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就喜歡看他臭着一張臉卻不得不搞小動作雄競
第20章 就喜歡看他臭着一張臉卻不得不搞小動作雄競
謝梧眉頭一挑,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出乎他的意料,秋月白雖常年将自己關在門中鑽研打造之術,卻并非五體不勤。
哪怕是複雜一些的動作,只要他多糾正幾次,都能做到标準。
至少謝梧對這樣一個初學者很滿意。
-嘿嘿跟着老婆一起學劍法,等于老婆親手教我。
-我怎麽記得秋月白不是最厭蠢嗎?每次直播有新弟子請教他,他都很不耐煩,怎麽到了他自己一遍不會兩遍不會?
-光速打臉。
-就喜歡看他臭着一張臉卻不得不搞小動作雄競。
謝梧看青年從頭到尾連貫使完一套劍法,不吝誇贊:“很厲害,接下來便是如何融合舞蹈了。”
秋月白:“謝梧,這是一個戀綜,其實劍舞如何其實并不重要,直播間的道友想看什麽才重要。”
-好啊你小子明明早就知道我們想看什麽是吧?
-所以秋月白每天擺着一張讓人不敢接近的臭臉就是故意的呗?就是不想和別人說話。
-所以他想做什麽?
“那我們……”謝梧覺得再如何也得練練才行。
他的确想要以自己的名義給無念海邊境的落魄門派送去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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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門派也曾是名門大派,卻因五百年前的那一場仙魔厮殺,無數大能強者隕落,最終卻在直播時代來臨後徹底落寞。
就如如今的滄瀾劍宗一般,整個門派只留下謝梧師父那一支獨苗,其餘所有人全部奔赴無念海殺敵,再也沒有回來。
而那些師祖師叔在隕落前也曾寄回家書,信中曾提及被那些門派照拂,暫居其中一座山頭并肩作戰數年之久。
可如今,又有何人還曾記得。
謝梧不怨世人忘卻,因為銘記本事便是一件痛苦的事,但他的确有所不甘心,否則不會來戀綜。
若他不來,憑借天賦,大可在山上練一輩子的劍也能夠活得比其他人久。
“今夜的舞,交給我便好。”秋月白用那平日裏倨傲的語調說道,“至于此刻,想去湖底看看嗎?”
謝梧:“怎麽去?”避水符箓可是很貴的!
只見青年從儲物戒中摸出一片金色的羽毛,點綴在紫色玉佩的下方,尾端尚且泛着紅色暗芒,與他腰間佩戴的朱雀之羽無甚差別。
這片羽毛被挂在了謝梧的腰間,與那些金色鏈條散發的光輝相交輝映。
-老婆還修煉什麽劍道啊,就适合被珠寶裝飾,然後關在金子打造的籠子裏。
-秋月白什麽時候這麽大方了?之前在他直播間訂了一把機關傘,花了我五萬壽命點還不包郵!這個鐵公雞不配有老婆!
-什麽破傘要五萬壽命點啊?
-就是可以低空飛行,并且全身防護防毒霧防雨防風的傘。
-嘉賓裏就他最有錢吧?話說玄蟬明明只有那玉镯裏自帶的一百壽命點,但他給我的感覺還是很有錢。
-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饞玄蟬的儲物戒和煉丹爐,哪怕是煉廢的丹藥都比別人賣的效果要好……
-我還是饞秋月白的儲物戒,每次他直播間賣的仙器都是限量,我修為剛剛築基,玉镯反應比別人慢,搶都搶不到。
-可以讓謝梧幫你搶,保證沒人搶得過。
-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被玄蟬和秋月白盯上,只能在陰暗的角落裏拿着老婆的畫滿足自己。
謝梧探出手摸了摸尚且溫熱的羽毛,頗為小心翼翼。
據說有人在直播間出了一個億的壽命點都沒能讓秋月白松口賣出這根羽毛。
在五百年前,器修大多以朱雀之羽鍛造武器,可使武器威力翻倍,只是朱雀之羽太過珍貴,那時常常因一根羽毛你死我活的魔修與道修數不勝數。
謝梧若說不想要那自是不可能的。
但他再想要,也不會觊觎旁人的東西,屆時定是還要還回去。
“此羽可讓山河之水繞行,定不會有一滴水染濕你衣襟。”秋月白極其自然地牽過他的手,“走吧。”
謝梧梧無所察覺,傻兮兮地點頭說好。
-第一次見老婆的時候還一劍挑飛了雲長老,怎麽現在越來越傻了?
-據說在五百年前,老婆這種沒下過山的劍修,一籃子土雞蛋就能被拐走,出了名的吃軟不吃硬。
-擺着臭臉還好意思牽手,把手給我放開!
攬月湖是長山門管轄六域裏最大最深的湖,其水碧綠,湖面上常年水霧彌漫,一年四季景象各有不同,有人間仙境之稱。
而水下,有光束自水面穿透而下,再往下,便是隐秘而濃郁的深綠色。
深紅的鯉魚将二人團團圍住,正當謝梧不解之時,秋月白解釋道:“因為你方才救了它們的同伴,所以在感謝你。”
謝梧忙道:“不是我啊,是你。”
秋月白搖頭:“是你,攬月湖的魚很聰明,不會認錯。”
-這話倒是,上次我去攬月湖抓魚,就感覺這裏的魚成了精一樣,好聰明,還會用魚尾巴甩我一身水來嘲笑我。
-秋月白,一個連美人在他面前摔倒都只會嫌棄躲開的男人,怎麽可能會好心去救一條魚,他只會覺得魚太蠢,早點死了還能少受點苦。
-你怎麽知道?
-因為我就是摔倒的那個人。
-若不是看謝梧伸手想救,他才不會多此一舉,他根本不屑把自己裝作仁慈之人。
一尾尾巴格外豔麗的魚從魚群中游出,先是用尾巴掃了掃謝梧的臉頰,見少年只是笑呵呵的,沒有不高興,便大着膽子想要啄吻他的臉頰,卻被黑着臉的秋月白一把抓住。
然後被随手甩遠。
-一條魚的醋都吃?你別太荒謬,你今日早上說過什麽忘了?
-“我不缺他一個舞伴。”
-可他也沒承認對謝梧有思慕之意诶。
-等他承認,可能謝梧都飛升了他還沒說出口。
-玄蟬不也是,打直球都只敢打一半,直男有這麽難攻略嗎?
-有的,我在長山門做外門弟子那段時日,大家是沒有單人的弟子宿舍的,都是五六人住一間,曾和一個師兄表白,吓得我的直男師兄直接從白溪師姐那一脈跳到了司徒瑤前輩手底下。
-啊,可是……秋月白難道不是直男麽?
-他算個屁的直男,他明明就是自戀,除了自己誰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