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要他自己主動回宮(6400)

第97章 要他自己主動回宮(6400)

皇甫商珂去了太醫院。

慕臨與一衆禦醫在午間閑聊。

喬伊不在宮中的這段時間,不用為喬伊診看,養護孕身,一衆人都清閑了下來。

皇甫商珂一直游手好閑,又有薛冉罩着,太醫院的禦醫們對其态度都很好,沒事還能聊上幾句。

“小子你多大了?”一名禦醫問道。

皇甫商珂坐在慕臨身旁:“十七了。”

另一名禦醫又道:“也不小了,該做點正事了。”

皇甫商珂問道:“正事?做什麽?”

禦醫“哈哈”一笑:“娶媳婦啊,老婆孩子熱炕頭,這就是正事。”

聽他一說,皇甫商珂不由想起喬伊,還有他肚子裏的娃。

皇甫商珂手轉動着桌子上的茶壺:“我才不要娶媳婦,老婆孩子熱炕頭有什麽好的。”

禦醫搖頭“切”了聲:“到底是個小屁孩,不知已婚人的幸福,更不懂房中術的極樂。”

“別在這裏胡說。”慕臨說那禦醫:“教壞孩子。”

“都十七了。”禦醫笑道:“我十八時,都做爹了。”

一衆人跟着笑着,随後一名禦醫改了話題:“攝政王這次也不知曉能否将皇上找回來了。”

禦醫們借着這個話題紛紛聊了起來。

“你們說,這次皇上要是被捉回來,攝政王會不會再打斷他的腿啊?”

皇甫商珂眉頭當即皺了起來,慕臨瞄了他一眼。

“皇上都癱瘓了啊!”

“是癱瘓,但沒有斷啊,這次攝政爺都快把帝翻了個底朝天了,可氣的夠嗆,一定不會輕饒皇上的了。”

慕臨開了口,帶着幾分悵然:“皇上帶着孕身,因為雙腿癱瘓,生産是極其的危險,還用攝政王懲罰了。”

皇甫商珂眉頭皺的更緊,問向慕臨:“他的腿就不能治好了嗎?”

不待慕臨說道,禦醫說道:“當然能啊,攝政王手中的望仙草就能治好皇上的腿,原本為了能讓皇上順利生産,攝政王都已經要用手中那株稀貴的望仙草治好他的腿了,孰料皇上在這種要緊的時候卻逃了,有點不是時候啊,哈哈哈。”

“瞧你這話說的,”另一名禦醫道:“皇上若是知曉攝政王要給他治腿,那說什麽也不能在這種節骨眼上逃啊。”

皇甫商珂陷入沉思,慕臨一直觀察着他。

其他禦醫們繼續閑聊着。

聞人厲房間的門沒有關嚴,護衛守在門口,聽着屋內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藍音咬着下唇,眼尾淚水浸濕了大片枕巾,兩只手緊緊攥着床單,忍受着男人的瘋狂貫穿。

至親的欺騙,又被囚禁于此,飽受身心兩折磨。

有那麽一瞬間,藍音想到就此了結自己的生命。

可是……

藍音閉上了鳳眸,他舍不得姜冥,放不下他。

聞人厲還有事情出去辦,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場攻占。

望着被他蓄滿濃漿爛紅之地,對藍音說道:“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言畢,穿整錦袍離開。

藍音吃力的坐了起來,一股混着血絲的濃稠熱流暈濕了床單。

他眼神空洞的望着手指上的玉扳指:“姜冥我逃不出去了!”

話音未落,藍音便暈死了過去。

一夜無眠,姜冥離開別院,翻身上馬,一大早就到了禮部門口。

在禮部當值的人員還沒有上值。

姜冥看了看天色,他自昨日下午就擅自離手,一直到現下,委實他已經無心當值,心中都是藍音。

只想看到他。

随後陸陸續續禮部當值的人員都來了,可就是沒有看到讓他朝思暮想之人。

姜冥等不及了,便上前詢問了一名禮部當值人員:“這位仁兄叨擾一下,可知藍音何時能上值,我有事情找他。”

姜冥問的人是禮部尚書,帝都關于藍音的各種污穢的流言蜚語他自然也聽到了,便嘆道:“藍侍郎都已經有些時日沒來禮部上值了。”又道“到底是那些污言穢語影響了心情,怕是無心當值,去哪裏散心了吧。”

禮部尚書一直都很賞識藍音,不親耳聽到藍音承認,是不會相信那些傳言的。

禮部尚書看了看姜冥:“你找他何事?與他是什麽關系啊?”

