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
chapter40.
“但是在我和霍霁的這一段關系裏,受益方一直是我,如果真的到了結束這段關系的那一天,我希望我能自己處理,而不是躲在爸爸的身後,不給他一個交代。”
“爸,聽到你平安無事的消息,我真的很高興,希望你早日康複,早日回來,我等着和你一起吃年夜飯。”
語音發過去,沒有再收到洛正辭的消息,洛夏榆放下手機,走到了陽臺處,正好看到那輛眼熟的勞斯萊斯往外駛去。
此時的陽光溫暖照在自己的身上,無疑像是給她披了一件披風禦寒。
洛夏榆站在陽光裏,站在微風裏舒展了下柔軟的身子,随後去洗漱了一番下樓。
下午她沒有別的事情,于是一直在畫室畫畫。
上次她畫了一幅朝氣蓬勃的向日葵,命名為:我的眼裏只有你。
這次她畫了一幅枯萎的向日葵,提名為:永不消逝的愛。
洛夏榆專心畫畫時,并未感覺到時間的流逝,等到她從畫室出來才恍惚間發覺已經是晚上六七點時間了。
她換了身幹淨的衣服下樓用餐,結果沒有看到霍霁。
孔管家告訴洛夏榆,“小姐,看您一直在畫畫,我們也不敢貿然去打攪您,怕攪擾了您的靈感。兩個小時前,少爺來過電話,說今天晚上他有個飯局,會回來的晚一些,讓您先用餐。”
洛夏榆點了點頭,在餐桌旁落座。
總感覺沒有霍霁陪伴的晚餐,像是少了點意思。
她吃的不多,用過了兩口東西之後便上樓了,讓人送了些飯後甜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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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夏榆站在三樓的陽臺處望着院子,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麽,但是冥冥之中有一束光從遠處照來。
看到那輛車牌號嚣張的勞斯萊斯,洛夏榆懸着的心終于歸于原位。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她今天居然比平常晚三個小時才回來。
洛夏榆雙手搭在欄杆上,俯視着院子裏的畫面。
勞斯萊斯停下,司機利落的下車為霍霁打開車門。
那個氣質尊貴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第一時間站定,擡頭看向了洛夏榆所在的方向。
洛夏榆注意到他看着自己,于是她擡頭,故意不和他對視,假裝去看看天邊的星星,另外一只手收拾被風吹的有幾分淩亂的秀發。
漆黑的夜幕星光凋零,冬夜的夜空不似夏日晚空那般熠熠閃耀。
盯着頭頂的天空,走神了一會兒,再低頭時,發現霍霁已經不見了,下一刻從她的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霍霁一步步朝她走來,走到洛夏榆身後停下步伐,随後他俯身彎腰,雙手搭在洛夏榆兩手邊的欄杆上,将洛夏榆圈在了他的領地範圍之內。
他一靠近,烏木沉香的味道和好聞的酒味,以及那股冷冽的男性氣息一同襲來。
“晚上喝了多少酒?”洛夏榆回過頭。
她一轉身,霍霁就靠近她,一點一點的圈禁範圍。
霍霁眼神暧昧地注視着面前漂亮的人,俯身緩緩湊到洛夏榆耳旁,“喝了不少酒。”
洛夏榆就知道,他身上的酒味濃的風都吹不散。
“陳家那老頭找了兩個美女想色//誘我。”他咬字清晰,低音又緩慢。
磁性的聲音仿佛電流一般緩緩地傳入洛夏榆的耳中,令人耳膜酥酥麻麻。
陳家?
“是陳文也家嗎?”
“是。”
洛夏榆并不感覺到意外,陳文也做出那樣的事情,霍霁要對他們家下手,也是預料之中的事。
只是霍霁動手的太快,仿佛雷霆風暴一樣,瞬間就鏟平了他眼前的一個小山丘。
“那你的豔福不淺嘛。”洛夏榆鼓了鼓腮幫子,擡手輕輕的戳了戳霍霁的心髒口,或許連她自己也沒意識到,她這番話的醋勁可不淺。
“我只要你一個,其他的豔福,我消受不起。”
這番話還算令人滿意,洛夏榆淺淺地哼了一聲,算他雖然喝得半醉,頭腦還不至于糊塗。
他要是敢說出什麽觸碰別人逆鱗的話,洛夏榆會立刻推開他,然後跟他劃清界限。
“你的思想覺悟不錯,一定要把這句話牢牢的刻在腦海裏,男人不自愛,就像爛葉菜,不會有人要的,知道嗎?”洛夏榆的聲音嬌嬌軟軟的,一下又一下的觸動人心。
“老婆說的,我一定會牢牢記住。”
“看看你,又還沒有真的訂婚結婚領證,這句老婆倒是叫得順口了。”
“先熟悉熟悉,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叫句老公來聽聽?”
