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王爺別湊的那麽近,我熱

第三十七章 王爺別湊的那麽近,我熱

好不容易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盛夏借故要去茅房,想要開溜。

然,卻看見了一個熟人。

不過盛夏豈能讓熟人看到自己穿了這麽一身騷氣的大牡丹,在這種地方了。男人的尊要他得需要維護一下的。

遂盛夏忙把視線收了回來,加快步伐想逃離這裏。

與此同時,坐在桌旁與狐朋狗友們暍酒的季宇堂,目光不甚在意的瞟了一眼從他身邊走過的豔麗大牡丹,視線收回來後卻是猛然一滞,馬上又看去了那朵豔麗大牡丹。

像是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忙揉了揉的眼睛,又仔細的看去。

“呃!沒錯了,就是他了。”

盛夏一溜煙的小碎步來到門口,想逃出去,可被守門的兩個健壯大漢擡起粗犷的手臂給攔住了。

見狀,盛夏谄媚一笑,“二位大叔,我想出去到茅房尿尿。”說着,小手捂住了小腹,“我尿急哈!”就見盛夏是話音未落,一道妖嬈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是急,但卻是急着逃跑。”

說話間,館主從門外行了進來,他身邊還有一名錦衣玉帶的年輕公子哥。

館主瞄了盛夏一眼,看向身邊的人,聲音恭敬的說道:“小侯爺,這個小倌便是今日伺候您的。”

又補充道:“還是新買來的,幹淨着呢,看他這清純的小模樣,怕多半是個小.雛.菊吶!”

梁錦侯看向盛夏,“模樣到是不錯,是不是小雛得待本侯償過了,才知道。”

盛夏緊皺着眉頭,正在考慮着要不要先把男人的尊嚴放一放,去求熟人救他。還是自己想辦法脫身。但明顯求人要大大減低了被爆.菊的危險系數。

然,肩頭微微一沉,被人披上了一件外套,遮住了盛夏裸露在外的小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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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站在了他身邊一個人。

盛夏下意識的仰頭看去,是季宇堂。

季宇堂并沒有看盛夏,而是看向了梁錦侯。

一國皇叔,要比皇子都要受百官尊敬,尤其是季宇堂這種先皇最寵溺,和皇上都謙讓幾分的皇室子嗣。

遂梁錦侯如何都是對季宇堂敬畏的,此刻就見他朝季宇堂施了一禮,賠笑道:“項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微臣不知這名小倌是您相好的。”馬上又道:“小倌微臣還未動。”

季宇堂的封號是項王,遂外界都如此稱呼他。

盛夏身上披着季宇堂的外套,已經足夠證明了二人非彼尋常的關系了。

小倌館的館主也是點頭哈腰的對季宇堂賠不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誤買了項王相好的,小的給項王賠不是。”看了一眼盛夏,又道:“這位項王領走便成。”

“如此豈不是讓人認為我是端着項王的身份,欺壓百姓了。”

說着,季宇堂拿出一錢袋金葉子,丢給了館主,“這些錢兩是我為他贖身的錢兩。”

說着,朝梁錦侯道:“我還有些事要辦,這廂先走一步。”

言畢,拉起盛夏的手将人帶離了小倌館。

“怎麽會被人賣進了那裏?”季宇堂與盛夏停在了街角一處偏僻之地。

盛夏搔了搔後腦勺,搖了頭,“不知道啊,我就是走在街邊,就忽然被人套上麻袋打暈了,再醒來後就被賣進了那裏啦!”

“別被人認出來你是王妃了,我送你回家!”說話間,季宇堂伸手要為盛夏攏攏身上的衣裳,卻被盛夏避開了。

此刻盛夏盯着季宇堂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季宇堂一愣,旋即笑了起來,“到是不煩。”略頓“談喜歡有些重!”

“那你為何一直在幫助我啊?”盛夏想了想又道:“感覺還非常的盡心盡力。”

季宇堂好笑,嘆道:“我冤枉啊!”轉瞬又道:“可不是我一直在幫世子,是世子一直強拉着我幫助你!”

他看了一眼盛夏女裝扮相。

“這次的确是我主動幫助你的,不過這種情況下我這個做皇叔的,怎能眼睜睜的看着侄媳婦被人欺負了,無論換做是那個侄媳婦我都會出手幫助的!”

盛夏擡眸打量着季宇堂,“其實前兩次你完全可以拒絕我,不幫助我的!所以我感覺你喜歡我,就是不敢承認。”

季宇堂“噗嗤”笑出了聲音,忽地又收斂笑意,認真了起來,“那是我在僞裝自己讓所有人都看不懂我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我表面上所做的一切實則都是在僞裝自己,用來掩蓋我的秘密!哈哈哈......”季宇堂又忽然笑開,“小王妃這下我的回答你可滿意了?”

盛夏眼珠輕轉,打量着季宇堂溫潤含笑的鳳眸,“為什麽不自稱本王?皇家的子弟都是自稱本王嗎,那可是一種榮耀,你卻一直稱呼‘我’!”

