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他并不在乎小野種的死活(6200)

第102章 他并不在乎小野種的死活(6200)

薛止烨擡了下眉,他這一回宮,要見他的人還真不少,但怕是都不是為了政務。

薛止烨瞥了一眼聞人厲,對劉公公說道:“宣。”

這兩個人算不算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可這仇又是因何而來的呢?

薛止烨也不禁在心中八卦了一下。

劉公公将姜冥領進來後,便退了出去。

姜冥一進來,便看到了聞人厲,心中的憤怒便升騰了起來,但很快被他強行壓了下去,他來到薛止烨面前,拱手道:“屬下參見攝政王。”

薛止烨道:“你找本王有何事?”

姜冥眼眸淩厲的瞪了一眼聞人厲後,對薛止烨道:“屬下要告禁軍統領聞人厲,請攝政主持公道。”

薛止烨看了一眼聞人厲,問向姜冥:“你要告他什麽?”

姜冥瞪向聞人厲:“告他強行囚禁藍音,告他用不正當手段侮辱了藍音,告他仗勢欺人作惡多端。”

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姜冥不可能猜不到聞人厲會對藍音做出了什麽,或許一開始他就已經有了覺察,只是不想往那方面去想,不想去想藍音都遭遇了什麽,不想去想他想的都是真的,不想去想藍音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聽了姜冥講的這些,薛止烨明白了聞人厲和姜冥之間結下的梁子是什麽了,只是姜冥與藍音的關系什麽時候如此密切了?

薛止烨被小小的震驚了下。

姜冥找他主持公道,公道先不說,但他面上不能被看出去偏袒哪一方,此刻薛止烨看向聞人厲:“姜冥說的可屬實?”

聞人厲恭敬回道:“沒有此事。”

姜冥神色憤怒對聞人厲道:“你強行霸占藍音,囚禁他,還在這裏厚顏無恥的做狡辯。”

聞人厲面不改色道:“不是霸占,是相愛,更不是囚禁,是同住。”

姜冥被氣的想一劍殺了聞人厲:“你居然能說出這種恬不知恥違心的話,你真是徒有一張人皮。”

薛止烨敲桌子提醒姜冥:“注意言辭,這裏是禦書房。”

姜冥壓下心底的憤怒,讓自己冷靜下來,恭敬的對薛止烨說道:“攝政王,聞人厲所言都是一面之詞,不能信,既然他說與藍音是相愛同住關系,那麽也好讓藍音出面證明是否屬實。”瞪了一眼聞人厲:“藍音這些時日沒有去禮部上職,也沒有回到藍府,更沒有在衆人面前出現過,不是被他囚禁又是什麽?”

“藍音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在聞人府休息,所以一直沒有出府。”聞人厲道:“我與藍音已經定下了人生大事,藍老爺也同意了,很快就會成婚,喜帖都已經相序發下去了。”

薛止烨捏起手中的喜帖給姜冥:“本王也收了一份,你看看吧。”

姜冥接過喜帖,蹙着眉心打開看去,片刻他将喜帖緊緊捏在手中,指着聞人厲,道:“藍音一定是被逼迫的。”轉眸看向薛止烨:“攝政王,請您讓聞人厲放藍音出來,屬下要當面與聞人厲對峙。”

不待薛止烨說話,聞人厲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姜冥,道:“這是藍音給你的信,他雖然寫了,但本不想給你看,除非萬不得,才讓我把信函給你。”

信封上的字跡一看就是藍音的字跡。

姜冥忙接過信函,打開看去。

薛止烨從姜冥的神色變化上,看出那是一封與姜冥斷情的信。

姜還是老的辣,聞人厲到底比姜冥大了六歲,這六歲可是滿滿的人生閱歷。

聞人歷一步一步都是算計好了的。

姜冥眼眶漲紅,捏着信紙的指尖都在顫抖着,難掩情緒的喃喃說道:“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藍音會如此輕易的……”姜冥看向薛止烨道:“攝政王,屬下要見藍音。”

薛止烨問道:“信函可有造假,不是藍音的筆跡?”

