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刺殺薛止烨(6200)

第101章 刺殺薛止烨(6200)

藍音鳳眸猛地一顫,看向門外,眼神充滿渴望。

渴望的能見到姜冥,但心中卻泛着痛楚,清楚縱使他有多渴望想見到姜冥,也不會像從前那般訴說情愫。

聞人厲将藍音的一舉一動盡收在眼底。

與此同時,藍音轉眸看向聞人厲:“求你,讓我去見他最後一次,好嗎?”又道“我不能一聲不知的就一走了之,我……”藍音鳳眸中蒙上一層淚霧:“我得讓他對我死心,告知他不要在來找我了……”

“不必了,我與他說變成。”聞人厲打斷了藍音的話:“你既已同意與我成婚,做我的夫人,便要夫唱夫随,一切聽從我的安排。”

二人一旦見面,這種情況下,姜冥定然會對藍音說出他的身份。

姜冥雖然在帝都沒有家族勢力,但他是暗衛指揮使,攝政王的得力助手,并不是毫無勢力任人宰割的小白人,自己便不能用他威脅住藍音了,此事多半還會鬧到攝政王那裏,攝政王想偏袒自己,也沒有理由了,尤其還要顧忌藍音那位駐守在邊城的将軍舅舅。

後果便是,他會徹底的失去藍音。

所以他斷不能讓二人着了面。

聞聽聞人厲的話,藍音無法抑制情緒,激動道:“你不要傷害他。”

聞人厲道:“你不出去見他,我自然不會傷害他。”想了想又道:“你若不放心,我便也不去見他,命人把他打發走。”

藍音哽咽道:“那你也不要見他了。”

藍音清楚,聞人厲雖然答應不去傷害姜冥,但是免不了會言辭刺激一番姜冥。

他是男人,他了解男人,何況與聞人厲相處這一段時間,他也清楚聞人厲的秉性了。

聞人厲卻因藍音的态度,泛起醋意,他對藍音道:“我不去了,但在這裏也無所事事,很無趣,你把衣裳脫了,與我歡好一番,來打發時間。”

藍音看向濺了一地,裏面只剩下一半水的浴桶:“我們不是方才已經……”

“我又想了。”聞人厲面無表情的提醒藍音道:“你是我夫人,以後無論我提出什麽樣的要求,你都要無條件的去配合,服從我,不要推三阻四,惹我不高興。”

聞人厲說出這一段話時,眼神漆黑的如沒有盡頭的黑洞一般,讓人滋生恐懼,尤其藍音顧慮着姜冥的安全,他垂下烏睫,掩蓋眼中的屈辱,将身上剛穿上不久的長衫緩緩脫了下去。

輕薄的長衫落在床邊,藍音窈窕玲玲的苗條身段映入聞人厲漆黑的眼底。

白皙瑩潤的皮膚就像被牛奶浸泡過,讓人迫切的想在上面留下獨屬于自己的印記,證明這是他的專屬,只供給他無盡的享樂。

聞人厲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曾經那個受到萬人仰慕,如從畫中走出谪仙一般的藍音,對他來說可望而不可及的藍音,只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的藍音,如今卻已經雌伏在他的身下,任憑他肆意玩樂。

可越是這樣,他越想牢牢掌控住藍音,掌控他所有的所有。

“我有時真想把你藏起來,放到一個盒子裏,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看到你。”聞人厲把藍音推倒在床榻上,細細吻着藍音,緩緩游弋,吻遍他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一番享受後,聞人厲對候在門外的管家道:“找個理由把人打發走。”又道“不用我多說, 你能把事情辦好。”

“主子放心。”管家在聞人厲身旁多年,可以将聞人厲字裏行間的意思理解個通透,精明的很。

姜冥坐在馬匹上,望着面前高聳的黑漆大門,手一直把在劍柄上。

大門被推開,管家出來,對姜冥道:“藍侍郎正在與我家主子承歡,說不見你,讓你以後不要再來找他。”

姜冥當即蹙起眉心,欲要拔劍硬闖,秋南一把握住姜冥要拔劍的手,制止他道:“指揮使莫要沖動,這裏是聞人厲的府邸,吃虧的是你,你非但見不到你想要見的人,整不好還會讓聞人厲告你私闖民宅,到時您滿身是理也說不清了,怕是……”

