這裏的山雞就跟園子裏種的蘿蔔一般,捉它們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只需要挑選那只不順眼。

皇甫商珂手裏拎着一只大山雞,問喬伊:“然後我該怎麽做?”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喬伊道:“拔毛,去內髒,清洗幹淨,剁成快,起鍋燒油……”

終于一步一教的看着皇甫商珂将鍋蓋蓋好。

喬伊疲勞的很,對他道:“我進屋睡會,你看着吧。”

皇甫商珂挖苦喬伊:“你真是豬,覺真多。”

喬伊:“你懷個孕就知道了。”

皇甫商珂道:“我是純爺們,不能懷孕。”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喬伊忍無可忍,抓起一把土,就朝皇甫商珂揚了過去。

當即挂了皇甫商珂一臉灰,還把眼睛給迷住了,好一會才能睜開眼睛,皇甫商珂氣呼呼的也抓起了一把土,朝喬伊揚了過去,緊接着二人就扭打到了一起。

“肚子,壓我肚子了。”喬伊喊道:“你滾你滾,我不用你伺候了,你這樣非給我弄流産了,一失兩命不可。”

皇甫商珂被吓的忙松了手,将喬伊從地上扶起來:“那你別氣我了。”

喬伊道:“是你一直在氣我。”想了想又道:“你也就能欺負我,跟我能發威,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兄長那麽對你,你咋不去收拾他,去報仇。”

皇甫商珂默了下來,隔了會,他對喬伊道:“你就那麽想我回去報仇嗎?”又道:“那我就回去報仇。”

喬伊忙道:“報不報仇是你自個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轉瞬又道:“若是我,我會報仇,你的境地比我好了不知多少倍,我一個癱瘓,沒有親人,孤立無援,對頭還是一頭魔鬼。”

皇甫商珂這陣子在皇宮中對薛止烨多多少少都有了了解,清楚薛止烨可比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兄長狠毒,難對付上不知多少倍。

“我過一段時間就回家去報仇。”皇甫商珂又伸出手指戳了戳喬伊的鼓溜溜的肚子:“等你生完孩子,我就回去。”

喬伊桃花眼梢一挑:“怎麽回事,我怎麽感覺好像是我慫恿你回家報仇去的?”又道“我肚子裏的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看不看有那麽重要嗎!”

皇甫商珂擡手輕輕在喬伊臉頰上拍了拍:“我是怕你生孩子生死了,提前見你最後一面。”想了想又道“聽聽你遺言,要不要我為你報仇?”

喬伊沖他翻了個大白眼:“破嘴就不能積點德,還替我報仇,你這二貨,別回去幹不過你那兄長,被人給滅了。”

皇甫商珂剛要去罵喬伊,鼻子嗅了嗅:“什麽味?”

喬伊反應過來:“小雞炖糊了,光吵架了,都忘記鍋裏還炖着雞肉。”

喬伊忙轉動輪椅,把鍋蓋掀開。

好家夥,鍋裏黑乎乎一片!

…………

藍音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望着眼前陌生的房間,腦中是一邊空白,好一會思緒才被拉了回來。

想起他從馬車上跳下來的事情。

“可是我為什麽會在這裏?”藍音吃力的撐起身體,靠在了床頭“我睡了多久?”

“夫人睡了七天七夜。”一名丫鬟過來倒了一杯水,送到了藍音的面前。

藍音沒有接丫鬟送過來的茶盞:“夫人?你在說什麽,我沒有與任何人成婚。”

丫鬟見藍音情緒不穩,便退出了房間,藍音似是猜到了自己在誰的府邸中,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下了床榻,赤着腳就像房門跑去,想盡快離開這裏。

然,藍音伸手去房門,卻怎麽都推不開,房門從外面被鎖上了。

藍音情緒激動的拍打着房門:“開門,放我出去,你們沒有權利關我,開門,我沒有跟任何人成過婚……”

任憑藍音怎麽說,怎麽呼喊,都沒有人為他開門,囚禁着他。

藍府,藍楚祁憤怒的摔了桌邊的茶盞:“他聞人厲有什麽資格關你兄長,我去找他要人去。”

藍楚祁欲要起身,藍泠忙勸說他道:“父親誤會聞人厲了,他不是派人傳話說兄長病了嘛,在他府中養病呢。”

說到此,藍泠帶着了幾分羞澀,繼續道:“父親有所不知,同性之間行完那種事情,容易發燒的,孩兒與攝政王同房後,也是如此,燒了好幾日才好呢,聞人厲身體那麽健碩高大,都可以裝下兄長了,兄長又是承受的那一方,父親應該明白孩子的意思了。”

藍楚祁冷哼一聲,道:“我兒子生病,用的着他去照顧。”

“這不是兄長昏倒在路上,恰巧被聞人厲給救了嗎。”藍泠頓了頓 ,提醒的藍楚祁道:“父親,您這是又忘記了兄長已經與他發生關系的事情了,”略顯無奈的說道:“怕是全城都知曉兄長是他的人了。”

藍楚祁氣憤道:“難不成我還要将你兄長嫁給他了!”

藍泠沒做言,但他的神色讓藍楚祁聯想到自己就像那家中有女兒失了貞潔的父親,盡是無奈的要把女兒嫁給奪走她貞潔的人。

“聞人厲。”姜冥叫住前方的聞人厲,走了過去。

姜冥一直找機會見聞人厲,但奈何兩個人都很忙,尤其幾次見到聞人厲,薛止烨都在場,他沒法去問及此事。

聞人厲聽姜冥叫他,便停住了步伐,回身看去。

是暗衛指揮使姜冥,他略有耳聞,但從未有過交集,今日卻刻意叫住了他。

聞人厲習慣性的鎖着眉,人雖然相貌出衆,但許是體內有着邊塞蠻族的血統,讓他一看就很冷厲,尤其眉眼之間透着一股與生俱來的戾氣,從氣勢上就碾壓了許多人。

“姜指揮使有何事找我?”

姜冥與聞人厲身高不相上下,但因為年齡的原因,沒有聞人厲身材健碩,不過人劍眉星目,英氣十足,所以氣勢也不輸給聞人厲。

此刻,姜冥住足在聞人厲面前:“關于城中正謠傳你與藍侍郎……”

“不是謠言。”聞人厲打斷姜冥的話:“都是真的,我現下正在與藍家商談與藍音成婚之情。”

男人的直覺讓聞人厲感覺到姜冥與藍音關系匪淺,随之對姜冥滋生起攻擊性的敵意。

姜冥微愣,問道:“藍音可同意了?”

“都已經發生了關系,藍音已經是我的人了,姜指揮使何出此言?”聞人厲面色不悅的問道:“姜指揮使稱呼我未過門的夫人大名,你們很熟悉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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