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

chapter39.

霍霁的目光落在洛夏榆脖子處挂着的那枚金羽婚戒上。

他的目光很隐晦的暗了一下,淡淡的來了一句,“一個瘋女人的瘋言瘋語不必放在心上。”

陳文也的事情就這麽自然而然地揭過一頁。

他擡手,斯文修長的手解下洛夏榆脖子處的那條絲巾。

那片雪地櫻花瞬間暴露無遺,暧昧的痕跡令人心頭悸動,不由自主地回溫昨日溫存的滋味。

絲巾剛被抽走,洛夏榆慌慌張張的擡起手,用手覆住自己脖子上的暧昧春櫻。

“你幹什麽?快點把絲巾還給我。”洛夏榆踮起腳尖,想把絲巾搶回來。

可是霍霁将手中的絲巾舉過頭頂,那一大截身高落差,洛夏榆無法彌補。

“我覺得這一片吻痕很好看,不用遮了。”

“你覺得好看,怎麽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也落下一片吻痕,好走出去讓人議論。”洛夏榆是無意識的接話,可是當她發現霍霁的眼神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時,她緊急捂住自己的嘴。

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霍霁右手摟住洛夏榆的腰,将她整個輕盈的人往自己的懷裏狠狠一靠。

洛夏榆柔軟的身子靠在霍霁的身上,嗅見了熟悉的烏木沉香。

霍霁唇角上揚,噙着一抹春心蕩漾的笑,他俯身湊到洛夏榆耳旁,溫熱暧昧的語氣撩撥的落在洛夏榆的頸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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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片吻痕。”

“我要告訴所有人,我老婆也喜歡我。”

洛夏榆害羞地咬住軟唇,雙手抵在霍霁堅硬的胸膛上,剛想把他推開,可霍霁不由分說,單手将洛夏榆抱了起來,徑直往樓上走去。

洛夏榆慌了,她眨了眨眼睛,雙手拍在霍霁的肩膀上。

她抗議道:“快點把我放下來,聽到了沒有?”

霍霁這時候變成了個聾子,他沒聽到洛夏榆的話,最後雖然把她放下來了,卻是将她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洛夏榆輕盈的身子摔在大床上,反彈回去幾厘米,等到她想爬起來迅速逃離時,便聽到房門落鎖的聲音。

洛夏榆還沒來得及爬起來,霍霁就俯身欺近,雙手撐在洛夏榆的脖頸兩側,阻止她逃離,将她圈禁在自己的領地範圍之內。

珍華烏木沉香性感又沉穩,絲絲縷縷的香味順勢鑽入鼻吸,恍若叫人做了一場绮麗的夢。

“你,你想幹嘛!這可是白天!”洛夏榆睜着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着面前人,她右手輕輕的指了指窗外。

霍霁一把抓住洛夏榆的手腕,他舉起洛夏榆那只柔弱無骨的小手,俯身的嗅了嗅她手指間的香氣。

他聞着洛夏榆身上的淡香時,享受地閉上了眼,雖然閉着眼睛,可是眉梢眼角卻挂着淡淡的笑意。

洛夏榆心尖一顫。

總感覺這是個不好的信號。

她咬着牙,蓄力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可霍霁察覺到她想抽回手,哪有這麽容易把她放跑,他一點一點的俯身壓下,他的呼吸越來越近,近到要和洛夏榆的呼吸融為一體。

“我來還債。”

霍霁撩起眼,不清白的目光落在洛夏榆天鵝頸處那一片春櫻吻痕上。

他擡手,手指輕輕的撫摸着那一片片開得正絢爛的雪地櫻花。

洛夏榆只感覺他手指微熱,那一點點熱順着洛夏榆柔嫩的天鵝頸肌膚滲入。

洛夏榆柔軟的身子瑟縮了一下,她瞧見霍霁目光炙熱又暧昧的凝望着她,“你不是嫌棄我留下的這些吻痕,讓你沒法出門見人嗎?”