秋南掃了一眼暗處“怕是聞人厲已經派了高手在監視你,只要你主動出手,到時他們完全可以借失手為名殺了你,錯在你,攝政王也無法治聞人厲的罪。”

聞人厲秉性狠毒暴虐,的确能做出這種事情來,聽了秋南的一襲話提醒,姜冥冷靜了下來,他剛剛的确是既沖動又魯莽了,別說他身上有傷,就算他身上沒有傷,一個人如此單槍匹馬,也難以解決問題,危險至極。

姜冥調轉馬頭,駕馬離開。

然而,卻沒有回府,而是向着皇宮的方向疾馳而去。

藍音唇瓣微張,溢出細碎的嗚咽。

這次聞人厲并沒有與往常一般,他換了一種新的游戲。

兩只手握着藍音白皙大腿,埋頭在……

姜冥進宮去找薛止烨,薛止烨卻沒有在皇宮中。

這一段時間,姜冥沒在宮中當值,并不清楚宮中所發生的事情。

宮中的人,也并不知薛止烨去了哪裏,禁軍雖然知曉,按照宮中紀律,也不會外傳。

姜冥只能回去,待薛止烨回宮在來,半路上,他遇到了藍泠。

因為太迫切見到藍音,他便上前去問藍泠:“可知攝政王去了哪?”

藍泠知道薛止烨是出去見喬伊了,但卻不知道薛止烨是去了哪裏見喬伊了,心中本就因為薛止烨找到喬伊的事情而惱火,姜冥又問了他這種問題,越發的氣郁。

便對姜冥陰陽怪氣的說道:“喲,堂堂攝政王的得力助手,怎麽會來問我這種事情呢!”又道“莫非是失寵了,對了,我聽聞上些日子你被攝政王處罰了二百杖棍,”眼睛彌散着陰鸷的精芒“你被處罰後,聞人大統領可成了攝政王身旁的紅人了,他應該知曉攝政王去哪裏,你去問他吧。”

句句話都在故意刺激着姜冥,感覺還不夠過瘾般藍泠又道:“你去聞人府,還能見到我兄長,現下他可與聞人大統帥如膠似漆的,怕是兩個人時時刻刻身體都連在一起……啪……”

姜冥甩了藍泠一耳光:“藍音是你兄長,你竟用如此污言穢語來侮辱他。”

藍泠捂着被姜冥打的火辣辣的臉頰,被氣的臉都扭曲了,瞪着姜冥道:“你敢打我?”

“打你了又怎麽樣?”姜冥神色凜冽道:“你若敢在我面侮辱藍音,我便打你,直到打到你不敢為止。”

“你……”藍泠不敢再姜冥侮辱藍音了,一跺腳,捂着被姜冥打的臉頰,轉身跑了。

姜冥猛地吐了一口血,身體搖搖欲墜要倒下去,幸而被趕來的秋南攙扶住,焦急道:“指揮使,我扶你去太醫院。”

姜冥是內傷牽扯,又遭急火攻心所致,他現在心中都是藍音,無心去做其他,朝秋南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去太醫院,旋即擦去嘴角的血絲,輕輕推開秋南的攙扶,向着宮門的方向走去。

然,還沒走幾步,人兩眼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指揮使……”

聞人府中,聞人厲喉結滑動,吃了藍音的東西。

藍音被聞人厲剛剛對他做的一番事情,羞恥的感覺自己要瘋掉了,用臂彎遮住了雙眸。

同時心中都是對姜冥的擔憂,對姜冥的思念,期盼着可以出現奇跡,讓他與姜冥在一起,遠離這座給了他極度痛苦的地方,重新去開始。

藍音以為已經結束了,他身手去拿衣裳,卻被聞人厲按住了那只手:“急什麽,我還沒有讓你享受完。”

顯然聞人厲不想放過藍音,他要用肉/體的蹂躏,摧毀掉藍音的一切幻想,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聞人厲到底比藍音大了八歲,人生閱歷又豐厚,可以看進藍音心底那份對能與姜冥在一起的幻想。