這種時候,姜冥不想給藍音添亂,讓人誤會了他,回道:“朋友。”又道“一段時日沒有見到他,有些擔憂他,便來看看他。”

藍泠也在禮部當值,禮部尚書自然清楚兄弟二人不和睦,也清楚藍音見不慣其父的風流,對姜冥道:“我猜藍音也不定在家,興許一個人尋了安寧沒人打擾之地靜心去了。”

禮部尚書頓了頓又道:“那些流言蜚語一段時間人們便忘記了,藍音就會回來了,你也不用為藍音擔憂,藍音在我身邊當值多年,我知他是一個冷靜之人,不會做出過激的事情。”

禮部尚書并未想過那些事情若是真有發生過,別說是藍音,又有誰能冷靜下來,不崩潰掉。

姜冥自然希望禮部尚書分析的是真的。

尤其在這種時候,姜冥也寧願相信禮部尚書的話。

他再等一等,或許藍音已經去找他了。

想到此,姜冥忙上馬,快馬加鞭的奔向別院,期望着藍音已經在家中等着他,朝他溫柔的笑開,與他道:“你回來了。”

可是現實卻是那麽的不盡人意,屋內冷清清的,心也空落落的,姜冥伸手摩挲着藍音常坐的那把椅子,想去感受他的溫度,可是觸及之地卻冷冰冰的,絲毫感受不到溫存。

“藍音,你到底在哪裏,我想你了。”

“聞人厲?”姜冥眸色一顫:“藍音會不會在他那裏?”

這時一名暗衛急匆匆的進來,對姜明道:“可算找到指揮使了,攝政王因為你擅離職守,大發雷霆了,指揮使快去見攝政王吧。“

姜冥無奈,只能回宮中複命,想着複完命,便去聞人歷的府邸一探究竟。

薛止烨“嗙”地拍桌子對姜冥訓斥道:“這些日子你是怎麽回事,屢屢目無紀律,擅離職守,是要反了不成。”

“屬下不敢,”姜冥跪在地上:“屬下知錯,請攝者王責罰。”

“責罰是必須的。”薛止烨橫眉沉目:“滾去刑房領罰兩百杖棍。”

姜冥拱手道:“是。”

言畢,人離開領罰去了。

薛止烨被氣的腦瓜仁疼,坐在龍椅上直嘆息。

沒一個讓他省心的。

一旁劉公公望着姜冥離開的方向,二百杖棍,這處罰也太重了吧。

身體不硬朗的直接能打死,就算姜冥這樣身體好的不得也得在床榻上躺一個月啊!

劉公公轉眸看向薛止烨,自打皇上逃走了之後,攝政王變得異常暴躁。

薛止烨正在氣頭上,劉公公也不敢給姜冥求情,只能作罷。

刑房中,姜冥趴在長椅上,準備受罰。

邢官拿起寬大的木板,便打了下去。

幾十板下去,姜冥的額頭已經泌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但一心卻想着受完罰後,就去找藍音。

聞人厲透過窗戶望着姜冥被罰着杖刑。

兩個人本無任何交集,講不上不和,皆是為薛止烨生死效力的屬下,卻因為幾日前的一次見面對話,讓聞人厲對姜冥産生了敵意。

此刻,他對身旁的人說道:“給刑房內官一些好處,讓他對姜冥千萬不要下手留情。”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內官得了好處後,便換下為姜冥刑行的人員,親自上陣,用出了狠力,不消一會,姜冥便被打的昏死了過去。

可見這一次仗罰說扒了他一層皮也不過。

月黑風高,樹影婆娑,皇甫商珂一身夜行衣剛出門,便瞧見一個人站子了他面前,明顯是在這裏等着他出現。

皇甫商珂走近了他,仔細一看,原來是慕臨。

皇甫商珂好奇問道:“你在這裏做什麽啊?”

