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好惡毒的雄競

第19章 好惡毒的雄競

最終秋月白以出其不意的反差萌獲得最高分,而顧昭墊底,将在今夜的畫舫舞會上率先出場。

-顧昭和司徒瑤的跳的舞,可能更适合我九歲的妹妹來看。

-所以謝梧會穿着這身衣服跳舞嗎?啊啊啊我腦子裏已經有畫面了。

-真希望夜晚盡快降臨!

“那在此之前,我們要做什麽?”謝梧不解道。

秋月白趕在玄蟬與顧昭開口之前,見縫插針道:“自然是練習雙人舞,若要完美演出,默契很重要。”

雖說如今的修真界沉迷直播,但該有的基礎身法都有,畢竟光使用直播間便需要築基以上修為,在此之前他們也曾認真修煉過。

-哦喲現在說話如此積極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但是規則并沒明說必須要兩個人一起跳舞吧?明明一唱一跳的配合都可以,秋月白偷偷換概念是吧。

-為什麽玄蟬不反駁?

-一唱一跳肯定不能得最高分吧,畢竟我們就是想看暧昧的戀綜,看謝梧滿臉期待的樣子,玄蟬舍得掃興嗎?

-為何謝梧這樣期待?

-誰不是為了宗門呢?滄瀾劍宗需要名氣吧?我記得無念海許多沒落門派因為受妖魔殘害多年,始終難以放下心中戒備,也曾堅守修煉之道百年之久,說不定他們之間會有共鳴。

-好好的戀綜為什麽又要提這個啊?真是掃興,要販賣情懷就別來戀綜。

畫舫上專門為戀綜嘉賓準備了練舞的廂房,并有長山門的消音符箓做隔斷,絕不會受旁人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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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梧趴在敞開的窗邊,垂眸望去,鯉魚從水中躍出,跌落在荷葉上奮力甩着紅色的魚尾。

正當他欲探出身子去撈魚時,一只綠色鹦鹉忽而從他耳畔擦過,雙爪将魚身握住,然後丢回水中。

謝梧的目光跟随着鹦鹉,回頭落在秋月白身上。

“這是……機械鹦鹉?”他好奇道。

被他盯着的鹦鹉歪頭看了看他,鳥喙張開:“漂亮姐姐給我家主人做道侶!漂亮姐姐給我家主人做道侶!”

秋月白連忙摁住藏在尾巴羽毛裏的機關,鹦鹉這才乖乖閉上眼安靜下來。

“應是機關出了問題,別聽它胡說。”

-嗯,我只能說,鹦鹉的嘴都沒有秋月白硬。

-說實話我起初并不看好秋月白,感覺他和謝梧全然是兩個世界的人,但是現在,我磕死了!

“啊,沒事。”謝梧沒忍住上手摸了摸鹦鹉逼真的羽毛,“它好軟,像真的一樣。”

秋月白斜睨了他一眼:“你喜歡?”

有時表明喜歡也是一種認可與稱贊,謝梧便點頭道:“嗯嗯。”

秋月白:“那這只便送你罷,我門中還有許多。”

-?你不是在直播間說你的鹦鹉不賣嗎?你不是說小綠世間僅此一只,只配讓你擁有嗎?啊?!

-啧啧。

謝梧微微睜大眼眶,“給我?可是我看你直播間,這種機關鳥需花費上萬壽命點包養,若是給了我怕是暴殄天物。”

“說了給你便拿着。”秋月白微微擡着下巴,“你若是不會保養,自可來無雙殿尋我,我全包了。”

誠意相送,他自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嗯,我會好好保護它的!”謝梧雙手接過,全然忘了練舞之事,目不轉睛盯着掌心的鹦鹉瞧,“诶,我聽說柳師姐他們靈越谷的傀儡亦是機關制成,兩者可有差別。”

秋月白撩起衣擺坐在他身旁,本是默默看着風掠過湖面拂起少年額發,被刻意修飾過的嬌俏眉眼叫人挪不開眼,聞言從鼻孔裏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靈越谷的傀儡依托于人的骨血,在人死後逆天而行,就連谷中也為護住傀儡常年不見天日,在沒有直播間之前,每每修煉渡劫都要承受天道超旁人數倍的诘問,與我無雙殿自是不同的。”

他說着頓了頓,瞥了眼謝梧,“若是你做了她的道侶,他日若是命懸一線,怕是也會被絲線穿透骨血做成藥人,強留神識于人間。”

謝梧想了想自己被做成藥人的樣子,忙道:“我對柳師姐可沒有任何想法!”

-學會吓唬老婆了是吧?

-誰說男子不會吹枕邊風?這不就是嗎?

-他也知道自己不占優勢呢,逮着機會就暗示老婆。

“哦,我聽說玄蟬的師父生前曾練出銷魂散,強留他師娘在人間五百年之久,如今那則藥方怕是只有玄蟬知曉。”秋月白淡淡道,“若說殊途同歸,他們才是。”

-好惡毒的雄競方式。

-秋月白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說什麽。

-為了競争上崗連臉都不要了?

-我們玄蟬就不會這麽抹黑別人。

-顧昭也不會,顧昭只會當面陰陽怪氣。

-果然人不可貌相,虧秋月白還長了一張傲慢臉,誰知私底下這麽不擇手段。

謝梧皺了皺眉,依照他對玄蟬的了解,青年怎麽看都是坦蕩正直之人,甚至這麽多年還記得師父輩的情誼來幫他。

高冷出塵,又恪守君子之義。

像将道侶強留在身邊這樣偏執的事,怕是如何都做不出來。

他才不信呢。

“哪怕玄蟬有藥方,也不會煉的,何談殊途同歸?”他反駁道。

“……”

秋月白複雜地看了他一眼,不想聽他為玄蟬辯駁,“日後你會明白的。”

“不說他了,先練舞吧。”

此次舞會只說要表演,卻并未為他們準備教舞蹈的先生,一切全憑悟性。

像此次嘉賓裏的三位女修,白溪與柳明月自是不比多說,皆是能歌善舞,詩書禮樂皆精,就連司徒瑤也曾通過了長山門的素養考核。

這些長山門的內門考核以前只考心法領悟,如今為了直播間的人氣,便換成了才藝。

但謝梧與秋月白,一個靠練劍,一個靠閉門造機關器械,歌舞不過一知半解。

謝梧苦惱道:“我們倆能跳什麽舞啊?”

秋月白卻像是早有思慮:“劍舞如何?”

謝梧眼睛一亮:“這個好,只是如何融合倒是個問題。”

“這并非最重要的。”秋月白搖了搖頭,意味不明道,“眼前最重要的,謝梧作為這裏唯一的劍修,得先教會我用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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