姜冥搖頭:“沒有,可是……”

“姜冥你現下需要冷靜。”薛止烨打斷了姜冥的話,阖上眸子按揉着眉心:“你現下太沖動,已經失去了理性,好了,本王累了,你們都退下吧。”

姜冥還想說話,但到底是忍住了,這種情形再說下去,只能惹的攝政王不悅,怕是着了聞人厲的道,只要他沒事,他才可以将事情調查的水落石出,救藍音出來。

随後姜冥便轉身離開了。

見姜冥離開了,聞人厲對薛止烨拱手施禮道:“卑職多謝攝政王。”

一開始攝政王就在幫助他如何得到藍音,剛剛又在暗暗偏袒着他。

可只有薛止烨自己才清楚,他一開始不是在幫助聞人厲,這一件事情他也不是在偏袒聞人厲,他只是不想讓藍音好過,在報複藍音。

當初若不是藍音為小皇帝向邊陲司馬長空手中送的消息,就不會發生以後的那些事情,他與小皇帝之間也不會變得那麽惡劣,至少不是那麽快的變得那麽惡劣,不可否認,他一直都很懷念他與小皇帝那一段算得上融洽和諧的相處時光,懷念小皇帝那時開朗充滿朝氣的性格。

可是那永遠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藍泠行了進來,薛止烨整理了一番情緒,擡眸看向藍泠。

“攝政王,您的眼睛怎麽了?”藍泠望着薛止烨發紅的鳳眸,問道。

薛止烨垂眸看向手中的喜帖:“過度勞累所致,你的臉怎麽了,被誰打了嗎?”

藍泠一副委屈的說道:“姜冥打的。”委實姜冥打的紅腫已經消了下去,當下臉上的紅腫是被皇甫商珂打的。

可是皇甫商珂背後有薛冉撐腰,薛冉又是薛止烨表弟,薛止烨又一直很包容着薛冉,就算因為此事,薛止烨懲罰了皇甫商珂,可就薛冉那性格,原本就對他有敵意,還能讓他好了。

藍泠忙可憐兮兮,滿口仁慈的又道:“泠兒沒事的,只是皮外傷,姜冥可能因為泠兒兄長的事情,拿了玲兒撒氣。”

姜冥和聞人厲見過薛止烨的事情藍泠也知道了,雖然不知他們都談了什麽,但猜也猜了個大概。

“泠兒覺得兄長與聞人厲般配,他聽不慣,就出手打了泠兒,幸而身旁有侍衛攔住了他,否則他不定怎麽與泠兒大打出手呢!”

薛止烨閉眸揉着太陽穴,從他回宮至此,喬伊被疼的暈死到他懷中,手指血粼粼的畫面,便在他腦中一直揮之不去:“本王要休息,你有什麽事情嗎?”

聞聽薛止烨的話,藍泠一愣,他以為薛止烨會為他去處罰姜冥,不成想薛止烨只是聽他把話說完,什麽表示都沒有。

藍泠心中有氣,卻不敢對薛止烨,他咬了咬唇瓣,暗道,一定是王爺這一段時間都是在小賤人身旁,被小賤人蠱惑了。

“王爺,”藍泠開口問道:“您還記得上次泠兒與您說的關于皇上腹中孩子的事情嗎?”

薛止烨現在絲毫不想動腦去想事情:“你說。”

藍泠看出薛止烨不想與他浪費時間,便道:“我想将皇上生下來的孩子養在身邊。”轉瞬又道:“泠兒看出您不想讓皇上好過,泠兒心悅王爺,什麽事情都可以為王爺去做,所以這一來讓皇上骨肉至親分離,寄養在他讨厭的人身旁,他一定會痛苦。這二來,攝政王想讓皇上孕育您的骨肉,可皇上身旁有他自己的孩子,哪裏會專心為攝者王孕育子嗣了。這最後……”

藍泠輕輕嘆息一聲,道:“泠兒喜愛孩子,可是王爺始終不碰泠兒,這後宮枯燥無味,泠兒想養活個孩子在身邊,打發時間。”