慕臨将皇甫商珂推進了卧室,把門關緊,無奈嘆氣:“孩子,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別說那一株望仙草你偷不到,就算你偷到了,也救不得皇帝啊。”

沒有他,哪裏會有人能調配出治療皇上癱瘓的藥物,就算有,也是遠水救不得近火,何年何月能找到。

而他,根本就出不得這座皇宮大牢籠。

薛止烨把他看的死死的了。

皇甫商珂驚了下:“你怎麽知曉我要去偷望仙草,還有我見過了皇上?”

老狐貍哪裏有時間與小斑馬解釋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勸慰皇甫商珂道:“你就死了偷望仙草給皇帝治療腿的心思吧,你若他想幫助他,不想他白白送了性命,就想辦法将人給勸回來。”

慕臨頓了頓又道:“他主動回來,又已經是大齡孕夫,攝政王不會與他計較太多,反之……”

慕臨又嘆了一口氣:“老夫不是自命不凡,這城中沒有人比老夫醫術好,危及時刻怕是無人應急。”

又着重說道:“最重要的是望仙草握在攝政王的手中,也只有老夫能配制出可以治愈小皇帝癱瘓的藥物啊!”

想了想,慕臨又道了一句“薛止烨的能力遠遠超過了你們的想象。”

怕被人發現,慕臨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喬伊忽然“哼唧”了一聲,盛昱璃忙過來問他:“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剛剛二人聊着聊着,喬伊就睡了過去,但馬上就被肚子冷不丁一疼,給疼醒了過來。

喬伊不想讓盛昱璃為他擔憂,便道:“沒事,小家夥剛踢了我一下。”

說着,喬伊摸了摸肚子,嬉笑道:“我閨女總着急出來呀。”

盛昱璃沒再說話,但看着喬伊蒼白的小臉,清楚喬伊身體狀況越發的不好了。

“我想出去走走。”一直卧床休息是多麽難受的事情,人總是憋在屋裏頭,心情也很差,尤其喬伊的産婦抑郁症還沒有徹底痊愈。

盛昱璃沒有阻止,推着喬伊出了房間。

陽光很明媚,清風拂面,喬伊小臉上噙着暖暖的微笑,閉着眸子,呼吸着蘊含着草木清新的空氣。

然而,盛昱璃卻紅了眼眶。

如果可以,他寧願用自己的生命,換他與腹中孩子安然。

喬伊睜開眼睛,擡眸發現盛昱璃微紅的鳳眸,心也跟着難受起來。

不得不考慮一下自己的後事。

喬伊低頭摸着肚子:“再有幾日,孩子就到七個月了,若是早産,也不怕他不活了。”

喬伊頓了下:“那個,我要是死了,孩子就托付給你了,你帶着小家夥快些逃出帝都,不要讓他知曉他的父親和爹爹是誰,是什麽關系……對不起,”喬伊吐了口氣“我辜負了你,還要托孤給你撫養。”

“你又再這裏說什麽胡話呢。”皇甫商珂走了過來:“誰願意為你養孩子,閑不閑累啊。你孩子還是你自己養活吧。”

喬伊剜了皇甫商珂一眼:“哪裏都有你。”又道“你咋又來了,會不會被薛止烨發現啊。”

皇甫商珂蹲在喬伊身旁,伸手去摸喬伊的大肚子:“薛止烨都沒把我放到眼裏,怎麽會注意我在做什麽,尤其我跟你關系那麽差,在他面前打過好幾次仗,他懷疑誰都不能懷疑我了。”

喬伊推開皇甫商珂摸他肚子的手:“再摸就收費了。”

“好啊,”皇甫商珂道:“我窮的就剩錢了。”

說完,兩只手都上去摸了。

盛昱璃道:“你注意點,他現下身體弱,在保胎。”

聞言,皇甫商珂恹恹的收回手,對喬伊埋怨道:“你怎麽跟紙人做的似的,摸不得,碰不得的。”