此刻,他一并伸出了三根手指……

藍音躺在床榻上,身體狠狠的一戰栗。

白皙粉嫩的腳趾都随之蜷了起來。

聞人厲道:“藍音,你可知曉你方才被我伺候時的神色是有多麽淫/蕩,你的眼神充滿欲望,迷離,虛幻,還有現下……”聞人厲故意頓了下,把那只手收回,放到藍音眼前給他看。

上面纏着一層潋滟的水光:“若是讓姜冥看到你現下這副樣子,你猜他會怎麽樣?”

他故意用那只手捂住藍音的嘴,不讓藍音說出話,打擾他去專心摧毀藍音的一切幻想,熄滅藍音心中僅存的那點希望之光:“他會不會感覺到你很惡心了,你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毫毛都被其他男人染指過,你在他心中已經不幹淨了,甚至很肮髒,我若是當面對他講出每一次和你的感受……”

“唔唔唔……”藍音眼中淚水橫流,情緒崩潰的搖着頭,想阻止聞人厲不要說下去了。

這一陣子薛止烨一直處在疲倦當中,将喬伊戲谑了一番後,便趴在他胸口上睡了過去。

喬伊身前還在隐隐作痛,但沒有了那種脹痛感了,可薛止烨做的事情,讓他羞憤至極。

他一把推開薛止烨,本因為薛止烨會醒來,卻不成想,薛止烨居然還在睡着。

看上去絲毫防備都沒有。

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薛止烨睡的如此恬适,不設防的時候。

喬伊深呼吸一口氣,眼神逐漸的變得淩冽起來……充滿殺意。

他忙掃了一眼室內,去尋找可以殺死薛止烨的利器。

可是屋內只要水壺和杯子算得上是利器,但他不認為自己可以用茶壺或杯子一下能砸死他。

尤其薛止烨也不會給他砸第二下的機會。

至于把茶壺杯子弄破,用鋒利的瓷器碎片刺死薛止烨,弄碎得需要多大的動靜,薛止烨睡的沉,但他不是豬。

最重要的他指不定什麽時候就醒了過來,像他這種上了年紀的人,睡眠會變得很短,殺這個變态的老逼登時間緊迫。

喬伊焦急的想找到可以能殺死薛止烨的利器。

額頭上都被急出了汗珠,欲掉不掉的,看的人心癢癢。

餘光忽然瞟到薛止烨發髻上的簪子,喬伊眼睛登時一亮,忙伸出手,小心翼翼,緩緩地将薛止烨發髻上的簪子拔了下來。

簪尖很鋒利,又是老銀制作,硬度也夠。

不過,喬伊為了萬無一失,用簪子先刺了自己手腕一下,瞬間漫入血肉,絕對可以當做一把利器,去殺了薛止烨。

喬伊狠咬後牙槽,俯下身去,低頭盯着薛止烨心口的位置,手中緊緊攥着簪子,向上擡起緊握簪子的手去蓄力,用出最力氣,毫不猶豫猶的落了下去,眼皮被一滴冰涼砸了下,薛止烨睜開眼睛,卻望見小皇帝咬牙切齒的握着簪子向他刺來,薛止烨倏地伸出手,握住了向他心口刺來的鋒利簪尖。

“嘶……”

鋒利的簪尖頃刻刺穿薛止烨手掌,傳來尖銳的疼痛。

薛止烨被氣的額上青筋突突跳動,臉色陰沉,眼神冰冷至極。

刺殺失敗了,喬伊愣在原地,更是迷茫薛止烨為什麽會突然醒來,不知是他額頭上的一滴冷汗出賣了他。

“可惡。”薛止烨将鋒利的簪尖從被刺穿的手掌上拔了下來,轉瞬伸出滴血的手一把将喬伊按倒在床榻上,緊接着一個翻身,将喬伊壓在身下。

薛止烨發髻沒有發簪的固定,盡數散落下來,遮住他一側臉頰,讓他半邊臉好似隐在陰影裏,像極了地獄修羅,恐怖如斯。

喬伊臉色慘白,望着薛止烨,唇瓣微微顫抖:“你要殺了我?”