洛夏榆眼神往上飄,聽說一個人想撒謊的時候,眼睛就會不由自主的往頭頂看。
她的目光剛變的虛無沒底氣,霍霁就騰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往下摁,逼她直視自己的目光。
“看我。”
洛夏榆伸出雙手,捧着霍霁這張舉世無雙,費勁上帝心血而雕刻出來的帥臉。
“看你看你,你長得這麽帥,我當然看你了。”
“既然如此,叫句老公來聽聽。”
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嗎?
不過要開口,還有些生澀,有些別扭。
洛夏榆看着霍霁的狹眸危險地眯了眯,洛夏榆輕輕的清了清嗓子。
被他盯着那麽久,仿佛渾身都通着低壓電流,整個人的身子都要軟了。
“想了這麽久還沒想好,你要是不認識這兩個字,我教你識字。”往常霍霁對洛夏榆都有潑天的耐心,可唯獨到了這件事情上,總是急不可耐。
洛夏榆踮起腳尖雙手,環住霍霁的後脖頸,迎着他貼了上去,在他的耳旁軟聲呢喃。
她的聲音軟軟的,香甜的語氣一下又一下地撩着霍霁敏感的耳側。
如同做賊一般,她溫溫吞吞的吐出兩個字,她叫人,“老公。”
話音一落,霍霁另外一手就強勢的攬住洛夏榆的腰肢,往她摁入懷中。
洛夏榆沒有預料的這一狀況,她忍不住輕輕一聲嘤咛。
她在霍霁耳畔的這一聲嘤咛,像火上加油。
洛夏榆臉一紅,着急的拍着霍霁的肩膀,“快點放開我。”
霍霁眯着眸子,狹長的眼睛裏已經沾染上濃重夜色,他狡黠地湊到洛夏榆耳旁說話,用低音問她,“感受到了嗎?”
她小臉憋的粉紅,“快點放開我。”
霍霁勾了勾唇,眼睛危險的眯了眯,看着自己面前可人的洛夏榆,“想和你在床上..,在沙發上..,在陽臺上..,在飛機上..,在車子裏……”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火舌一樣撩了洛夏榆白玉般的耳尖。
“是不是今天晚上飯局的時候,那幾個美女把你的火給勾起來了?她們是不是長得很好看,身材很好?”洛夏榆盯着霍霁看。
“只有你最好看。”霍霁望着洛夏榆,眼中情深非能自己。
這可讓洛夏榆抓住他話語裏的小辮子了,她立刻拿出一副盤問的語氣,“你居然沒有否認她們長得好看身材好,這就說明你看過她們了!”
看着洛夏榆的小醋壇子打翻了霍霁低低的笑了一聲。
“我又不是瞎子,她們湊到我面前,我當然看得見了。”
洛夏榆握緊了小拳頭,用力的錘了他兩下,連說話的語氣都重了幾分,“趕緊把我放開,既然她們長得好看,身材好,那你去找她們不就得了!”