皇甫商珂到底還是有分寸的,盛昱璃轉身離開了。

有皇甫商珂在喬伊身邊,盛昱璃便去了街市,要為喬伊買一些他愛吃的小零食,和營養品,還有再到林大夫那裏去取給喬伊開的安胎藥。

二人已經定好了在哪裏見面,只要盛昱璃在指定的地點等着,至多一個時辰就可以見到林大夫。

喬伊現在屬于特殊時期,所以林大夫每隔一個時辰,就會出來瞧瞧。

林大夫将揣在身上的安胎藥給了盛昱璃:“令夫人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盛昱璃接過藥瓶:“他小腹疼的頻率比較頻繁,臉色一直都不好。”

林大夫神情沉重道:“他身體虧空的太嚴重,以前應該受過許多皮肉之苦,讓他身體底子很差,孕育這種事情看似簡單,可是卻很複雜的,沒有一副好身體,無論是對大人還是對孩子,都有着極大的影響,關鍵這還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的生産問題,雙腿癱瘓太危險,怕是熬不去啊。”

林大夫無奈道:“到底是我醫術淺薄,倘若神醫慕臨在令夫人身邊,一定可以應對各種棘手的問題,說不上令夫人的雙腿也會治好了。”

“慕臨?”盛昱璃念出這兩個字。

林大夫點頭:“他的醫術相當高明,從前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碰到他不知有多幸運,現下在皇宮中當值,做了院判,雖然知曉他在哪裏了,但卻變成了可望而不可即了,誰也請不到他啊。”

盛昱璃蹙起眉心不知在想着什麽,沒再與林大夫交談,回了山中。

可能是年齡和性格的緣故,皇甫商珂與喬伊在玩的事情上很投緣,二人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樂了一下午,當然少不了幹仗,不過皇甫商珂現在不敢動喬伊,竟是挨打的份。

但人可沒有生氣,想着讓喬伊樂呵。

同時也想着,與喬伊講一些事情,事情還會讓喬伊不開心,便沒有在這個時候講出來。

盛昱璃回來,為二人做了晚餐。

一桌豐盛的菜品都擺在了桌上後,盛昱璃道:“我有些事情要出去辦,不一定回來,”看向皇甫商珂,“你留在這裏照看。”

喬伊咬着筷子瞅着盛昱璃。

見此,盛昱璃解釋道:“盛無宗來了,我得去與談一談。”

喬伊“哦”聲:“那你加小心。”喬伊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說了:“其實,我覺得你還是跟他回去,我這裏有皇甫商珂,還有林大夫,穩婆……”

“我不會更跟他回去的。”盛昱璃道:“我要看着你安然的将孩子生下來。”

說完,盛昱璃轉身離開了。

皇甫商珂盯着喬伊的肚子道:“你剛才是不是想把孩子托孤給我啊?”

喬伊道:“你要嗎?”

“要。”皇甫商珂很幹脆的道:“我感覺你肚子裏的小東西一定很好玩。”

喬伊橫了皇甫商珂一眼:“給狗都不給你,才不給你這個不定性的家夥當玩具呢。”

說着,喬伊嘆了一口氣:“我的小孩居然還成了燙手的山芋了,不知送誰了。”其實藍音的性格是最适合養活小家夥的。

“你說你是不是有病啊。”皇甫商珂道:“孩子還沒有生出來,就成天想着給這個給那個的,就不能自己生養了。”

喬伊拿筷子敲了一下皇甫商珂的腦門:“我不是怕自己死了,沒人養活小家夥嗎!”

皇甫商珂額頭被喬伊敲出了個包,他黑着臉伸出手,去使勁扯喬伊的臉蛋:“你好好活着不就成了。”

“臉皮都被你扯松啦。”喬伊推開皇甫商珂的手:“你以為我不想活着啊,可是我這副身體生産,活的幾率不大啊。”

皇甫商珂道:“怎麽不大,你把腿治好了,讓慕臨為你接産不就行了。”

喬伊被氣笑了:“慕臨在皇宮裏,治療我腿病的藥也在一個大惡人……”

“他會給你。”皇甫商珂打斷了喬伊的話:“你回到皇宮裏,薛止烨會把望仙草給你。”