薛止烨身上彌散開的滔天煞氣,好似要将喬伊撕碎了一般,讓喬伊不得不如此去想。

“我舍不得殺你!”薛止烨面部表情已經扭曲:“我怎麽能舍得殺你呢,本王還要用你這具身體,為本王孕育子嗣,本王怎麽會讓你這麽痛快的死去,本王不是說過了要讓你生不如死嗎!”

說罷,狠狠攥起喬伊的手,将他纖細白皙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分開,固定住他的一根手指在手中,另一手中,鋒利的簪尖緩緩的向喬伊的指尖落了下來:“本王從來就是睚眦必報,以牙還牙,讓你嘗嘗手被刺穿在滋味,不,是十指歸心疼的滋味。”

喬伊瞪圓眼,恐懼的望着馬上要刺入指尖的鋒利簪尖,掙紮起來。

可是薛止烨沉重的身軀桎梏着喬伊的身體,産後身體又非常虛弱,他的掙紮絲毫起不到作用。

鋒利的簪尖刺入喬伊指尖的那一刻,喬伊發出一聲慘叫來。

人被疼的身體都在劇烈顫抖着,額上劉海被汗水浸濕,黏在臉上。

薛止烨卻絲毫不為所動,依然發着狠,捏着鋒利的簪尖繼續着,緩緩刺入喬伊的指甲中。

喬伊被疼着慘叫連連。

室外把守的禁軍聽着喬伊的慘叫,都是直咧嘴,不忍去聽,幹脆都捂住了耳朵。

室內傳來喬伊慘叫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聽不見了。

禁軍們終于松了一口氣。

不過,屋內卻傳來薛止烨的話語:“去把慕臨宣來。”又道“讓他帶上傷藥。”

慕臨在臨時搭建的帳篷中,為喬伊配置産後護理的藥,禁軍進來一臉凝重的将薛止烨的話傳給了慕臨。

慕臨心咯噔一下,忙放下手中的活計,絲毫不浪費時間的将傷藥收進藥箱,趕去了木屋。

一推開木屋的門,慕臨便看到躺在薛止烨懷中昏死過去的喬伊,再看他的雙手,手指血粼粼的還在滴着血。

慕臨原以為是薛止烨沒有忍住欲望,傷害了喬伊,那樣後果非常嚴重的,孰料看到眼前的一幕,雖然不是他想的,但喬伊遭的罪比之有過之而無不及。

十指連心,平時劃破手指都會感覺很疼,更別說是這麽多根手指上被刺出了血洞。

慕臨邊心疼邊為喬伊處理着傷口,同時對薛止烨說道:“攝政王,您與皇上之間的仇怨老夫沒有資格去管,但皇上現下剛生産完,是恢複期,身體脆弱,你若還想他能為你孕育子嗣,就不該在這個時候如此待他啊!”

薛止烨微蹙眉宇,望着喬伊一雙血粼粼的手:“本王也不想這樣,是他惹怒了本王,要刺殺本王,本王方才給他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教他以後不敢再做出刺殺,傷害本王的事情。”

經薛止烨這麽一說,慕臨才發現薛止烨手上的傷,他嘆下一口氣,設身處地的去想,那孩子刺殺他也沒有錯,對自己最好的人剛被殺了,自己又被折磨傷害成這副模樣,怕是殺面前之人一萬次也沒有錯。

而他站在中立一方說,攝政王給皇上一些懲罰也沒有錯,只是……

“攝政王你懲罰太重了。”

薛止烨沒再吱聲,望着懷中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小皇帝。

這次是他太沖動了。

薛止烨擡起手,輕輕摩挲着喬伊絲毫沒有血色的臉龐:“他從來不知依順本王,滿心都是想着要殺本王,所以都是他自讨苦吃,本王沒有一點錯誤可言。”

慕臨為喬伊處理包紮完傷口,又為薛止烨處理了傷口。

一切都忙完後,薛止烨便抱着仍舊處在昏迷中的喬伊,離開了木屋,坐上馬車,回了皇宮。

而那座木屋被薛止烨命人一把火燒了。

薛止烨幽深的雙眸透過車窗望去遠處的火光一片。

讓這一把火,把小皇帝給他的恥辱,都燃燒殆盡了。

收回視線,薛止烨望着被他抱在懷中昏迷的喬伊,低下頭在他蒼白的臉龐上落下個吻:“很期待你腹中孕育上本王的孩子。”

“疼……”喬伊皺眉喊出一聲,并未醒來。

薛止烨望去他纏着厚厚繃帶的手指。

伸出手,摸去喬伊的額頭。

“發燒了!”