“老婆生氣了?”霍霁看着自己懷裏不安分的洛夏榆擡起手來,疼愛的揉了揉洛夏榆的腦袋。
“我就是生氣了,你能拿我怎麽辦?”洛夏榆傲氣的擡起頭,用一張漂亮的小臉直盯着他看。
她不知道她這種和霍霁生悶氣傳達的信號是,她在乎霍霁,霍霁在她的心裏有位置有分量。
洛夏榆柔軟的身子突然打了個冷激靈。
“你!”洛夏榆的臉憋得更紅了,如厚塗了一層胭脂。
霍霁壞壞的勾着嘴唇笑,“老婆,你要是生氣了,那就狠狠的..了你,這樣你就沒力氣跟我生氣了。”
洛夏榆一時間害羞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她只是雙手用力的抵在霍霁的肩膀處,不讓他再靠近自己的耳側。
“你這些歪理都是從哪學來的?我可是聽說,你以前都沒有談過戀愛,你連別的女人的手指頭都沒碰過,不對……”
洛夏榆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的表情不由的變得嚴肅了起來。
“上次陳文也跟我說,你之前在漂亮國被大伯設計做局,被下了很劑量很猛的春//藥,而且還找了個前凸後翹的美女在你身裏面前脫光了。”
洛夏榆磨了磨牙齒,她目光死死地盯着霍霁,她倒要看看霍霁該怎麽跟自己解釋這件事。
“這件事情是真的。”霍霁沒有欺騙洛夏榆,他如實招來。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磁性的聲音顆粒感滿滿,他眼中溫柔的光比星光更甚,他對洛夏榆表明愛意,那是如同海一般深沉的愛。
“洛夏榆,你要相信我對除你之外別的女人的自控力。”
“我沒碰那個女人一根頭發絲,她朝我撲上來之前我就開門走了。”
這件事和陳文也說的話一致。
洛夏榆抱也不是不相信他的自控,只是忍不住小聲的嘀咕着,“根據你最近的表現,你應該好好反思你在我心裏的形象,我現在很難想象你能抵抗那些美女的誘惑。”
她說的話聲音很小,軟軟的,如同細泉一般潺潺流動,不過霍霁聽得很清楚,霍霁的眼裏自始至終只有洛夏榆,“那是因為我只跟老婆睡,只跟你睡。”
剛才晚風吹過,洛夏榆臉上的熱度消退了些,這會兒又開始升溫。
洛夏榆擡起手拍在霍霁的肩膀上,“你能不能給我正經點,每天想點有營養的事情。”
“我對老婆正經不起來,而且這是晚上,我今天又喝了酒。”
“所以呢,你要借着酒的名義亂來嗎?”
酒後亂來的人都是渣男,霍霁要是敢這麽做,自己一定會一個大逼兜給他扇過去。
洛夏榆的小心思都寫在臉上,寫在那雙漂亮勾人的眼裏,霍霁又怎麽會讀不懂。
“我要是在喝醉了之後亂來,絕對不是喝醉了失去理智,而是我本來就想這麽做。”霍霁的狹眸盯着洛夏榆的眼睛,此時他的目光往下落了幾分,望着她柔軟的櫻桃色的軟唇。
櫻桃成熟時咬一口下去,汁水都是甜的。
霍霁的眼睛危險的又眯了眯,洛夏榆看到他性感的喉結隐忍的滾了一遭,洛夏榆心中警鈴大作。
洛夏榆立刻睜大眼睛,轉移話題的說,“我聽管家說你今天有要事處理,回來之後還有一個視頻會議,趕緊去忙正事。”
“等會兒就去。”
“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件急事要辦。”
話音剛落,霍霁一手扣住洛夏榆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了上來。
果然,洛夏榆就知道他口裏說的急事是什麽事!
他們在夜色微醺,在晚風蕩漾中深吻。
櫻桃成熟時的汁水果然是甘甜的,讓人回味無窮。
洛夏榆幾乎要在深吻中窒息,過了許久許久,直到洛夏榆一一細品過霍霁今晚喝了的酒的滋味,他才終于放開了洛夏榆。
洛夏榆的軟唇被他吻得嫣紅,原本冬夜的晚風吹的人身子發涼,這會兒吻了許久,洛夏榆的身子居然生出了絲燥熱。
“現在可以去忙正事了吧?”洛夏榆看了一眼時間,他都跟自己在陽臺處暧昧了一個多小時了。
“我說你這個當老板的能不能有點功德心,難道你要是十點十一點深更半夜的時候找你的員工開會嗎?”
“今晚這會也可以不開,和你開個一整晚的會,好好的交流交流我的控制力如何?”
洛夏榆就不該說話,她就該是個啞巴。
“放員工鴿子不太好吧。”洛夏榆又擡起手戳了戳他的心髒口。
“老婆說的有道理,我聽老婆的。”霍霁捉住洛夏榆的小手,舉到自己的面前,輕輕的啃了啃她柔嫩的指尖。
“那你還不趕快去,我要洗澡了。”
“洗幹淨在床上等我。”霍霁終于舍得放開洛夏榆了。
洛夏榆盯着他沒說話,鼓了鼓腮幫子。
她回了房間之後就把房門反鎖了,點上香薰,好好的沐浴了一個小時,進行晚間護膚,随後香香的鑽入了被窩裏,關燈睡覺。
因為房門反鎖了,所以洛夏榆格外放心,這一覺得睡得昏昏沉沉。
等到次日晨光熹微,洛夏榆從睡夢中醒來時,還沒睜開眼,洛夏榆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白皙柔嫩手心傳來一陣灼熱。
熟悉的烏木沉香彌漫在身邊。
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的洛夏榆忽然睜開眼,對上霍霁那張含笑的臉。
霍霁躺在洛夏榆的右手邊,側着身子望着她,一手抵着自己的頭,他就這麽欣賞了洛夏榆恬靜的睡顏長達半個小時。
是霍霁?