薛止烨很贊同藍泠說的那前兩條,至于最後一條,藍泠的性格可與藍音的性格天差地別,陰狠惡毒,會有那善心去養活一個他痛恨之人的孩子,不被他虐待死,也得給虐待殘了。

不過,這個他并不在乎,不會在乎小野種的死活,只是……

薛止烨微微鎖起眉宇,小皇帝剛生完孩子,不能再打擊他,先讓他把身體養好了。

思及于此,薛止烨睜開眸子看向藍泠:“可以。”略頓“不過,需要等一等。”思考頃刻“一個月後吧,一個月後你便把小野種抱走。”

終于達成了自己的一個目的,藍泠笑容滿面:“謝王爺。”

薛止烨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吧。

明軒宮,喬伊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皇甫商珂皺着眉頭,盯着喬伊包紮着厚厚繃帶的八根手指:“你的手是怎麽弄的,傷成了這副慘樣子?”

喬伊忍着十指連心痛,坐了起來,渾身虛脫的靠在了床頭:“你不要沖動,你的沖動絲毫不會幫助我,還會白白搭進去一條命。”說道,喬伊擡眸看向皇甫商珂,你能聽我話不?你聽我話,我就說。”

“是薛止烨那個王八蛋把你折磨成這副慘兮兮的樣子的?”皇甫商珂被氣的手骨攥的咯咯作響,聲調都挑高了起來。

喬伊忙看了一眼嬰兒床中小念念,小家夥還在睡着。

“你小點聲。”喬伊訓斥皇甫商珂道:“別把念念驚到了。”

小家夥剛剛出生不久,還是個早産兒,可孱弱着呢。

皇甫商珂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他偷偷滿懷歉意的看了一眼小念念。

為了小家夥将滿腔的憤怒給硬憋了回去。

喬伊見皇甫商珂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便道:“我想刺殺薛止烨,然後失敗了,被薛止烨用我刺殺他時用的銀簪,挨個把我的手指給戳破了。”

喬伊輕描淡寫的說着事情的經過,但十指歸心,是如何的劇痛,并且那種疼會一直延續,這一刻從喬伊蒼白的病容就能看出來。

喬伊擡起手,望着自己十根手指,虛弱的笑道:“我這兩只小拇指逃過一劫,怕是那簪尖太粗了,他沒法戳進去。”

“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皇甫商珂眼角通紅的說道。

喬伊收斂情緒,凝眉問向皇甫商珂:“你到底是什麽身份?”

皇甫商珂身上的傲慢輕狂,已經言談舉止不是平常人家可以養出來的。

薛止烨看了出來,喬伊也看了出來,但喬伊沒有絲毫權利在手,不能像薛止烨那樣只需動動嘴,就可以有人将皇甫商珂的身份調查出來。

不過,喬伊也無需這樣,因為只要他問了,皇甫商珂也不想欺瞞他了,委實喬伊不問,皇甫商珂也會自己說出來,因為他想幫助喬伊。

“我是吉而拓部落的王子。”皇甫商珂說道“我可以發動兵力幫助你殺了薛止烨。”

喬伊搖頭道:“你想的太簡單了。先不說你們吉而拓的兵力如何,能否與薛止烨手中的軍力對抗,邊陲的戰神司馬長空會不會被薛止烨那只老狐貍欺騙利用,帶着軍力絞殺你們,就說你當下的處境問題。“

喬伊頓了頓:“你現在還不是國王,手中沒有兵權,沒有功績,在你國一衆官員手中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不能服衆,誰會聽憑你指揮去與東洲大陸上日益強盛的軍事大國龍宵國對抗,還有……”

喬伊不是在打擊皇甫商珂,是在分析,幫助他成長。

“還有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怎麽會甘心讓你繼承王位,他會是你做任何事的絆腳石,你呢,現在應該去想怎麽鏟除你人生之路的絆腳石,否則遲早他不是毀了你,就是殺了你。”