顯然是喬伊手指上的傷勢牽扯着發了炎。

藍泠被姜冥扇了一耳光,心情一直都很暴躁,拿着好幾個宮女太監撒了氣,但還是感覺不痛快。

便出去散心了,人走着走着,居然來到了明軒宮前。

藍泠望着眼前的殿宇:“聽聞王爺吩咐人将那賤人生下來的野種,先從外面送了回來。

“看看那個小野種去。”藍泠冷笑一聲,行進了明軒宮。

寝宮中奶娘剛喂完小家夥,抱着小家夥哄着他。

藍泠眼中閃爍着歹毒的光,剛要上前,卻被皇甫商珂擋在面前。

“好狗不擋路,滾開。”藍泠瞪着皇甫商珂罵道:“你個卑賤的……啪……”

皇甫商珂甩了藍泠一耳光,拿出帕子一副嫌棄的不得了的擦拭着手掌:“你剛吃完屎啊,嘴這麽臭!”馬上又道“對了,你是狗,當然要吃屎了。”

藍泠沒想到皇甫商珂敢打他,人被打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你居然敢打我?”

皇甫商珂抱着手臂,揚起下巴道:“是的,我就是敢打你,怎麽着了?”

藍泠咬牙切齒的瞪着皇甫商珂:“你等着。”

言畢,轉身跑走了,想去叫人收拾皇甫商珂。

孰料,叫住兩個侍衛,一說要去打皇甫商珂,都借口溜了。

藍泠這一天被兩個人撐掴,既憋氣又窩火,又去叫住兩名禁軍。

禁軍聽了藍泠要讓他去打的人,與藍泠說道:“藍侍郎,那個皇甫商珂跟副留守知衛交好,由他罩着,您也知曉副留守知衛與攝政王的關系,我們這沒法插手啊,你要不等攝政王回來,直接到他面前去告狀,讓攝政王收拾副留守知衛,啊不,是收拾皇甫商珂。”

這什麽意思,不就是告知他,要處置皇甫商珂,就是得罪王爺的表弟,還要到王爺那裏去告狀,然後讓王爺知曉他一天之內,被兩個人扇了耳光。

他還要不要臉了,更是讓王爺認為他得多讨人厭。

藍泠這次只能将牙打掉往肚子裏咽了,不過……

他可不能放過報複那個小賤人的機會了,還有藍音,姜冥打的他那一耳光,他必須要藍音受着。

薛止烨回宮後,便回禦書房處理政務去了。

此刻,劉公公進來道:“攝政王,禁軍統領聞人歷求見。”

薛止烨低頭翻看着奏折:“宣。”

聞人厲進來,将手中的喜帖送到了薛止烨面前。

薛止烨接過印着大紅喜字的喜帖打開,裏面寫着聞人厲和藍音的名字。

龍宵國民風開懷,多有男男成婚,不過按照龍宵國婚姻律法,雖然是男男成婚,但也必須要分明哪個是迎娶的一方,哪個是嫁入的一方,聞人厲自然是迎娶的一方,藍音是嫁入的一方。

而龍宵國的婚姻律法上規定,迎娶的一方,若是不主動休嫁入的一方,嫁入的一方一輩子都不能脫離這份關系。

也就是只要聞人厲不主動休藍音,藍音便要一輩子困在聞人厲的身邊,生是聞人厲的人,死也是聞人厲的鬼。

薛止烨阖上喜帖:“恭喜,你得償所願了,屆時本王一定會去參加。”

聞人厲方要說話,劉公公進來道:“攝政王,暗衛指揮使姜冥求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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