洛夏榆恍然反應過來,瞳孔水光纏了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洛夏榆顱內風暴,一時間受到驚吓地松開手,剛想跑下床就被霍霁一把扣住了手腕,霍霁将洛夏榆往他的懷裏一拉,溫熱的呼吸近在咫尺。
洛夏榆不安分扭過頭,一雙霧氣未散的眼睛緊緊盯着霍霁看,霧氣朦胧的眼裏還有一絲控訴。
“你怎麽會在我的床上!”洛夏榆該不會是在做夢吧,她擡起手掐了一把,沒感覺到疼痛。
霍霁另外一只手鑽入被子裏,抓住洛夏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你沒做夢,你掐的是我。”
“哦。”難怪洛夏榆沒感覺到疼痛,她懵懂的點了點腦袋。
“不對!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昨天是怎麽跑到我的床上的?明明我把房間反鎖了。”洛夏榆又冷不丁的精神了。
“你該不會有備用鑰匙吧,霍霁你這個人太無恥了,你怎麽能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做這種事呢!”
看着洛夏榆一臉譴責他的表情,霍霁笑得更加暧昧了。
霍霁一手繞過洛夏榆的脖子,另一手攔住她的腰,将她圈入懷中。
“你忘了嗎?看來昨天晚上真是睡迷糊了。”
“昨天晚上我敲門,是你自己過來給我開的門,本來我只是想親你兩下就走,沒想到你半夢半醒之間拉着我進屋了。”霍霁說的一本正經,洛夏榆眨了眨眼睛,盯着他的臉看,一時間居然沒找到一絲演技的破綻。
“真的假的?”
霍霁寵溺地笑了一下,對上洛夏榆這張半信半疑的小臉,肯定回答道:“當然是真的了,雖然我無時無刻不想和你雲雨,不過我尊重你的意願。”
他說的這麽虔誠,洛夏榆忍不住懷疑自己,難道真的是她昨天晚上半夜睡迷糊了,就把人給放了進來?
就在洛夏榆聚精會神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的時候,霍霁又緩緩的湊在她耳旁,說了些令人臉紅心跳的事。
他語氣暧昧不清的言:“洛夏榆,原來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這一套。”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要是忘記了,我可以慢慢陪你想。”
“你忘了你昨晚是怎麽點火的嗎?”
“托你的福,昨晚我就跟置身火山一樣。”
“你給我閉嘴,不準再說了!”洛夏榆真的臉紅心跳,一手死死的捂着霍霁的嘴巴,不讓他再說出一個字。
看着洛夏榆的小臉憋出了一絲//誘人的胭脂紅,雖然她封住了霍霁的嘴,可是霍霁的笑還是會從眼睛裏流出來。
霍霁寵着她,順着她,漫不經心一笑,随後将她封住自己嘴的手拉了下來。
“洛大小姐,我一個清清白白的男人就這麽被你摸了,你打算怎麽負責?”
大早上的,他居然跟洛夏榆裝出了一副被調戲的良家婦男的表情。
這副表情看的,洛夏榆真想給他一拳頭。
“什麽負不負責的,不是再過幾天我們兩個人就訂婚了嗎?而且我們早就宣布聯姻了,我們這關系還讓我怎麽給你負責!”洛夏榆一臉理直氣壯,絲毫不覺得自己調戲玩弄了霍霁有什麽不對。
霍霁又淡淡笑了兩聲,“洛夏榆,你可真是個渣女,明明是你把我拉進屋的,把我摸了一遍,現在不認賬,感覺吃虧還是的你。”
“當然是我吃虧了。”洛夏榆說的話格外有力。
霍霁順着她的心意來,寵溺的笑了笑,“老婆,你都把我摸了,什麽時候我們進一步交流?”
“大早上的不許想這些事!”洛夏榆一激動,聲音也連着拔高了幾個度。
“可是你沒感受到我對你的沖動嗎?”
感覺到了。
“你要是精力這麽充沛,就放在工作上好嗎?”