“你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霍霁的意思是讓她也在霍霁的脖子處留下一片片的吻痕。

洛夏榆咬了咬唇。

近在咫尺這張好看的過分的臉上挂滿了得意的笑。

他就差把心思都寫在自己的臉上了。

“我才不讓你得逞呢。”洛夏榆知道,他巴不得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一片吻痕,好讓他出門炫耀他是洛夏榆的男人。

洛夏榆就不這麽做。

她幹脆歪頭看着窗外的那一片天光。

她剛扭過頭,一只大手就捏住洛夏榆精致小巧的下巴,把她的頭給扳了回來。

“看什麽呢?看我。”霍霁強勢的命令道。

霍霁當然要比窗口的這一片風景好看得多了,但是在洛夏榆眼裏,現在霍霁就像是一只豺狼,而她無疑就是一只小白兔。

兔子碰到狼還不得被他吃得骨頭都不剩。

洛夏榆眨着眼睛,鴉羽般的眼睫毛撲閃撲閃,越發顯得那雙水光潋滟的眼睛又純又媚,格外令人心癢,讓人恨不得一口一口把面前這盤大餐吃幹抹淨。

洛夏榆舉起一根小指頭,指尖輕輕的點了點霍霁的心髒口。

她紅唇微動,聲音軟軟糯糯的,簡直要把人的心都甜的化了。

“霍霁,這可是白天,你就沒有要事要做嘛,你管着那麽大一家公司,怎麽能在這裏跟我做些沒有營養的事情呢?”洛夏榆想勸霍霁趕緊回公司去,依她看來,現在霍霁的危險值簡直要爆表。

她不動手動腳還好,她的手指頭軟軟嫩嫩的,一下又一下地戳在霍霁的心髒口,這無疑是給霍霁放了一把火。

霍霁一把抓住洛夏榆的手,大拇指暧昧地輾轉揉着洛夏榆的指尖。

不好。

洛夏榆心頭一緊,她好像弄巧成拙了。

本來是想向她撒撒嬌示示軟,讓他想着自己公司那數以萬計的員工都仰仗着他生活,讓他趕緊回去幹正事。

霍霁扣住洛夏榆的手往上舉了幾分,随後,他張嘴,唇齒之間暧昧輕啃洛夏榆的指尖。

洛夏榆心頭又是一顫,如今的她就像是挂在葉片上一棵似墜的露珠,只要風一大,她這顆露水就會徹徹底底的往下墜落,融進底下的一片泥土。

“你你你……”洛夏榆的臉都紅了。

霍霁掀開眼皮,看着洛夏榆白皙的臉上憋出了一絲//誘人的粉,他勾唇笑了笑。

“我怎麽了?”

“是你先賭氣我留下的吻痕太重,現在我自己送上門來,讓你好好出了這口氣,你又不願意了?”

洛夏榆就像是一只小白兔,突然被狼舔了一口,她慌慌張張的抽出被霍霁裹住的手。

“出氣也不是這麽出氣的?”

“再說了,我要真按你說的做,這麽出氣的話,豈不是讓你得償所願了。”洛夏榆才沒那麽傻呢,她哼了一聲。

面前的人倏然一下笑了出來,他笑起來的模樣如同風過留痕,春水蕩漾。

那模樣固然是好看的,好看的令人幾乎要自願被他拆吃入腹。

洛夏榆暗暗咬牙心中警告自己,心智必須要堅韌一點,萬不可被他的美男記給迷惑了。

“讓我得償所願,怎麽了?洛夏榆。”

“你前半生過得順風順水,想要什麽沒有,所以我必須要給你設置一道關卡,讓你明白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能順着你的心意來。”洛夏榆還跟他拌嘴,完全忘記了自己在霍霁的掌控之中。

霍霁也不慌不忙,他擡手修長又有張力的手插//入洛夏榆的發絲間,緩緩為她舒展淩亂的發絲。

“比如你是嗎?”霍霁壓的更下了,他靠在洛夏榆的耳側,吐出陣陣熱氣。

“比如我想要了你,你不肯,就是為了讓我明白生活不是一帆風順的?”

啊啊啊啊啊啊!

洛夏榆的大腦要宕機了,霍霁居然說的這麽直白露//骨。

她的臉咻的一下升溫了,整個人就像是被放在蒸籠裏一樣,都快冒出熱氣了。

她抿着嘴,腮幫子略鼓,故意不搭他這茬。

可霍霁也沒有這麽輕易的放過她,他俯身,突然含住了洛夏榆白玉珠子般的耳垂,并且惡劣的用舌尖玩弄。

洛夏榆一時間咬着唇的力道加重了,她急忙用手拍打霍霁的肩膀。

“霍霁,你快點放開我。”

“這可是青天白日。”

洛夏榆這會用了力氣,想把霍霁推開,可是霍霁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紋絲不動。

她越是掙紮,霍霁的動作也更大,他含着洛夏榆的耳垂,戲弄着她。

但是洛夏榆沒放棄反抗,掙紮了好一會兒,自己快精疲力盡了,可是霍霁不見受任何影響。

霍霁終于放過了她一馬,他緩緩的起身,與洛夏榆保持了那麽一兩厘米的距離。

他眯着眼睛,眼裏的光狹長而愉悅。

“那晚上呢?”