“你真是一個問題太多的小孩!”季宇堂感嘆,“還哪壺不開提哪壺!”擡手拍了拍盛夏的肩膀,傾身走近他,“我只對你一個人說實話,你不要告知其他人。”略微沉昤一刻道:“因為我不喜歡我的出身。”

盛夏眉毛細細擰了起來,認真的分析起來季宇堂對他說的這一番話語。

此時對面季宇堂目光越過盛夏看去他身後,朝他身後走來之人彎唇笑道:“馳野這般快就找來了,到是對小王妃愛護有加。”

盛夏轉身看去,季馳野已經走到了他身邊,擡手親密的将他攬入懷中。

“馳野要請皇叔吃酒了,好生的感謝一番皇叔搭救王妃。”

盛夏擡臉看了看季馳野,這貨的确找來的很快,好像還知道許多事情。

一旁季宇堂笑道:“吃酒我到喜歡,但就不用馳野專程感謝了,一家人不需要客道。”說着,垂眸看了一眼盛夏,“小王妃這個年齡調皮些,也實屬正常的。”

盛夏挑起眼梢,這是在為他說話呢!還說不喜歡他,分明就是在暗戀他嘛!

季馳野寵溺的揉揉盛夏的發髻,“馳野疼愛王妃還來不及呢,怎舍得教育他,這次只是擔心王妃在外會吃着虧了,幸而有皇叔出手搭救了!”略頓“一會待馳野将王妃送回去,咱們去吃酒。”

“今日怕是不成,改日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季宇堂道,“我先走一步了。”

季馳野拱手朝季宇堂施了一禮。

季宇堂笑睨了盛夏一眼,便起步離開了。

盛夏歪頭去看季宇堂,琢磨着季宇堂暗戀他的事情。卻被人扭過了頭,“要看就看本王,本王才是你的夫君。”

盛夏腦瓜被季馳野扳的難受,擡手去推季馳野,“你弄疼了我了,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夫。”

“所以你便去勾引季宇堂了。”季馳野的手并沒有放開盛夏,“雖然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夫,但你不可損了本王的顏面。”

盛夏明顯聽出了季馳野的不悅,不想與季馳野撕破臉,遂解釋道:“我沒有啦,他只是救了我,我在這裏與他說話,是因為好奇有些事情,想問一問他。”

“本王看到了他一只手搭在你的肩膀上,人言可畏,你現下是本王的王妃,所以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說話間,季馳野拿開披在盛夏身上季宇堂的外套,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為盛夏裹在了身上。

“他這人擅長花言巧語,本王猜你一定是好奇他為什麽總是自稱‘我”而不是‘本王’。”季馳野領着盛夏朝馬上前走去,“他一定對你說‘我只對你一個人說實話,你不要告知其他人,因為我不喜歡我的出身’!”

盛夏眨巴眨巴眼睛,發現自己被季宇堂給捉弄了,“他對所有人都這般說的!”

季馳野點頭,“是了,怕是宮中的一個最下等的雜役都知道。”

說着,季馳野垂眸盯向盛夏,“他行為舉止上的怪異,實則是一種高深莫測,所以這人很危險的,到時若是吃了他的虧,可莫要怪本王沒有好心提醒你了!”

說到此,季馳野擡起手,捏起盛夏的下巴輕輕換了換,桃花眼中鄙薄又玩味,“本王可以允許你的淘氣頑劣,可前提條件你需要聽本王的話。”

季馳野瞥了一眼盛夏的女裝扮相,“打暈丫鬟,從狗洞偷偷爬出去,做這些目的何在,嗯?”

盛夏沒法解釋,自己總不能對他說是去調查六日後,明軒閣要刺他的人是誰!那自己一定會被季馳野當成了出土文物去研究了。

“下巴好疼。”盛夏道。

“別就此想轉移話題。”季馳野聲音慵懶,慢悠悠說道。

“真疼。王爺可是在家暴啊。”盛夏故意掃了一圏四周,“說不準現在就被哪個藏在暗處的人,看到了王爺正在打我的事情,然後傳出去王爺的一世英名就毀于一旦啦!會大大影響王爺争奪太子之位的!”

“本王有時真的特別想家暴你,看看那時你是什麽樣的表情。”季馳野松了手,“許是比現在可愛的多!”

說罷,季馳野噙着幾分生硬與野蠻将盛夏扯進了馬車中。

二人進了馬車中後,盛夏距離季馳野大老遠的。

季馳野盯着盛夏瞅了半晌道:“你在怕什麽呢?”

“怕被家暴。”盛夏回的幹脆。

“只要你聽本王的話,不要逼急了本王,本王斷不會對你家暴了呢!”說話間,季馳野欺身過來,極為溫柔的将盛夏額前的碎發別在了耳後,“今日出去到底做什麽去了?”

“在王府閑的無聊,出去玩了。”盛夏擡手去推欺身過來的季馳野,“王爺別湊的那麽近,我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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