“我想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你身上。”
嗚嗚嗚嗚他又來了。
洛夏榆的臉又紅又燙,都能蒸熟一個雞蛋了。
“那你就先想着吧,趕緊給我下床。”
“老婆真是吃幹抹淨不認賬,現在就這麽無情的要把我踹下床了。”
“你說的對,你再不起來的話,我就把你踹下去了。”
“老婆,明天禮裙到了,我親自幫你試穿。”
“別想跑,今天我要把這一筆再勾銷。”霍霁湊到洛夏榆的耳旁,說話每一個字都那麽撩人,撩的人心裏癢癢的。
“但是你今天先去公司!”洛夏榆努力從霍霁的懷抱裏鑽了出來,她把被子拽了過來,将自己裹了起來,就像是一個蠶蛹一樣。
洛夏榆作繭自縛,倒是便宜了霍霁,霍霁捧着蠶蛹一般的洛夏榆,将她的小腦袋拎了出來,猛親了兩口。
像羽毛一樣落在了洛夏榆的眉眼處,落在了她的鼻尖處,落在了她的軟唇上,也落在了她的下巴上。
洛夏榆被他密集的吻攻擊,整個人都要被親暈了過去。
“我現在可以心滿意足的去公司了。”
他早該去公司了。
洛夏榆咬牙,她還是不太相信霍霁,昨天晚上說的話真的是她睡覺睡懵了,迷迷糊糊的去開門引狼入室了嗎?
霍霁說的話有待考究,等到窗戶外傳來了熟悉的車子駛離的聲音之後,洛夏榆才松了一口氣,松開了捆綁住自己的被子,去浴室洗漱。
洛夏榆洗漱了一番,又去衣帽間挑了一件漂亮的衣服換上,随後下樓。
餐廳的桌子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早餐。
平日裏管家讓廚房那邊給她準備的早餐,以清淡養胃為主,今天的早餐脂肪有些高了。
洛夏榆皺着眉頭看了一眼,擺在自己面前的牛肉,就在她納悶不解的時候,管家解釋道:“洛小姐,不對,現在應該要改口稱為夫人了,少爺說昨晚和您費了不少體力,今天特地讓廚房那邊的人準備得豐盛了一些。”
管家在笑!
她昨天晚上雖然和霍霁同床共着,但是他們什麽都沒做!
什麽都沒做!
他們兩個人都穿着睡衣呢!
洛夏榆大腦咆哮,可是表面上她只好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下次不用準備的這麽豐盛,你們家少爺懂得憐香惜玉。”既然已經誤會了,洛夏榆也懶得開口和他們解釋了。
管家連忙點頭,“好的,夫人,我記住了。”
“現在改口稱夫人是不是有些太早了?”洛夏榆有些苦惱,現在滿城風雨都知道她和霍霁要結婚了,而且他們的訂婚日子也确實近了。
“我想着少爺都改口稱您為老婆了,我們等人也要提前改口了。”
什麽?!
霍霁這人怎麽沒皮沒臉,洛夏榆都還沒有給他個名分,他在自己的面前恬不知恥的叫老婆也就算了,居然在外人面前還這麽叫她。
洛夏榆端起蘇打水,灌了一大口,喝口水冷靜一下。
霍霁那家夥,等他回來之後,一定要好好的跟他說說,他們兩個人的事情還沒有完全拍板,她不準霍霁在外面到處稱呼她為老婆。
就在她心中敲定這件事情時,放在旁邊的手機屏幕亮了。
陳文也給她發來了消息。
這個時候她找自己肯定沒什麽好事,畢竟霍霁已經對他們家的企業重拳出擊,這時候他們的家的企業已經被擊潰了。
陳文也發來的是聲聲控訴:“洛夏榆,你真是好手段,也不知道你給霍霁灌了什麽迷魂湯,居然将他迷得團團轉,現在我們家的企業要被他弄死了,你滿意吧?”
“既然早就俘獲了霍霁的心,為什麽這麽多年不露面,讓別人覺得自己有希望,義無反顧的往前沖。”
洛夏榆看着陳文也的消息,納悶的皺了一下眉頭。
她想起上次陳文也被人拖走的時候,嘴裏一直在重複着一句話——“原來是她,為什麽會是她!”
洛夏榆想了一天,也沒有想明白她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如借着這次機會一探究竟。
她本來是不想理會陳文也這些垃圾消息的,不過現在陳文也身上有她想知道的一個謎團答案。
“我們見一面吧。”
陳文也秒回消息:“怎麽?是想看看我現在有多麽慘嗎?”
“我只想弄明白一件事情。”
陳文也看着屏幕突然爆出了一聲笑,“你想知道前天我為什麽會那麽說吧,好啊,那我們今天就見一面。”
“榮紀府三號廳,今天下午兩點不見不散了。”
洛夏榆答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