“什麽?”洛夏榆大腦發熱,一時間忘記了自己前一句說了什麽話。

“晚上可不可以?”霍霁再次俯身欺近。

洛夏榆猛的回過神來,她雙手交叉護在自己的胸前,“那也不行。”

霍霁極輕極淡的笑了一聲,他擡手,撩開洛夏榆額前淩亂的發絲,露出她光潔飽滿的額頭。

“洛夏榆,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

霍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洛夏榆截斷了,洛夏榆嬌憨着否認,“我能給你下什麽毒,你知不知道給人下毒是犯//罪的事情,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霍霁見她認真的樣子,淡淡的笑了一聲,“我說你給我下毒了,你就是給我下毒了,要不然我怎麽會每天都想你,現在你就是我唯一的解藥。”

洛夏榆猛的愣住了。

這個話題還有完沒完?

洛夏榆雙手用力的抵在霍霁的胸膛處,努力撐出一段和霍霁之間的安全距離。

可她如此費勁,霍霁也紋絲不動,看着洛夏榆卯足力氣的模樣,臉都憋紅了,霍霁也只好不逗她了,緩緩起身。

他剛起來,洛夏榆就匆匆忙忙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可她還沒逃走,霍霁一把扣住她的手,直接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懷裏。

洛夏榆的腰肢細軟,霍霁的左手一把攔住洛夏榆的腰,另一手以手作梳,為她梳着淩亂的烏黑綢發。

“跑什麽?我還真能把你吃了嗎?”聲音暧昧的從耳後傳了過來。

洛夏榆看不到他的表情,便努力掙紮了片刻,轉過身,望着霍霁那張受盡上帝寵愛的臉。

“這可說不定。”剛才霍霁那模樣不是要把她吃幹抹淨還是什麽?

霍霁笑眼看着她,“還有幾天就是年底的宴會。”

“我會在宴會上當衆宣布和你訂婚,明年結婚。”

話說到這裏都還算正常,可是下一秒他又不正經了,他突然俯身湊到洛夏榆耳旁,咬文嚼字一般,細細的咀嚼着每一個要出口的字。

“等那個時候,我一定會狠狠..了你。”

洛夏榆身子連忙往後仰了幾分,拉開和霍霁之間的距離。

霍霁一手探到她身後,大掌貼在洛夏榆的後背上,給她借力,以免洛夏榆身子後仰的太狠,摔在地上。

“那不是還沒訂婚嘛。”洛夏榆鼓了鼓腮幫子。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霍霁的表情,像自言自語,小聲嘟囔着,“而且霍霁你是不是失憶了?我明明說過要跟你退婚。”

她說話的聲音再小,也被霍霁聽得清清楚楚。

“洛夏榆,我确實想過,如果你想退婚,就尊重你的意願。”

“可是分開的這一個月,見不到你,我每天想你想的發瘋。”

“你不知道我愛你嗎?我也敢肯定你對我有感情。”

“我不說會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但我一定不會讓你後悔自己選擇了我。”

霍霁溫柔的将洛夏榆的身子扶正,兩個人靜靜對望着。

洛夏榆不否認霍霁說的話。

她确實是愛霍霁。

可是她一時半會還過不去心裏的這道坎,她幼年時期親眼目睹感情恩愛的父母一朝深情破碎。

洛夏榆有感情潔癖,她一開始接近霍霁是有其他目的,而霍霁對她炙熱真心的愛讓她自卑,讓她覺得自己對他的愛意拿不出手。她在感情方面有很高的道德感,這樣的道德感就像是一根繩子将她緊緊地束縛了起來。

洛夏榆那雙明亮的眼睛一寸一寸的暗淡了下去。

看着洛夏榆眼裏的粲然星辰失色的瞬間,霍霁臉上的笑意也緩緩褪色撫平。

洛夏榆順勢低垂着眸子,可她一低頭卻看見某處別樣的風景,她耳根子一紅,連忙害羞地擡起頭,對上了霍霁那雙無比深情的眼睛。

霍霁一手撫住洛夏榆的小臉,“我讓人給你準備了三套衣裙,過兩天就到了,到時候我親自幫你換衣,幫你挑選一件最漂亮的禮裙。”

洛夏榆剛才心思跑偏,想了一些讓人失落的事情,這會兒他冷不丁的提到要幫自己換衣服的事情,又像是晴天霹靂,劈到了她的天靈蓋。

“你說什麽?”