喬伊說的句句有理,皇甫商珂到底是年齡小,經歷的又少,還意氣用事,沒有想到自己有沒有能力可以幫上喬伊。

“我就是想幫大喬。”皇甫商珂低頭看着自己的靴子尖:“幹着急還幫不上……”

“你能幫上的。”喬伊打斷了皇甫商珂,視線落在嬰兒床中睡着的小念念身上:“你可以幫助我一個很大的忙,比救我的命,殺了薛止烨,都重要,我非常感激你。”

聞聽喬伊的話,皇甫商珂挫敗的情緒立刻變得興奮起來,他忙問道:“讓我怎麽幫助你?”

喬伊眼角泛紅,忍着心酸:“把小念念帶走。”

“什麽?”皇甫商珂滿目詫異,不能再清楚小家夥現在是喬伊的心頭肉,喬伊的所有。

喬伊收回視線,烏睫低垂,看不到他的情緒:“薛止烨始終不相信孩子是他的,帶着仇恨待小家夥,還有藍泠,我猜他們都在打怎麽可以折磨我的孩子,好讓我痛苦的主意,我不怕自己痛苦,我死都不怕了,可是我怕我的孩子被虐待,被摧殘,我希望我的孩子快快樂樂的活着,活在陽光溫馨的環境中,可是我沒有能力給小家夥,我身邊的惡人太多,而這座皇宮也被陰霾籠罩,所以……”

喬伊擡起眸子,盈滿淚水的桃花眼看向皇甫商珂:“所以我求你把我的孩子帶走,這樣我在皇宮中也不會有牽扯,不會被他們拿捏。”

皇甫商珂轉眸看着嬰兒床裏熟睡的小家夥:“好吧,我帶走他。”又看向喬伊:“你放心,我會好好保住他,不讓他受不到一點傷害了。”

喬伊重重點頭,淚珠從眼中滴落:“我們要盡快找機會,讓你抱着孩子離開皇宮。”

皇甫商珂擔憂與不舍的看着喬伊“嗯”了聲。

皇甫商珂有薛冉罩着,一直都可以自由出入皇宮,沒有人注意,即便他帶着小家夥不方便,也可以等天黑時,躲過侍衛把守,從高牆翻出去。

喬伊又道:“你先去雇傭一個奶娘,讓她跟着你去吉爾拓部落。”

一路上又是雇傭奶娘,又是吃住乘坐馬車船只的,尤其帶着一個小嬰兒,一定不會花費不少錢。

喬伊問道“你有錢嗎?”

皇甫商珂道:“我去向薛冉借。”

喬伊秀眉輕蹙:“不妥,薛冉愛賭,怕是這些年沒欠外債都不錯了,你去借錢,他這人有好面子,怕是會去向薛止烨要,而薛止烨心細如絲,怕是一定會起疑,如此太危險了,尤其這種時候你絕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知曉你要回家,薛止烨太狡猾,這次我們必須要步步驚心,不能有一點的失誤。”

皇甫商珂在帝都除了薛冉誰也不熟悉,人有些犯難起來,道:“那該怎麽辦呢?”

這一刻皇甫商珂終于體會到了錢的重要性了。

隔了會,二人對視一眼,同時說出了一個人的姓來。

藍泠照着銅鏡,望着自己還有些紅腫的臉頰,咬牙道:“藍音,我這一巴掌是因你而起的!”

看了一眼窗外,天色還早,冷笑道:“兄長,我可不能白白挨了這一巴掌啊,你可是那罪魁禍首。”

言畢,藍泠起身離開。

聞人府把守森嚴,聞人厲調來許多護院看管着藍音,與其說是看管着藍音,不如說是防範着姜冥潛入府邸中與藍音見面。

在二人大婚之前,沒有鐵板釘釘,聞人厲是最怕藍音知道姜冥的身份,如此,聞人厲便沒法再威脅住藍音了。

一切便前功盡棄。

幽暗的房間中,藍音躺在床榻上,不分日夜的睡着。

藍音被聞人厲的那一番話摧毀了最後那一絲意志,覺得自己肮髒,再也配不上姜冥,更沒有顏面看到姜冥。

又被聞人厲逼着寫下了那一封對姜冥的斷情信。

人便精神不振,意志消沉的躺在床榻上,渾渾噩噩的睡着。

聞人厲在府邸準備二人成婚的更種事宜,似是想起了什麽,對候在一旁的管家說道:“你去醫館開些安神助眠的藥物。”