喬伊激動的一拍桌子嚷道:“你跟他是一夥的啊?”忙看去門口。

喬伊情緒波動如此大,皇甫商珂被吓了一跳,忙解釋道:“我跟你是一夥的,我去偷望仙草,被慕臨發現,他給我分析這些利弊,讓你回去,是對你好。”

“我不回去,不回去,我死都不會回去,我好不容從薛止烨魔抓中逃出來,怎麽還去自投羅網,重新踏入那個對我來說是人間煉獄的地方。”喬伊情緒激動的不像樣子,雙手捂住了肚子,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明顯是動了胎氣,後果也許會很嚴重。

見此,皇甫商珂可慌了,去給喬伊揉肚子:“你別這樣,我害怕,我不說了,我不讓你回去了,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不會再說這種話了,求求你不要有事啊!”

皇甫商珂真是被喬伊給吓到了。

喬伊推開皇甫商珂揉他肚子的手,閉上眼睛,努力的去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皇甫商珂想跑走去找大夫,可是又害怕喬伊一個人在這裏有危險,人沒了主意,幹站那裏,眼圈都跟着紅了。

喬伊閉着眼睛,靠在輪椅上,平複了好一會,才讓自己情緒穩定下來,對身旁的皇甫商珂說道:“以後不要再提這種事情了,你把我好險弄早産了,那樣我腹中的小念念就保不住了。”

皇甫商珂眼淚都掉下來一滴:“不提了。”

喬伊睜開眼睛見他如此,好笑道:“終于把你弄慫了。”

皇甫商珂瞪着喬伊一眼:“我才不是呢,我是怕你肚子裏的小東西有事。”

他說着,伸手去摸喬伊的肚子,其實他更喜歡摸大喬,借着摸小東西的名,摸着大喬。

喬伊比皇甫商珂大,所以皇甫商珂給喬伊拟了個稱呼,叫大喬。

皇甫商珂看了一眼桌上喬伊沒動幾口的飯菜:“吃飯吧。”

喬伊搖了頭“不吃了,你把我放到床榻上去,我想睡會。”

皇甫商珂低下頭去,他本不想在吃飯時說這件事的,可是話趕話就說到了這,害的大喬沒有了食欲,吃不下去飯菜了。

與以往一樣,盛昱璃一身太監服混進了皇宮,又尋去了太醫院,弄清了哪個人是慕臨後,藏匿了起來,待天黑後,肆機将慕臨綁走了。

劉公公行去太醫院,對慕臨道:“攝政王宣您過去。”

慕臨放下手中的活計,起身便随劉公公離開。

慕臨剛出太醫院,便有十幾名侍衛跟随在他身後。

盛昱璃當即蹙起眉心,暗中跟着慕臨去了禦書房。

文案上擺着一盤棋,慕臨剛進來,便聽薛止烨道:“與本王下完這盤棋。”

慕臨走了過去,認真的與薛止烨下起了棋。

薛止烨沒再說話,一直認真的下棋。

二人下了一盞茶的時間後,慕臨說道:“攝政王,尋老夫來就是為了下棋的嗎?”

薛止烨将手中的黑色棋子落到了棋盤上後,慢悠悠的說道:“本王在守株待兔。從今日起,你就在禦書房吃住,寸步不離本王身邊。”又道“本王還會放出本王手中有一株望仙草的消息,讓龍宵國的百姓皆知。”

慕臨道:“您就确不會空守一場?”

薛止烨淡淡說道:“人生就是不斷的挑戰,挑戰着一切難題難事,失敗者與上位者,最大的區別就是瞻前顧後,恐懼失敗,可他不知的是不去做永遠都沒有成功的機會。”

聞聽薛止烨的話:慕臨又問道:“若是失敗,攝政王就不怕皇上臨産時發生危險?”

他清楚攝政王是不想皇上死,還要讓皇上為他繁衍子嗣的。

薛止夜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次本王會贏。”

他的話音未落,盛昱璃飛身從窗戶躍了進來,站在了薛止烨面前。

薛止烨眼睛一眯,冷笑道:“本王到是沒想到你如此快的就來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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