“你要幫我換衣服?!”洛夏榆的眼睛一瞬間睜大了,目光也在一瞬間再次明亮。

“不要。”洛夏榆立刻開啓防禦模式,雙手交叉護在胸前。

看着她這一副像是小貓踩了尾巴的模樣,霍霁撫摸着洛夏榆小臉的手,順勢滑入她的發絲裏,扣住洛夏榆的後腦勺,他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炙熱滾燙,帶着不可言喻的強勢,他不斷索取那一抹甘甜。

洛夏榆幾乎要在深吻中窒息。

外面的日光從窗戶口打了進來,照在一對養眼的男女身上,洛夏榆的身子被冬日的暖陽曬的升溫。

過了好一會兒,霍霁才放開她,他帥氣的挑了下眉,狹眸中含着淡淡笑意,也帶着明目張膽的危險試問,“你說什麽?”

洛夏榆大着膽子,她如磐石一般不可移的繼續說,“我不要……”

最後一個“要”字還沒來得及口齒清晰的吐出來,就被霍霁吃入嘴中,他再次狠狠的吻了上來。

他的吻來勢洶洶,如同海邊漲潮一般潮水不斷拍打海岸。

洛夏榆雙手虛握成拳,拳頭如綿綿春雨一般敲打在霍霁堅實的胸膛處,可是無濟于事。

窗外有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輕盈的葉片在風中搖曳生姿。

這次過了更久,霍霁才終于放開洛夏榆,可是他扣在洛夏榆後腦勺的手還沒移開,他強勢的望着洛夏榆的眼,“再說一遍。”

洛夏榆咬了咬唇,一雙漂亮的眼睛已經露出了小貓委屈屈的星光。

她鼓着腮幫子,嬌嗔的怪他,“你就是欺負人。”

這次她終于沒再說出那幾個字,霍霁心滿意足的笑了一下。

他的聲音磁性而溫柔,比這冬日的一抹有溫度的暖陽更盛。

“我又怎麽舍得欺負你。”

洛夏榆猛的擡起頭,用眼神無聲的控訴着他,霍霁這說的是人話嗎?剛才欺負她的人是誰?真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怎麽了?這麽瞪着我,是想吃了我嗎?”霍霁挑逗她的笑了起來。

瞧瞧他笑的樣子,還真是……好看。

洛夏榆萬萬不可被他的美男計給迷惑了,她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以免又被霍霁鑽了空子。

“我不住在這裏了,這裏太危險了,我要回家住。”這是霍霁的地盤,真害怕洛夏榆哪天睡着了,就被霍霁給真的吃了。

霍霁眼裏的笑意起了波瀾,他慢慢的說,眼睛也慢慢的眯着,他俯身湊近,像是在用氣息挑逗她。

“好。”

洛夏榆突然睜大了眼睛,他居然這麽輕易的放自己回家住?

管他是不是說真話,洛夏榆不可錯失機會,她立刻說,“你堂堂一個霍氏集團的總裁,可要說話算話,不能反悔!”

“我當然不反悔。”

“你回家,我就在你家辦了你。”

洛夏榆松弛了幾分的心,又突然一緊,她就知道霍霁沒那麽容易放她走。

“你!”

“我?”霍霁緩緩的笑着。

“你這個人怎麽不講理。”洛夏榆腮幫子鼓鼓的。

“我要是真不講理,現在就應該撕碎你的衣服,用我的方式跟你講道理。”

洛夏榆咬着唇不說話了。

見她不說話,霍霁又笑,“你不是要跟我講道理嗎?不說話怎麽講道理。”

“你能不能快點去洗個冷水澡,冷靜一下。”

“現在可能是十二月底,天氣這麽冷,你叫我洗個冷水澡。萬一我發燒了,正好用我的體溫溫暖你。”

洛夏榆的臉越來越紅了,就像是白玉上厚厚的覆蓋了一層胭脂一樣。

“你放心,我會給你準備退燒藥。”