管家應道:“是。”轉身要走,卻聽聞人厲又道:“挑選藥勁大的。”

聞聽聞人厲的叮囑,管家沉吟一刻,說道:“主子,奴才聽聞安神助眠類藥物藥勁太大,會對人腦袋有刺激,長時間服用會對記憶力影響很大。”

聞人厲淡道:“只要沒有生命危險,不會減少壽命,我不在乎。記憶?”頓了下“我到希望他将過去的事情忘記的一幹二淨。”

管家沒再說話,離開去完成聞人厲下發的任務去了。

聞人厲繼續處理婚禮的事宜。

小厮敲門進來,道:“藍家二公子拜見,說是探望夫人。”

“把他領過來。”

“是。”小厮應了聲出去了。

聞人厲低頭細細審視手中三塊衣料的顏色。

三塊衣料均是紅色的,不過紅又都不一樣的。

一塊是緋紅色,一塊是朱紅色,一塊是磚紅色。

這時藍泠走了進來,對聞人厲阿谀奉承道:“我還是頭一次進府邸裏呢,好恢宏壯觀,可比藍府大上了好幾倍呀,兄長嫁進來可是享福了呢。”

聞人厲好像沒有聽到藍泠說話一般,望着手中的三塊布料:“還是緋紅色的吧,藍音皮膚白淨,穿上這種豔麗的顏色就是錦上添花。”

一旁,藍泠目光落在聞人厲手中的三塊紅色布料上,明白了聞人厲這是在為藍音選婚服的顏色,便恭維道:“姐夫好眼光,緋紅色最陪我兄長啊!”

“別叫我姐夫。”聞人厲将緋紅色的布料放到了一個小錦盒中:“藍音是男人,不是女子。”

藍泠賠笑道:“那不也是與女子一般對待嘛。”

聞人厲鎖了下眉,藍泠忙道:“好了,不叫了就是——大、都。統。”

“你要見藍音可以,不過不該說的別亂說。”聞人厲不想與藍泠廢話:“他不知曉姜冥的身份,說漏嘴了,後果你明白。”

“大都統放一萬個心吧。”藍泠道:“我藍泠只會幫助大都統,絕不會拆你的臺的。”

聞人厲看了一眼藍泠:“我領你情,也不會忘恩負義,聞人家在帝都中心繁華區有很多處房産,你選一套,只當還人情了。”

“這份人情我先留着。”藍泠笑道:“房産不要,待我有事求你時,你幫我就可以了。”

聞人厲道:“在我能力範圍內,不觸及我底線可以幫你。”

“放心,我有分寸的。”随後藍泠被小厮領着去見藍音了。

卧室的門被推開,射進來的陽光晃的藍音柳眉一蹙,随之緩緩的睜開鳳眸,對上藍泠充滿幸災樂禍,歹毒的眸子。

藍音擡手就要去打藍泠,卻一把被藍泠攥住了纖細的手腕:“還想打我,我可不忍了。”

藍音掙了掙被藍泠捏住的手腕,這才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啪”地一聲,藍泠甩了藍音一個耳光:“你以為從前我當真打不過你嗎?”藍泠神色妒恨的瞪着藍音:“你是藍家的嫡長子,你母親又是正室,我處處忍讓你,不知受了多少氣。”說着,藍泠“哈哈”笑道:“現下我卻不用了,父親已經放棄你了,答應你嫁給聞人厲的那一刻起,就把你當成了女兒,女兒嫁人了,那就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聞人厲在暗室連通卧室的孔洞中看到了這一幕。

作者有話說: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