“什麽藥都沒有你這一味解藥有效果。”

洛夏榆說一句,霍霁就接一句,偏偏他接一句話就讓洛夏榆無話可說。

“外人還說你什麽清心寡欲如玉面冷佛,原來一切都是假象!”洛夏榆控訴他,現在的霍霁和她剛認識的時候真是大為不同。

對于洛夏榆說的話,霍霁也不解釋,他只是悄悄湊到洛夏榆耳邊,“你也說那是外人說的,你和外人終歸不同。洛夏榆,我們兩家可在一兩個月之前就宣布了聯姻,馬上就要訂婚了。”

“你覺得我一個血氣方剛正是鑽石年紀的男人,該對自己的老婆清心寡欲嗎?”

“誰是你老婆!”霍霁口中吐出的熱氣撩的洛夏榆心猿意馬,她連忙推開霍霁,不許他湊到自己耳旁說話。

“你說呢,洛小姐。”

“你要是不承認,我不介意今天就把證領了,然後把你辦了。”

“你能不能有點契約意識!說好的是年底宴會才訂婚的,這離年底宴會還有五天時間。”洛夏榆的聲音小小的,嬌嬌的。

“好,我聽老婆的,持證駕駛。”

什麽持證駕駛!

洛夏榆不要再和霍霁說話了,“你能不能快點去幹點正事。”

“好。”霍霁聽洛夏榆的。

他轉頭看了一眼窗外的綿綿冬雨,“連着下了幾天的雨,氣候潮濕,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洛夏榆臉一紅,“還是你趕快去洗個冷水澡!”

她從霍霁的身上起來,把他從床上拉了起來,然後把他推出了房間。

關上門,洛夏榆還不放心的将房門反鎖,直到房間裏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她才重重的喘息了幾口熱氣。

她擡起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自己的臉熱的都能煮熟雞蛋了,當然了,這只是她心中的誇張想法。

走到窗戶邊,往外探身一看,已經幾天不見晴了,不知道到年底霍家舉辦宴會的那天,京城那邊的天氣是晴是雨。

洛夏榆走到床邊,她彎腰剛想拿起手機,便看見皺成一團的被子,都是被霍霁弄成這樣的。

不僅把她的床弄得亂成一片,也把她的心給弄亂了。

腦袋就像是短路一樣,突然閃現剛才令人臉紅的畫面,她立刻搖了搖頭,把所有多餘的想法抛之腦後,将自己的床收拾得很是平整。

收拾完床,洛夏榆心滿意足了,她拿起手機正準備查看天氣,卻發現剛才正好有人給她發了微信消息。

點進微信一看,居然是洛正辭的消息。

已經兩個月沒收到她父親的消息了,這一刻洛夏榆激動萬分,洛正辭給她發來的是語音消息,她立刻點進語音條。

洛正辭的聲音傳了出來:“夏榆,是我,我是爸爸。這兩個月我一直在國外做心髒手術,因為手術出了點失誤,所以昏迷了一段時間後又醒來了,身體太過虛弱,那個時候露面很有可能會讓集團雞飛狗跳,也會讓有心之人趁火打劫,所以我一直常在暗處觀察動靜,爸爸知道,這兩個多月讓你受苦了,是爸爸對不起你。”

“醫生說只要再等一個複查,确認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我就會回國,那個時候應該能夠參加霍氏集團的年終宴會。說起來這兩個多月,很感謝霍霁對你的照顧,如果不是他的話,或許公司就被別人搶走了。”

“但是這是爸爸欠霍家的,應該由爸爸來償還,我聽說霍家已經對外宣布要和洛家聯姻了,現在蘇欣予和蘇婷婷他們已經被收監關押了,霍霁的目标是你。”

“我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霍霁,但我剛收到消息,霍霁要在年終宴會上宣布跟你訂婚的事情,所以我想問問我寶貝女兒的意思。”

“你是不是真的想和霍霁結婚?”

“如果你不想,就和爸爸說,這件事情由我來解決。”

洛夏榆聽完了洛正辭發過來的幾條語音,她确認這是洛正辭的聲音,得知洛正辭安然無恙,她真的很高興。

但洛正辭提到了另外一件事,也就是霍霁和洛夏榆的婚事。

洛夏榆确實有必要将自己的意願告訴洛正辭。

洛夏榆的手指摁在錄音鍵上,輸入語音。

她說:“爸,我認識霍霁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我知道他是真心想和我結婚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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